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
她從她的懷中掙開,起身了,而他自己也被驚醒了,看到她下床了,就說:“慢點,新的牙膏牙刷和毛巾都放在浴室里了。”
她聽到他的聲音,就回頭,帶着歉意說:“對不起,吵醒你了。”
“沒是,我的生物鐘也是這個點,你先進去洗簌,我先換衣服。”他回道。
“那好吧。”她說,說著就走進浴室。
程時元從床上下來,打開衣櫃,找出了衣服,慢條斯理的換上,換好時,凌枝沫剛好從浴室出來。
這次換他進去洗簌,她換衣服了。
當他從浴室出來,她也換好了衣服,正在等着他一起下去,可是他還沒有戴領帶,所以他就從衣櫃裏拿出了領帶,準備給自己繫上領帶。
凌枝沫見狀,直接上前。說:“我幫你吧,我會。”
“好。”他回答,並不領帶給了她,而她結果,就熟練的幫他繫上。
一切都準備好了,兩個人就一起下樓了,傭人早就將四個人的早餐準備好,一起吃過早餐,他送她到公司樓下,自己才去上班。
上班兩天,又是一個周末,也剛好遇上國慶節,那麼長的假期,凌枝沫本想和林藝霜呆在一起,順便陪陪她,卻想到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這個念頭只能被打消了。
周五傍晚,她下班,依舊在大廈下面等他來接她。
很快,他也來了,她上車了,車子也平穩的朝江家開去,他一邊開着車,一邊就和她說話,他問:“國慶假期想不想去哪裏玩?”
她認真的思考了,最後說:“不知道,不想去玩。”
“不想嗎?呆在家也挺無聊的,話說,我們還沒有度蜜月,何不趁此機會。”他又說。
度蜜月,她竟然不知道還有這種事,被他這麼一說,她才知道,但是,她和他,應該么誒呦什麼蜜月可以度的吧。
“你,不想嗎?”沒有得到她的回答,他又問。
她終於有所反應,回答:“隨便你了,國慶人山人海,我不覺得有什麼可以去玩的,反而會累。”
“你說的到是有道理,但是也不能呆在家裏,太無聊。”他又說。
她自己一想,也有道理,因此又陷入沉思,想想自己這個國慶節要幹些什麼,想了很久,她才開口,她說:“要不,我跟你去公司吧,不行不行,這樣會被別人猜疑的。”
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聽着她說出又否定,還有那個理由,不由苦笑,她還是怕別人發現他們的關係。
凌枝沫不知道他的那份失落,有想着國慶該怎麼過,有李沐皓,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物是人非,就連國慶她都不知道該怎樣度過。
她一直想,卻沒有一個想法,倒是一直開車的程時元有了主意,他說:“我們搬出去住吧,我知道你在我們家不自在,我們一起住,我教你更好的翻譯東西,你幫我翻譯一些文件,我在家工作,你也不用怕什麼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我怕他們不開心。”她回道。
“不回的,房子都在上源區,去他們那裏也方便。”他回答。
“那好,謝謝你。”她又說。
“不用謝我,記住,我們是夫妻,沒有誰謝誰的說法。”他回道。順便強調了他們的關係。
她點點頭,不再說話,他也就繼續認真的開車。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程時元向程政昌和江雲伊提出了這個問題,他們兩個人也是開明,沒有反對,但是提出一點要求,那便是每周都要回來一次,睡一晚。
就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他們同意了。
當天晚上程時元就叫人把房子收拾好,第二天兩個人就住進了那棟房子,剛進去是,房子還是比較空蕩的,但是一天之內,不斷有東西被送進來,被放好,房子就漸漸的變得充實。
忙活了一天,兩個人都有些累了,凌枝沫因為懷孕而顯得的更加的疲憊,幹完事情,就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程時元看着就有些心疼。
凌枝沫只知道自己很累,不想動彈,也發現這個房子裏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人煮飯,雖然她親眼看見有人把食材拿進了廚房,為此,她說:“怎麼辦,我們好像沒有晚飯吃了,我太累了,不想動。”
“不會的,你在這裏好好的休息就好了,我去煮。”程時元回答。
“你會?”凌枝沫以為他是個富家子弟,應該不會自己動手,所以就懷疑。
“會,以前在史丹福大學的時候,吃不慣美國的食物,就自己煮,廚藝就練出來了。”他一本正經的回答。
她就相信了,也不再問什麼,直接躺在那裏眯眼休息。程時元就進去煮晚餐,中途出來時,她已經睡著了,他心疼的給他蓋上了小毯子。
終於煮好飯,他還是狠着心將她叫醒了去吃飯。她迷迷糊糊,就跟着他進去吃飯了,也任由着他把飯碗、筷子一一的放在自己手中。
她下意識的就埋頭吃飯,但是偏偏忘記吃菜這一回事,只顧着吃飯,他只能無奈地往她的碗裏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夾菜,她想說謝謝,卻想起他在昨天傍晚說過的話,謝謝就沒有說出口,只能埋頭吃飯,最後她先吃完了。
看見她放下筷子,他問:“吃飽了?”
她輕輕點頭,不說話,他又繼續吃飯,她也沒有離開餐桌,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他吃飯,一切都是安安靜靜的。
他吃好飯,她想要收拾碗筷洗碗,但是他拒絕了,讓她休息,他一個人就可以了,她只能收回自己的手,坐在椅子上等着他洗碗在一起出去。
他看見她在等自己,心裏就覺得有些欣慰。
洗好碗,兩個人就一起走到客廳,這個時候沒有事情可以做了,就有些無聊,而天已經黑了,也不能出去外面了。
兩個人,真的很無聊,也沒有多餘的話可以說,氣氛都降到了冰點。
正是兩個人尷尬得不行的時候,凌枝沫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程時元,就接電話。
電話是其中一個舍友打來的,就是問她怎麼不住在學校了,她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也沒有見着她,她只能解釋自己去媽媽家了,舍友們也便是理解,但是還是約她出來聚餐,畢竟機會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