有所觸動(求收藏,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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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送爽,櫻花飄飛,綠草搖曳。

馮雲正幻想着有一天會成為凌南天的女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也不在乎是作他的妻子或是作他的小妾。

她神思悠悠,目光迷離,雙頰暈紅。

她猝不及防被凌南天牽手一拉,身子前傾,本能跨步而走,卻又忽感胸口不適,腳步踉蹌,一陣血腥上涌。

“哎呀……”

她嬌吟一聲,噴出一口血來。

她的身子也隨之軟綿綿地萎倒在地上。

“雲兒……雲兒……你怎麼樣?”凌南天吃驚異常,急急收步轉身,扶起馮雲,摟她入懷,顫聲而問。

馮毅上前蹲身,也是惶恐呼喚馮雲。

他伸出兩指,急搭在馮雲的脈搏上。

他把脈瞬間,便知馮雲受了內傷。

“內傷?都怪你!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來這裏風流?你不僅沒有孝心,不關心你爹的生死,不關心古城這塊地盤的安危,還連累雲兒受傷。哼!枉你為凌雄之子!枉我這麼多年教你、陪你。”他愛女心切,焦躁起來,當即側頭,怒吼起來,斥責凌南天。

他盛怒之下,不再當凌南天是三少爺了。

“師父,對不起!我錯了。車上有葯,我們快點下山,給雲兒喂葯吧。”凌南天俊臉通紅,很是羞愧,亦誤趣認錯。

從小到大,除了凌雄責罵他,沒有人敢如此斥責他。但是,馮毅實際上是凌南天的武術教官,是師父。馮毅要罵凌南天,凌南天也沒辦法,只有挨罵。

儘管他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也沒有頂撞馮毅。

“爹,別怪公子了。反正我們也要等到黃昏才能坐船。時間早着呢。”馮雲腦子暈乎,艱難睜眼,微弱地勸說馮毅,呵護凌南天。

她言罷,艱難舉起玉臂,搭在凌南天的肩膀上。

馮毅愕然地望着馮雲,暗道:我罵凌南天,實際上也是在罵你呀,你怎麼就那麼傻,聽不出來呢?唉,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你幹嘛非要攤上凌南天不可?他與那個田飛燕剛才的那一幕,你沒看見?唉!

“雲兒,對不起!”凌南天既感動又難過,確確實實意識到自己有錯了。

他深情地低頭對馮雲道歉,便抱起她,疾衝下山,鑽進自己的轎車內。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馮毅眼望愛女這回自己向凌南天投懷入抱,既氣又惱還很感慨。

他尾隨凌南天下山,鑽進轎車裏,卻見凌南天正喂馮雲吃藥,呵護備至。

馮毅無語,對凌南天與馮雲兩人的摟摟抱抱,已是司空見慣,反正他倆從小到大都這樣。

他便朝司機揮揮手,駕車馳向海邊。

他們三人於黃昏之時,上了一艘日本的客輪,啟程回國。

這艘日本駛向中國的客輪,也叫郵輪,不是一般人能上去的。

船上有部分日軍士兵荷槍實彈護航。

船身很大很長,共4層,其中有2個風格各異的酒吧和俱樂部,2個裝飾精美、流光溢彩的豪華餐廳、2個寬敞的游泳池、1個倉庫。在它的100個豪華雙人客艙里,全部都設有浴室和小陽台,並一律備有高級服務人員。

船上載的大都是日、英、美、法、德等國的商人、買辦或是武士或是日本駐在中國的軍人的家眷,非富即貴。

當然,還有一些是中閥的代言人或是部屬,因為中國此時的一些軍閥還與日本商界或軍界有生意或是軍火交易上的來往,其中包括凌雄在內。

沒有一定的關係在裏面,凌南天、馮毅、馮雲三人是不可能坐上這樣的豪華客輪迴國的。

而且,他們三人分別各佔一間房。

僅有的100間套房裏,他們就佔了3間。

夕陽西沉,紅霞滿天,美麗多彩。

晚餐很簡單,凌南天沒有什麼食慾,草草了事,然後便一人獨自走到甲板上。

客輪乘風破浪,不時有浪花濺到甲板上。

波濤洶湧,海風陣陣。

凌南天眼望似乎沒有邊際的大海,陷入了沉思。

他的思緒飄飛到了中國,飄到了古城,飄到了凌府,飄到了家人的安危身上。

這種思緒對他而言,之前似乎從未有過,不知為何,他的心頭,今天會有一種忽然沉重的感覺。

或多或少,他的心頭還湧起一絲不祥之感。

白天馮毅在富士山對他一番怒吼,對他有所觸動。

他在想:馮毅說得對,罵得對。唉,我確實不孝,整天只顧着玩,不會記掛家裏的事情。中原大戰既然發生了,古城這塊地盤就會危在旦夕。雖說閻、馮、李三系聯合抗蔣,但是,閻、馮、李三系並不會真正合心的。如果抗蔣成功,到時閻、馮、李三系兵馬一樣會爭地盤。爹是馮系的,雖然相對獨立,把古城打造得象一個獨立王國,外人插手不進。但是,這也是爹的最危險之處。不僅馮系的各路兵馬對爹不滿,而且閻、李系的各路兵馬也會眼紅古城這塊肥肉,即便是蔣系兵馬也會欲圖這塊歷來兵家必爭之地。多年的地盤之爭,爹得罪了很多派系的人,也殺了不少派系兵馬的首腦,惹了不少仇家。一旦古城危難,爹就會處於孤獨境地,沒有外援。

“公子,在想什麼?想田小姐呀?”不知何時,馮雲來到了凌南天的身旁,話語有些嘲弄的味道,醋意很濃。

“哈哈……我在想家裏的事情。唉,不知爹病情如何?娘親的頭髮又白了幾根?”凌南天聞言,又好氣又好笑,但也坦誠相告。

他提到“家”,又唉了口氣。

“想家裏的事?你?你也會想家裏的事?這……天啊!這……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也會想家裏的事情?”馮雲聞言,駭然地望着凌南天,象剛剛認識他似的。

她雙眸瞪得大大的,圓圓的,神情很是奇異。

她木立凝視凌南天片刻,便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哎呀,你的額頭好涼,你肯定生病了。走走走,回房裏吃藥去。”她縴手觸摸凌南天額頭之際,又驚顫地縮回手去,趕緊拉上他的手,要拉他回房。

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侍候他的。

她隨時都帶着一些藥品,生怕她的少爺會感冒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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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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