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先生,梅開好難受。難受得很,身體像被火點燃一樣,越來越熱。”
顧梅開蜷縮在床上,眉頭緊皺,雙眼緊閉,小嘴微張。
難受得很,身上的熱浪滾滾,又不知道該如何熄滅。
只好更加蜷縮起身體,抵抗這酥酥麻麻的感覺。
“先生,梅開好難受。這……可如何是好?”
……
顧梅開深夜睜開了迷糊的眼睛,夢裏那撩人的大手已經不見,身上的火,還在滾滾燃燒,不知如何是好。
先生,梅開要是早知道,鐵定不吃這十全大補湯了。
誰知,喝的時候,甜甜的,潤肺滋補。
睡下,這麼的難受。
先生,梅開難受,好辛苦呀,
尤其醒來后,夢裏什麼都有,醒來之後,什麼都沒有。
空空蕩蕩的,更是這是越發難受的身體。
一汪春水了無痕,更是讓人按耐不住這春光乍現。
活脫脫是一個難眠之夜,差點就被團熊熊烈火燒着,難受得很,無法用語言表達。
先生,又不是不知道,梅開受不了。
日後可如何是好,先生又不在,一次兩次還好,可要是次次燒得那麼厲害。
顧梅開是怎麼做的呢?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怪不得,這世界上的女人,都是花兒做的,花兒開得有多艷,還得看花兒的主人。
平時有多勤快澆水。
……
活脫脫燒了一夜的顧梅開,睡醒的時候,時不時就來打個噴嚏,還吊著半根鼻涕。
是當真的像足了打焉的茄子,半桶水的身子。
真的感冒了。
……
好不容易,起來了,還要帶一團孩子去市裡玩。
其實說一團孩子也不對,數來數去,也就四個人。
顧梅開本來是想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生活在自己世界裏的呆瓜。
“什麼時候到呀,你們這些言而無信的人……”
“我們之前不是問了你嗎,不問你,怎麼出門?”
……
同行的兩個男生,是顧梅開的弟弟,看起來不傻,可性子是在是奇怪得很。
尤其是顧梅開的小弟,性子着實是難以理解。
就算是我,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人,就這麼奇怪,膽子明明小得很,連獨自出個門,都不敢。
可偏偏還要我們這群人,陪着,好生奇怪得很。
顧梅開也忍受不了,這一路上,兩個弟弟的說罵和吵架,一趟愉快的出門之旅,被折騰得好難受。
有很多瞬間,顧梅開都想着,離開這個地方,離開她的責任。
打又打不得,勸又勸不聽,真不知道這個弟弟腦袋裏想的是什麼。
……
顧梅開經過這一番出門,更是心累疲勞得很,尤其是在兩個煩人的弟弟不懂事的時候。
回來沒有片刻,想躺下床歇歇的時候,顧梅開的弟弟又折騰她,讓她去做飯了。
“你快點去做飯?”
“為什麼是我呀?你不會去吃嗎?”
“你不做,我怎麼吃?”
……
好吧,顧梅開皺眉,但還是下了樓,想煮好湯和熱好其他飯菜的時候,就喊那兩個熊孩子吃飯。
顧梅開打開的煤氣,沒有怎麼細看,就坐在旁邊,等着湯燒開了。
可是,低頭髮呆的顧梅開過了好一會兒,除了偶爾的煤氣味道,怎麼湯這麼久,都還沒有熟?
回頭一看!
火沒有打着,煤氣卻開了,差點造成大禍!
顧梅開急急忙忙地用力,想打開火來。
一頓大火,從煤氣爐點燃,“滋滋”兩聲,顧梅開的爪子和臉,都燒到了……
所幸的是,火勢雖大,沒有傷到臉。
但是手,燒到了,燙紅,燙紅的。
火辣辣的疼,要塗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