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章 你來我往，試底線
“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四十多歲的年紀，一身白色女士小西裝，短髮，柔和的五官很容易讓人接受。
“師姐給我的感覺更加強烈！”
兩個人擁抱了一下，就分開。
落座后，白九九才好好打量了一下這位師姐。
別說已經很少動用自己的嗅覺分析一個人，但是這個師姐身上那淡淡清雅的菊香讓白九九還是感到很欣賞。
不論是她的手腕還是她為人處世，至少第一印象上的氣味讓白九九喜歡。
這個師姐至少不是個心思毒辣之人。
就算是，也是有底線的。
“一直想要跟師妹見一面，卻總是沒有時間碰上，這次好不容易見到，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海明蘭微笑的按照白九九的稱呼把話聊了起來。
因為不是官方見面，這是在海明蘭的辦公室里。
所以兩個人都有些隨意。
秘書送了兩杯清茶進來后，就退了出去。
作為一位副總統的秘書，分寸還是有的。
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心裏很有分寸。
“師姐客氣，秦叔一直說師姐很厲害，是他最厲害的弟子，我也是對師姐很是好奇！”
端着杯子，喝了一小口，再次放下。
這茶水不錯。
至少待遇上可以看出來是真的不錯。
“老師就是太客氣了，其實我一直希望老師能夠出山繼續幫忙，可是老師推脫了！”
想到秦海峰的能力，海明蘭很是感慨。
白九九早就習慣了如此的客套說話，很多機鋒也在一來一往的客套話里知道了差不多。
都是明白人，不需要說的太過透徹，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最好。
“師姐想要花界如何配合？”
幾個來回后，白九九才把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海明蘭表情微微一個停頓，立馬又恢復，到底是能夠做副總統的人，這表情可是處理的很好。
海明蘭沒有立馬說出自己的要求，而是拿出一份資料給白九九。
白九九直接打開，快速的翻開了一下，才笑道：
“師姐，這是讓我們花界打頭陣？”
那份資料的內容說實話很誘人，如果是秦琳娜和三位經理人任何一位在這裏，都會激動的立馬同意。
可是顯然現在坐在這裏的是白九九。
她只是輕輕敲擊着資料，看着海明蘭。
“師妹應該知道，一向先鋒的獲益是最大！”
這點白九九自然明白。
高風險代表着高收入。
任何商人都不缺乏冒險精神。
白九九還是沒有想到這位師姐會這麼看的起花界。
沒有直接說話，只是靜靜地思考，等海明蘭喝完半杯水后才開口：
“花界可以做先行軍，但是有一點希望師姐能夠給個準話！”
海明蘭示意白九九繼續說。
“不要背後插刀，功高震主就不好了！”
瞬間猛然收縮眼睛，海明蘭可沒有想到白九九會這麼直接的把問題說了出來。
這種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怎麼也么樣想到白九九根本都不帶轉彎的。
“師妹放心，這種事情我海明蘭絕對做不出來。”
這種承諾也不過是先小人後軍姿，白九九可不在意。
“那就好，我也只是對某些人沒有信心！”
至於為什麼有這個說法，很簡單，從每次經歷的事情里都能夠看到。
海明蘭沒有接話，這種話沒法接。
“對了，師妹，聽說你剛剛給尉遲將軍請假了？”
這種事情可瞞不住海明蘭。
白九九點點頭。
“師姐的打算，我會讓琳娜跟師姐對接，我這邊打算帶着孩子們去玩！”
海明蘭羨慕的不行。
這種輕鬆愜意的事情，估計只有師妹能夠做到。
“師妹的六個孩子都去嗎？”
海明蘭有些好奇。
白九九又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當然，主題就是帶着孩子們玩，要是不帶着孩子們怎麼可以？”
海明蘭想到自己的孩子們，然後苦笑。
她的家庭可沒有事業這麼順。
海明蘭一輩子有四個孩子，但是都沒有一個在身邊。
四個孩子只活下來一個，現在還跟自己離心。
就算是如今她坐在這個位置，那個孩子也不想跟她親近。
“羨慕你！我那個孩子要是能夠也這麼跟我親近就好了！”
這種話更不好接。
對於海明蘭白九九還是調查過的，她的家庭白九九自然也知道。
“會的！”
要有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不過海明蘭也不針對希望人家給出答案。
“一起用飯？”
看了一下時間，海明蘭問白九九。
而白九九則是搖搖頭。
“跟我先生有約！就不打擾師姐用餐了！”
白九九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尉遲雲霆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
看樣子是專門過來接白九九的。
“師妹有的時候，真的讓人羨慕。”
這句話是發自真心的。
“哈哈！師姐也讓人羨慕，hua國第一位副總統！”
兩個女人再次擁抱，就分開。
等白九九和尉遲雲霆離開后，海明蘭的秘書走了進來。
“副總統，您為什麼對這位這麼客氣？”
跟着海明蘭有段時間的秘書，自然能夠分辨出海明蘭對人的態度。
海明蘭靠在椅背上，捏着自己的眉心，只到把眉心捏紅了才說：
“說說你的看法！”
對於白九九，海明蘭自己雖然已經有定義，但是還是想聽聽秘書的意見。
秘書斟酌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觀點說了出來：
“白女士，是個非常精明的女人，她似乎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情，為人看着非常坦蕩，但是又能夠把事情處理的很好。”
這個話說的。
不是一個秘書應該說的話。
海明蘭繼續等着她說真話。
“當然，每一個商人都不可能真的單純，我總感覺這位白女士，完全不在乎我們這次的合作，似乎有點看不上！”
這句話才說道點子上。
海明蘭點點頭。
“是這樣的，她確實看不上，或者說極力跟我撇清關係！按理說不應該這樣，畢竟有老師的關係！”
她也想不通為什麼白九九很排斥兩個人綁在一起。
本來在外人眼中她們已經是一體的。
“除非，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要求，只是看在秦老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