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二章悸動異樣
揮手而下,將面前幾人掀翻而起。
重重得摔落在地。
頓時將幾人傷得粉碎了脛骨,七竅流血。
扭曲着身子死去。
“不要,不要……”。
有人害怕得急忙後退,想要逃離。
他們打不過她得,以他們得身手在千衣面前就是嘍啰,一隻手就能捏死。
此刻這裏就是閻羅地獄,不能久留。
逃……是他們唯一能做。
千玨途霧豈能容他們所願?
這些人都不能留,都得死。
揮手攻擊而去。
殺招顯現。
不過片刻,原本還得意十幾數十人就已經身首異處,入了黃土。
其實他們功力並非很高,東安凌竹之所以受限,也不過是估計千衣罷了。
更何況是在千玨途霧面前。
解決眼前麻煩,千玨途霧眉眼掃視這四周,目光落在東安凌竹身上。
看着東安凌竹顫顫欲倒,岌岌可危得模樣。
千玨途霧急忙上前攙扶。
然而卻是突然腦袋傳來一陣刺疼。
好似昏沉,沉重得麻痹感。
“嘶……”千衣停下了步子,雙手按着頭顱很是難受得模樣。
扭曲着五官,強忍着劇痛。
艱難難以忍受。
突然眼前一黑,便是什麼都看不見了。
一陣驚慌,不過幾秒鐘,面前才開始清晰。
四周昏暗,滿地得屍體,斷肢殘骸。
血染成河,除了紅色醒目皆是灰無。
千衣有些驚慌。
慌不擇路得看着四周。
驚恐與之前還活着得男子,此刻竟然睜鼓着眼睛,死不瞑目得盯着她。
裏面充滿了驚恐,憤怒,不甘心,以及陰魂不散。
“啊……”千衣頓時被嚇得癱軟在地。
此刻她才注意到自己的紗帽已經不知道落在了哪裏。
身上還沾染了一些鮮血。
想來是剛才走過來是沾染上去的。
看了看自己的手。
上面滿是剛才虐待那些人的痕迹。
“我………我殺人了?”。
腦海里閃爍着模糊的畫面。
千衣不相信的看着自己得手,一副失魂落魄的驚慌。
她從來沒有殺過人。
雖然她不是好人,也不是什麼心慈之人,可是卻從沒有膽子敢殺人。
今日自己突然什麼都不知道,醒來身邊就這麼多屍體,腦海里畫面也模糊虛幻不知真假。
且看此時自己的模樣,這些就是自己所為,她頓時不知所措了,有些失控。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東安凌竹看着千衣突然變得不一樣,就知道,此刻才是千衣。
忍着身體的不適立馬上前探視。
“千衣”。
東安凌竹拉着千衣得手,阻止着她的癲狂。
看着千衣驚慌的模樣,眉頭緊鎖很是擔憂。
傷口的疼痛,卻也是強忍着。
“千衣,看着我,沒事的”。
“東安,我殺人了是嗎?”。
這些都是我殺的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千衣就是知道,這些人是她殺得,可是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怎麼殺得?
又怎能殺得了的。
腦海里那些已經記不得了。
只有短暫到一閃而過的畫面。
在她看來,自己在他們面前就是板上魚肉,任人宰割,如何能夠與之反抗,還將人都給殺絕了。
如此殘忍。
看着有些開膛破肚般的噁心,千衣只覺的格外反胃,又驚悚。
“千衣,不是你,那不是你,不是你殺的”。
確實不是她殺得,說簡單點是千衣另一面殺得。
而這一點與千衣無關。
“不是我殺的?”。
千衣詢問着,有些不相信。
“真的不是你殺的,相信我”。
看着東安東安凌竹面色擔憂,真誠的模樣。
千衣頓時有些心安。
“不是我殺的……”。
千衣低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是自己太過害怕出現的幻覺。
只是低語幾句,神色也好了許多。
東安凌竹見千衣放鬆了,也便鬆了一口氣。
傷口的疼痛,讓他無力支撐,雖不及心臟,卻也是傷勢慘重。
太久沒有治療,東安凌竹頓時有些體力不支。
身形不穩,東安凌竹竟是單跪與地。
面色痛苦。
“東安”此刻千衣才想起來,東安凌竹之前胸前受了一劍。
而那個位置正是心臟。
“你怎麼樣?”千衣憂心忡忡急切道。
滿臉擔心的看着東安凌竹。
此刻她全然忘記了該要去找葯給東安凌竹治傷。
東安凌竹微微搖頭似在安撫千衣。
可是之前千玨途霧簡單的點穴,卻只是暫時止血,若是不儘快醫治後果可想而知。
“快,我扶你去馬車上”。
她沒有印象東安凌竹之前被她點穴止血過,也查看過東安凌竹並無生命之危。
因為那不是她。
而此刻千衣必須立刻帶東安凌竹離開。
若是再不醫治,她擔心他會……
“我無事,別擔心”。
千衣哪裏會相信東安凌竹沒有事的說話。
只是一心在東安凌竹的傷勢上。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只能帶着東安凌竹回了之前救助過得婦人家中。
好在那婦人也是知恩圖報,見恩人有難很是熱切的幫忙求助。
千衣找了一些草藥,還有之前在市集買了一些金瘡葯等等,銀針雖能止血,但是東安凌竹的傷勢需要縫合。
銀針卻是缺了口子,穿線。
找了婦人要了針線消毒。
便準備為東安凌竹醫治傷口,縫合。
雖然現代醫術她未曾接觸過,卻也是有過耳聞。
在這裏雖有偉常理,卻也是千衣可以嘗試的方式。
畢竟這個方法很適合東安凌竹的傷勢。
加上如今千衣也確實對醫生有些突破,到是不足為懼。
好在東安凌竹並無大礙,一番醫治下來。
也算為成功。
只是因為東安凌竹的傷勢,他們又一次在這裏待了數日。
這幾日都是千衣貼身照顧着東安凌竹。
對於曾經千嬌之軀的千玨途霧,能夠親手照顧東安凌竹,他已經是非常驚訝了。
並且眼前的人還如此細心周到。
哪裏是從小被人伺候的模樣。
且千衣之前還是不喜的對象,為此兩人關係並不熱切,而如今到是親和了不少。
東安凌竹內心有些悸動。
心理已然有了不一樣。
好在千衣如今醫術還算不錯,雖比不得名子凮博學,但是那些奇異怪草還是知道甚多。
找了些藥草,為東安凌竹換藥。
東安凌竹本不想次次麻煩千衣。
總覺得男女有別。
哪能脫了衣裳讓女子打量。
奈何也只有千衣會醫治包紮,也就打消了讓婦人如今的夫婿幫忙了。
只是*着身子,在女子面前東安凌竹很是局促。
加上如今千衣換了自己原本容貌,那傾世容顏,讓他一個男子豈能沒有一點異動?
胸口似乎有一陣陣微風吹來,正是千衣里的近所呼吸的氣息,打在東安凌竹胸口處,顯得痒痒的。
讓皮膚都開始有些微微泛紅。
氣若幽蘭,清新淡香,縈繞鼻尖。
充斥着整個大腦。
似乎有催眠一般的感覺,讓人不由得想要靠近一些。
但是礙於矜持,東安凌竹並沒有那麼做。
只是越發的看的痴了。
眉眼低垂,面若桃紅,兩頰笑渦如霞光飛揚。
一顰一笑皆是透着淡淡的春意。
微微抬眼,便是一處流連。
四周都散發著粉色柔光。
似乎除了千衣,其餘都是模糊,看不真切。
唯有那面若桃花般的笑意,讓人垂涎。
東安凌竹突然搖了搖頭,警惕自己太過於糊塗了。
他可是有心儀之人,在北赫岐國,怎能對異國公主有感?
還是千玨途霧。
想來是受傷嚴重出現了幻覺。
擯棄了想法。
東安凌竹不再去看千衣。
彆扭的轉到一邊去。
低頭垂眸,一臉認真的千衣,哪裏知道東安凌竹的想法。
看着突然動作的東安凌竹,下意識的開口道:“別動”。
在處理傷口上藥,東安凌竹突然動作,可是讓千衣抖了抖手。
“這傷沒個十點半個月定是不會好,你可不要隨意動作,若是不小心弄錯了,可是不好了”。
千衣將藥草敷在東安凌竹傷口上,如今好在傷口沒有感染,不然她可真的沒法子了。
繞過東安凌竹,為其纏繞紗布,可是由於位置,千衣不得伸手繞過東安凌竹進行纏繞。
這樣一來似乎實在抱着東安凌竹一般。
姿勢過於曖昧,千衣的氣息更是吹在耳邊。
東安凌竹鼻尖下就是千衣的秀髮。
那味道好聞的讓人沉醉。
千衣指尖時不時的碰觸到東安凌竹*的身子,更是如羽毛拂過一般,輕柔帶着異樣的騷動。
東安凌竹瞬間耳邊開始泛紅。
不自覺的僵硬着身子,等着千衣儘快弄完。
將頭扭在一邊似乎實在擔心會接觸到千衣一般。
千衣沒有注意東安凌竹的異樣。
畢竟對於她而言,這些確實無足輕重。
前世的她早已經看夠了這些*身子,哪裏還有女兒家的羞澀?
再者,在她看來應是女子避嫌才是。
哪裏時刻記得這裏不是曾經,而是一個女尊男卑的地方。
在胸口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千衣貼心的將其衣服拉起。
“好了”。
一句未完,東安凌竹立馬轉身將衣服穿好,那速度看的千衣有些疑惑。
也沒多想,就拿着換下來的布料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