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安之與還算順利的拿回了屬於自己的住宿款,張所長也順利的抓獲四個扒手,繳獲了贓款,張所長進了前廳,安之與和時秀華已經離開了前廳,張所長把老闆娘一併帶走調查,老闆娘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時秀華帶着安之與來到了另一個小旅社,這的老闆娘時秀華熟識,不會出現被舉報之事,安之與提出他們需要好好談談,時秀華也覺得要好好談談,二人不謀而活,
在這裏沒有那個多嘴多舌的老闆娘,就清凈的多了。時秀華坐在坐這頭,安之與坐在床那頭。時秀華說:“想談什麼?你就說吧。”
安之與沒有談今天的事,而是問:“秀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還記得嗎?”
“怎麼能不記得?那是我跟你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一九七二年七月二十五日。因為時秀華與青蛙嘴鬧了個不愉快,學校老師帶着腰鼓隊的其他孩子走了,因為庵堂與這個知青點,也就一家之隔,十個知青一起送時秀華回家。安之與還拉起了時秀華的小手,時秀華沒有拒絕,還樂意讓他這麼攥着,
一個女知青還說:“想不到之與運氣這麼好,剛剛到達農村就碰上這麼好的妹妹。”大家都是樂呵呵的,
十一個人說說笑笑走進了時秀華的家,這是一個與普通農戶相差無幾的農家院,不過,這是一個五開間,東西廂房,前廳都蓋起來了,一進大門,一條大黑狗,就衝著他們汪汪,時秀華吼了一句:“大黑,瞎叫喚什麼呀,”大黑狗立刻搖搖尾巴,趴在了地上。
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婦女跑出來,一邊在圍裙上搓着手,一邊不好意思地說:“屋裏請,屋裏請——”然後又責怪時秀華:“秀華,你看你,有客人來,也不提前跟媽媽說一聲,好收拾收拾呀,”
剛剛九歲的時來,跑出屋子,剛剛想說什麼,一見這麼多生人,立刻怯生生地站在一旁,不敢言語,時秀華連忙說:“弟弟,來,見過這些大哥哥,大姐姐,以後,我們都是鄰居了。我就可以到他們家玩,他們也可以來我們家玩,”
時來靦腆的說:“大哥哥好,大姐姐好。”
兩個女知青一人拉起時來的一隻小手:“歡迎不歡迎,姐姐到你們家做客?”
秀華媽忙說:“傻兒子,快說歡迎啊。”
時來問:“媽媽,他們會不會搶吃我的飯?”
時來一句天真的問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秀華媽拍了一掌時來:“傻兒子,哥哥姐姐怎麼會搶小弟弟的飯吃呢?”
小傢伙一定是餓怕了,生怕吃不飽,見到大家都笑他,不好意思地躲進了媽媽的懷裏。
“遠來的都是客,大家堂里坐呀,”秀華媽一邊拍着時來的脊背,熱情招呼大家。
一進正廳的門,大家都立刻閉了嘴,正廳中間是一尊觀音菩薩的泥塑身,原來真的是一個尼姑庵?這些知青根本沒有見過尼姑庵,只是聽說過,今天一下子見到了不覺得一震,時秀華的奶奶坐在椅子上,笑容可掬:“這個庵堂里,只有我才是老尼姑,我的腿不好,不好站起來,不要見外呀。”
幾個知青忙不迭的說:“奶奶你坐,你坐,我們只是看到時秀華的腰鼓打得那麼好,就順便過來看看。”
“哎呀,這個庵堂興旺發達時也有十來個尼姑,解放了,那些年輕的,都被政府動員出去嫁人了,現在,沒人願意做尼姑了,不是生活所迫,誰來這清凈的地方呀?”
時秀華白了奶奶一眼:“奶奶,你就少說一句行不行?逢人就提庵堂的歷史,你煩不煩呀?”
時秀華媽媽還是招呼大家:“坐下,坐下,我跟你們倒水去?”
“不用了,阿姨,我們以後就是鄰居,免不了常來常往,不要這麼客氣,”安之與說:“我們是看到小妹妹的腰鼓打得那麼好,就跟過來看看的。”
“唉,還提這個幹什麼呀?因為進這個腰鼓隊,還得罪人嘍。”秀華媽嘆了口氣,
“怎麼回事?小妹妹?”安之與又問時秀華,
“還不是因為大臉公主,”
“大臉公主?”一個女知青微笑着:“就是很醜的意思吧?”
“可不是嗎?大隊書記不就是土皇帝嗎?母親是太后,女人是皇后,女兒就是公主呀。本來腰鼓隊沒有大臉公主,就仗着他爹是大隊書記,死皮賴臉要進腰鼓隊,結果,就把我給抵下來,你說氣人不氣人?不吃饅頭爭口氣,我就求媽媽教我腰鼓——”
“阿姨會打腰鼓?”大家都很驚奇,
“瞎打的,年輕時候打過,現在老了,不行了,不行了。”秀華媽的臉紅紅的,
“學了三天,我覺得比任何人跳的都好,就在三天前,就是七月二十二號,我就到學校去,要求參加腰鼓隊,結果發現,老師教錯了,我就說:老師,你教錯了,”
“錯了?錯在哪兒?”老師的臉紅了。
“給我一個腰鼓,我邊打邊說,我不要別人的腰鼓,我就要大臉公主的腰鼓。”
“憑什麼要我的?”大臉公主不給,
劉平西說:“時秀華,我的給你吧?”
“我不要你的,我就要大臉公主的,因為他的腰鼓本來就是我的,老師,叫他給我,不給我,我就不教,就讓老師獻醜。”時秀華固執地說。
老師沒辦法,就讓大臉公主:“劉如妹,你把腰鼓給時秀華用一下,”
大臉公主不敢違抗老師的命令,乖乖的腰鼓解下來,交給時秀華,然後哭着走了,時秀華抓緊跳腰鼓隊,必須在這段時間取得老師的信任,於是,時秀華就一邊念口訣:“咚吧咚,咚咚,咚吧咚,咚擦,咚咚吧咚吧咚,咚吧咚,咚咚。”一邊熱情的跳起來,結果把老師也看呆了,打得真好。就讓時秀華教同學打腰鼓,
時秀華乘機提出:“答覆我一個條件,我就教。”
“什麼條件?”
“參加腰鼓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