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太妖嬈26

師父太妖嬈26

段語書氣的拿起雙劍就是對着席禪一陣亂砍,席禪見段語書膽子如此大,對自己不敬,但出乎意料的,他卻沒有想過殺了她,反而瘋狂地覺得眼前這個被氣炸了的女子,可愛的要緊。

席禪左躲右躲,最後見段語書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便伸手抓住了段語書的手,一用力,段語書的手便被卸了力,軟了下來,劍也掉落在地。

“鬆手!”段語書氣的小臉都鼓了起來。

席禪挑了挑眉,抓着段語書的那隻手一用力,段語書轉了幾個圈圈,轉到了席禪的懷裏面。

席禪極其自然地在段語書鼻尖上颳了刮,聲音柔似春風:“乖。”

二人俱是一愣。

段語書愣是因為這句“乖”,從前她總是聽到沈沛航說,席禪愣是因為這句話不符合他以往的人設。

好在二人反應的都比較快,等到再看對方時,都已經恢復了原狀。

席禪看着懷中的段語書,心中的空虛感被填補了,抱着段語書的手,動了動。他覺得這小東西太可人了,他應該把她抓回魔域,免得被別人勾去了。

這麼一想,席禪更是覺得這個想法好,也沒跟段語書商量,直接就抱起她往天空飛去。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段語書驚呼一聲,等適應下來之後,她才意識到席禪到底是想幹嘛。不過她不反感席禪的行為,反正對於她來說有他在的地方都是好地方,只是在空中時,不經意看到地上竹屋旁邊的那一個小黑點,段語書突然意識到她還是個有工作的人,她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於是她對着席禪說:“你要帶我去哪裏?”

“回魔域。”

“能不能等會兒?”

席禪飛行的身子突然一頓,他看着段語書,憤憤地說:“為什麼要等一會兒?你是不是嫌棄我?根本就不想跟我一起回魔域?”

席禪冷笑一聲,接著說:“也對,你可是正道人士,怎麼可能願意跟我回魔域?”

“你瞎想什麼呢?”段語書翻了個白眼,對於席禪的發散性思維感到無奈,她不過是說了一個等字,怎麼就搞得她好像拋夫棄子了一樣?

“我之前答應了一個小姑娘幫她救些人,本來已經快完成了,結果你冒出來了。我總不能不管她了吧?”其實段語書想說的事,我不能為了談戀愛就不要工作了吧?但是看到席禪抿的越來越緊的唇,段語書識相的閉上了嘴。

最後席禪還是大發善心地沒有將段語書立馬帶回魔域,但也沒有帶着段語書回到凃呦呦身邊,而是直接將段語書抱到了那個門派裏面。

段語書看到席禪又將自己抱到門派里,疑惑地問席禪:“你幹嘛把我帶回來這裏?”

“你不是說答應了別人要幫忙嗎?常奚跟這件事沒關係,他就是看上了那個女人的身體而已。所以我不把你帶回這裏,那該把你帶回哪裏去?”

席禪因為段語書剛才的拒絕,心裏正憋了一口氣了,眼下又見段語書獃獃的模樣,氣的就是對着她額頭一彈。

“哎呦!”段語書倒吸一口氣,捂住自己發紅的額頭,看着席禪指責道,“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幹什麼?!”

席禪看着因為疼而眼角發紅的段語書,心裏的悶氣突然就消失了。又見她委屈的小眼神,便上前一步,拂開了段語書的手,然後自己輕輕地給段語書揉着額頭,聲音柔和:“對不起。”

說完,席禪便將手收了回來,向段語書慢慢靠近,然後輕輕地吻上了段語書額頭上的紅印。

段語書被席禪這一個疼惜的吻撩的面紅耳赤,她猛地伸手就將席禪給推開了,臉紅似朝霞,支支吾吾地說著:“流氓!無恥!下流!竟然……竟然……”

席禪痞氣地伸出鮮紅小舌在唇上繞了一圈,聲音低沉沙啞:“我怎麼呢?嗯?”

段語書突然覺得沒法見人了,不過是十年未見,怎麼金主撩人的境界越來越高呢?

她現在臉皮可是沒有他的厚,能將他親了她還舔了她額頭的話說出來!

席禪似乎也猜到了段語書面子薄,所以才會逗她。但見段語書羞的似乎想要找個縫隙鑽進去了,才收回下面的調笑話,又將段語書攬入懷中,柔聲說:“乖。”

席禪發現短短時間內他竟然就對眼前這女子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不僅如此,就連自己多年來不喜人接近的潔癖似乎都不治而愈了。

看到這個小小的軟軟的身體,席禪巴不得找根繩子將段語書給綁在自己的褲腰帶上!

段語書氣成河豚,結果被席禪一戳就破功了。

她對着席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走啦!去找罪魁禍首去了!”

席禪抱着段語書點了點頭,但是就是不撒手。

段語書無奈道:“你不鬆手,我怎麼去找人啊?”

席禪低頭,在段語書的脖頸處蹭了蹭,道:“不鬆手也能找到。”

說完,一個老態龍鐘的老年人便從天空中砸了下來。

席禪看着地上的人,努了努嘴,邀功道:“諾,這不是自己來了嗎?”

段語書看着地上的老人,眼角抽搐,心裏想着:這樣也行?

席禪似乎是猜到了段語書的心聲,對着段語書連連點頭,一個勁說:“行的,行的。”

段語書尷尬笑笑,還以為會有點棘手,結果碰到了最大的bug,找到了最大的金手指。

段語書推了推席禪:“你先鬆開我,我問幾個問題先。”

席禪不甘不願地鬆了手,將氣撒在了地上老人身上,老人剛被抓來,又被席禪這麼一瞪,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段語書冷冷地看着老人吐血,心裏卻是一片麻木,畢竟她不傻,剛才還跟席禪談論着罪魁禍首,轉眼這老人就憑空而降,怎麼看這老人不像個簡單貨,不然席禪幹嘛費心廢了他丹田?

沒錯,段語書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老人已經被人廢了丹田,雖然段語書不知道席禪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他總是不會騙她的。

“救我!救我……”老人直覺全身疼痛難耐,似是被千刀萬剮了一般,疼的他出氣多進氣少,眼下迷迷糊糊看着似乎眼前一個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心裏鬆了口氣。

女子心總是軟一些,以往他就是憑藉這一具身體騙過了許多女子,也讓自己享了很多福。再看眼前這女子,雖然看不清臉,但是這身段卻是難得一見啊!

看着看着,老人便覺得心癢難耐,身下的東西馬上就生龍活虎了起來。

這般畜牲行為,也就只有這般喪盡天良的人才能做的出了。

席禪對於老人的反應感覺到的很清楚,見他死到臨頭了,還惦記着自己想要的女子,火冒三丈,連儀態都顧不上了,直接上腳,將老人踹了個底朝天。

我叫你妄想!我叫你敢窺視我的人!

段語書一臉茫然地看着剛才還好好的席禪,突然就像是狂犬病發作一樣,張牙舞爪地將老人又身體力行地揍了一頓,有點啞然,但也沒有責怪他。

只拉着他道:“你悠着點,打死了我問什麼?”

席禪將腳收回來,端得那叫一個優雅,但是看透了席禪實質的段語書完全視若無睹,反而視線都放在了地上那半死不活的老人身上。

席禪嫌棄地瞥了老人一眼,見他臉上皺紋密佈,臉上血和泥土都混成了一塊,看起來就是被人糊上去的雕塑一樣。

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入手的冰冷,嘖!差點忘了自己帶了面具了。

但席禪卻還是對自己的相貌有信心的,想當初在魔域裏剛開始他什麼都沒有,除了這張臉,他也是憑着這張臉佔了很多先機,才有絕地反擊的機會。

他嗤笑一聲,他也是個骯髒狠戾到骨子裏的人,明明最是厭惡這張臉,卻一而三再而三的利用這張臉,真是讓人噁心啊!

段語書察覺到周圍環境氣氛不對勁,一轉頭就看到席禪低着頭,兩隻手互掐,手指甲都陷進肉裏面去了,而他卻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嚇得段語書連地上的老人都沒管了,忙跑了回去,一把扯開席禪的手,然後怒氣沖沖地瞪着席禪,但是這些怒氣當看到席禪的眼神時突然消失,全都變成了心疼。

那是怎樣的眼神啊!

黑漆漆一片,裏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空蕩蕩的,看的段語書心疼的要死,眼淚沒有預料地就從眼眶裏涌了出來。

“你怎麼呢?你別哭啊!”帶着淡淡血腥味的手一點點擦過段語書嬌嫩的臉,有血跡沾在了她臉上,將她染成了小花貓。

席禪一看到段語書臉上的血跡,便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慌張地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在段語書面前,他的情緒便脆弱的很,常常多變,變得都不像他了。

段語書看着眼中恢復了光彩的席禪,心裏鬆了一口氣,但是卻還是有塊大石頭懸在心頭。

她不敢想像她的師父消失的這十年裏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讓當初那個光風霽月,明媚如光般的人變成眼前這個陰冷,心思脆弱的人呢?

她的師父本該享受這世間最好的東西,卻因為一次意外,失去了所有。

這一刻,段語書恨透了那個抓走了她師父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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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詭異的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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