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未知的目標
“軍長,就是在這裏收到異常情報的。”一個士兵正在向一個身着重甲的女子彙報。
而之所以向這個軍長彙報,是因為她們在向宿山的行軍途中突然接到總部傳下來的一項命令,速速前去查明一個部長及其部門士兵突然消失的原因,並努力將他們帶回,尤其是那個部長。
“真是麻煩,這究竟是打仗還是陪練新兵。”女子心中暗自不滿着,但是女子看到一旁拿出的顯影儀,就不得不重新嘆息了,雖然這像是兒戲般教導新人,但也正是這些所謂的新人才發明的出來這種裝置吧,若是古思青在這裏,定然意識到這個顯影儀與他的鏡儀相似,都添加了時推系統。
而不過多時,便給出了一堆選項,女子點了那個她按了無數遍的重演按鈕,頓時這裏的時空瞬間變化,不再有其他的士兵人員,當然這只是她意識中所看到的景象,真正的現實中她不過是在原地注視着顯影儀,而她看到的景象隨着時間的流逝,突然一輛小戰梭從遠方奔襲而來,而從一側的樹木後有幾道人影,身着迷彩戰衣,有男有女,似乎在研製着什麼,然後一個扛着火箭筒的女子將他們研製好的東西裝入筒內,射向那在急行中的小戰梭,小戰梭在片刻之後便用一個弩炮擊中那個東西,而再看那群人,早已頭戴擬盔,閉目靜靜等待着什麼。
那個東西雖然被攔截下來,但是傳出的電子波還是音波都輻射性的蔓延,而小戰梭也開始不受控制,而那批人又發射了另一個東西,此刻的小戰梭再無絲毫的反抗,在空中爆炸,而後便被產生的空間漩渦給吞噬乾淨。
“那批人,是什麼來頭?”女子雖然心有疑惑,但是這已經既成事實,之所以有空間漩渦產生也是因為這裏的空間並不穩定,但是據她所了解軍方並沒有如此空間屬性含量極高的武器:“是術族嗎?”
…………
“最後一門已開,放心的去找你的姐姐吧,放心,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一個身着藍衣的女子對着一個女孩如是的說著,女孩眼中的淚水也開始不斷地燃燒着,隨着她那泛着墨綠色的瞳錐不斷的旋轉着。
“真是一個美妙的瞳錐,相信你不會後悔的。”藍衣女子撫摸着女孩的臉頰,望着那凸出在瞳孔外漂浮的瞳錐:“法族,定勝。”
…………
遙遠的大陸邊緣的一個森林裏,一群身着黑衣的人,正在禱告着什麼,而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祭祀一般的女子,眼皮沉重的落下,低聲嘆道:“第八代了,我女兒終於能解脫了。”
而轉身,望着身後廣浩蕩的人群,不由正比大呼道:“復興時代,來了!”
“復興!復興!”人群跟着呼喊道,而只有女祭祀眼角落下白色的淚水,顯得無比的聖潔。
…………
“這幫禽獸終於要到來了。”懸崖底部的河畔一旁,山谷里不住的迴響着充斥着怒氣的聲音,隨着重重的一錘,整座山宛若都在震動着,而一旁的猛獸則凶神惡煞的護在這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男子”周圍。
…………
“傳我調集令,加快神話工程的完成速度,也加強其反情報能力。”一個男子四周不斷環繞着若隱若現的令牌,只有一塊逐漸化實,然後,化作星光點點飄散在空間中:“文明,不可等待了。”
…………
“這是哪裏?”揉了揉頭,一個女子身着破碎的殘衣布片,而在她身邊還倒下了幾個人,女子憑藉疲憊不堪的身體逐漸爬起身,去推攘着身邊的女子,一個讓她格外感到熟悉的女子。
“嗯?”彷彿不願從夢中醒來一般,被推攘的女子緊閉着眼,但千番不情願,也抵不過這番搖晃,抬頭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臉近在眼前。
“思青姐?”
“!”女子仿若想到了什麼:“沐秋!”
古思青頓時感到頭痛欲裂,暗自忍受着頭疼,卻開始找頭疼的根源,卻發現家族和她好友發給她的緊急通知密密麻麻,而讀取了之後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戰爭,又開始了!”
沐秋眼中充斥着迷惑:“戰爭不是早已經開始了嘛?”
古思青着急的抓着沐秋的肩膀:“不,那根本就不是戰爭,那只是類似軍事演習。”
“還有,你知道嗎,我們所打的十二城還是白陰城,都不是我們人族固有的土地,偌大的戰墟地帶還是千宿偌大的國家,都只是我們臨時暫居的地方。”
“這些,都是家族告訴我的,也有一些是我從學院等渠道不斷論證的,才發現都是事實。”
“明白了嘛?戰爭的對手是那群未知者。”古思青低沉的說道:“你去把大家都喊起來。”
“嗯。”沐秋感覺到壓力的沉重:“對了,這些和他們說嗎?”
“暫時不要了,還有我們現在應該是處在安全地帶,但是究竟在哪我也不太清楚。”古思青無可奈何道。
…………
“嗯?”劍門禾不由皺起了眉頭,她的父親給她發了消息,還是很私密的家族網絡,閉上眼識別看時,確是讓她做好萬全準備,而且不必去伍藏龍心機場執行任務了,那裏的敵人早已撤退,甚至可以說,所有海岸線的威脅都已經撤退。
“是什麼事?”幼和疑惑的問道。
“所有的法族術族都退兵了。”劍門禾平靜的說道。
“還有呢?”梔茉問着。
“要面對共同的敵人了,據說是在戰墟里來的敵人。”劍門禾不由凝重起來,戰墟對於她而言,雖然只從書中看到過裏面的歷史,但是她已經感覺到深深的危險了,畢竟,裏面有太多的血和靈魂墜入在這片地獄中,讓人不由的感到一片顫慄。
“打完這場戰爭后,我們能回去我們的白平城了嗎?”幼和猶豫了一會問道。
“可以,而且我幫你們完成取的白平城的最終權利。”
但是心底下卻有一股陰霾不散,暗自想着:
“只是,我曾經看過預言,千年門,好一個千年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