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小壽星
穆索兒回到坐位看着齊東點頭說:“你過來了東哥,讓你見笑了!”
佳佳趕緊接話:“小不點兒你今天真牛,絕對的讓我們大開眼界哦!跳舞那麼美,你化妝真漂亮。師兄可是撿到寶了哦!”
石凱靦腆的說:“是是是!”
猴子看着石凱,他跟着石凱也有兩年了,這是他第一次見他這個表情,這樣的語氣和別人說話,他願意為穆索兒低頭,捨去高冷的性格。
“猴子你和瑩瑩也來了!”穆索兒看着夏瑩瑩笑了笑。
夏瑩瑩納悶的問道:“你怎麼記得我名字啊?”
“打我的人我都記得很清楚。”穆索兒說完,全場的人臉色一變,這是怎麼回事。
穆索兒緊接著說:“都是誤會,開玩笑的,猴子今天叫你的名字,我就記住了!”
夏瑩瑩調皮的說;“你叫穆索兒,我也記得你的名字,打我的人我也記得清楚哈哈······”
“什麼打來打去的,怎麼回事啊?”佳佳問道,她還是個愛管閑事的人。
“沒事!就是個誤會,現在大家不都坐在一桌上喝酒嗎?大家一起干一杯,祝索兒生日快樂,快樂健康!”石凱舉起酒杯大聲的說著。
程紫回到他們那裏去,因為她更擔心穆索兒,她走過去坐在穆索兒身邊,看着她強顏歡笑的和大家說笑,程紫摟着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說:“還好嗎?”
“嗯!沒關係!程紫姐你陪我去換一下衣服好嗎?”穆索兒低頭看着自己穿的說道。
程紫站起來說:“好的!走吧小壽星!”
穆索兒跟着程紫一起去了更衣室,穆索兒整個人都崩了,進了更衣室她就蹲在地上哭了起來,程紫趕緊上前安慰道:“好了好了你表現的很好了,換完衣服我們出去吧!”
她慢慢的起身,她真的想待在這裏,因為這裏更黑暗,更適合這個想逃避的她。
她看着程紫說:“能給我一支煙嗎?”
聽着外面的熱鬧氣氛,和自己格格不入,她想逃,就想快點的離開這裏,她覺得背後有雙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程紫的電話響了是石凱的,因為看她們太久沒有回來,他有些擔心。
“你們在幹嘛?怎麼還沒回來?”石凱擔心的問道。
程紫說:“我們馬上就出去!”
她們兩個出去后,穆索兒被幾個人一直勸酒,而都是石凱幫她擋着,猴子是一點沒有喝,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任務,今天石凱和他說讓他不要在做下去了。猴子也知道事情的結果,這是他們做保鏢的最大忌諱!
猴子和夏瑩瑩說:“我是無業游民了,你不是說要去香港嗎?我陪你去!”
夏瑩瑩摟着猴子的脖子說:“對不起老公!是我不懂事害的你失去了工作,以後我保證,什麼事都相信你,這次你原諒我吧!你知道我就是太在乎你了!”
剛說完石凱的電話打來,猴子客氣的接起來說:“少爺!”
“猴子晚上有時間嗎?剛才我給索兒打電話了,她說晚上要請你和你的女朋友喝酒,她說這些都是誤會,今天也是她衝動了,見了面就一切明了,我也沒有辭退你的意思,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索兒也說你是個好人,行了不說了晚上8點多來接我,還有一定要帶上你的女朋友啊!”
“知道了少爺!”猴子掛斷電話看着夏瑩瑩說:“寶貝兒,香港之旅可能要取消了,少爺的意思讓我繼續工作,而且是穆小姐說的情!”
夏瑩瑩開心的說:“沒關係我不去香港了,有時間我們再去就好,和你在一起幹什麼都行,而且只要你開心就好,但是沒想到那個女孩那麼大方,還會替你求情。”
穆索兒和程紫慢慢的走出去,她不想在想那些事,就讓一切都留在今晚,明天的太陽還依然會升起,即使這個傷口很痛,也許餘生都會沒日沒夜的暗自悲傷,都不想在提起這件事和那個人!
她走的很慢,她看着燈光閃爍,看着舞池中每個人,瘋狂的扭動着身體,她坐下來說:“他們呢?”現在只有石凱,猴子和齊東。
“他們都去跳舞了,你們怎麼這麼久呢!不舒服嗎?”石凱擔心的看着穆索兒。
“我沒事!就是和程紫姐聊會天!”穆索兒看着舞池,他不敢看石凱,因為她怕暴露她現在對他的愧疚。
石凱問道:“那程紫呢!”
“她去忙了!”他們回來的時候一個服務生叫走了她。
她拿起一瓶酒和猴子還有齊東碰了一下:“謝謝你們就今天能來。”她對猴子說:“這回你女朋友相信了吧!”
“穆小姐別這麼說,我覺得特別對不住你,我替我女朋友和你說聲對不起!”猴子拿起一瓶酒,仰頭而盡。
她笑着說:“不用說對不起,就是誤會而且我也沒吃虧啊!”
猴子笑了笑,覺得穆索兒這個女生還是很有意思的!特別真!
穆索兒又對齊東說:“東哥,佳佳是個好女孩,雖然平時瘋瘋,但是特別善良,你要好好對她哦!”
齊東也舉起酒杯說:“那是當然的!”
然後穆索兒看着石凱說:“謝謝你!”她想說的太多,但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但是想了想唯有謝謝。
而對石凱而言,他最不想聽到的就是謝謝,石凱有些不高興的說:“你和我說謝謝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喝酒唄!咱倆喝一個吧!”穆索兒笑呵呵的舉起酒杯。
“不喝!你說明白一點兒。”石凱把手搭在穆索兒肩膀上,他沒有喝多,只是被他迷醉了,還有那些話他現在就想知道是真是假。
猴子和齊東互看了一眼,識相的走開了。
穆索兒不想說,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拿起酒喝了一口,然後看着手指上的紋身,因為它隱隱作痛,整個手指火辣辣的傳到心裏,還是心傳到身體,她想無論是誰要等着看她的笑話,或者想方設法的傷害她,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她的生命從此再無顏色,同時可以說完全顛覆了她的愛情觀,世界觀,價值觀。她以後都不會在相信任何人,不會在輕易的和任何人有瓜葛。
她就像山野間的小花朵,在被人移植到城市中,她才發現那些泥濘,那些骯髒,四面楚歌,勾心結斗,就像一根卡在喉嚨的魚刺,拔不出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