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大結局)

第七十八章(大結局)

()暈,怎麼可能,難道還能塞得住的不成,十月懷胎,足月生了,再不生就是怪胎了。

“娘子。”超級奶爸胸前綁着二個圍兜,依然輕鬆還伸長了手幫我擦汗:“娘子別生氣啊。”

“我沒有,在孩子面前才不會生氣,暗夜這傢伙,我一定叫假小蜜千萬不要成親,讓他娶不到。”還說沒有生氣,生的是怨氣,反正女人可以小心眼兒,他八成是成親那天,讓我坑了他幾百萬兩銀子。

看到我可愛的寶貝,當然是笑臉迎上去,左親一下,右親一下,最不能省略的還是這個妒夫,狠狠地親他一下才甘願,把小寶貝放下來,二人四隻手伸了過來。

“呵呵,寶貝們,公平起見,我誰也不抱。”我是一個好媽媽,不會偏心的,二個抱不起,就乾脆一個也不抱。

兩張可愛的沒天理的小臉蛋兒開始扭曲,有大哭一場的趨勢:“乖乖,媽媽再親一下,不哭不哭。”一手握住一隻小手,天啊竟然送到嘴裏去咬。

“他們是不是長牙齒了,要咬人。”

惡魔不悅地伸長臉:“娘子,你親了他們沒有親我,你是不是只愛他們,不愛我了。”

這當頭還爭什麼醋啊,真是的:“孩子要是哭了我找你算帳,為什麼她生孩子在單府,而我卻在外面生的。”怎麼像是有點顛倒過來了。

拍拍他的頭:“晚上讓你親個夠啦。”真是的,我都不知我是生了二個還是三個。

馬管家送上湯:“老夫人,少爺和小姐該喝湯了。”

我垂下臉:“馬管家,有沒有搞錯,我才二十歲,不要叫我老夫人,叫我少夫人不好嗎?”叫起來好老啊,暈死。

他還很有道理一本正經地說:“現在有少爺和小姐,夫人的地位當然是升到老夫人的地位了。”

“不許再叫,不然我就不讓你接近我寶貝一步。”警告地一瞪他,說出去,人家不知道,說不定還以為我是七老八十的老鬼,沒有人敢靠近。

“是,夫人。”他非常從善如流地叫。

“來,喝湯,喝湯,寶貝們真乖。”送到嘴邊馬上就喝下去,還呵呵地朝我笑着,口水直流,生牙齒,幸好不是我抱啊,要不然我美美的衣服就泡湯了。

“老夫人。”馬管家又走了進來。

我無力地呻吟:“惡魔,如果我把他炒了你介不介意,雖說他待你比他親生兒子還親。”

他笑笑:“不介意,你說了算。”

算了,每次都是這樣的結果。“什麼事?再一次提醒你,不許叫我,特別是不許有個‘老’字。”他自個老了,是不是就喜歡把別人也叫老一點,心理不平衡啊。

“雲熙小姐來了,要不要見,不要我轟她出去。”他小心地說著,還邊看着我的表情。

呵,馬管家你想看我吃醋的表情是吧,好難啊,不是我怕他出軌,而是他怕我生氣。

惡魔收起笑意,把二個孩子交給丫頭,雙手緊緊地抱着我:“我可沒有對她有什麼心思。”

捏捏他的臉:“你敢有什麼心思啊,當初我就知道了,是她帶着錢來找你的,不是嗎?”我又不冤枉他,他緊張什麼,當初他沒有把她和陳秀麗趕走,也是想氣我而已。

“那不要見她了,打發她走。”

“馬管家,你請她進來。”見,為什麼不見,當初我還答應過她不回來呢?好像是我欠她一個道歉,不過惡魔要是知道不知會不會又吃醋,還是先和他說好了。“惡魔,親親夫君,如果我做錯事,你不會罵我啊?”把玩着十指看着他。

他含笑地搖搖頭,天啊,真是帥,幸福的男人最帥了,據他說,現在天天像是做夢一樣的神仙生活。

“當然不會了,我怎麼會捨得罵娘子呢?娘子,你做什麼事啊?這樣說,肯定有原因的?”他狐疑地望着我:“你可別給我玩什麼給我納妾之類的,我知道我太愛娘子,這樣好不好,盡量節慾。”還討好地跑到我背後去松筋骨了。

天啊!“你腦子裏都是些色料了,我都從良了,沒見過我見到那個男的還有色心,你倒是好,凈想這些,不上進些。”這個老公是找來克自已的。

“娘子,彆氣啦,我也只對你一個人想而已,舒服嗎?還要怎麼上進啊,再上進,錢沒地方放了,你不是說過嗎?樹大招風。”敢情還是我自個的錯了,不過倒也是。

當然舒服了,武功高強的人松骨最舒服了,那裏的穴道都知道,而且力道又掌握得好。

如花似玉的雲熙在相隔了大半年沒有見,依舊是那般的楚楚動人,如秋水般的眸子像美玉一樣,有些酸楚地看着我,我才想起,他還在替我松骨呢?忙拉下他的手,以免刺激到了她,有點尷尬地說:“雲熙郡主,請坐。”

她有些憔悴坐了下來:“你還是回來了?”聲音中有些無力和虛弱。

“你說什麼?”惡魔冷冷的聲音響聲,有些怒火地指着她:“你不想我娘子回來嗎?我說過,除了她,任何人都不要,你給我滾出去。”他緊緊地抓着我的肩,手還在抖,可憐的惡魔,還怕我飛走了一樣。

咦:“你凶什麼凶啊,別說話?”兇惡地一擰他的手,又笑着對雲熙說:“雲熙郡主,不好意思,他這個人脾氣就是不好,不要太計較。”

她黯然形傷地點點頭:“我知道,自你走後,我就知道。”

天啊,我可沒有打她,也沒有欺負她,她像是要哭了一樣,不關我事的啊:“呵,對不起,我食言了,我太愛他了,所以我一門心思地想回到這裏來,在我的地方,我做一件事都想起他,就連吊蝦也會想到他,差點我就淹死了,連命都沒有,看到別人的孩子,我好想去抱,這愛,這母子之情,不是我說割捨就能割捨的,老天爺讓我回來了,我想我對你的承諾,我做不到,所以我鄭重的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不過,我不打算把他讓給你,愛是不能轉讓,也不是可以轉讓的。”這樣就不能稱之為愛了。

“你要把我轉讓給她,怪不得她天天跑到酒樓里來,趕都趕不走。”惡魔語氣不善,一手危險地輕撫着我的臉。

這個醋罈子:“之前的事嘛,你說過,不罵我的,所以不許生氣,我要是不愛你,打死我也不回來了,更不會夜夜夢到你難以入睡,笨蛋。”說得那麼白了還不懂。

“這還差不多。”手溫柔地捏了起來,看來他沒打算出去,想要光明正大地聽我們說話,就怕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不知道,還怕我們用眼神交談一樣,用力地瞪着人家雲熙,暗示不歡迎她的到來。

她凄楚地一笑:“我知道,就算你不在,他眼裏還是容不下我,再愛下去,只會讓自已更受傷。”看着我們不解的神色,她才笑笑說:“我只是太寂寞了,以前還好,還有個哥哥,現在我什麼也沒有了,朋友也沒有,親人也沒有,我不知道我困在屋裏是做什麼?我想你能幫助我,我並不是來責怪你的,單于,我沒有任何的惡意,再也不會要求你看我一眼了。”她的笑,是那般的無助和孤單。

我知道,她真的很孤單,心裏孤單,感情受打擊孤單,她需要更多的事做,來調節下空虛的生活,幫人是快樂之本,我有些同情她:“雲熙,莫怪我直言,你可以找一份事做。”這樣精神上有了寄託,生活也會輕鬆很多,有時候,想得太多隻會讓自已困住,讓自已頭痛。

“我,我能嗎?我什麼也不會。”她有些不自信。

當然能了,妓院裏最歡迎這樣的姑娘,什麼也不會,久了就會了,不過,天仙一樣的雲熙,也只有我壞心腸地想到,必是不會叫她去的,看她對我的信任,說不定還真的會去呢?

“我的酒樓里,還缺一個掌柜的,收收錢,記記賬就好了,不過只有一個夥計兼廚師。”這美女要是一去站櫃枱的話,我就能看到財源滾滾來了,不輸隔壁的,呵,真是有些暈了,瞧我樂得,隔壁的是惡魔的,他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反正無論在那裏,銀子都會跳進我的手裏。

她一聽,十分感激地抓住我放在桌上的手:“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要是願意的話,明天就可以去了。”如果可以今天去也行。

“放開我娘子的手。”惡魔一瞪她:“別想來占她的便宜。”

翻翻白眼:“惡魔,你再出聲,儘管出,晚上給我去外記睡。”

兇惡的老虎乖乖地收起爪子。卻嚇她花容失色:“謝謝你,小妮,我先走了,我明天一定會去的。”

“啊。”這時傳來一陣痛叫聲,更是嚇得她腳軟。

“呵,沒事,沒事,裏面有人生孩子。”她會不會把這當成是殺人場啊,假小蜜也叫得太那個了,好難聽。

二個丫頭扶着一個男的出來,我的天啊,不是暗夜嗎?還暈了過去,真沒膽啊,不是他生孩子吧,我聽裏面的那個現在叫得很有精力,剛才八成是在偷聽我說話,一點聲響也沒有,這假小蜜現在倒有個習慣,就是喜歡偷聽,就只因為我和惡魔算計過她一次,所以我們說話,她都當成是高級機密,連生孩子也不認真。

“生了,生了。”產婆笑咪咪地出來報喜:“生了個大胖小子。”

不公平啊,有沒有搞錯,我生孩子,痛得半死,而且痛了不知多久,冒着生命的危險,才生下來,然後就是大出血,她倒好,像放個屁一樣,一下就生出來了。

“未夠太快了吧!”最少也得讓她疼上幾個時辰啊,這樣我心裏才平衡。

“哎啊,單夫人,這人生產啊,是不一樣的,小蜜姑娘體質好,下蛋一樣就生出來了,要是不是老身不讓她起床,她就要起來了。”

“呵呵,這倒是。”我提高了聲音:“有些人就像是母雞下蛋一樣,卟的一聲就生下來了。”還姑娘,孩子都生下來了。

門如願啪地一聲開了,假小蜜氣匆匆地說:“你才不是母雞,我生孩子就是快,就痛死你。”非常得意地翹着下巴。

“不許咒我娘子死,要不然你就別在我這呆了。”惡魔氣憤地叫。

這一次終於叫得好,假小蜜最怕他了,他一叫她還縮起了肩:“我才不出去呢?”

“呵,那就給我乖一點,別嚷嚷了,問你一件事,你有沒有好好地檢查一下啊,孩子會不會有尾巴,你和他上了那麼多次的床,不會不知道他的秘密吧!”有個狼小孩,真是令人興奮啊,呵,生在別人家裏是興奮,要是由我肚皮出來,我就笑不出來了。

她得意地笑:“死小妮,真是讓你失望了,我兒子不知多好,白白胖胖的,比你兒子生出來不知好多少呢?你別嫌棄暗夜,他變成狼人,才可愛呢?”

是吧,我沒有配錯,什麼鍋就配什蓋,特殊的愛好不是我這個普通人可以理解的。

“哼,你就吹吧,我是七個月就生了,你可是足足有十個月的,不過你也不要太放心哦,有些毛病要長大后才知道的哦,所以要從小就擔心。”

“才不怕呢?要怕也是他怕。”她點點昏得趴在桌上的暗夜:“你倒不如跟他說還有作用,不理你了,我要去睡覺,折騰了會,我都想睡了。”

暈,是她要出來說話的,還說我不理她,這人,真要怪起來,不得了,她的神經是超大的。

惡魔小聲地說:“娘子,暗夜是讓人施了咒,又下了葯,有時才會變身,貴妃是下咒的人,她死了,就自然解了他的咒,這是一種咒術,用自個的生命作咒引。”

“哦,原來這樣,哼,當初你還把我丟給他呢?差點沒嚇死我。”舊帳算起來可真不少,大家要說他可憐的話,回頭看看他是怎麼對我的。

他偷了個香:“我要是知道現在那麼愛你,我就撲上去了,怎麼捨得把你送人呢?”

這倒是真的,踢醒暗夜:“別昏了,起來算算帳,你再暈也不遲,你娘子生了個大胖兒子。”

他又捂着心了,估計是跳得太快了,可憐啊,一臉的惘然:“算什麼帳啊?”

呵呵:“也沒什麼啦,新上任做了爹,賞錢是應該打的吧!”

“又不是你接生的。”他倒還是精明,沒有暈到腦子裏去。

這鐵公雞,現在和假小蜜一樣,變得愛財起來了,我現在知道什麼叫做近墨者黑了:“暗夜啊,不是我接生的,可是住在我這裏,而且吃在我這裏,你知道產婦是要補的,補品不用錢買的嗎?還是天天炒青菜給她吃就好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想不想把娘子和兒子都抱回家去認祖歸宗,拜堂成親啊。”

我就不信他不心動,這葯下得可重了。

暗夜眼一亮:“你有辦法,出多少錢我也願意。”

有錢好說話,勾勾手指:“過來,說小聲聽,她可是喜歡聽牆角,對付她,就要懂得轉彎子,不能硬着來,她這人,軟硬不分,不過很好騙,聽我說,你這幾天不要再來了,然後,我們都瞞着她,說你要娶妻了,我再吹吹耳邊風,包她二話不說就會跑去,放心,她我就搞定了。”

暗夜遲疑地說:“不太好吧!要是她很生氣怎麼辦?”

暈,她生氣我當然不理了,又不用我來受:“反正到了目的就好了,那假小蜜明明對你有情的,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愛不愛她。”

他挑起眉:“你這財奴,別問我這個,你問我出多少錢就好了,你開多少我就出多少。”

這個悶騷男,我雖然愛錢,不過,怎麼說和假小蜜也是大事小事一起過來的,怎麼說也是共度風雨的好姐妹,她的幸福我怎麼會拿錢來衡量呢,雖然那是其次,主次還是愛不愛:“不說,就拉倒。”

他用力地擾亂了發,一臉苦相:“不要問我了,我要是不愛她,我為什麼跟在她屁股後面跑,你別拿你的借口來說,我又不是你所說的,愛兒子不愛娘子。”

多大方啊,一下就說了出來,比惡魔好多了,沒到最後關頭,他都不肯說,像是這字舌頭轉不過彎來,現在倒好,天天說個沒完沒了。

拍拍他的肩:“有你這句話就好了,在家籌辦喜事吧!”

“娘子。”惡魔拉拉我的衣服:“不要幫他們,你會很忙的,一忙就沒時間陪我,寶貝們會哭的。”

“呵放心啦,我不會很忙的啊,我只要在假小蜜的耳邊吹吹耳邊風就好了。”

對付假小蜜,我最拿手了,就等她滿月了。

抱着一個小寶貝到她的房裏,她果然在逗她的兒子玩。這個女人,有了兒子就不要暗夜了。

“小蜜啊,看我女兒多漂亮,你兒子好難看。”

“你的才難看,進來就笑我,以後讓我兒子揍你。”她不懷好意地教唆。

“幹嘛要等到以後,現在來試試啊。”我女兒現在可會爬會抓,抓得那躺着不能動的小鬼一臉花:“天啊,小蜜啊,你怎麼還有閑情在這裏逗着孩子玩,你難道沒有發覺暗夜很久沒有來看你了嗎?”

她皺起眉:“不管他,死在外面算了。”

死在外面,他本來就不是這裏的好不好,呵還說不死在外面算了,我假裝很生氣地說:“我氣死了,太丟臉了,說出去真沒有面子。”

我的氣憤,讓她好奇:“什麼,發生了什麼事啊?”

上勾了,我暗笑:“別人的事我也不氣,你知不知道啊,唉,反正你也不想知道,那暗夜,那麼久還不來單府看看他的兒子,原來,他今天竟然成親,氣死我了。”

“啊。”她氣憤地一叫:“他敢成親,氣死我了。”

假裝不明地說:“你氣什麼啊,人家向你求親,你又不敢嫁,學我有什麼用,我還不是成親了,只不過以後你走在定若城裏就會讓人說了,想想你假小蜜是何等的女英雄,讓人說連個男人都看不住,這就讓我氣死,沒面子啊,你說是不是。”

“氣死我了,我一定要去阻止。”她憤然地站起身。

“阻止,你打不過他的,小蜜,你就認輸吧!你可知道,他要娶的還是單府的丫頭,這根本就是讓我沒有面子。”繼續吹,她一臉火氣,根本就沒有腦子想,不過,她就算不生氣,也沒有腦子想的。

“我去揍暈她,讓她成不了親。”她掄起拳頭。

“唉,就算今天不成親,明天也可以成啊,這樣子,我是怕你出去讓人笑死啊,你倒不如這樣,我把那女人關起來,你抱著兒子上花轎,然後一輩子管死他,要是他敢再妻,來一個你就暗地裏殺一個。”

她點點頭:“對啊,這主意好,就這樣,事成之後,我會給你錢的。”

“不用了,我們是好姐妹啊,我怎麼能收你的錢,我是想幫你出氣,丫頭,拿嫁衣進來。”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等新娘子入轎了。“你放心,我把外面的人都換成我的人了。”

“做姐姐的,真夠義氣。”她開心地笑着。

親親我女兒的臉:“去喝喜酒了,媽媽多疼你,只抱你一個。”反正抱另一個也是這樣說的,那麼小,我才不相信他們有什麼心靈相通的。

一聲聲的鞭炮響起,假小蜜終於讓我騙上花轎了,他們夫妻,也必會很幸福的。

終於鬆了口氣,好累啊,找惡魔按摩去,大家不要看了,因為按來按去,最後就變成嗯嗯啊啊了,呵呵,我是色女嘛,不對老公色,對誰色呢,反正他是求之不得,我倆是一個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惡魔,讓我改造成了定若城最疼老婆的新好男人了。

門外,是明媚的陽光,和惡魔滿是愛意的臉,幸福,在朝我笑。

沒辦法,我命好,幸福逼人啊,大家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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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女擒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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