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何為真相
清水秦說:“太深奧了,估計2018年現存的物理學家都有可能聽不懂。”
清水秦影說:“反正有宇宙在幫你,找到紫色陀螺喚醒它交給無為,肯定不是個問題。”
清水秦說:“你是在說司馬遷嗎?”
清水秦影說:“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沒有聽明白嗎?”
清水秦說:“那人確實是寫《史記》的司馬遷,我用我多年的推理做擔保。”
清水秦影說:“你再想想吧,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清水秦想了片刻后說道:“難不成司馬遷原本就是一個宇宙意念孕育而成。”
清水秦影說:“沒錯,只不過司馬遷只是宇宙中一個很微弱的意念粒子孕育而成,所以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叫宇宙,他是神。”
清水秦說:“宇宙意念都可以孕育出生命,看來人類的起源乃至地球上的生命的起源都要重新思考了。影子,這些你怎麼知道的。”
清水秦影說:“我從你的身上分離出來,腦袋裏就放着這些信息,我也不知道它們從哪來。”
清水秦說:“我感覺我們扯得太遠了,不跟你聊了,送我出去,我要去救回楚紫萱和玉婷。”
清水秦影說:“莫急,我還有一個故事要說呢,你要聽嗎?”
清水秦見清水秦影又開始重複的要說故事,開始懷疑起了清水秦影的真實身份,想了片刻后說道:“你是誰?我剛才被書吸了進來。”
清水秦影說:“我是你的影子,我叫清水秦影。”
清水秦說:“你把我吸進來到底為了什麼。”
清水秦影說:“就是把你永遠的控制在這,講給你聽不完的故事。”
清水秦終於明白了,眼前的都是幻覺,面前的人就是一個放入了很多故事數據的機械人。
清水秦覺得又中了黑衣人的當了,可面前的機械人所講的故事還真的能讓自己相信的。
清水秦看着面前獃獃的機械人說道:“清水秦影,你告訴我怎麼離開這裏,我就繼續聽你說故事。”
清水秦影說:“只要你閉上眼睛,放空大腦,虛空就會消失。”
清水秦沒有回面前機械人的話,閉上了雙眼,放空了大腦,此時的清水秦彷彿變成了虛空,感覺自己根本不存在。
不一會清水秦聞到了燒焦的味道,睜開了雙眼,只見放在自己手上的那本書慢慢地消失了。
清水秦心想:“神秘組織最喜歡放葯了,估計剛才被葯給催眠了,可剛才面前的機械人說的話不像是假的。算了,就當做了一場夢,現在最要緊的是去找司馬遷救回楚紫萱和玉婷。”
清水秦坐在了沙發上,帶上了護眼罩,按下了護眼罩最下方顯示10分鐘的按鈕,靜靜地閉上雙眼躺在沙發上。
清水秦在這10分鐘內,也沒有閑着,而是在分析所有的離奇的事情,並在大腦中總結了下。
我是物理學家,在2070年做出了量子橫道,不小心控制量子橫道的量子糾纏機器壞了,把放在上面的《史記》和自己吸入了量子世界,然後自己被1分為5穿梭在宇宙中,而《史記》的作者,司馬遷竟然被宇宙意念復活了。
然後司馬遷想改變歷史,就去創造了一個我的宇宙,我又復活了。司馬遷覺得量子橫道太危險了,就讓我造出了紫色陀螺,並編一則無為的故事,讓我信以為真。
其實紫色陀螺是用來毀掉量子橫道的,一旦量子橫道沒了,司馬遷就不存在了。也就是說司馬遷就是無為,他想用紫色陀螺成為真正的神。就想他寫自己的《史記》一樣,去創造他想要的《史記》,成為主宰宇宙的神。
清水秦想,假如自己分析的都對的話,司馬遷確實是個危險的人物,換句話說,神秘組織在幫助自己。難道說神秘組織想借刀殺人,讓我殺掉司馬遷。難不成司馬遷知道神秘組織的秘密。
等等,10年前我老師李墨的案件,出現過紫色陀螺。可見紫色陀螺確實存在,但真的不會像他們說的那樣紫色陀螺是用來救地球的。
血玉機械人的出現,並不是巧合,肯定有人拿它來監視我,所以我要防着血玉機械人,可要救楚紫萱和玉婷,只能找血玉機械人和司馬遷,這下難辦了,要不我來個將計就計,就當做這一切聽到的紫色陀螺的故事和我的故事都是真的,用心理學去一一的面對面的分析他們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可我消失的事情確實是真的,等等,玉婷她媽鐲莉為什麼早就知道我要去找她,但她知道自己的女兒消失了,可她一點也不慌張。難道玉婷被她給藏起來了,這麼一說楚紫萱也被她給帶走了。那她們到底去了哪裏。
神秘組織CC和襲擊我的黑衣人是給同一個老闆辦事,還是襲擊我的黑衣人就是CC的老闆,不然那CC怎麼知道我被一個黑衣人襲擊過。
還有楚紫萱怎麼和玉婷在一起的,她們從來就沒有見過,難道是剛認識的,不對,玉婷去外國留學,我消失了,她就回來了,這也太巧合了。難道我之前分析過襲擊我的黑衣人認識玉婷,是對的嗎?這麼一說玉婷挺像和黑夜人一起的,看玉婷她媽淡定的表情,玉婷不像被人綁架,難道說玉婷就是和黑衣人一夥的,都是神秘組織的一員。
高中我所認識的玉婷是個乖乖女,不大可能會加入一個不知道在幹啥的神秘組織,難不成高中時期的玉婷在我面前在演戲。
等等,我記起來了,玉婷的父親在我讀高中期間當過天狼中學的校長,玉婷和我的相遇是不是早就被安排好了,況且當時玉婷硬要我把《墜雨》帶走,更加的說明我和玉婷都是被安排好的。
玉天和我的老師李墨是認識的,都是當年化學協會的會員,10年前我老師李墨的案件中,玉天表現的非常的淡定,感覺跟自己沒有關係一樣,彷彿李墨在他眼前就是個路人。玉天這人,我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