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血戰厲水屍
我掏出一張暗黃的符紙對着旁邊的兩個警察說:“你們去找一個碗和一瓶二鍋頭來,要快。”兩個警察原本還一臉的茫然,不過當他們看到汪凱的身子從原本顫抖的模樣變成了羊癲瘋似
的抽搐就急了,隨着時間的推移汪凱的身子抽搐得越來越厲害,甚至已經有了要癲狂的節奏,此時汪凱渾身因為劇烈抽搐上下牙齒不停打顫不斷發出咯咯咯聲,這一幕看得兩個警察都傻眼了。
“快點,別他媽么的磨蹭了,再晚汪凱就要沒命了。”我這一吼聲落下那兩個警察這才反應過來,兩人看了眼倒在地上正在不停抽搐的汪凱又互相對視了一眼,年輕的警察這才
飛奔似的下車然後朝馬路對面的一家便利店跑去,“你按住他,別讓他亂動。”我看着年輕警察的背影也不再管他,因為此時的汪凱已經抽搐的更加厲害了,我不得不按住汪凱雙肩
以防止他抽搐翻滾傷到自己,不過汪凱好像發了瘋似的整個人都開始癲狂起來,老警察也是個身經百戰的人,我話音還沒落他就死死的按住了汪凱的雙腿,就這樣可汪凱還在不斷的掙扎。
“來了,來了。”就在我們兩個人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年輕點的警察回來了,正一邊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喊道:“你,你要東西。”
“快點,你來按住他。”我也不跟那年輕警察客氣對他吼了句就接過他手裏的二鍋頭和瓷碗。
“你他媽到是快點啊......”
“你大爺的給老子閉嘴,什麼都不懂,喊什麼喊。老虎不發威你當我哆啦A夢呢。”我正打算行動誰知就被那個年輕警察不分青紅皂白的吼了一嗓子,這下一嗓子也把我的火氣給逼出來了
這回我沒再給他面子,一嘴的粗話噴出后就不管他對着一旁的老警察說:“拿東西把汪凱的嘴巴堵上,他現在這狀態一不小心就會咬舌頭那樣就算不死他也完了。”
老警察到是很利索當下他二話不說就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塊衣服,原本跪在一旁的身子一下子反坐在汪凱胸前使得汪凱不能亂動,兩隻腳代替手壓在汪凱兩邊肩膀上
然後老警察一手扒開汪凱嘴巴一手把已經撕扯下來的衣服塞進汪凱的嘴裏,看到汪凱嘴巴被堵住后我才稍微放心了點,不然我還真擔心汪凱因為極度的癲狂自己咬到自己舌頭。
處理好了汪凱我當下不再猶豫,一把打開二鍋頭把酒全部打進碗裏,然後點燃手上的符咒等到符咒燃燒到三分之一把符咒丟進碗裏,再咬破手指往碗裏滴了一滴自己的鮮血
等到鮮血和符灰徹底融化在酒水裏,這才對按住汪凱的兩個警察說:“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要死死按住他,他怎麼掙扎你們都不要鬆手懂嗎。”說完我也不管兩個警察的反應,抓起地上的碗悶了一口二鍋頭
在嘴裏醞釀了一會,噗的一聲就猛地噴在汪凱的臉上,我這一口酒噴下去讓原本還在掙扎的汪凱突然安靜了下來,汪凱這一安靜到是讓兩個按住汪凱的警察一愣,不過他們之前聽了我吩咐也不敢鬆手
還是死死的按住汪凱,不過汪凱的反應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知道這一口酒起作用了,接着又悶了一口二鍋頭噴在汪凱身上,我第二口酒下去汪凱還是沒反應,好像剛才的癲狂根本不關他事似的
不過隨着我第三口,第四口酒直到第七口酒噴完的時候汪凱終於有反應了,他在我噴完第七口酒後突然狂暴了起來,這回掙扎癲狂的幅度比之剛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掙扎的更加厲害
萬幸的是兩個警察之前把我的話聽進去了,現在就算汪凱突然暴走也不至於能掙脫得了他們兩個大老爺的壓制。
“呼呼呼,”十一月份的北方天氣格外的冷,我看着窗外飄起的毛毛白雪,心中就忍不住感嘆自己這十七年沒爹沒娘的日子。
“炎兒,你在發什麼呆呢,趕緊把花圈拿過來,客人等着要呢。”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聲怒喝,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好咧就來。”
我回過神來轉身就抓起一個放在牆角的花圈朝徑直就朝前廳走去,我叫王炎是一名孤兒,從小就父母雙亡,家裏只有一個孤獨的爺爺還在世,不過養育我的人卻是我師父,就是剛才那個怒喝我的人。
我師父是個還俗的道士,他早些年在村子十幾裡外的道觀修道,不過76年那場破舊運動后,他修道的道觀被砸,好多在山上修道的老道士也被驅逐,我師父自然也在其內,自從那時候我師父他老人家就還俗了,現在在我們村子當個風水先生。
這些年村子只要有白事村裏的人都會來請師父去主持,雖說現在已經是九十年代,封建迷信這種東西早已經不被世人認可,不過我們村子還是很遵守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的。
可能是我們村子的人比較傳統,也可能是我們村子比較落後的緣故,那些先進時代的思想還沒進入到我們村子的人當中。
所以村子一擔有人撞了邪,他們也會來請我師父,這二十多年來我師父的名號也漸漸從本村打到了外村,自打我懂事以來,我就常常跟着師父東奔西走去處理四周村子的邪事。
“咣當。”我剛拿着花圈從後院來到前廳,就被師父一記爆栗敲在頭上,這一記爆栗敲的我整個人都懵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腦門傳來一陣齜牙咧嘴的疼痛,被師父突然一記爆栗,我心中也很是不爽。
不過我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卻看到師父先瞪了我一眼,然後我就見他笑着對一個中年男子說:“一共一百二十五塊,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坯,貪財的老頭。”我見師父拿着手中的藍色百元鈔票忍不住暗自鄙視了他一頓。
“臭小子,你想什麼。”師父似乎知道我在暗中說他似的,只見他鄙視的瞪了我一眼對我說:“你師父我老人家不賺錢,難道還指望你這臭小子養啊。”
“切,不就是百十塊錢嘛,我也能賺,只要你讓我…….”
“咳咳,打住打住。”我的話還沒說完,師父就咳嗽着打斷了我的話說:“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命數,說了多少遍了,沒過花信之年你就甭想離開這三鄰五村。”
“又是這命數,咋地我活了十七年卻還一直好好的,沒見我有什麼大劫和大難啊。”一聽到這命數兩個字,我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我今年十七歲了可去過最遠的地方居然是距離我們村子十五公裡外的上河村。
跟我同年齡的同村人,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可我只能老老實實呆在師父開的這家冥物店裏面,從小到大隻有我一離開師父視線,他就會被他逮回來,然後狠狠的抽我一頓,甚至我連學他都不給上。
我看着別人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可以去學堂讀書,可以跟着自己老爹出縣城,甚至省城玩,我心裏就是一陣羨慕,不過我也沒辦法,誰讓我是個命中帶絕煞之人。
我們村子叫王家村,因為全村都姓王所以叫王家村,在我們王家村四周還有四個村子,這四個村子加上我們王家村,在這一代人們就它叫三鄰五村,因為這五個村子其中有三個村子是族姓村,這族姓村也就是全村都是一個姓。
是祖上傳下來的一直保存至今的村子,這種村子除了本性族人是不會收外來之人的,不過在三鄰五村裏面除了我們王姓,還有一個陳姓,和呂姓,我們三個村子是實行通婚的,但只能外嫁女,不收入贅郎。
五個村子裏面有三個村子是通婚的,所以叫三鄰意思是三個村子既是鄰居也是親家,再加上另外另個村子就有了三鄰五村的統稱。
而我這些年來也只能在這兒五個村子裏面活動,原因便是我是個絕煞之命的人,什麼是絕煞命,按照我師父說我這種命客父客母,客兄弟,客妻客子客手足,總之就是我這種人天生就是短命鬼。
如果我不死在出生那天,我就絕對活不過花信之年,這花信之年也就是二十四歲,聽師父說當年我出生的時候我母親因為難產在生下我的時候就死去了,原本我母親如果僅僅只是難產死去,我還不至於過得如現在這般。
可能是連老天也嫌棄我,在我出生的前一天,村子裏的接生婆突然暴斃了,我們一個村子就只有一個接生婆,我出生在八二年,那時候村子連電都沒有,更別提說是有錢帶到縣城生娃了,詭異的是我出生前的一天接生婆突然暴斃不說。
還連夜下起了大雪,爺爺曾經跟我說過,在我出生的那年那場大雪是他有生以來見過最大的一場雪了,那場大雪導致了我父親本來去外村找別的接生婆來給我母親接生的事情也耽誤了,沒辦法當年那場大雪下的太大,幾乎是大雪封山的節奏,
我母親又即將臨盆,所以父親也不敢再冒着風雪去請別村的接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