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強行擄走
面對徐一海這麼明顯的挑撥,辛子煜也只是揚起嘴角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瞧你說的,我那不過是一點小嗜好,怎麼可能真捨得下狠手呢,我可不比你徐大少爺,是個實—誠—人—!”
最後那句實誠人辛子煜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木小竹微微側目,發現他緊緊咬了一下后槽牙。
徐一海擱下指間的香煙,雙手搭在沙發背上,道:“劉經理不是說他招了一大批雛兒嗎?比這更年輕更漂亮的一抓一大把,你幹嘛非得要這一個?”
他的語氣雖然是閑適的,言下之意卻很明顯,你辛子煜就是要跟我作對唄?!
包廂的空氣里已經帶着一絲絲火藥味了,木小竹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的呼吸稍微重一點就會把整個空氣都點燃了。
辛子煜聞言,露出了魅惑一笑:“你徐家大公子搶過我的女人,這回我也搶一下你的,禮尚往來嘛。”
搶女人?
誰是他們的女人?
木小竹環顧四周,發現整個包廂只有自己一個人符合女人這個稱謂,一下就瞪大了雙眼,臉色跟吃了苦瓜一樣難看。
徐一海聽到辛子煜這句話,眼神有一瞬間的停滯,很快,他妥協似的揮了揮手:“行行行,這妞歸你了。”
一直沉默着的木小竹終於忍不住了,你們倆旁若無人的爭論也就罷了,現在居然發展到當著她的面,不經過她的同意就決定她的歸屬權。
人販子也沒有這麼囂張的吧?!
有一種叫做抵觸的情緒瞬間充盈着她整個身體,她一直保持沉默可不是為了讓他們任意欺負的。
下一秒,她一個扭身,像一條泥鰍一樣滑離了辛子煜的懷抱,然後走到徐一海的身邊坐下,仰着臉對辛子煜挑釁道:“可是我更想陪徐大少喝酒。”
徐一海哈哈一笑,手繞過木小竹的後背,攬着她的肩膀拍了拍,露出一個很無奈的表情對辛子煜說道:“你看,每次都是這樣,不是我想搶,而是她們都更喜歡我。”
這句話一出,辛子煜的眼睛裏霎時燃起了一股火苗,臉色也黑到了極點,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木小竹的下巴,幾乎要把她的下頜骨都捏碎了。
辛子煜惡狠狠說道:“今天你還非跟我走不可了!”
說完也不管徐一海的反應,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劉經理嗎?你把你們一個叫竹子的服務生合同準備好,我一會兒讓助理過去跟你交接,對,這妞我要了。”
掛掉電話,辛子煜對着徐一海抬了抬下頜,雖然沒說話,但眼神很明顯的在告訴他:“趕緊撒手吧。”
其實徐一海也不是真的要跟辛子煜起這種無所謂的衝突,一個小小服務生還入不得他的眼,他之所以今天為難她,也不過是忌諱她跟會所里的其他女人一樣,看着徐一洋單純,所以起了攀附之心。
現在徐一洋已經走了,他原本還要想辦法處理這個小妮子,但現在辛子煜對她起了興緻,趁機丟給他也不錯,還免了自己一頓麻煩。
想到這裏,徐一海立刻就放開了木小竹,雙臂又往沙發靠背上一搭,作出拱手相讓的大度姿態。
辛子煜回頭吩咐着站在門外的兩個保鏢:“阿東,你去把這個妞兒的私人物品領出來,大龍,你把她帶下去,在車裏等我。”
木小竹這才發現辛子煜還帶了兩個保鏢,一色的黑色西服加墨鏡,兩個人都是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材壯實得像兩座鐵塔,腎上腺素長期處於高度活躍的狀態讓他們的臉上充滿了肅殺之氣。
兩個人都是寸頭,叫大龍的保鏢看着稍微年長一些,神色也趨於面無表情,而被稱為阿東的保鏢,也許是因為入行不久,他臉上的肌肉一直緊繃著,像一頭隨時準備狩獵的狼。
辛子煜吩咐完之後,阿東轉身就朝樓上走去,大龍則走了進來抓着木小竹的雙臂就往外拖,木小竹大驚失色,這是赤裸裸的綁架啊!
她立即拋下所有的自尊和修養,瘋狂的掙扎踢打着,嘴裏還大喊着救命,只可惜,她喊了半天都沒有一個人敢進來,就連伸頭看一眼的人都沒有。
她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大龍並沒有那麼輕鬆的將她帶走,就像很難徒手抓住一條泥鰍一樣,畢竟是個大活人不是個麻袋,縱使他的力量再大,像木小竹這樣拼盡全身力氣去抵抗的話,他也是有些hold不住。
辛子煜見這個小妮子如此火力全開的表示抗拒,又一直大喊大叫吵得他腦仁一陣一陣的疼,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回頭一伸手就直接從桌上的金屬小桶里扯下了包裹着香檳的毛巾,隨手揉成一團,塞到木小竹的嘴裏。
大龍也沒有閑着,他騰出一隻手朝褲兜里摸去,居然掏出好幾根扎帶!
他迅速的把她手腳都綁了起來,整個過程十分熟練和麻利,不禁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經常這麼干。
木小竹的弔帶裙因為劇烈掙扎變得十分狼狽,她眼神一下從憤怒變成了哀求,嘴裏嗚嗚的哀鳴着不停搖頭,併攏的雙腿也不斷的往後挪,辛子煜看了她一眼,微皺了一下眉,然後轉過身把手伸向了已經拿着東西回來了的阿東。
阿東不解的看着他,他嘖了一聲,不耐煩的晃了一下手掌吼道:“衣服!”
阿東恍然大悟,忙不迭的脫下了西裝遞給大龍,大龍把西裝往木小竹身上一裹,隨後扛在肩上就往外走去。
臨出門前,辛子煜還不忘對沙發上的徐一海禮貌的告別:“徐大少,您慢慢玩兒,我先走一步。”
徐一海不置可否,整個過程他都一言不發,彷彿只是在被迫看一場演得不咋地卻又不能中途退場的話劇。
一路上,那些剛認識兩天的同事們紛紛側目向木小竹投來同情或是幸災樂禍的目光。
看笑話的人暫且不提,那些同情她的人說到底也不敢幹什麼,大家心裏都很清楚,他辛子煜辛大少要的人,哪怕是梵林斯的老闆來了,也只有點頭哈腰,雙手奉上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