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本座破之如探囊取物一般
忍術——燃血影遁!
服部一郎所施展的,那是他們服部家族的秘傳忍術,燃血影遁之術。
也是他們服部一族忍者最後的保命絕招,向來只有在面對無法抵抗的強敵,或者瀕臨絕境的情況下才會施展。
雖然這種忍術需要消耗體內三分之一的鮮血,事後也要付出元氣大傷,實力倒退的巨大代價。
但也能因此而保住有用之身,為日後復仇提供可能。
見識到彼此巨大的實力差距以後,服部一郎就已經在心裏做出了決定,和李斯特說那些,不過是為了套出他的身份來歷,方便日後復仇而已。
服部家族的忍者可以敗,可以逃,但絕不會忘記恥辱,戰敗的恥辱,只能在日後用敵人的鮮血來洗刷。
“該死的東瀛雜碎,你往哪裏逃!”
李斯特一抓落空,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不由得氣急敗壞地一聲大叫。
霎時間,“哧啦”聲中,他身穿的黑色風衣頓時撕裂開來,兩隻巨大蝙蝠肉翼從背後裂口處伸展而出。
然後在四周圍的驚呼聲中雙翼一振,整個人都化作一道殘影向著服部一郎所化血光疾追而出。
氣急敗壞的李斯特此時已經顧不上掩飾自己血族的身份了。
他現在滿心只想着把服部一郎這個膽敢耍他的東瀛雜碎抓住,一條條地撕碎了對方。
然而燃血遁術作為服部家族秘傳千年的逃命絕技卻也不是白給的,即使比起速度全開的李斯特也是絲毫不慢。
加上又佔據了先發優勢。
到底還是搶在李斯特發動之前先一步逃進了歌舞廳的洗手間,然後通過連接水池的排水管道,順水遁逃而去。
“該死!”
遲了一步的李斯特惱羞成怒地一爪擊出,“轟隆”一聲直接將整個洗手間都化為了廢墟。
縱然如此,他也還是把服部一郎給追丟了。
畢竟他又不會服部一郎那種詭異的忍術,可以將自己身體轉化成影子一樣的東西有條縫隙就能遁逃而走。
他就算是施展出血族的天賦技能,變身成蝙蝠,也鑽不進那小小的排水管啊!
“該死的東瀛垃圾,別讓我抓到你!”
李斯特咬牙切齒地發狠道。
他心裏這個氣啊!
想他李斯特也是在黑暗世界廝混多年的老手了,也算是久經戰陣,即使在那些強大的敵人面前都沒吃過什麼大虧。
可今天卻讓一個實力遠遜於他的東瀛雜碎給耍了個結實,簡直丟死人了!
何況華國人的老祖宗就已經說過了:放虎歸山,必有後患。
那個東瀛小子雖然稱不上是虎,卻也不是易與之輩,加上看起來也不是個沒出身沒來歷的,這次叫他跑了出去,時候難免會惹來麻煩。
這真是……
越想李斯特就越覺得懊惱不已。
“嗯?這股氣息是……”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絲怪異之色,身形一晃縱身而出。
……
“李斯特是嗎?我記住了!該死的東西,你等着,我服部一郎以我服部家族的榮譽發誓,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絕不會!”
服部一郎瘋狂詛咒着從歌舞廳後身一條街道之外的下水道里鑽出來,心中的恨意幾乎要突破天際。
打定主意一回去就向國內發消息叫援兵。
李斯特的實力雖然強,卻也沒強大到不可戰勝的地步。
從國內調幾十個精英忍者,或者幾個強大的陰陽師過來,就不信圍毆不死他!
當然,想要調動這麼強大的一股力量也並非易事。
如果換做是普通家族出身,哪怕是修為到了上忍層次的高手,按條例最多也就能調動手下的直屬力量,想要調動更多力量就必須經過總部的批准。
像他這種出來執行外派任務的光桿司令,更是哪怕一個最普通的下忍都無處調動。
然而他卻不同。
身為黑魔會內有數的聖忍家族之一的服部家族,又是嫡系子弟,還是服部家族年輕一代最優秀的修行者之一,他所能動用的能量可不是普通的會內上忍可比。
通過會內的家族力量,他隨時可以調動出超過自身權限十倍以上的強大力量!
只要他能夠逃回去!
從下水道里鑽出來,服部一郎徑直向他們暫住的旅社方向疾射而去。
那裏是黑魔會在申海灘的一處據點所在,到了那裏,就可以第一時間和總部聯繫了。
“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亂跑什麼?”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在夜風中響起。
但聽在服部一郎的耳中卻如同晴天裏的一聲霹靂一般,只驚得他亡魂大冒,一扭身就要重新鑽回到下水道里去。
“你還真鑽上癮啦?你不嫌臟,我還嫌臭呢,給我老實留下。”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緊接着一股詭異的勁力從虛空中襲來,準確擊中在服部一郎的胸膛之上。
“噗”的一口鮮血噴出,空氣中一聲痛哼傳來,血影一扭,然後服部一郎的身形就憑空在空氣中顯現而出,“撲通”一下重重摔在地上。
幾乎是於此同時,一個身影彷彿大鳥一般從旁邊的一棟建築上飛掠而下,輕飄飄落在街道之上。
卻是一個身穿青衣,神態淡然的年輕男子。
“你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破得了我服部家族的燃血影遁秘術!”
服部一郎艱難地從地上抬起頭來,看向突然現身的男子,慘白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燃血影遁,還秘術?”
青衣男子嗤笑一聲,一臉地不屑;“不過是用最基礎的五行遁法和血遁之術的一點皮毛組合而成的四不像,也好意思自稱‘秘術’?真是恬不知恥。”
“這樣的狗屁秘術,本座想要破之自然如探囊取物一般。”
“這不可能!”
服部一郎憤怒地嘶吼道:“該死的支那人,竟敢污衊我服部家族的秘傳忍術,你一定是使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才得逞的,我要和你決鬥,我要殺了你這個卑鄙的支那豬!”
“你敢罵我?”
青衣男子臉色驀地一變,突然飛起一腳踢在服部一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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