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錢就是任性(上)
第4章有錢就是任性(上)
四方包房中的書生墨客,商賈巨富,中央大廳內的所有青樓女子這一刻都聚集在了兩個人身上,一個自然是夏琳兒,一個則是秦福。
眾人都再等待夏琳兒的決定,也在等待着看秦福到底敢不敢給鎮北王修書一封,讓鎮北王將夏琳兒和秦歌的婚事退了,氣氛頓時變得無比緊張起來。
秦福聽了秦歌的話,先是看了一眼夏琳兒,隨即毫不猶豫一拍腰間錦袋,筆墨紙硯便飛了出來,落在前方的桌子上,秦福上前一步,就要給鎮北王寫信。
看見這一幕的夏琳兒雙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如今的她還沒有足夠力量與鎮北王抗衡,如果無緣無故被鎮北王將她和秦歌的婚約退了,到時候恐怕大夏王朝皇帝陛下也不會再寵着她了。
狠狠一咬牙,夏琳兒冷哼一聲,在心中說道,“就讓你得意一會兒,等將你徹底廢了,本宮會將今日的恥辱一併討回來。”
做出決定之後,夏琳兒轉身向天字第一號包房外面走去,見狀,柳山就要跟上去,不過卻被夏琳兒冰冷的眼神嚇得不敢再動,乖乖的留在了天字第一號包房。
夏琳兒很快來到了一層大廳,走到了秦歌身邊。
見狀,花花就要起身離開,不過卻被秦歌一下子抓住了玉手,笑着說道,“花姐姐,你就坐在這裏。”
被秦歌抓住玉手的花花,俏臉更紅,嫵媚的白了一眼秦歌,卻真的沒有再起身。
而夏琳兒見秦歌不僅讓她與萬花樓這麼多青樓女一起坐在大廳,更要她跟花花同桌而坐,肺都要被氣炸了。
不過為了今天的大計,夏琳兒只能強忍着,冷哼了一聲,坐在了另外一邊。
秦歌也沒有搭理夏琳兒,雖然秦歌和夏琳兒有婚約,不過秦歌對夏琳兒平時的做派十分不喜歡,所以從來不慣着她,反正他爹是鎮北王,更是與皇帝陛下結拜為兄弟的並肩王,要論地位一點都不比夏琳兒差。
“花姐姐,時辰差不多了,是不是該開始爭花魁了?”秦歌向花娘問道。
聽了秦歌的話,花花點了點頭,輕輕的拍了拍手,隨後一個中年人走上前方的高台,朗聲說道,“今天的爭花魁現在開始,還是老規矩,咱們萬花樓有幾件東西要先拍賣。”
隨着中年人的話音落下,一個青衣侍女走了上來,手中端着一個托盤,上面蓋着一塊紅布,款款的走到了中年人身邊,中年人一伸手,將紅布掀開,露出了托盤上的東西。
“今天第一件拍賣品是二百年的野山參,服用之後可以極大提升氣血,對修鍊很有幫助。”中年人大聲介紹了起來。
天元大陸浩瀚無邊,萬族林立,修士更是數不勝數,大夏王朝雖然只是天元大陸南嶺三十六州之一天罡州的一個小小王朝,也同樣武風鼎盛,幾乎人人都會修鍊。
所以看着托盤上那兩百年的野山參,四方包房內的所有人都雙眼發亮,就連夏琳兒也一樣,緊緊地盯着高台上的中年人。
見狀,中年人趁熱打鐵,大聲說道,“起拍價一萬金幣,現在開始競拍。”
只不過並沒有人響應他,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歌,而負責拍賣的中年人也一樣看着秦歌,誰都清楚,只有秦歌看不上的東西,他們才能競拍,因為比錢多,誰都比不過秦歌。
要知道大夏王朝有六府三十六縣,鎮北王的封地卻有兩府十二縣,並且這兩府還是整個大夏王朝物產最豐富的!
所有人都看着秦歌,夏琳兒也是如此,雖然她很想要這根兩百年的野山參,卻不得不承認,要是秦歌看上了這根野山參,就算她身為大夏王朝的公主殿下,也根本爭不過秦歌。
“最近身體有點虛,這根蘿蔔不錯,剛好拿來燉牛肉補補身子。”秦歌緩緩開口。
聽了秦歌的話,四方各個包房的人都輕輕的搖了搖頭,放棄了爭奪。
秦歌雖然沒說用多少錢競拍,但只要他說要了這根野山參,那自然是沒人敢跟他爭的。
夏琳兒聽了秦歌的話,心中的怒火狂涌,卻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兩百年的野山參對她雖然有些幫助,只不過也不是非要不可,關鍵是秦歌說的話太氣人了。
高台上的中年人此時卻興高采烈的大聲說道,“恭喜世子競拍到第一件拍品,贏得開門紅,相信世子今天一定會滿載而歸!”
“說的不錯,福叔,賞一枚玉錢。”秦歌聽了中年人的話,笑着說道。
中年人得到了賞錢之後就回到了高台上繼續進行拍賣,很快第二件拍賣品就被端了上來,中年人掀開紅布,一棵瑩白色的小草躺在托盤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這是一棵龍涎草,服用之後不僅能夠極大提升氣血,而且對男人那方面有着難以想像的好處,這個大家都懂的。”中年人大聲介紹着說道。
聽了中年人的話,四方包房內齊齊傳來一聲聲驚呼聲,其中原本緊閉的窗戶也猛地被推開了,一個身穿蟒袍,白髮蒼蒼,一臉皺紋的老人出現在窗前,雙眼緊緊地盯着龍涎草。
“大爺爺,您怎麼在這?”看着出現在窗前的老人,夏琳兒驚呼着說道。
身穿蟒袍的老人乃是大夏王朝當今皇帝陛下的大伯,當初曾經極力支持當今皇帝陛下登基,所以在大夏王朝有着極高地位,被封為燕王,有兩個縣的封地。
燕王聽了夏琳兒的話,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夏琳兒,輕輕的笑了笑,不過馬上就將目光看向了龍涎草,雙眸中閃爍着貪婪的渴望。
“這棵龍涎草我要了。”燕王沉聲說道。
燕王年輕的時候曾經因為跟人爭鬥傷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這些年一直千方百計的想要恢復雄風,可惜一直都沒有成功,如今看見了這龍涎草,當然不會放過。
高台上的中年人聽了燕王的話,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當然不敢得罪燕王,不過這台下還坐着一位小祖宗呢,這龍涎草到底給不給燕王,還要看這位小祖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