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震驚醫生
到了醫院后,醫生馬上對桃花眼的母親進行了檢查。
可檢查后,醫生都傻了。
這個人是自己的老病人嗎?
幾個醫生又來到了桃花母親的身邊,確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病人。
醫生們的行為,讓桃花眼緊張了。
“醫生,有什麼不妙嗎?”
一個六十多歲的醫生說:“是不妙!大大的不妙!”
這一下,嚇得桃花眼的臉色都變了。
旁邊的主任急忙解釋:“你的母親,三年前的血糖都比現在高。”
“多少?”桃花眼急忙問。
“血糖降到了15.3。”主任說。
桃花眼一下子流出了眼淚。
這是喜悅的眼淚。
這說明,母親有救了!
老醫生問桃花眼:“一下子降了十個,你給你母親吃了什麼?”
桃花眼順口而出:“沒吃什麼,就是喝了一杯紅酒。”
“混帳!你母親這樣了,你還讓她喝紅酒?”老醫生罵道。
桃花眼掏出了一張複印的檢驗單:“是這種酒。”
主任接過來一看,叫了起來。
老醫生接過一看,也楞住了:“這是真的嗎?”
桃花眼說:“是真的,我們四個人送去檢驗所檢驗的。回到家中,我便試着給我母親喝了一杯。”
主任馬上問:“你有多少這酒,我們需要做臨床試驗。”
桃花眼才不會說有十罐,這可是母親的救命酒。
“一小罐。”
主任馬上跑去找院長,接着院長又來了。
各科室的主任都來了,對桃花眼的母親進行全面檢查。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病人的身體在向好的方面恢復。
主任盯着桃花眼:“你說一小罐一斤,你母親最多喝了一兩,還有九兩,能不能給我們半斤。”
桃花眼點點頭,這幾年,沒有這些醫生,母親也不會存活。
當即,醫院將桃花眼的母親扣在醫院住院,便於觀察。
桃花眼與醫院的一位女醫生回家,拿來了那小罐酒。
之所以全拿來,她是準備給母親喝。
酒一到,主任便倒去了一大半。
馬上,醫院選擇了三個病人,進行試驗。
這三個病人分鐘是輕、重、嚴重三種。
而桃花眼則是守在母親的身邊,與母親說悄悄話。
“媽,千萬不要對醫生說,我還有九罐。”
桃花眼母親點頭:“不說。你要藏好那酒。”
“藏好了,我將酒鎖進了保險柜中,小偷偷不走的。”
過了兩小時,桃花又讓母親喝了一杯。
她是擔心醫生還來要。
真的讓桃花眼母女猜准了,果然有人來討酒喝。
來的不是醫生,而是桃花眼母親的老上級,市裡原來的領導。
一進入桃花眼母親的病房,老領導就開門見山了:“能不能讓我喝一杯你那神酒。”
桃花眼的母親拒絕不了:“老市長,我答應你,但必須醫生要才行,否則我不敢給你。”
老市長馬上出去了。
一會兒,帶着主任來了。
主任不好意思:“病人太多,都是命。”
桃花眼母親一副不舍的樣子:“給我留一杯,我等一下喝。其餘的你拿去吧。”
主任一聽,抱起小罐就跑了。
一會兒,讓人送來了一個小玻璃瓶,裏面約有一兩不到的酒。
這一夜,醫院裏很多的醫生沒有睡覺,自動加班。
這一夜,很多的病人沒睡,聚集在臨床試驗的幾個人的病房外。
這一夜,神酒的消息傳了出去。
胡政不清楚這些事,他依然睡他的日頭覺。
直到來富叫了起來,胡政才發覺有人來了。
肯定不是黃玲玲,要是她,早就闖了進來。
而且來富也不會對她怒吼。
胡政不得不起床,來到了院子。
院子外,有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正與來富怒目相向。
胡政勸住了來富,看向了男子。
男子對胡政一笑,很普遍的一笑。
這一笑,讓胡政感到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有事嗎?”胡政問。
“有!想買一罐你那紅酒。”男子很直接。
胡政感到,一股真誠的氣息。
“你怎麼知道我有酒?”
“切,土球人都知道。”
“買酒過酒癮?”
“不是!我爺爺有糖尿病。”
兩個人對完話后,胡政竟然打開了門,請那人進入屋內。
讓那人先等着,胡政去洗漱了一番。
回來后,胡政說:“我請你喝酒!”
那男人也不客氣:“好啊!”
胡政去了廚房,擰出了一小罐酒,拿來兩個酒杯。
男人驚訝:“你就將這酒放在廚房?”
胡政:“它本就是酒,放那合適。”
兩人笑了起來,胡政的自然,平淡,讓男人感到親切。
兩人惺惺相惜,喝起了酒來,彷彿有着幾十年交情的朋友。
一小罐酒,讓兩人給喝光了。
男人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沒收住口,喝光了。”
胡政不在意:“不就是一小罐酒嗎?酒本來就是喝的。”
“好!酒本來就是喝的,與價值無關。兄弟,我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胡政又去拿來一罐,打開泥封。
那男人本來想阻止,但是他沒有去阻止。
酒本來就是喝的!
男人重新端起酒杯:“我有一種感覺,彷彿我們認識很久了。”
胡政點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所以才請你喝酒。”
男人認真的說:“可能我們原來是兄弟。”
胡政想了想說:“這種可能性很大,幹了!”
兩人碰杯后,將杯中的酒一干而盡。
又將這一小罐紅酒喝完,那男人有些到量了。
胡政沒有再開酒,而是拿出兩罐酒:“你爺爺的病,多喝這酒,除了糖尿病,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的人都能喝,有一定的效果。”
男人接過兩個小罐:“我姓曹,叫曹陽。”
胡政說:“我姓胡,叫胡政。”
男人哈哈大笑:“要是倒回去幾十年,流行結拜,我一定同你結拜兄弟。”
胡政也笑了:“那只是個儀式,心中有才是真有。”
心中有,才是真有!
這句話,讓曹陽坐在車上想了半小時。
當車子到家后,他還在想。
“公子,到家了。”司機說。
曹陽笑着走出了車,手裏抱着那兩罐酒。
他可不會將酒交到別人手上,放在自己的手上踏實。
進了一個小院,曹陽喊了聲:“爺爺奶奶,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