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美景在前,又如何能控制得住呢
別墅外。
龍勝指着從別墅里出來的王朝軒,哈哈大笑。
一旁的蘇馨也是掩嘴直笑。
王朝軒有些羞惱,說道:“你們咋不告訴我這是趙一萌的別墅啊?”
龍勝忍住笑聲,說道:“那也沒讓你正大光明地偷看人家洗澡啊。”
王朝軒很是羞惱,說道:“是你們說的要先兵后禮的嘛,防止侯爺跑了。”
龍勝又忍住笑聲,攤了攤手,說道:“還是沒讓你闖進浴室看國民女神洗澡啊。”
王朝軒惱羞成怒,一擺手,微怒說道:“後面的你們去先兵吧。”
龍勝還是忍不住地笑。
蘇馨笑着說道:“好了,走吧。”說著轉身離開。
龍勝停止笑聲,問道:“怎麼?不去問問了?”
蘇馨說道:“問什麼啊?跑去挨罵嗎?”
說著兩人又忍不住地笑。
蘇馨見王朝軒還站在原地,喊道:“還不走啊,想等着被拍明天上熱搜嗎?”
王朝軒這才轉身跟上。
蘇馨和龍勝還是在沒心沒肝地笑。
孫隊幾人去查看影視基地周圍所有的監控,發現關鍵位子的攝像頭都被破壞了,只得從更遠的攝像頭中查看。
從許多視頻中,他們篩選出了好幾百輛在那個時間段可能會在影視基地出現的車,沒辦法,上面交代,只得一家一家查看了。
趙一萌換好睡衣后又回來了。
白默扶着牆壁正緩慢挪着步子向房間走去。
見趙一萌出來,白默刻意把目光轉向一邊,此時,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趙一萌。
趙一萌面色很是通紅,嬌羞之意正濃,她低着頭,也不敢看白默。
但是,趙一萌還是主動走了過來扶着白默。
白默也沒說什麼,任由趙一萌扶着,只是兩人都不作聲,氣氛極度尷尬。
到了房間,白默坐在床邊,傷口又需要重新處理包紮一下。
白默沒說話,趙一萌也沒說話,但趙一萌把藥箱拿了過來,準備給白默換藥。
氣氛很尷尬,但兩人卻有一絲默契。
趙一萌一圈一圈地解開紗布,她離白默很近。
白默有些不敢看趙一萌,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時而偷偷地瞄上幾眼,也許是被趙一萌身上的香氣吸引,有些沒控制住。
夏天的睡衣很薄,有一種朦朧的美,性感極了,聞着趙一萌的體香,白默腦海里不覺地浮現出了浴室里看到的美景。
白默咽了口唾液,聲音有些大,趙一萌聽得一清二楚,心跳跳得極快。
因為白默的胡思亂想,又因為眼前的景色實在誘人,更因為趙一萌的體香迷人,白默立即起了生理反應。
白默感到自己的小弟弟不聽使喚地立了起來,尷尬極了,有點坐立不安,也不知怎的,咳嗽也來得突然。
趙一萌感覺道白默的異樣,無意間地一低頭,看見白默兩腿之間撐得老高的帳篷,面色瞬間羞紅得不能再紅了,心臟猶如要跳到嗓子眼了一般。
趙一萌停止了換藥的動作,有些不知所措。
白默更加蒙圈,氣氛一度尷尬到了極點。
可也不能一直這樣獃著啊,趙一萌還是只得強忍住尷尬替白默換藥。
趙一萌給白默換好葯后,收了藥箱,逃一樣地離開了房間,白默也長長地鬆了口氣,低頭看着兩腿間的帳篷,罵道:“你這不聽話的傢伙,沒點控制力,丟人不丟人啊?”
接下來的兩天,趙一萌和白默相互都沒有說話,都刻意不去看對方的眼睛,如非必要都刻意躲着對方。
這天晚上趙一萌沒拍戲,回來得早,叫了一桌子的菜,菜看上去都是很補的菜。
白默已經好多了,坐在桌邊低頭吃飯,趙一萌也低着頭,兩人不說話。
飯吃得差不多后,白默放下筷子,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
趙一萌見白默有話要說,放下筷子坐好,看那模樣,像個聽話的孩子。
“那個,那天晚上......”白默說著抬頭看了趙一萌一眼,正好瞧見趙一萌也抬頭看了看他。
四目相對,兩人又立馬閃躲開,面色微紅,有些羞意。
白默趕緊改口程清道:“是,是那個拍戲那個地方的那晚。”
趙一萌還以為白默要說的是在浴室的那晚,羞意更濃,轉念一想,看着白默,擺着手急忙說道:“那晚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根本就沒去過影視基地。”
趙一萌是個聰明人,明白白默擔心什麼。
白默見趙一萌是個明白人,點了點頭,溫言說道:“謝謝你救了我,需要我如何報答你嗎?”
趙一萌受寵若驚,哪敢要什麼報答啊,能活命就已經不錯了,急道:“不用,不用。”
白默點了點頭,起身緩慢向房間走去。
趙一萌看着白默的背影她想問一些問題,侯爺是你的稱號吧?你的真名又叫什麼呢?多大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殺人?等等。
但她又不敢問。
第二天一早,趙一萌準備好早餐見白默還沒出來,走到房門前準備敲門,可她轉念一想,又折了回來。
......
晚上,趙一萌回到家見桌上的早餐沒動,她走到白默房間的門前敲了敲門,沒人應。
她打開門一看,房間被收拾得很整齊,可是沒見白默的人影,她意識到了什麼。
趙一萌面露急色,打開廁所門一瞧,也沒人,又連着看了所有的房間,連浴室也看了,還是沒人。
白默走了,連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趙一萌又回到白默睡過的房間,情緒有些低落。
此時,白默出現在了一家醫院。
那晚逃命的時候,看見有一輛救護車向影視基地開去,他猜測有人還沒死,如果是真的,那這個問題有點大,他需要確認處理一下。
經過打聽,白默走到病房,見一個護士正在給床上的病人掛液體,病房只有一張床一個病人。
白默走進去一瞧,是孫儷。
護士看見白默,問道:“你誰啊?”
白默說道:“我是她弟弟,問一下,她病情怎麼樣了?”
護士很客觀地說道:“她是腦死亡,一輩子都醒不了,家屬也不要有什麼期待。”
“一輩子都醒不了?”白默確認問道。
護士說道:“是的,腦死亡的程度很大,幾乎沒有醒過來的可能。”說著護士轉身離開了。
白默這才明白,這麼重要的線索為什麼沒有人看着,原來是這樣的。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孫儷,喃喃自語說道:“對不起了,我也只是想活命,你就好好躺在這裏吧?”
白默沒有結果了孫儷,既然孫儷沒有了威脅,那為什麼還要此地無銀三百兩,殺了她呢?
白默對着孫儷九十度彎腰,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