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最後的王牌
玉帶黨魁江水水的那把紫荊軟劍纏在了肖小寒的腰際,只要用力一拉便可將對方腰斬,除非對手煉就了金鐘罩鐵布衫。
老賊暗運坎離正欲用力之間,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一聲驚叫“啊”想喊也沒喊出來,原來脖腔子那裏出了個大窟窿,熱血噴涌,眼前已是滿世界鮮紅,血霧慘慘,兩手再無縛雞之力,那把流傳了三千年的紫荊軟劍啪啦啦落於地上。
“你!你——”老賊江水水手指對面的肖小寒,想說什麼卻再也說不出來,身子一軟,仰面朝天倒下了,那一隻手還在朝上指着,圓睜的兩隻突牛眼無論怎樣也無法合攏了。
肖小寒上前狠狠踢了江水水一腳,抽出他的那把依天法劍,正是那把法劍在那危機萬分的時刻,被拋向對方精準地刺進了對手的脖頸。
法劍就是法寶,無論斬殺多少人那上面都會滴血不沾,仍舊寒光閃閃,冷氣襲人。
小寒將法劍收入儲物袋,這時尤總長同女兒尤小菁也來到這裏,看來他們那裏的十名玉帶黨徒也被結果了。
“小寒哥,你沒事吧?老爹在擔心你呢。”小菁上來拉住了肖小寒的手問道。
小寒笑笑回答道:
“當然是沒事了,哈哈!只可惜他們的人太少了,還沒等過把癮就都他媽媽的倒下了,沒勁!”
尤總長上前對每個死屍檢驗,說道:
“是都死了,沒想到瘋狂一世的玉帶黨徒最後的葬身之地選在了這裏。那是什麼?”
尤總長上去撿起了江水水欲用它將肖小寒腰斬的那把紫荊軟劍,對着劍鋒吹了一口氣,那軟劍發出了“嗡”的一聲響。
“寶貝啊,小寒,這可是玉帶黨的大魔頭江水水的寶器,他是使用這條軟劍同你廝殺的嗎?你一定經歷了一場兇險吧?”
“兇險嗎,倒是有點,可惜了,我還沒過足癮他就死了,哈哈!”
“吹牛吧你!”小菁笑着打了小寒一拳頭,說道。
小寒說道:
“劍有長短,可是長短並不決定勝負。”
總長說道:
“也對,決定勝負的不是兵器。小寒,這把軟劍可是大有來頭,連古典秘笈上都有記載。這是你的戰利品,你就收下吧。”
肖小寒拿過那把軟劍,看了看,又交還給尤總長,說道:
“我不稀罕這種劍,請總長大人替我收下吧。”
尤總長接過軟劍,說道:
“也好,我拿它給你請功,也是個證據。好了,把這些惡魔的手槍都撿起,將來我民主軍將士會用得着的。”
這樣三人又撿得盒子炮十四把。
那邊的加強團長和盧林大人正等着呢,見尤鎮東總長一行勝利歸來,都十分高興,便集合官兵,裝載軍火武器,準備出發。
這時,民主軍的探馬前來報告,說軍部後勤部已在華山西北黃河的渡口搭建了浮橋,請押運車隊在那裏渡河。
於是,集合起隊伍,眾人上馬,車夫趕車,向西又繞過華山谷地,直接向大西北進發。
又行走半月有餘,來到一座縣城,這裏便有民主軍在駐紮,押運隊伍受到熱烈歡迎,在城中包了大酒店,招待為民主軍運送軍火武器的一行人等。
飯後,尤鎮東總長將特殊小分隊的成員招集一起,對大家說道:
“同學們,感謝大家為共和黨立下新功,我會將你們的事迹彙報給三極公司的老闆們,為你們請功。現在就要與大家分手了,因為再往裏面走,就是前線了。另外年關將近,大家也要回家同父母團聚,而後又將開學。前線指揮部已派出汽車和一個警衛班,將大家送到京城,一路上還有肖小寒同學和尤小菁同學負責照顧你們,請大家放心。”
這就是最後的告別,臨行之前,尤小菁一直同她老爹在一起,依依不捨,哭得眼圈紅腫。
一輛嶄新的軍用大卡車,上面遮着草綠色的帆布篷,等同學們上車后,在車尾坐上十位手持卡賓槍的警衛班的士兵。大家坐好,車便開動了。
二日後,車到京城,同學們下車,又互相告別各自乘車回家了。
肖小寒把尤小菁一直送回天都,安爾茹老師一見他們平安回來,高興萬分,便把肖小寒留下,給做了一餐美食招待他,吃飯時小菁對媽媽說:
“媽媽,我這老爹怎麼就不能回家來一趟啊?”
媽媽安爾茹笑着說道:
“別著急,孩子,國中都在傳說著,玉帶黨都被殲滅了,叛軍也沒幾天蹦躂了,等國家平定了就好了,你老爹也就可以回來了。”
肖小寒已能看出,安老師是強做笑臉。
第二日,尤家母女才放小寒走。
又是小菁到車站送行,兩人依依惜別。
肖小寒返回京城,他要去京師醫道學院尋找米詩夢。因為此次離京時,米詩夢也不在學校,小寒知道彼岸花和國立高中加入三極公司的校花同學都接受了不同的使命,不知米詩夢是接受的哪種任務。
此時各類學校都已放假,米詩夢就算歸來能不能在學校還不知道。
肖小寒來到醫學院,門衛早就認識他,便問他道:
“同學,都放假了,你來有什麼事啊?”
小寒告訴說:
“我要找一位大二的女同學,到她宿舍打聽一下,如果不在我就走了。”
門衛放他進去,找到了米詩夢的宿舍樓,跟看樓的收發室管理人一說,那人也說道:
“最近是有幾名同學返校,但是現在都離開了。”
小寒想,那米詩夢一定是回咸寧去了,便離開了醫學院,想了想又朝皇城根走去,他想起了上次小護士南宮小寧提出等他放假時要親自到車站為他送行。
到了南宮家的四合院,出來迎接的正是南宮小寧,肖小寒心中的小情人。小寧把他迎進大院,向西廂房走的時候,笑笑對他說道:
“今天讓你見一見老朋友。”
小寒心中一凜,想到,該是哪位老朋友呢,若是她在國外那位哥哥,該不是老朋友啊。便跟着她進了她的閨房。
在小客
廳中站着一個人,肖小寒望上去,這人還真的是老朋友,還是那張異域風情的臉蛋,白白凈凈一塵不染,極致奶油小生一位。另外還有也讓小寒極其反感過的他那一頭黃毛捲髮,碧藍的眼珠,深深的眼窩。
這是一位典型的法蘭西血統的青年男士,民主軍前線軍醫小分隊的著名外科醫師,曾經被肖小寒在心中認做是不共戴天的情敵——公羊亭!
那時他認為這公羊是他的情敵的原因,僅僅是由於這位外國佬對那位天使般的小護士長南宮小寧表現出的格外的溫柔體貼,關愛有加。
可是,後來這南宮小寧,不也成了你肖小寒的情人了嗎?到底誰該忌妒誰呢?
公羊隊長一見肖小寒,便“哦”了一聲,向他伸過手來,那是一隻雪白的手,白得耀眼的一位外科醫師的手,曾讓他肖小寒十分討厭的一雙手啊。
肖小寒冷靜地站在那裏,沒有動。
小寧看到了,心想小寒今天是怎麼了,面對老朋友連禮節都不慬了嗎?人家正向你伸着手呢!便沖小寒笑道:
“小寒哥,不認識了嗎?公羊隊長啊。”沒等小寒回答,便將他的手一抓,遞到公羊亭的手中。
公羊亭仍舊笑着,狠狠地握了一下,口中說道:
“就是的,我還是叫公羊那個亭啊,老朋友,為什麼不認識了呢?”
“都請坐吧,你倆聊,我去幫媽媽給你們做飯。”小寧說完便跑了出去。
望着這曾經給過他無限溫馨的小小閨房,小寒心潮不僅澎湃起來,又望望那彬彬有禮的公羊隊長,心頭忽地一熱,想到:
肖小寒,你是怎麼了?人家公羊也好,母羊也罷,哪裏得罪你老人家了?為什麼氣量這麼小起來?這對得起南宮小寧嗎,她是你的朋友,就不興是別人的朋友了嗎?
想到此,肖小寒站起,衝著公羊亭抱拳一揖,呵呵笑道:
“公羊隊長,小寒為方才的失禮向你道歉,請原諒!”
公羊也站了起來,笑道:
“不,不,不用道歉。我認為你的失禮非常可愛,這不怪你,是時間讓你忘記了我。哈哈!”說著上前一步將肖小寒抱住,這一熊抱,便是西方的禮節性的擁抱,更是一種化干戈為玉帛的表達方式。
肖小寒的臉禁不住紅了起來。
兩人又坐下,公羊亭對肖小寒說道:
“鄙人此次來,是有件事情的。想必肖先生也能知道,民主軍即將與敵人展開決戰,我做為軍醫,也要到前線。我們軍醫院——對了,現在軍醫隊擴大,組建為醫院——還缺少一位經驗豐富的外科護士長,我是來徵求小寧的意見,看她是否可以暫時停學一段時間,到前線服務。”
“那麼說,小寧是答應了?”小寒問道。
公羊回答道:
“是答應了,不過南宮大嬸好象不太願意,這得等到南宮大叔回來商量呢。”
肖小寒不免心頭又是一酸,他知道小寧的老爹南宮滄海先生是一貫支持共和黨的,一定會同意讓女兒開赴南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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