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太妖嬈20

師父太妖嬈20

話落,段語書便將背後的雙劍給掏了出來。

而裟梓也在這一刻發現了眼前被攔的人恐怕不是一般人,只可惜剛開始的時候他竟然沒有發現她身後的雙劍!

段語書拿着雙劍,緩緩地向裟梓走去,眼眸泛着冷意,唇角扯笑,道:“今天你們誰都逃不掉!”

說完,便拿着劍對着他們一揮,然後身影一閃,將人斬殺在劍下,鮮血飄在空中,就像是墨染白紙般。

粉衣女子見段語書竟然如此厲害,眼中冒出驚喜,她本來還擔心眼前種這位姑娘會被裟師兄給欺負了,卻不曾想柳暗花明又一村!

段語書看着雙劍上的血跡,皺起了眉頭,怎麼看都不順眼,於是她便蹲下,就劍在地上的屍體上擦了擦,就劍擦乾淨了,這才站起,疑惑地看着旁邊的女子,說道:“謝謝。”

粉衣女子被段語書道謝,緊張地跩着自己的衣服,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然後說:“我……我叫凃呦呦,大仙……大仙不必在意,這是……是我應該做的……”

段語書見凃呦呦臉上的真誠,不似作偽,她思考了一下,輕輕一笑,看樣子這個門派里還是有良心之人,於是她也沒想過要趕盡殺絕,對着凃呦呦開玩笑道:“我殺了這些人,你們宗門的人該不會追殺我吧?”

其實段語書完全不怕被人追殺,反正這些人又殺不了她!

只是凃呦呦的反應讓段語書有點驚訝。

凃呦呦搖了搖頭,緊張地說:“門派里的人才沒有時間去管這事了!”說完這話,凃呦呦“撲通”一聲跪下,這一跪就自直接撲到了段語書的腳邊,她伸出手抓着段語書的腳,然後顫抖着身體對着她說:“大仙,求你救救我們!”

“啊?”段語書被凃呦呦這麼一搞,有點暈,於是她低頭看着她,便見凃呦呦眼中憎恨盡數藏在眼瞳底,段語書心一驚,問道,“你……你別著急,你先起來說……”

段語書將凃呦呦拉了起來,凃呦呦將臉上的淚給擦乾淨了,然後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了段語書:“我們門派的人都是壞到了骨子裏的人!他們在外到處收徒弟,並不是為了名揚宗門,而是為了一己之私!宗門裏等級分明的很,低級的弟子被欺負了,那也就只能認栽;而好一點的弟子除了修為比那些低級弟子好了點,世好了點,其實沒什麼地方比他們好;而門派里最最骯髒的便是你剛剛殺的那些人,他們在外面擄那些凡間有姿色的女子,供自己玩樂,並且玩膩之後轉身就送人了,送的也是門派里的人!最恐怖的是,我們這些被騙去當弟子的女子,若找不到靠山,也會成為他們手中的玩物!”

凃呦呦越說越義憤填膺,她那雙小小的眼睛中冒着一團火,烈火焰焰,像是能灼傷人似的。

段語書摸了摸凃呦呦的頭,柔聲道:“那你是想讓我幹什麼?”

段語書心就是太軟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是個傻子,她之所以會相信眼前的女子,也不過是因為直覺告訴她,此人可信。她的直覺可是救過自己很多次了的,所以她很相信它。況且若是這女子說的是真的,那她確實該去一趟!

凃呦呦見段語書相信自己,激動的“哇”的一聲,就哭了,邊哭邊說:“嗚嗚……我終於找到相信我的人了!”

其實在單師姐被害死之後,凃呦呦悄悄地找到了瀟雲派,她想揭露門派里的骯髒,卻沒有一個人相信自己,她還沒有說出門派的骯髒,只是說了單師姐是被門派里的人害的!他們都說單師姐是被妖獸殺死的,沒有一個人相信她的話,她哭過,罵過,最後被他們當成了瘋子扔了出來。

回到門派后被那些人打了一頓,要不是她的身份不能讓他們為所欲為,恐怕她的下場跟單師姐是一樣的!那之後她就再也不敢跟別人說這些事,怕沒人信,怕最後被那些骯髒的人欺負,便揣着明白當糊塗……

可是她真的不想讓自己這麼冷眼旁觀下去了,那些凡間女子本來該有個美好的一生,不該被人這麼對待的!

段語書見凃呦呦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便從袖中拿出一塊手帕,將她臉上的淚水給擦乾淨了,動作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沒事沒事,我信你啊!你別哭啊,帶我去那門派唄?我們現在就去宰了那些人渣!”

凃呦呦擦乾眼淚,然後帶着段語書回到門派。

恰好碰到站沒站姿的守衛弟子,這弟子見凃呦呦回來了,諂媚道:“凃師姐你回來了?那個跟你們一起出去的裟師兄和其他師兄呢?”

那弟子在提起裟梓時,眼中精光乍現,猥瑣地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唇,想起了昨天自己幸運接盤的那個女的,那叫個夠味!可惜就是太弱了,他還沒有盡興就已經死了!

凃呦呦看到眼中滿是色|欲的那人,心中怒火叢生,又想到自己的靠山就在後面,也就肆無忌憚地衝著那人便是一腳。

凃呦呦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可這一腳卻是生生將那人踢出了老遠,順帶還吐了一口鮮血。

她對着那人惡狠狠地說:“呸!你們今天都要倒霉了!”

然後帶着段語書往宗門裏走去,因為一路上凃呦呦沉着一張臉,對於主動對自己打招呼的人沒有像之前那樣假笑給對方看,倒是沒有碰到什麼麻煩。

只是走到一半的時候,凃呦呦突然一頓,她半路轉彎,邊走邊對着段語書說:“大仙,我先帶你去找個人。”

段語書跟着凃呦呦身後沒有異議。

直到走到目的地,段語書才知道凃呦呦要找的是什麼東西。

“單依姐,能不能把牢裏的鑰匙交給我?”凃呦呦對着身前坐在石凳上的紅衣女子。

這紅衣女子額間花鈿好看的緊,髮絲用一根絲帶綁成了一根長長的馬尾,隨風飄揚的時候好看的很。

她穿着紅色綉金衣裙,手腕上戴着一個手鐲,這手鐲上全是磨痕,看起來似乎經歷過不一般的事情。而讓段語書最驚訝的是這女子的臉,這張臉雖說不是貌若天仙,但是也是小家碧玉的那種類型,卻因為從眉頭到嘴角處劃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刀痕。

單依見凃呦呦帶着一個人突然出現,警惕地看着二人,對於凃呦呦說的鑰匙卻是根本就不打算拿出來,她看着眉眼間還帶着純真的凃呦呦,不屑的說:“你要那鑰匙干甚?別看了裏面的東西之後,以後有心魔了。”

凃呦呦鼓着腮幫子,惡狠狠地看着段單依:“那就不用你管了,把鑰匙給我!”

單依掃了眼旁邊一直站着,卻未說話的段語書,又看了眼凃呦呦,思索了片刻,從懷中掏出了鑰匙,扔在了石桌上。然後看着露出笑顏的凃呦呦道:“諾,東西在這裏,說吧,拿這個到底想幹嘛?”

然而凃呦呦卻沒有正面回答單依的話,而是提到了另外一個人:“單依姐,你還記得單師姐嗎?”

單依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手抖了一下,一絲恨意從眼中迸發出,只是片刻卻被她又很好的地隱藏好了,她笑着卻像是哭着般:“她啊……不記得了……”

凃呦呦當然知道單依說的不記得了並不是不記得了,而是不能想不能記,所以她開口道:“我拿鑰匙是為了救即將成為單師姐的那些人,或者已經成為了單師姐的人!”

單依猛地抬頭,目光炯炯,神色激動:“當真?”

“當真!”

“那你有幾成把握?”

“這個……”凃呦呦本來想說十成的,但是一想自己不是很了解大仙,便遲疑了一會,段語書見凃呦呦遲疑了,直接自己上前,開口道:“十成。”

單依驚訝地將視線放在了段語書身上,上下打量着她,發現這個女子身上的靈氣可謂是絲毫沒有,但是看凃呦呦完全信任的模樣,便覺得眼前此人怕是不簡單,所以她身上沒有靈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修為極高,讓她們無法窺探!

這麼一想,枯燥死寂的心又開始鮮活的跳動了起來,如果真的可以……真的可以……

單依激動的全身顫抖,眼裏突然就湧出了眼眶,她伸手將桌子上的鑰匙又握到了自己的手裏,然後對着段語書就是一扔。

段語書也不讓她失望,輕而易舉地就接過了鑰匙,對着她一謝:“多謝!”

單依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喃喃道:“希望……你們真的能救得了那些人……”

而已經離開后的凃呦呦,又拽着段語書心疼的說:“剛才那個人是單師姐的表妹,當初因為知道單師姐的事,便怒氣沖沖地去找那些人算賬,過了幾天後被那些人送回來的時候,身上全是傷,臉上全是血。沒有人知道單依姐那些天到底做了些什麼,竟然會被糟蹋成那樣!”

段語書抿唇,心想:難怪剛才那個人臉上死氣沉沉的。

但是既如此為何她似乎地位還挺高的?

段語書想着想着,就把心裏話說了出來。凃呦呦一聽到這話,馬上就說:“單依姐之所以後面地往位這麼高,甚至還管理着牢房,那是因為……因為後來的單依姐變了……”

說到這裏,凃呦呦不願意再說下去了,段語書也猜到了後面肯定是那單依最後還是妥協了,並且還成為了幫凶!是以她也不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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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詭異的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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