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咬嘴唇

11.被咬嘴唇

零昔硯的嘴張得可以塞得下雞蛋了,“你,你,你看上我二哥了?”

阿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也許我被他那個好身材暫時誘惑了吧。”

“我二哥可是軍人,而且他好像有女朋友了吧,你不要亂來。”

“我亂來?我倒覺得我這麼活色生香的女人往他面前一站,他對我亂來呢。”

零昔硯連連擺手,“不會不會,我跟你講,昨晚讓他脫衣服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今天他肯定要找羽墨算賬。”

羽墨的辦公室里,零子充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大爺似的使喚着羽墨的秘書amanda。

一會兒要咖啡的,一會兒要什麼雜誌的,把amanda忙得團團轉。

羽墨連一個眼風都沒掃給他。

零子充忍不下去了,“哎,你這小子懂不懂江湖道義啊?昨晚你可是欠本少爺一個大人情。現在你還沒有待客之道,懂禮數不?”

羽墨看他憋不住了,甩給他一把車鑰匙。

“騎士十五世!你從哪搞的?”

“你不是最愛越野車嘛,這個可以抵你那個大人情了吧?”

“抵得,抵得,太抵得了!”

零子充愛不釋手的把玩車鑰匙,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提車了。

零子充離開辦公室后,羽墨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和回憶當中。

“羽墨,你都16了,還沒親過小姑娘?!”小時候的是非情感還是蠻豐富的,還會用感嘆號講話。

“以後你出去,別說我是微生莫來的哥們,我真嫌丟人。”

好友們得知他沒有交過女朋友,也沒親過任何一個女孩子時,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嘲笑他。

他一開始覺得沒什麼。一是因為他沒那個心思,二是他有點潔癖,覺得嘴對嘴什麼的有點不幹凈。

但現在被哥幾個一講,他也覺得自己有點慫了。

他們看到羽墨臉上也有點茫然和動容了,“再接再厲”的火上澆油,“今天哥幾個就幫你把這初吻給破了!”

他覺得他們幾個有點太慷慨激昂,但還是點點了頭。

現在回想,那時他是不走尋常路啊,不止是歪一點這麼簡單的的問題,簡直是跟他的個性差了十萬八千里!

可能,一切都是緣分吧。

在當零子充提出“你就親等下第一個經過後門的女孩。”時,

他沒有出聲反對。

當蹦蹦跳跳的零昔硯出現在後門時,大家有點呆了。

零昔硯是零子充的二妹,零子充是零昔硯的二哥。碰誰也不能碰兄弟的妹子啊!

誰出的餿主意!大家心裏吼。零子充摸了摸鼻子,低下了頭。

羽墨沒太注意到詭異的氣氛,只是心裏想,來了。

大跨步上前,兩隻精瘦的手臂捆住了女孩單薄的肩膀,頭湊上去。

四片兒碰到一起,他聽到了了牙齒相撞的聲音。

嘴唇擒住了嘴唇,生澀地在兩瓣薄片兒上輾轉。

好像沒什麼味道。咬一下,試試看。還是沒有味道。

他抹了一把嘴唇,跑了。

零昔硯一臉懵。她是來找零子充要零食的,為什麼會被咬嘴唇啊,奇奇怪怪的!

零昔硯睜着大眼睛看向零子充。

零子充咳嗽兩聲“現在莫名其妙的人真多!”

羽墨現在想起來那個場景,覺得自己中二了。

不過,自那個吻后,他彷彿有了那方面的心思。

開始了交女朋友,牽手,親親,kiss的事兒。

彷彿自那事以後,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對異性的身體開始了興緻盎然的探索。

直到現在,還樂此不疲。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

“喂。”

“羽墨,嗯。。。嗯。。。我就是想問你一下,你今晚回來吃飯嗎?”

“不清楚,你可以問問alex。”

季依依在這邊要氣炸掉,“我是問你回不回來吃飯,我問她幹什麼啊!”

羽墨回答得很自然,“因為她知道我今晚有沒有飯局,而我不知道。”

聽到對方掛斷的聲音,羽墨有一絲不解。

他們不是合約夫妻嗎。我給你羽夫人的位置和季氏的野心,而你也要當好一個木偶娃娃並且在適當的時候提供羽氏的方便。

這是一場雙贏的局面,何樂而不為呢。

而季依依這種越界的行為,很有可能會打破這種平衡。他不喜歡掌控這種不熟悉並且他沒有打算熟悉的感覺。

季依依氣得一把剪斷了電話錢,嘴裏罵著他不解風情。

但季依依沒想到的是,羽墨從來沒有解過風情。

他不會把心思放在感情上。

他只是遊戲人間,再加逢場作戲。

無論他給人感覺是不是溫良無害,他的本質還是玩世不恭,放蕩不羈。

他今天當然不會有飯局。

而,alex會肯定地告訴她,羽總最近很忙,抱歉,今晚有飯局。

“爸,你說什麼?!”零昔硯石化得像雕塑。

零總的唇蠕動着。

零昔硯的眼睛張得大大的,不相信自家老爹會提出這麼一個毫無邏輯,毫無意義而且一點都不好笑的要求!

“我不幹!我在自己家公司好好的,憑什麼讓我去替別的公司賣命啊?”

“瓣瓣,聽話,只有一年,而且,還是有薪水的嘛!”

“你以為我稀罕他們的一點破薪水啊,,我,我,我,腦子壞掉了哦。”

“瓣瓣,這是爸爸媽媽深思熟慮后的決定。以後零氏肯定要給你和星辰的。羽氏是我們這個行業的龍頭,不然,我們眼巴巴地求着人家跟我們合作是為了什麼呢?現在整個的趨勢正在轉變,毫無疑問,羽氏會是領頭羊。而且,我們如果想拓展市場,增加產值,在美國根基深厚的羽氏會助力不少,這樣我們才不會事倍功半。”

“我說了我不要羽氏,我對經商做生意什麼的沒興趣!”

“我知道,寶貝。可在你弟弟獨當一面之前,你才是零氏的繼承人。”

秦女士看見女兒的愁眉苦臉的樣子很是心疼。“瓣瓣,爸爸是想你在羽總身邊多學點東西,而且,只有一年。如果你在那邊做得不開心了,可以隨時回來,媽媽都支持你。”

聽到父母這樣說了,她也知道她不能這麼任性了。

她擦擦鼻涕和鬧出來的汗,“一年之後,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們別管我!”

“好嘞,只要你肯你在羽氏多學些東西,一年後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和你媽媽都會同意的。”

“那可不行,瓣瓣。你不能想去哪就去哪,把爸爸媽媽給忘了,怎麼辦?”

零昔硯看着秦女士撒嬌打滾似的佯怒,破涕而笑了。

“你說,零總是不是想兩家聯姻啊?”

“你是不是酒還沒醒啊?羽墨已經結婚了,我爸上趕着讓我去當二奶?”

“有這個可能哦。”

“阿黛,你去死!”

“女人,你為何如此暴躁。”阿黛掏了掏耳朵,這小妮子的獅吼功真不是蓋的。

零昔硯一把掐了手機,什麼叫損友,這就叫損友!

在零氏把工作交接好之後,零昔硯就走馬上任。

羽氏給了零昔硯在自家公司一樣的位置,市場總監。而且,讓她與副總共同負責公關這一塊。

這讓零昔硯覺得有些怪異。

不錯,老爸是讓她跟着羽氏及羽墨後面學習的。如果是市場營銷這一方面,是技術性問題。如果是公關的話,就涉及人脈關係。

這方面的資源,羽氏沒道理大方到願意跟零氏分享啊。

難道,羽墨不怕養虎為患嗎?還是他自信到兩家會一直強強聯合。

再說了,羽氏的連襟公司不是季氏嗎?

但仔細想想也是情有可原,有理可據的,這次兩家合作的項目只是羽氏的分支業務,應該不會涉及多少的核心技術。

況且,在全球金融危機的大環境下,越是做得越大的公司越講究市場的共容和開放,開源節流嘛,這種戰略性策略誰不懂。

但也不得不說,羽氏很是給零氏面子。

在羽氏報道第一天,負責接待她的是關副總。

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

“你好,零小姐。我是關谷心。”關美人伸出手。

“你好,關總。我是零昔硯,以後請多多關照。”零昔硯與她握手。

“羽總這次讓我們共同負責公關,這一塊你怎麼看。”關谷心一坐下就一分鐘都不耽擱地開始談工作。

零昔硯其實沒什麼想法,以前怎麼做以後就怎麼做唄。但她知道關谷心是羽氏花重金從美國前n強公司花費了不少心思挖過來的牛人。

關美人來羽氏半年多了,在各方面都大展拳腳。自然,這次也不會例外。一定不會只是簡單地按部就班,得過且過的弄出個看上去還不錯的成績。

“我才疏學淺,還請關總多多指教一番。”

有時候,在女強人面前示弱是最好的應對之策。

果然,關美人露出了一個“我可以理解”的美麗又大方的笑容。

一上午,關美人大致地跟她講了講她及她的團隊為這次項目量身打造的一系列方案和戰術。

仗還沒打呢,已經嚴陣以待了。

雖然,頭都要炸了。但是零昔硯還是領略到了什麼叫做高效率,什麼叫做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時間了,關美人的時間掐得剛剛好。合上企劃書,她禮貌性的邀請零昔硯共進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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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禍水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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