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南瑾入派
?繼“小青小*消失”熱門事件后,“小青小*歸來”再次成為隱修派上上下下的談資,小青不但不以其為恥,而且還得意洋洋的肆意宣揚自己的能力——我的小*能夠消失又回來,你的能嗎?
“……”白蘇真的有點無法理解小青的腦迴路。
“哈,我就知道你不能。”小青帥氣的甩了下自己的頭髮,面帶不屑。
白蘇默默地問:“難道這個有什麼可驕傲的嗎?”
小青甩了下自己的衣擺:“你果然不能,果然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能這麼做,我真是太厲害了。”小青不屑的上上下下看了白蘇好幾遍,“比某人強多了,哼。”
看着小青一擰一擰的背影,白蘇默默的“祝福”了他:“我詛咒你沒有小蛋蛋。”——好吧,之後隱修派又突然出現了什麼聲音我就不說了。
白蘇忽略身後傳來的慘叫聲,逕自離開,果然對付小青這種人就必須得來點陰的,白蘇陰測測的笑着,這總算是在自己無聊的修真途中的一點樂趣。
“師兄,師兄。”
白蘇迅速轉身,陰測測的笑變成了笑眯眯的模樣:“師弟你叫我?”
來者停在白蘇面前,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白蘇師兄每次一聽別人叫他師兄就興奮得很,就算是佔便宜也不要佔得這麼明顯好不好:“師兄,坤元長老叫你去他那兒。”
“師叔回來了?”白蘇眼前一亮,師叔的效率還真是高啊,一把拽住要離開的師弟,“師弟,我看見你是飛着來的了。”
那年輕男子只得無奈將偷偷藏起來的飛劍拿出來,飛劍停留在半空中,年輕男子摸摸鼻子哀求:“師兄,我剛換了把飛劍,你看能不能等過段時間了您再搭我的飛劍?”
白蘇眉毛一豎:“我有那麼重嗎?”
年輕男子迅速搖頭:“當然不是!”
白蘇滿意的靠近那男子的飛劍,磨磨蹭蹭爬了上去坐在飛劍上,將趴在自己腳邊的玄武頂在腦袋上,對年輕男子不耐煩的擺擺手:“快點上來啊。”
年輕男子欲哭無淚站在了飛劍上,白蘇不滿的戳戳那男子的小腿:“你也坐下來,我什麼都看不到了。”於是年輕男子坐了下來,白蘇還是不滿意,“你長這麼高幹什麼?我還是看不到!”
那是因為你長得太矮了!年輕男子在心裏咆哮,卻絕對說不出,白蘇拍拍他的後背:“你把飛劍變長點,趴在上面,這樣我就能看到了。”
年輕男子面部直接僵了。
“白蘇,下來。”
真的帶着冰冷飄過來的話讓飛劍上的兩人一獸齊齊打了個哆嗦,白蘇回頭,就看到武修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乾脆利落的跳下那男子的飛劍,跑到武修的身邊抱怨:“真是的,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就坐在他那個一點也不舒服的飛劍上,那麼小不說,還那麼窄,屁股都要硌死了。”
“上去。”
白蘇於是閉了嘴,腦袋上頂着玄武爬上燭龍的身子,武修冷冷的望着那年輕男子,直到白蘇催促武修上來,武修才回頭也上了燭龍身上。
望着燭龍的身影消失,年輕男子抱着自己的飛劍喜極而泣,他從進隱修派至今已有二百餘年,如今金丹大成,按說在隱修派怎麼也是個前輩了,哪有人會找自己麻煩的?可是這一切直到白蘇降生就成了美好的回憶,再不復歸來。愛撫着八年來的第三把飛劍,年輕男子手指哆嗦着,他的第一把飛劍,陪伴他足有五十餘年,卻被當時跟武修賭氣的白蘇扔下了隱修派的斷命崖。他的第二把飛劍,被白蘇扔進了碧凈長老的煉丹爐,在煉化的同時也毀了碧凈長老的那一爐丹藥。年輕男子猛地站起身來往隱修派山門飛去,他決定了,要去外面找尋突破的機遇——或者到白蘇長大了再回來!
燭龍很快帶着白蘇和武修到了坤元道人處,白蘇一眼就見到了站在峰頂的坤元道人和印南瑾。
跳下燭龍身子的白蘇激動的跑到兩人面前,握住印南瑾的手:“沒想到你資質不錯啊,竟然被我師叔帶回來了。”摸着印南瑾的手,“咦?你的手好滑哦。”
印南瑾震驚的目光從燭龍身上好不容易收回,完全沒注意到白蘇正在占他的便宜:“那,那個是?”
白蘇緊緊地握着印南瑾的手,順着印南瑾的目光望去:“哦,那個是陰陽眼,你叫他陰陽眼就好了,對了,你要是嫌晚上太亮睡不着覺,可以找他幫忙。”
燭龍:“……”
印南瑾的另一隻手好奇的戳戳白蘇腦袋上的玄武:“那這個是烏龜?”
白蘇甩甩腦袋,把玄武從自己腦袋上甩下去:“你叫他王八就行。”
玄武:“……”
印南瑾似懂非懂,坤元道人在一邊看得好笑:“南瑾,別聽白蘇的,日後為師自會為你答疑。”
印南瑾十分恭敬的給坤元道人行禮:“是,師尊,我知道了。”又對白蘇道,“原來你叫白蘇,不知道上次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小孩子是誰?”
“小綿羊在我師尊那兒,以後你自然能看見他。”白蘇回,手還不忘在印南瑾的手上揩油,印南瑾終於發現了,有些尬尷的想抽出自己的手,白蘇死死地拽住不放。
印南瑾:“……”
坤元道人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到口的笑意:“好了,白蘇,別欺負南瑾。”
白蘇眨着無辜的大眼睛望着坤元道人:“我當然不會欺負他的,在世俗界的時候他還給我飯吃呢。”
一直站在旁邊充當壁畫的武修終於忍不住將白蘇拽到自己身邊,白蘇被拽了個踉蹌,不過手依舊拽着印南瑾,所以順帶着也將印南瑾拽了個趔趄。
白蘇瞪了武修一眼:“幹嘛?”
武修不說話,只伸出手要將白蘇和印南瑾的手分開,白蘇還沒說話,印南瑾卻反手拽住了白蘇的手,將白蘇帶到自己面前,武修一愣,瞬間眼底波濤洶湧,晦暗難明。
印南瑾是不喜歡武修這個人的,或許有些人從第一次見面便知道對方是自己一生的敵手,在整個印國都是出類拔萃的印南瑾顯然將武修放在了一個讓自己警戒的位置。而不管是第一次見面就帶走白蘇的武修,還是面前這個對着白蘇粗魯的武修,都是極讓印南瑾不喜的。
身為皇子的印南瑾即便面上再如何儒雅,也不能不說骨子裏還是很清冷的一個人,現在還不明顯,不過當他修真有成,立於天地之間時,一眼望過去就能看出那個帶笑的溫文儒雅的謫仙,也是個心思淡然清冷於世的妙人。
隱隱帶着日後的不退縮,印南瑾直視武修,無所畏懼。他對白蘇一見如故,恍若前世相交多年的知己,實在是無法容忍武修這種人對白蘇的粗暴和霸道,即便知道如今的自己跟武修這個已經開始修鍊的人對上毫無勝算,印南瑾也毫不退讓。
坤元道人在一旁眉頭微皺。
白蘇卻沒有像印南瑾想的那般跟自己站在同一個戰線上,很顯然白蘇也被印南瑾的行為嚇了一跳,動作也慢了一拍,等反應過來也沒說話,只不留痕迹的掙脫開了印南瑾拽着自己的手,跑到坤元道人面前:“師叔,我要的東西你給我帶了沒?”
坤元道人自儲物空間內將白蘇要的東西交給他,納悶的看着白蘇在手裏擺弄的更是自己帶回來的東西,問:“你要這個東西做什麼?”
白蘇將面具帶在臉上,跑到武修身邊:“面修,你看這個面具好看不?”
武修皺着眉頭:“丑。”
白蘇笑嘻嘻的將面具摘下來,帶在武修臉上:“唔,這樣就好多了,省得你天天板着一張臉,弄得隱修派上上下下的人都說你面癱。”
——請不要在意“面癱”這兩個字就是白蘇傳出去的。
面具是咧着嘴笑的豬頭,帶在武修臉上說不出搞笑,就連印南瑾剛才不悅的心情也好上許多,他才不會承認是看到武修的醜態才笑的!只是印南瑾原本以為這個叫做武修的男子絕對不會容忍白蘇這般放肆,然而一段時間過去了,並不見武修發飆,更沒看見武修摘下面具,不由得心中暗暗奇怪起武修和白蘇的關係,看來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還真是自己不能理解的啊。
坤元道人也忍不住笑了,白蘇帶着這面具並不讓人奇怪,畢竟他本身就是個愛鬧愛玩的孩子,可是帶在武修臉上的面具就有種讓人啼笑皆非的感覺了。
白蘇也很滿意,拍了拍手,忽的回頭問坤元道人:“師叔啊,既然你收了徒弟,是不是也該給徒弟點見面禮啥的,要知道南瑾可是你的第一個徒弟呢。”
坤元道人點點白蘇的額頭:“我都記得呢,不過要等南瑾他進了鍊氣期。”
白蘇點點頭,將隨手攜帶的基礎功法翻開放在印南瑾面前,沖印南瑾擠擠眼睛:“這些字你認得不?”
印南瑾眯着眼睛仔仔細細的瞧了瞧,最後無奈的搖搖頭。
白蘇叉腰開始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哈,終於受苦受難的不再是我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