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半夜挖棺
因為我眼前出現的是一座道觀,這座道觀,我之前在黃河縣從來沒見過,我在黃河縣也有一段日子,不能說黃河縣每個地方都走到。
但是黃河縣本身不大,大體情況我應該是了解的。
忽然看見眼前的道觀,我一時怔住在原地,彷彿不相信這裏會有一座道觀,無法道人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奇怪吧?”
我嗯了聲說是:“這裏什麼時候有一座道觀的?”
無法道人笑了笑,說:“這裏一直有一座道觀,否則的話,貧道這身衣服和皮囊從哪裏來的,秦懷,有些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表面,很多事情藏在內里,你根本就看不透的!”
“是嗎?”我看着無法道人,我忽然發現這狗東西怎麼這麼喜歡講道理。
無法道人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是不是真的,其實貧道也不知道,貧道也是聽那位道教老祖說的,貧道很多知識都是他教的的,他當初對貧道幾乎已經是耳提面命的,若不是那時候沒有電話,他非要在我耳朵邊上掛一個電話,整日對貧道說個不停。”
“說這麼多廢話?”
無法道人止住聲音說:“那好,不說廢話了,咱們進去吧。”
無法道人說著話,就往前走去,剛到門口,還沒敲門,門卻忽然嘎吱的一聲就被打開,開了后,門旁邊站着兩個道士,看道士的年紀貌似比無法道人要大很多,可是無法道人出現后,他們就恭敬的喊着無法道人:“小師叔好!”
無法道人擺擺手說,你們去忙吧。
兩個道士很快走了,我看到這一幕,怔住了幾秒。
這狗東西不管在哪裏都混的開。
我們很快就到了裏面的正殿,無法道人開口就說:“你看見了嗎?咱們裏面供奉的三清祖師爺,三清祖師爺,也不知道多少年沒現身,貧道現在都不知道他們是活着還是沒活着,但是貧道還是日以繼夜,一日都不敢怠慢的供奉着三清祖師爺。”
我不想和無法道人廢話,無法道人拿着手裏的鈴鐺很快又晃動了下,只是隨着無法道人晃動鈴鐺,我就感覺心裏一陣抽搐,覺得很是不舒服。
我對無法道人說:“你是不是用這個鈴鐺控制着我,你當初是不是在銅鐘上動了手腳。”
無法道人聽着我的控訴,卻只是微微一笑,絲毫沒有被我影響到情緒,轉而和我說:“秦懷,貧道和你說了,你是得罪了天機,是天機要懲罰你,不是貧道要懲罰你。”
我看着這傢伙,心想狗屁的天機,天機還知道針對我嗎?
我這麼渺小的傢伙,還能被天機盯上嗎?
我心裏越發的不爽起來,沒什麼耐心了。
和我說話總是兜圈子。
“好了,見過了三清祖師爺,現在咱們也該求三清祖師爺幫咱們個忙,救救你。”
我怔住了幾秒,我詫異的無法道人。
三清祖師爺能救我?
而且這傢伙剛才說了三清祖師爺好多年沒現身,這會能現身嗎?
我忍不住插話說:“你上次請呂祖就沒有成功,這次請三清祖師爺能成功嗎?”
無法道人看着我,眼神有些怪異,對我說:“秦懷,你不要誤會,不是貧道請三清祖師爺,而是你自己請。”
我懵逼了幾秒,請三清祖師爺,我能行嗎?
我要是有那個本事,也不至於被算計啊!
我看着無法道人。
無法道人說:“別人可能不行,但你肯定沒問題的。”
無法道人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對我是迷之自信。
我沉默了會說:“我怎麼請三清祖師爺?”
“怎麼請,很簡單,你給祖師爺燒點元寶蠟燭什麼的,然後開始請,請來的話,你就有救,請不來的話,你肯定沒救了。”
我忽然懷疑這傢伙是為了坑我將三清祖師爺請來,故意陷害我的。
我心思沉了沉,沒有立即決定。
而且這樣能將三清祖師爺請來嗎?我心中沒有一點底。
無法道人見我沒說話,就忍不住催我說:“秦懷,動手吧。”
我都到了地步,我也就沒有猶豫,畢竟我師傅張一清都讓我過來,我看見三清祖師爺面前的神台前還擺放着水果以及一些其餘的祭品,元寶蠟燭什麼的都是現有的。
我拿過東西,我看了眼無法道人。
無法道人和我說:“別人可能不行,但是秦懷你肯定行的。”
我聽他這口吻的意思好像是三清祖師爺是我小弟一樣,我隨喊隨到。
我深吸了口氣,現在為了自救,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將元寶蠟燭點燃,很快就嘴裏念念有詞起來,我嘴裏念叨着,三清祖師爺,你們快快現身吧。
我也不知道什麼咒語。
只能這樣念。
有句話說的好,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隨着我念了好幾句后,我忽然感覺背後一涼,這股涼意和一般的涼意是不同的,這股涼意是從自己的后脊骨里涼到了後腳跟。
我頓時回頭看去,可是等回頭看去的時候,身後卻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我深色專註,但是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注視着我。
與此同時我還發現別的可怕的事情,就是無法道人不見了。
我換換站起來,我四周看了看,所謂的三清祖師爺沒現身,無法道人也消失。
原本的道士也不見了。
我心頭沉了沉,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我喊了聲無法道人,可是沒有回應。我原本是要往外走的,但是卻發現四周黑乎乎。
原本的光亮逐漸消失。
我開始想轉身離開,可是等我轉身出去的時候,卻看見眼前的場景變了。
變的很古怪起來,像是從道觀里一下就來到了荒郊野外,四周全部荒蕪一片,一陣涼風吹來,我感覺更加冰冷。
卻在這時候,我聽見一陣聲響。
像是有人在盤挖着什麼東西,一下一下的,像是鏟子接觸着土壤。
我朝着聲音走去。
發現聲音從一棵很高的大樹後面傳出來的,我繞到了大樹後面,大樹幾乎是要三人合抱才可以的,到了大樹後面,我就看到一個人正在挖着土。
我看着他,到了他背後,他都沒理會我。
我忍不住說了句:“你在幹什麼?”
我此時心裏在打鼓,壓着聲音說的,關鍵是我自己不知道來到了一種什麼樣的環境,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和道觀又有什麼關係,無法道人此時又到哪裏去了?
到底有沒有什麼狗屁三清祖師爺。
目前這人,雖然不知道身份,但是看這四周的環境,是唯一一個可以和我溝通的人。
我的聲音落下,飄蕩在這裏,但是隨着一陣風吹來,聲音就擴散開來。
他沒轉身和我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幹什麼?”
我往前挪動腳步,說:“你在幹什麼?”
我又重複了一遍,總有一些有怪癖的人,做着一些孤傲的事情,讓人看不懂的事情。
我到了近前,就看到這傢伙做的事情,居然就是在挖棺材。
而且棺材已經差不多被挖出來。
他挖棺材的樣子和動作,都很熟練,好像做着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棺材挖出來后,他看了我眼,說了句:“我現在將棺材打開了?”
我一怔,看着他,心想這傢伙神經病吧,打開棺材就打開棺材,你問我做什麼,我還能讓你不打開嗎?
我沒說話,他卻很快和我說:“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我:“……”
他說著話,就動手開棺材。棺材很快被打開,打開后,我目光看去,頓時面色變的十分難看起來,我想着,我師傅說的那件事情,居然真的又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