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剛剛好像有些迷糊唉。”我誇張的撒謊道。
“是嗎,走吧,你請客”羅弋回道。
“行,沒問題,我去買單。”
“買過了。”
“什麼時候?”一直在喝咖啡,沒人過去買單啊。
“剛才把你催眠后,你在這坐着,我去買單的,然後回來把你喊醒。”
什麼?
“你真的催眠我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是說有點迷糊?”羅弋拆穿道。
“我騙你的,什麼時候催眠的我啊?我怎麼不知道?我見到你一直晃我這個項鏈呢,真的盯着看就搞定了?我也要試試”
“不是項鏈,是不停的暗示。其實從我說醫療訴訟開始,就不停地給你暗示,然後你主動提出,我順勢而為。你以為是你主動給我你的項鏈,其實是我給了你暗示。”羅弋摸了下自己脖子上的鏈子,解釋着,“催眠不是從你看項鏈在你眼前晃悠開始的,而是鋪墊了許多,讓你產生了一直看項鏈的錯覺,其實你沉浸在看虛無的項鏈時間,我去買單回來坐回了你面前。”
一種中招了的不安感遍席全身。
“你還做了什麼?”
“沒了”
“你以前是不是也對我做過催眠啊?你對小白有沒有干過?”
“沒有,我不是說了我之前沒有自信心么”
“可是你剛才還給我下套”
“真沒有”
“那你幹嘛引我主動做你的小白鼠啊?”我不撓不休地追問着。羅弋猛地轉身,我及時地停了下來,不過兩人過近的距離讓我有些不適,正要裝作不經意的退開,被羅弋攬住了腰身,隨後一輛保潔的手推車擦身而過。
原來他是幫我躲車子,我這小鹿亂撞的心跳算怎麼回事,我手撐着腰推開他,他卻不鬆手,“幹嘛?車子都過去了還不鬆手,占我便宜啊?”
“是”
“你?快鬆開。”
羅弋鬆開手與我並肩走着,“不是我故意讓你做我的小白鼠,而是我了解你,你心裏想的是幫我,你願意做我的催眠對象的,我只是擴大了你心中的想法,從而實現催眠。如果沒有你的配和,我是做不到的。催眠成功也意味着我沒有猜錯你的心思。那你知道我的心思嗎?”
我奇怪的看着他,“什麼心思?”
“催眠后,我問了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喜歡羅弋嗎?書中的羅弋,還是現實的羅弋。”
“我是怎麼回答的?”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以為那些愛意只在書中,而書中的結局也並不完美,我對羅弋產生了猜忌和失望,鬱鬱而終。現實中又是這樣的局面,有什麼好談情說愛的。聽他問起,我也挺好奇我的答案的。
“你沒有回答,我見你思考這個問題好似要從催眠中醒來,就停止了提問,讓你繼續發獃了。”
“啊?”
“你以為被催眠的人真沒有自主意識啊?如果我問些敏感話題,引起你潛意識的反抗,你就會從催眠中自行醒過來。”
“還可以這樣啊?”
“那當然,你以為跟電視裏那樣催眠人操作他去殺人啊?要是真能這麼厲害,幹嘛不問他銀行密碼多少,把錢給取走算了。”
“哈哈哈,職業道德,羅弋”
“我又不是醫生了現在。實際上如果問到銀行卡密碼這種敏感信息,被催眠的人一下就警覺了,直接從催眠里醒來,是套不出這些話的。”
“也沒那麼厲害嘛,那通過催眠重新記起忘記的事情可行嗎?”
“嗯,是可以的”羅弋回道,我立即激動了“那你幫我們催眠想想那些事情唄?”還是再找陸醫生?
“必須的必”羅弋得意的回答道。
看來他沒那麼不自信了嘛,或者事情過去那麼久了,他已經放下了,只是需要些事情證明自己,方才成功的催眠,讓他相信自己雖然不再是醫生,但是還是具備些醫生的技能的。
心情大好,高估了自己的食慾,我們點了過量很多的食物,奮戰三分之一就撐的厲害了,我們仍勉強着繼續着。
“羅弋,這個豆角好像沒炒熟,別吃了。”
“沒事,口感挺脆的,我就這個能多吃幾口。”
“聽說豆角沒熟有毒”
“是嘛?”
“你不是醫生嘛?食物中毒都不懂啊?”
“最煩你這種門外漢,一聽說是醫生就以為所有病啊毒啊的,醫生都該知道。醫生也分很細的好不好?注射門診的醫生只會打針,你問他化療方案的事情試試?他懂嗎?”
額,這個舉例我深有同感。
主治醫生沒有解釋清楚我的化療方案,在注射門診注射藥物的時候閑聊起,那裏的醫生一問三不知,只說要病人們出現任何問題去問主治醫生。他們只是個打針的,(如同負責注射的機械人)。
“好啦好啦,你話真多。”以免真的會食物中毒,我招手喊來了大堂經理,“你們這豆角好像沒熟,吃生豆角會不會中毒啊?”
大堂經理立即重視了起來,“如果你不介意,我吃口看看,有時候是廚師的一種做法,豆角好像沒熟,實際上是熟了的。”
“你吃,沒事,菜多着呢。”
大堂經理夾了塊放到小碟子上吃了,“熟了熟了,先生小姐請放心食用。我們的菜品不會出現問題的。”
此時他說的確定,方才明明也是懷疑的,要不然也不會要嘗嘗了。
既然無事,我們也沒興趣專門找麻煩,讓服務員把沒動的菜都打包裝好,結賬回花店了。如果白宜嘉和希仁還沒吃,正好可以分一分。
“待會回了店裏你趁希仁不注意,把他催眠了啊。天天擺臉色,我要給他臉上畫便便。”
“我盡量,希仁可不像你意志力那麼薄弱。”
“也是,我筆下的希仁可是飽經風霜,走南闖北,見識廣的。年少有為,突然變故成了流浪人,後來和女主相遇,去了國都,最後官至宰相權傾朝野。”
“不是當了男王后嗎?”
“那不是結局,我後面又開了文,寫他權傾朝野的事情。”
“行吧,好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