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高旗(3)
高旗說這是爸爸結婚以前的事,說得有些傷感。我聽着從未見過的爺爺的不幸,忍不住眼圈都紅了。
啤酒喝多了,高旗一邊喊辣得過癮,一邊跑廁所,大聲擤鼻子洗臉,大聲撒尿,廁所門都不閉,轟隆轟隆,開閘放水。
我也憋不住,幾次跑廁所,連尿尿都感覺火燒火燎,那裏象發動機一樣在往外噴煙。
高旗還不讓我關廁所的門,說我尿尿的聲音好聽,象密林中落過一場大雨。他說小時候愛背我還有一個秘密,就是喜歡看我撒尿,把我背到一塊大石頭上放下,然後蹲在下面看我噴泉一樣往外撒。他說我那裏很漂亮,現在應該更漂亮了。有幾次他還跑過來看,我不給他看,用手將廁所門頂着。
吃完飯,我去洗鍋。高旗一邊幫我收拾,一邊問我家現在的情況。我說爸爸死後借的錢還沒還完,弟弟妹妹還在讀書,家裏就靠媽媽一個人撐着,她有頸椎病,身體也不好,我就想出來打工掙點錢。
他說還錢先不要急,等有了再說。要讓弟弟妹妹好好讀書,我們一沒背景二沒家業,再沒點文化只能窮一輩子。我說現在讀書費用很大。他說這個不用擔心,要他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還剩兩瓶啤酒,一瓶已經打開。我讓高旗別喝了。這廢柴說打開的那瓶不喝掉,氣跑完就只能倒掉。
我洗完鍋碗,這廢柴把另一瓶也打開了,並喝掉了一半。
我去洗衣服,問高旗有什麼要洗。他就脫掉身上的衣服丟給我,只穿一條底褲,舉着那半瓶啤酒,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喝那麼多你不會醉嗎?”
“醉不了,”他拍着鼓鼓囊囊的肚子笑着。“酒肉穿腸過。你感覺怎麼樣?”
“頭有點暈。”
“那衣服就明天洗。”
“很快就洗完了。”
洗完衣服,已經十一點多了。高旗把床上的書抱下來塞到床下,拿毛巾抹了抹床,看着我。“睡吧。”
看我有點猶豫。他說學校離得遠,現在過去早關門了。這裏也沒什麼熟人可以借宿。我要是一個人去住旅館,外面比較亂,他也不放心。
我沒說什麼就上了床。他也很快上了床。他開始讓我枕在他胳膊上,後來把我摟到懷裏。應該是太累了,我感覺躺在他懷裏真舒服。熄燈后,我很快就睡著了。但很快又被這廢柴弄醒了。他說我穿牛仔褲睡覺不舒服,要我換上那套剛買的睡衣。我換好睡衣,他又把我摟在懷裏,緊緊抱着,好象抱着一個巴比娃娃。我很快又睡著了。睡夢中總感覺他的手在我身上動。我掙扎了幾次,終於醒來了,看見這廢柴的手在我上摸着,胸罩也解開了,鬆鬆挎挎掛在肩上。
黑暗中我坐起來,戴好胸罩,好想罵他幾句。想了想還是沒罵。
“睡吧,我都困死了,”我穿好衣服重新躺下,面朝牆背對着他,並拿開他試圖從後面摟住我的胳膊。
很快,一切又恢復了平靜,連樓下那個小孩莫名其妙的哭鬧和來往廣州東站的火車也停止了吵鬧,只有先前開始的雨還在淅淅瀝瀝下着,並越下越大,我伴着大雨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我感覺高旗的手又在動了。他雙手在我上揉搓着,嘴裏噴着熱哄哄的酒氣,滑過我的嘴唇、耳輪和脖子,然後向下。當這廢柴的嘴含住我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試圖推開他的臉,卻沒有一點力氣,看着他伸着舌頭往下遊走,一隻手也摸到了我的。我就感覺自己膨脹着往下沉,眼前全是紅的黃的色彩。我想抓住什麼,結果卻抱住了高旗的頭。他就不失時機脫掉我的掉帶裙和,沿着我光溜溜的肚皮一直舔到了下面。我感覺自己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並有一股東西從那裏噴涌而出。
就在我想一切都自然而然要發生時,這廢柴卻爬了上來,把嘴裏的東西吐了一點給我,象西門慶那樣笑着。“你嘗嘗,你真香。”
正是他的這個舉動救了我。我很快就恢復了理智,一腳把他從我身上踹下去,把自己埋在被子裏穿好衣服。想想剛才那一幕真可怕,我差點就毀在這廢柴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