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醫學大會的問題
說到晉級的事,譚凱插嘴道:“八年一次的東京醫學大會就要舉行了,今年的晉級恐怕比往年更加嚴格,要知道,晉級冠軍將有資格參加省里的選拔賽,我覺得老姐的醫術已經能進入選拔賽了!”
“開什麼玩笑,你們別寒磣我了!”老姐臉紅不已,搖頭道,“選拔賽就三個名額,我能院晉成三級醫生就不錯了,根本就沒想過進選拔賽!”
大家不以為然,只以為老姐口頭謙虛。
葉子風聽得滿頭霧水,忙問什麼是東京醫學大會。
香香簡略地解說道:“中醫和西醫近百年來磨蹭不斷,雙方都想把對方壓下去,最後為了醫學的發展,早在二十四年前,雙方約定八年舉辦一次中西醫學大會,羸的一方在這八年裏必須承認醫學不如對方,還得任由對方進入自己的醫學領域,這就是東京醫學大會的目的。
“而東方各國都是中醫的附庸者,唯有日本在二戰時期脫離了中醫,在醫學上儼然以西醫自居,但表面上又保持中立,因此雙方協商,就把大會場地就定在了日本東京。
“按大會規定,凡具備三名七星醫學博士的國家,就有資格參加大會,但參與者不必是七星博士,只要達到了五星醫學水品也可參加,每個國家的參與者人數不得超過八人,因此,為了選出這八名強者,每個城市都要選出一名醫學人才送到省里去參加選拔賽,然後選出前三名去北京參加前八強的決賽。”
葉子風問道:“那你們說的晉級又是怎麼回事呢?”
老姐道:“晉級是為考核醫學人員的醫學水平而舉辦的一場賽事,每年一次,今年因為有東京醫學大會的緣故,晉級賽中的冠軍將有幸去省里參加選拔賽。”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葉子風明白了,問道,“那中西醫如何定勝負呢,前三屆又是那邊羸了呢?”
雪兒似笑非笑道:“第一屆是友誼賽,相當於學術交流,第二屆各有勝負,打和了,第三屆中方在診斷與針灸方面贏了兩局,但醫藥方面卻輸了一局,所以,現在的西醫藥才會進入中醫領域,算起來還是我們好像才了虧,但表面上以和局論。”
葉子風嬉笑道:“雪兒乖乖,以多少局定勝負呢?”
“誰是你乖乖了!”雪兒兇巴巴地嗔了一句,白眼道,“每一屆都不一樣,估計現在正在討論中,到時才能公佈,反正就是把醫學分為很多個學科,雙方在這些醫科上爭奪冠軍,拿下一個學科后就可以讓這個學科進入對方的醫學領域。”
葉子風道:“為了劇情需要,我再問一句,東京醫學大會定在哪天?”
香香道:“定在十二月二十四號,共三天。”
潭凱獻媚道:“香香的老爸就是上一屆的八強之一呢,厲害吧?”
香香自豪一笑,頗為受用。
“確實厲害。”葉子風附和了一句。“那決賽選拔賽和晉級賽又定在哪天呢?”
潭凱道:“東京醫學大會的前三天是決賽,選拔賽則再提前三天,晉級賽也是。”
之後大家圍繞着東京醫學大會的事熱火朝天地議論着。
不多時醫學院在望,雪兒叫道:“到了哦,我都餓扁了!”
“這麼快!”葉子風探頭看了看,問道,“老姐,怎麼交班啊?”
老姐道:“在吳主任哪裏說一聲就可以了。”
“這倒方便,連卡都不打!”
“這又不是廣東,哪來那麼多規矩。”老姐道,“所以說,在我們醫院工作,只要上下關係搞好了,什麼事都好說。”
“呃,那個男女關係算了算?”
對於這種問題大家已經習慣了,自然選擇無視,要麼就是瞪眼,當然,葉子風的無恥性格,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
下了車,脫了白大褂后就進了門診部辦公室,N多個醫生護士還在磨蹭着欲一睹傳說中的雜工,媚狐狸也夾在女人堆里,媚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姐身後的葉子風。
“呵呵,你們交班了?”吳琳眼睛閃爍着,有羨慕也有忌妒。
“嗯,我們還沒吃飯呢,餓死了!”老姐不堪‘千婦所指’,紅着臉遞上出勤表。
葉子風就更慘了,不光被‘千婦所指’,還被‘萬眾睹目’呢。
“呵呵,看到沒,他就是潔潔的音樂家男人,為了陪潔潔,寧願干粗活當雜工。”
“帥呆了,我看過他吃西餐,那個溫文爾雅啊!”
“可不是,還有那曲咫天涯,堪稱絕響啊,傳說是他自己創作的。”
“要不老二怎麼捨得花二十多萬請他當雜工呢!”
“還是處長好啊,連找個雜工都是社會精英,今夜的今,英鎊的英,強!”
“牛!牛到家了啊,嘿嘿,傳說的那個啥也特強,比如牛鞭!”
“噯,狐狸,你又流口水了哦!”
“咯咯,那是口水么,應該把口字去掉!”
一干S婦們指指點點,外帶評頭論足,恨不得把葉子風扒光了好好研究一番。
在如此氛圍下,葉子風和老姐汗毛倒豎,還真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
“喲,潔潔,今天是不是有你男人陪着才發揮得這麼好啊,兩個病人都是疑難雜症,你居然輕易就搞定了!”吳琳笑侃着,心裏卻以為是香香的功勞,因為誰都知道香香的老爸是醫學專家,曾經的中國八強。
“別胡扯了!”老姐一把抓過認可單據,鬼使神差地拽着葉子風就跑。
“嗷!嗷——”
“呵呵哈哈……”
“跑什麼呀,嘎嘎嘎嘎!”
“哎呀,你還怕我們搶你的男人啊,急啥呀,再玩一會嘛……”
S婦們大聲笑鬧,根本就無所顧忌,就圖個開心。
老姐回過神,趕緊丟開葉子風,逃也似的出了門診部,在外面直跺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葉子風咧着嘴狂抹冷汗,隨香香等人到了門口,一時無語。
香香幽怨地嘆了口氣,說道:“我去車開,找個地方吃飯。”
“你累了吧,我去開我的車!”譚凱討好道。
“隨你!”香香有些心煩,揮了揮手。
潭凱的車是輛小麵包,雖然是二手貨,但至少是有車一族,也算是富裕家庭了。
老姐邀請司機葛文一起去,葛文拒絕了。
上了車,潭凱道:“去春雨酒樓吧,哪兒的菜味道不錯?”
“春雨酒樓…”葉子風道,“是春雨大酒嗎?”
“我靠!”譚凱氣道,“春雨大酒店是五星級飯店,吃頓便飯不用去那麼浪費吧?”
“哦,原來酒樓和酒店不是一個地方啊。”葉子風恍然,想起在春雨大酒店門口問路的事,那次被那四個迎賓小姐笑慘了。
雪兒見香香心事重重的樣子,知她想什麼,無話找話道:“差一點,你會開車嗎?”
葉子風實話實說道:“飛機我都會開!”
在異界,葉子風確實會開飛機。
“欠扁啊你!”雪兒氣得不行,把此機當彼雞了!
葉子風大汗中……
———————————————————————
春雨酒樓雖非星級酒店,但卻是地方特色濃郁的高檔次酒樓,地處鬧市,裝飾典雅,聽說,老闆娘是個背景神秘的女人,無論黑道白道都很混得開。
“我們上二樓雅座吧!”譚凱似乎是常客,領先上了二樓。
聽到二樓雅座四字,葉子風和老姐對視了一眼,後者臉一紅,丟了個衛生眼給葉子風。
五人中,就葉子風一個人穿得土裏土氣的,雪兒沒見過葉子風光彩的一面,見他不修邊幅,感到十分礙眼,好像別人都在注意自己似地,雖然此時酒樓里已經沒有幾個顧客了,但她還是與葉子風拉開了距離。
有服務員迎上來引領五人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遞上菜單道:“五位要些什麼?”
說好了譚凱做東的,不過除了葉子風外,三女並不在乎誰掏錢,偏偏譚凱看葉子風不順眼,不想讓他吃白食,就假意開玩笑道:“差一點,你今天謀了個好差事,是不是該請客啊,哈哈哈……”
這一頓吃下來少說要好幾百,葉子風身上只帶幾十塊,雖然知道譚凱是看自己不順眼,但卻不敢豪氣地說“請客就請客”,一時間頗為尷尬,不知道如何應答。
老姐深知葉子風的底細,臉色也不好看了,心中不悅,就解圍道:“呵,今天大家都是在幫我,理應我請客,服務員,把你們店裏的特色菜弄幾樣來,另外加幾個小炒和湯菜蒸菜什麼的,呵呵,雪兒不吃辣椒吧,那就偏向於咸鮮型,這樣吧,先上兩個涼菜應付着,等下我們再點。”說著點了兩個不帶辣的涼菜。
“好的,馬上就來。”服務員含笑而去。
譚凱連忙笑道:“咋能讓你請客呢,我是開玩笑的,呵呵。”
老姐笑了笑道:“那可不行,這頓我請。”
“呵呵,你們別爭了。”香香插口道,“就吃頓便飯,誰請都一樣。”
“就是嘛!”雪兒附和道,“開心就好,誰請客並不重要。”
————————————
沒了。今天一更三千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