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一

李樹絨急忙塞入袋中，左手拿着兩盒方形牛奶，走到櫃枱前隨便拿了兩瓶口香糖，再走入飲料去，絲毫沒有做了小偷的樣子，這回走到這個區域，他先假意要走後面去結賬，在即將走過之際再回來，在原地儲了一會，眼神在飲料區中間停滯，彷彿在思考什麼，走回去在深處塞入左衣里。

後門，李樹絨繞回去拿東西，在去昌飛的路上，在一處去往平地以下的黑暗階梯下，將東西放入超市購物袋中。

晚上，與廁所有一牆之隔的上床，在床上，擺有兩瓶口香糖，還有兩小鐵盒的。

“賣東西”看到兩個人進來，李樹絨緩緩說道。

那人踩在上床的節梯上，床就在李樹絨床的右邊，看到了李樹絨的口香糖，一人在床下坐玩手機。

”要是六塊我就買了“看到了口香糖的人，說話。

”五塊給你吧！“李樹絨說話

“什麼”床下玩手機的人起來看了情況緩慢說道。

對方下床右手拿了其中一瓶看了一下，隨即打消了買的念頭。

“還是算了吧！”帥氣男子說到，

上自習課，第二節，李樹絨拿出一罐口香糖開了包裝，是鐵罐的，遞給自己的同桌，同桌在聽課，看到綠色罐子，搖了搖頭。

東西都是薄荷味的。

他遞給自己身後的黃小薇，兩人分了一點。

那是細小如半顆羊屎的白色顆粒，葉子狀，吃下去感覺很清爽，兩人分別倒出幾顆就還回去。

李樹絨一次性吃七八顆，有點辣，座位后的女的吃完后要問他要，他遞給女孩，看着女孩倒出來。

中午，吃飯，換宿舍后吃飯和早餐方便了，下床，中午吃完飯，李樹絨從口袋中開了一瓶口香糖，口香糖益齒，在電視上也打過廣告，飯後嚼兩粒。

打開吃以後李樹絨放在坐着的床上，左邊的楊少震說了句：給我來兩顆，李樹絨直接遞給了他。

在場的都要了兩顆或以上，回李樹絨那只有一點了。

嚼着口香糖，是草莓味，李樹絨有事沒事就嚼，在自己床上。

這幾天內都是吃這些玩意。

星期三，大家在體育館打排球，李樹絨在門口外咀嚼着一些有點像羊屎的東西，圓形的膠罐，正面寫着潤喉丹，是從昌飛出來的。

左手上一手都是，李樹絨吃完后還想吃，就去摸褲襠右側的袋子，發現袋子外有好多顆粒，他攤開看，全是黑色，是兵乓球的幾十分之一小的圓形。

他只有將他們吃完了。

從昌飛里偷東西時，李樹絨看到膠罐口香糖蓋子上有一塊類似易拉罐的小鐵塊，李樹絨什麼也沒想，就有規則有素質的地偷東西，其實他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就知道這些東西體積小，那晚他偷了五瓶膠瓶口香糖，四盒鐵罐還有膠罐彩虹糖，卡片形有十小片或十二小片的名牌。

買了一大瓶可樂和兩罐八寶粥偽裝，一如既往的門衛也同樣沒攔他。

星期一中午，李樹絨開了自己在床上的大瓶可樂，在同樣是上床的一個瓜子臉，不醜也不太好看的男生在他竇嘴前叫住他，拿了一個杯子給他。

星期六，李樹絨來到本地一個只有一樓的超市裏，超市很小，除牆外全是貨架，李樹絨想偷，但是他不太敢，而且這裏有有點陌生，攝像頭是很少的。

李樹絨出去前，防盜門兩旁看守的門衛一如既往的工作，這一次沒有特別注意誰。

李樹絨這一次越加過分，更加猖獗。

人人超市裏，李樹絨拿了一隻黃色軟毛小牙刷，再過餐具區拿了紅色伸縮的一盞電枱燈，在零食區把包裝膠袋卸掉，塞入內褲里，還故意弄前邊翹起，如勃起一般，心中想念着他一定不敢查我。

包裝袋被他丟到第二三貨架空隙的三貨架一層里，放在食品深處，外邊是保健品遮掩。

李樹絨剛走。

東西藏得也不是很隱秘，一位超市管理員很快就看到這邊第一層的東西擺放有點脹，走過去瞧，看到了兩邊不同種類的方袋保健品空隙中看到了一個長方形紅色紙盒。

穿過收銀台的李樹絨不看任何人一眼，表情走姿都是自然形態，只是那校褲隆起的一塊地方讓瞟去的人詫異不已，心中也揣測着什麼情況。

李樹絨確實如他所想沒有被攔下，他這次沒有想買什麼偽裝起來。

這一次李樹絨又一次在昌飛超市拿糖果。

星期一，李樹絨第一節課時要去廁所，走在後門的路上，一個體型挺大的漂亮肥女孩正好要往他身後走去。

這個女孩約一米六高，大腿有點肥，不過肥得還挺勻稱，是很漂亮的。

李樹絨正要走去，她正好從第一組這邊要走過。

“喂，李樹絨，你是貴族嗎？”女孩帶有女孩子氣息的詢問音傳入李樹絨鼓膜中，李樹絨知道她，一點不理睬，絲毫無應走出教室。

今天早上，班級里，大多數人都來了，李樹絨左手提着薄膜袋裏面的枱燈和兩盒彩虹糖，一片可像錢包一樣攤開的小片水果片口香糖，在拿東西到的時候，他拿枱燈滑了一下按鈕，枱燈架可伸縮，要什麼姿勢都可以，滑一次半亮再到二次全部亮，李樹絨剅沒有什麼想法，東西被他放入左邊只有五本書的上方了。

李樹絨的學習處在很緊張的階段，對他而言，日復一日早已是飛機頭上划，疾速。

晚上自習節，李樹絨在原位與左邊的楊少震一起，李樹絨往棕色紫砂壺中放入偷來的碧螺春茶葉，從櫃筒拿出裝礦泉水的汽水飲料瓶倒入壺中，蓋上如清朝士兵帽子似的蓋子，泡了五分鐘。

李樹絨倒了八分滿的茶入白色的小杯子遞給楊少震，李少震喝了表情如火燒膠袋變了形般扭曲，眯着眼。

“好苦啊！”

李樹絨拿起壺嘴喝，也覺得難喝很苦。

“放牛奶進去就好了。”

李樹絨打開蓋子從柜子中拿起一盒酸奶，，用吸管通開洞，任白液滴入茶壺，肉眼可見的茶葉與殘渣在水中漂浮，液體從透明變白。

八分茶滿變成十分甜水茶。

“這回變甜了。”

李樹絨倒了一杯喝，發現還是那麼苦，就把東西收起來。

楊少震現在和李樹絨一桌，昨天換的座位。

李樹絨再從櫃中拿出一個長方板的薄板，下方是似圓五邊形，上面長方形的一條寬對於下方五邊形的頂是公用的。

中間有一條極長的透明玻璃條，處在凹框之間，凹框周圍有很多黑色橫線，一邊是字母C，一邊是字母F。F處從零到一百二，數距是十，有五數間隔時就會碰到大橫線，零與整數都是如此。

字母C開頭的數二十，反至零再到最頂與字母F一百二十相同高度的五十。

李樹絨拿出來后發現裏面紅色液體有點長，一邊指向十三，一邊指向五十五點五，李樹絨在數字盡頭上看到其自身標有的溫度計三字。

一同弄來的還有一支無殼的價值四十元的雲南白藥牙膏

超市裏，李樹絨乘電梯到昌飛二樓，逛了一圈，這感覺比人人超市的二樓大，左轉就是日用品，逛了一下，李樹絨返回去，從飯盒區偷拿了一個中號的紫砂壺，再到牙膏區偷了一把牙刷，這種牙刷是可以換頭的，一把刷舌頭的圓形牙刷有普通牙刷三個加起來的重量，短短的毛黏在圓形上面，像附贈一樣擺在主物右邊。

在對着大通道的貨架側拿走一隻雲南白藥牙膏再進入貨架拿另外一種牙膏，假裝出一種要買又不知買什麼的樣子，最後把一支放回原處，取下雲南白藥包裝放到貨架底層去，與貨物類別不合適的雲南白藥包裝，被一個超市管理員看到了，看着貨架第一層的袋裝洗衣粉前，那東西極其大膽地擺在那，此時的李樹絨，還離樓梯有些距離。

超市管理員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她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裏的，提起包裝，輕輕的，明白着了小偷了，右手提着包裝沿牆壁上的路走去。

三樓，衣物區，李樹絨看了各色的衣褲，路過試衣間，李樹絨看到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進去了，他只看到她的臉，長得還不錯。

這些東西他有想動的想法，他想道：不如把東西偷到試衣間去，塞入褲中，看到人稀少，且衣服中又有一根鐵繩拴着一個黑銀分明的方塊鐵物，也不再執着。

三樓到四樓的樓梯，沒有電梯，四樓已是盡頭，這裏很豪華，在剛剛開張的時候，李樹絨也來過，是一個人來的。

李樹絨四年級時，昌飛四樓，鬧熱。

這裏四樓一邊擺放體育用品，一邊是遊戲區。

有摩托遊戲，小車遊戲，籃球投籃遊戲，過關槍擊遊戲，打猴子，皆是成雙成對的存在。

唯有地鼠區與推幣機不是，當天李樹絨挨個看了個遍，有兩個人還曾在當天搖晃六邊形的推幣機，看着幣要掉不掉的樣子，便使勁搖晃，一個機器鳴警戒笛，導致人被抓走，而一個剛搖機器，機器被推起，亮燈被看到的保安攔下，二人都是想借鑒前面成功一抖窗口，便有多幣掉出的幸運者。

後來機器位置都有了改動，廢的消失或用不了了，可以確定的是定是無盈利或虧損，要不就是過於損耗心神。

李樹絨來到四樓，轉去右邊體育用品區，看了看發現了多種形狀的溫度計，這裏同樣有文具，李樹絨看到無任何想法，但他想偷溫度計，隨便拿了一個較長的。

左手拿有溫度計，李樹絨看着廁所旁邊的洋娃娃區，想起自己的妹妹睡覺時抱着一個大兔子，自己也有一個陪蹂躪的床上毛絨玩具。

下三樓的樓梯，李樹絨乘無人把東西塞入褲中，利用右褲帶夾着，令他走路不太方便，不過李樹盡量使自己的走姿平凡化。

四樓超市的遊玩區，有一處方形遊玩區，這裏是給兒童玩樂的，也有各色小球，與人人超市不同，這裏空地上是一些小的沙袋，還有鞦韆，槓桿等位置，裏邊有很多膠木馬，不同的動物，一個區域的彈簧床，小球，

在李樹絨小的時候，帶着李艷來玩過。

大多數時候是沒錢買幣的，進入一次這裏要收兩顆一元硬幣。

李樹絨在無幣時，趁管理的阿姨遠離，偷偷與李艷衝進去，幾十秒后，李樹絨李艷二人就會被楸出來，一次李樹絨是在蹦彈簧床，接連幾天的連闖，他沒有被抓，因此玩了不少此，有時在半小時后被叫走。

一次到這邊的換幣台，近六點的天，有點陰暗，突然停電，李樹絨想要偷東西，而過了一會就有了，李樹絨至今仍記得。

李樹絨在偷溫度計前沒忘了去人人超市，口袋中有兩塊七元的名牌巧克力。

一個星期六，李樹絨帶朋友去買護腕，總共三個人，楊奮，還有在初一時愛對自己被窩蹂躪，做出的一些類似姓膠搞笑動作的男子同床。

二樓，人人超市，出樓梯左邊，李樹絨也不知道護腕擺在哪，從右再到左，一絲不苟地四處查探，直到問了樓梯前的售貨員才知道，三人看着擺在樓梯圍欄邊的一個高至肚上的膠桌，上面有很多藍色的東西，，長方形布，它們像標本一樣在薄膜袋中，只有護腕，附近是還有一個台，是各種手套，大家看了一眼就不看了。

李樹絨的同床拆開一個，仔細說了起來。

“這樣的不太好，又貴又保護不了其它部位”

“要不問一下有沒有其它的，或者去其它地方吧！”楊奮回話。

李樹絨同床是一名籃球愛好者，他經常看到對方在操場上揮霍青春，揮霍時間，對籃球的熱愛任誰都看得出，就是矮如李樹絨差不多一樣肥。

李樹絨從看着東西都不知怎麼就生出了想偷的衝動。

“什麼，他要是敢偷，我抓他來這打”“偷了東西還叫朋友來”三人的輕聲細語對於這名在攝像頭間，穿着正裝的男子來說都會氣血涌動，他是超市經理，超市一切運營皆由他負責，他前方有兩名男子，兩台電腦，他只是來巡視而已。

前些日子他也聽說了，只是忙，也沒時間處理，更重要是證據，犯法成本是低的，才另對方為所欲為，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件事竟飄到了老闆那，他也得到了問候，其實令他想不到的是，老闆是聽別人家的孩子說的，令老闆本人產生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