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神秘的女人
當天深夜,藍雪回來了。若無其事的,跑進衛生間洗澡。一邊洗澡,還一邊唱着歡快的歌。
當時我就納悶了,發生那麼大的事,她居然好像沒當一回事。
我獃獃的坐在客廳,等着她出來問我,剛才去幹什麼了?
只要她問,我一定會告訴她,救她的人是我。
很可惜,藍雪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她洗了半個小時的澡,出來后直奔卧室,睡覺去了。真的很懷疑,她怎麼睡得着?
藍雪第二天大早就出門了。一如既往的神龍不見尾。
當時我想,只要她平平安安就行了,這樣我們就可以維持一個貌合神離的家,我就有了棲身之地,其它的,我就不做多餘的幻想。
我根本沒想到,藍雪從此成為我沉甸甸的負擔。
藍雪一走就是三天,期間我一如既往的白天擺攤,晚上爬格子,日子過得逍遙自在。誰知,一個陌生的電話,打破了這來之不易的平靜。
有個男人在手機里告訴我,你的老婆喝醉了,來吧?把她接回去吧?
話說完,那個男人便掛斷了電話。
之後,我發瘋似的四處尋找,想把藍雪接回家。可惜不知道她在何方。
我懷着一萬頭草泥馬,在南陽市的大街小巷走了一宿,沒有見到她的人影。
凌晨5點,我失望而歸,居然在家門口的樓梯上發現了她的身影。當時我就怒了,抱起她衝進屋,狠狠將她摔在床上。
我吼道:“你能不能別這樣?傷害自己?”
藍雪醉醺醺的,指着我發出恣意的大笑。
“來啊!我們再喝一杯!”
“喝NM個頭啊!”
我罵了她一句,準備出門,不再理她。可她用白皙的小手拉住我,不許我出門。
望着她精緻的五官,嬌美的容顏,我的心頓時軟了。索性順水推舟,抱着她躺在床上。
我那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遊走,準備趁機剝開她的衣衫。只聽見“啪”的一聲,我的手臂火辣辣疼痛,藍雪突然驚醒,從床上爬起,指着我發出憤怒的咆哮。
“吳之凡,你乘人之危,還算個男人嗎?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卑鄙齷蹉的男人!”
咣咣咣!藍雪給了我三拳,打得我頭昏目眩,落荒而逃。
媽個巴子,這個小妮子太火辣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天夜裏,我鑽到書房內不敢聲張,把門頂得死死的,生怕她闖進來,再捶我一頓。就這樣小心翼翼過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再斗膽去看,你們猜發生了什麼?
這個上天入地的小女霸,又消失了!
這次,我沒有憐憫之心了!向上蒼苦苦地哀求:老天爺,收了她吧?再不收她,我的日子就熬不到頭了。
老天爺似乎大發慈悲,在接下來的十幾天,她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我也落個清靜。該吃吃,該喝喝,該睡覺就睡覺,該召集一些朋友過來狂歡,我們就開個party。
期間,也有警察過來調查,詢問凱麗大廈那天發生的事。我矢口否認,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警察聽了,教育我:“你老婆差點摔死了,難道你就那麼漠不關心嗎?”
我大笑,指着我臉上淤青的傷痕說:“看看吧?這就是她打的,你還覺得,我該關心她嗎?”
警察搖搖頭,長嘆一聲就走了。
我在家熱熱鬧鬧開party,朋友都很羨慕我找了個白富美。我脫掉衣服,赤着上身,指着身上的淤青對他們說:“甭提了!這種日子簡直是遭罪!”
朋友劉十八卻笑嘻嘻的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那嬌妻美若天仙,就算有暴力傾向,你也應該知足啊!”
這話說得我鬱悶死了。我把跟藍雪之間的夫妻關係完完整整說給他們聽,解釋我跟她之間井水不犯河水,至今沒逾越男女之間的關係。他們當時嘰嘰喳喳,就吵開了。
“放着這麼漂亮的女人,不上,那不行!實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反正婚內不算QJ!”
劉十八出了個餿主意,“得不了她的身,就花掉她的錢!你看她這麼大的房子,傢具都是奢侈品,還有她的車,都是進口車,落地需要一百多萬,她那麼有錢,為什麼不幫她花消一些呢?也算替天行道!”
這話說得我心動了。是啊!我咋沒有想到這點呢?找到一顆參天大樹,得把她當搖錢樹,不搖白不搖,反正我是窮人一枚,光腳不怕穿鞋的。
整天TM的寫小說有什麼意思?
又沒幾個粉絲。
尤其是我的責任編輯橡皮曾經嘲笑過我,你寫的小說像小說嗎?簡直前言不搭后語!我要是你,買頭奶牛一頭撞在牛胯下,一頭撞死算了!
這嚴重傷害了我的自尊。想當年,老子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運籌帷幄,鋤奸除惡,捍衛國家的安全,什麼時候輪到一個貌若潘安的文弱少年如此埋汰我?要是從前,老子一把捏死他。
但今天不比往日,老子落魄了,得在他手下混日子。這口氣不忍也得忍。
我尋思着,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就按照劉十八說的去做吧?
把藍雪當棵搖錢樹搖。
至於搖出的錢做什麼用途,我已經想好了。首先,拿筆錢給小魚兒,幫她改善住宿環境。小魚兒是誰呢?是我的心肝寶貝,我來南陽的目的,就是為了她。其次,我要出本飛弧突擊隊的書,我要滿世界的人都知道什麼叫飛弧突擊隊。最後,我得拿筆錢砸到橡皮的臉上,我要他知道,什麼是能力!
可是,要從藍雪的手中搖錢談何容易?
首先,她那火爆的脾氣,能容得我放肆嗎?
其次,這丫頭身手矯健,力大無窮,我怕她一不小心,弄我個半死。
藍雪頗有武術功底,我是清楚的。跟她第一次打照面,我就知道,這丫頭受過專業的訓練。後來發生的事太多,我把這些事漸漸忘了。
但不管怎麼忘,有一點不可置疑,那就是這個丫頭,無論使出多大的手段,都不是我的對手。我之所以頻頻受傷,都是源自我的保密、我的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