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試煉之路
“不錯，這就行了，武道之途要走的路會很長，尤其你這種初學的菜鳥更不能分心，千別不能為俗事所煩擾。而且，你要知道，哪怕你真能擁用什麼，像在這種世界裏，沒有力量去守護珍貴的存在，於彼此而言，都是一分負擔，直到最後，能夠擁有，卻不能長久。有些人最後會抱怨老天，其實老天是公平的，那些人其實心裏清楚，自己報怨的最終只能是自己，可是很多時候已經來不及再爭取了……你以後的時間還很長，沒必要在意朝朝夕夕，你若是真的做到該做的事，是你的，永遠跑不掉。你若願意，別人的也能是你的，勝者為王，失敗者哪怕再被同情也註定改變不了被遺忘的命運，”懶貓一邊懶洋洋的註釋道。
小歪別過頭，看向一邊來往的人潮，嘆了口氣：“雖然聽着有理，怎麼總感覺不是太過認同這個觀點呢？”
藍晶石里的熊貓撇了撇嘴：
“切，那是你以前假好人做多了，武道之途按性格分確能分為兩類，你那種有些惻隱之心的便是所謂的隱者之道，他們主張兼濟眾生，順天道，主因果，我師傅熊貓酒仙就是這類人物。再一類就是屬於貓哥我現在走的這類霸者之道，敢常人所不能及想之事，走另屬於自己所謂的道，無畏因果，無畏險阻。總之歸結於一句話，‘不要羨慕哥，哥只是一個傳說’。剛走的那棵白菜確實水靈，被你一個宅男先手遇上確實有些意外，不過誰叫你是我小弟呢，當然得有些福利，貓哥為幫你想辦法的。還有，想拱她的豬玀一定很多，小子，你千萬要抓緊了被別人後手趕上……”
“這個不用你擔心！”小歪直接把項鏈一把塞進衣領中，想清靜一會兒，同時又摘下長久以來一直戴着的眼鏡，然後再看向前方。
前方的視野，漸漸變得更加清晰，而再次蒙上鏡片的時候，發現前面的視野變得有些模糊。
“果然如此，”嘆息中小歪把眼鏡放進熊貓口袋，看來不是錯覺，因為修鍊出的真氣使得體質也開始改變，原來極度近視的眼睛也被一點點修復，看來十幾年來的四眼生涯就此結束了。按理說這應該是件好事，為什麼心裏反而有點小不是滋味？
晃了晃頭，也沒再多想。之前也和大鬍子他們道過別了，說自己要一人再繼續原本的冒險生涯，順便接獵人隊的成員的臨別祝福后，牽着馬再出幾條街外。看着附近陌生的人群，突然覺得有點孤單，從此以後便要又自己一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流浪，可是下一站，要去哪裏呢？
看着身旁這匹健壯的黑馬，小歪安撫了一下他的頭，突然豪氣頓生，一個人又怎樣，我若願意，這世上真有解不開的題么、走不出的路么？於是一腳踏上馬蹬，順勢一個瀟洒的翻身上馬，一氣呵成，動作很是漂亮……只是，用力過了點，整個人從馬的右側摔了下去，然後傳來熊貓捧腹大笑的聲音。
“丟人，原來不會騎馬！哈哈！”
……
小歪的樣子有些狼狽，小歪也沒在意，做為一個現代人，不會騎馬有什麼好丟人的。就好比以前雖然沒考過架照，不過小歪的學習能力一向優秀，當初七哥只是稍加指點，他那輛普通的奧迪便開得很是順溜，直被七哥誇作天才。不過小歪確實是一個學習型的天才，還有寢室里什麼電器或電腦壞了，小歪總能最快的時間內修理好，同時也幫隔壁寢室修點東西，以至於後來聲名遠播至整幢大樓，為此為小歪添了條賺錢小道。至於這次騎馬，歸結於幾點經驗，小歪很快上手，雖然不是很快，不過他也不敢快奔，一是還沒適應在馬上的節奏，二是在還沒歸結出如何有效剎車。他可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哪怕這匹活馬並沒他想像中那麼笨。
細想了一下，塞拉爾城並不是一個值得久呆的地方，也許，去臨近的大城裏見見世面也許不錯，以前的時候，小歪倒也很是憧憬能夠去外面有趣的地方遊玩，不過繁忙的學業還有來往的消費，想想總是算了，想着以後長大能賺錢了就可以做想做的事，誰料到宅男的天性一直未曾改變過。
向部分旅行者了解了一下，並順道買了張粗陋的地圖，順便用村民們送與自己的一些銀幣全買些乾糧及補給品，便離開這座剛來不久的城市。
……
……
半月多的光景，小歪在這段時間中走了很多的路，來訪了不少小城，只是沒有想停留的意思。在這段時間中，小歪應貓哥的要求開始強化體質，雖然有馬，可途中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奔跑中渡過，同時還要練習一些體技來增加身體的柔韌度。最初的幾天還是比較累的，搞得腰酸背痛，不過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加之在這些運動中漸漸熟悉一些真氣的使用來緩合身體疲勞，增加力量的強度和爆發性，在最初的這段時間，體能與力量的增長感覺尤為明顯。
小歪就曾試用空手劈磚或是掃拳擊樹這類當初世界裏的看似當初認為很厲害的招式，發現現在的力量居然可以很輕巧地做到這些，同時在小歪連續做出數十個後空翻、連環腿外加掃腿銜接540度迴旋踢之類的觀賞性極高的動作，完成後簡直興奮的想要叫出來。只是那隻指導熊貓卻是老罵小歪沒出息，盡對研究這些華而不實的招數感興趣，不過多少也算點進步，也沒太過打擊小歪。而小歪倒是對貓哥的打擊也習慣了，從沒真正在意過，至少自己正做一步步做到許多以前不曾想像的事，有心，沒什麼做不到的。
只是現在~~~~站在一座叫做莫茲比爾的大型城市之外，小歪望着大門外的一干守城收稅的士兵，拎了拎自己的腰包，無聲嘆了口氣。所謂一文錢難倒好漢，當初離開時把大多數錢花在了食物上，偶爾去沿途的小鎮稍稍補己一下，而那些小城鎮倒也不怎麼需要進門稅。而現在的情況是錢都幾本花光了，全身上下就剩十幾枚銅幣，門票這麼貴，剛好只夠進門的稅，可是……
突然傳來咕嚕的一聲聲響，小歪摸了摸肚皮，面色有些尷尬，身上的食物早上已經正式吃完，這次進去之後就真的一毛錢不剩了，連買個麵包的錢都沒有……算了，進去再說了，再不行討飯也不會餓死。於是忍痛付了門票，走進城門。哎，想到該去哪解決溫飽問題呢，一個大活人總不至於被餓死吧。
無奈看了眼牽着的這匹強壯的黑馬，只能打到它的主意了，拍了拍它的頭，輕聲嘆道：“馬兄啊馬兄，兄弟真的不得已只能打你的主意，只求把你買了換點小錢解決溫飽問題，反正你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我也學會騎馬了，你就找個更好的主人，安心去吧……”然後問向旁邊一位路人，“旁邊那位大哥，這邊最近的市集怎麼走……”
……
打聽到最近的市集，居然也走了大半個時辰，肚子已經叫得受不了了，小歪只求能夠速度找到買家出手，趕緊好好吃一頓，然後想接下來該做的事。
“賣馬賣馬，優等的黑色戰馬，只需要20枚金幣就可以領走，價格實惠，走過路過的朋友千萬不要錯過，機會只有一次，快來買啊……”
稍加了解馬匹的大致價格，小歪有氣無力的吆喝着，雖台詞相對旁邊的幾位同行稍加新穎了點，奈何現在沒別人大嗓門。何況馬匹這種東西也算是奢侈品，以100銅=10銀=1金的比例來算，20金幣換成人民幣算也差不多4000多的樣子，一時內也不會這麼快有買家，雖然小歪這個20金的價格相比於別的馬匹已經不貴了，何況這是一區優等戰馬，如果不是為填飽肚子小歪倒有足夠的信心賣得更高些。對於這曾經的小市民而言，討價還價這是一門必須的功課，哪怕一棵白菜小歪也要為那幾毛的差價磨上幾分鐘，不過現在么，奈何英雄末路，不得不低頭……
小歪拿出一隻水袋，潤了潤喉嚨，一臉發窘。不過好在畢竟賣得不貴，懂點的馬的人很快就聚了幾個。
“小兄弟，這馬貴了點，能不能便宜點，15金幣賣給我算了……”一個滿臉油光的奸商模樣的傢伙。
“一口價20金幣，謝謝……”小歪不為所動。
“朋友，我是做傭兵的，你這馬稍微貴了點，你看能不能便宜點，當是交個朋友，以後有什麼事就來找我，上刀山下油鍋一句話的事……”一個長得精瘦的傭兵一臉討好的說道。
“不用，謝謝，20金幣……”小歪無力看了眼再次沉下頭去，信你就怪了。
“小子，臉生么，新來的？小爺看中這匹黑馬，便宜點10個金幣賣給我好了。我有幾十號兄弟，在這一帶還算有點名氣，如果犯事了叫上哥的大名，保沒人敢動你一根指頭，如果不賣，出去后你想想清楚什麼後果……”說話的是一個人模狗樣的小混混。
“不用，20金幣，”小歪都懶得多說一個字了，哥是被嚇大的，但不是被騙大的，看他這樣子估計也是欺負他眼生，想搞倒賣的。
“朋友，這馬大腿根褪毛了，還有樣子看起來歲數也大了，還有這裏……便宜點賣吧……”這是吹毛求疵砍價型。
“不買就滾！”小歪有氣無力地吼道，同時為圖力氣，找了塊木板，寫了20金幣然後掛在馬頭上，為節省體力，再懶得一說。
……
正在這時，忽然走過兩個很是漂亮的女孩子，一下子成為路邊一道小小的風景線，把路上大多男士的眼光吸引了過去。其中一個打扮比較成熟，一身綠色的連衣長裙，好像是制式的，一頭栗色的長發高高垂於身後，長得還算可以。只是旁邊那位身高稍矮的女孩姿色完全蓋過了這位。旁邊這位女孩看起來年齡不大，一張看起來很是精緻的娃娃臉蛋，一頭及肩的短髮，頭上還戴着一個結着紅色大蝴蝶結的發箍，耳垂旁繫着兩根辮子，加之身上穿着的這一身紅色的連衣短裙，看着有種說不出的活潑俏皮。由於穿得衣服比較透氣，脖頸之下露出很大一塊肌膚，潔白如雪，最讓人驚訝的是胸前衣內那飽滿的一對，有着和年齡不相符的成熟，用**來形容絕不為過，因為走路時步伐像小孩子起伏較大，帶動身前一對一起躍動，確實十分養眼，吸引路旁各位無良的怪叔叔眼球。
“露露，都逛了好幾個市場了，我都快陪你找了一天了，你說要買匹合適的好馬，到現在都沒找到合適的，我腿可是快走斷了，”那位相對成熟綠衣女子一臉苦澀對着那個紅衣女孩說道。
“雪雯姐，露露我就是沒找到合適的嘛，之前那的那些不是太貴就是太丑，你知道的，我可是把我存了好多年的錢都帶出來了，能省一點是一點。而且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長得那麼難看的怪叔叔看我的那種色色的眼神，他們的馬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又好又便宜的哪裏找啊，至於那些傢伙色色的眼神，你看旁邊這些這伙不都一個樣，”叫雪雯的女孩別過頭看向四周，一群色狼趕緊別過頭，目不斜視做自己之前做的事，等女孩回過頭去繼續肆意的猥瑣眼光。
“我就不信買不到好馬！”叫露露的紅衣女孩鼓了鼓腮幫，無意中瞥見一匹正在出售的黑馬，眼光頓時一亮，看着上面歪歪扭扭標註的20金幣字樣，直接扔下旁邊的姐妹小跑過來，那晃動的飽滿身姿，頓時又引來一陣色狼的口水。
只見這位叫露露的女孩對着這匹黑馬東摸西摸，估計着多少也懂點馬，看了幾次覺得很是滿意，以這等品相賣20金幣確實很實惠，而身上的錢剛好夠。不說既然只是標價，就可能還有機會還價，於是對着一旁賣馬的小歪問道：“老闆，這馬怎麼賣？”
小歪頭抬了眼，然後再低下頭無力地手敲了敲木板……
露露愣了愣，沒見過這麼冷淡的商家，頭都不抬直接對自己的美麗孰視無睹。不過既然想要便宜，自然得放低姿態，細聲問道：“那個，還能便宜點嗎，我錢不夠，不過真心想買……”
小歪繼續敲了敲木板。
“喂，談生意也要認真點嘛，你這態度怎麼談啊，至少也得站起來對着人說話嘛！”如果任其這樣，露露談價的小手段可一樣都使不出來。
話說有理，小歪只能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別人欠他錢的窘臉，又敲了敲馬脖上掛着的標價木板。
見老闆終於起身且抬頭，露露決定動用所有的殺價絕招，哪怕便宜半枚銀幣也再所不惜，趕緊裝做一副羞答答的樣子，低着頭，不住地搓着小手，用一種嗲到骨子裏的聲音說道：“大葛格，小妹我真的錢不夠，你看能不能稍微便宜點……”
當小歪又想敲木板的時候，露露左手抓住小歪敲板的手，同時又口袋裏取出一塊手帕，不住的扇着胸前，同時左手伸回往下拉了拉束胸，胸前的春光更是外露幾分，露露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四周的溫度上升了不少。
“好熱啊，這鬼天氣，悶死我了，”這妖惑的姿態配上那種嬌羞折紅暈臉蛋，更是引得周圍一干怪蜀黍大嚼口水，羨慕此刻賣馬的老闆，而露露同行的那個叫雪雯的姐姐手捂着頭，額頭上多出幾根黑線，一臉頭痛地喃喃自語道：“一定是那些傢伙教壞露露的！”
“大葛格，你是如此英俊瀟洒、大人大量，以後必定是賺大錢的人，不必和我一個小女孩爭么一點小錢，這你再考慮考慮，便宜個四五枚金幣什麼的……”說完好像又滑了一下，整個人倒向小歪，存心讓小歪占點小便宜，為一直以來的小理想多少也得犧牲一下。按照情影設計，這老闆應該接住自己，同時被自己的身上的味道吸引，多少露出點窘樣，周圍這麼多人，雖然被佔了一點小便宜，但旁邊的人出於正義也會給自己說好話，這樣老闆更不好意思談價錢，這可是一起工作的大姐們傳授的不二技巧。這次可是第一次使用，只是為了能有一匹專署的坐騎，吃虧就吃虧點，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正當露露要靠上小歪時，不知怎的，眼前的人影突然閃到一旁，使得露露一個沒留神，突然慌了一下。沒想到前面的人居然會做出這等動作，本來可以站住身姿一個不慎雙腳絆到，以一個很不雅觀的吃泥姿式撲倒在地上。
“嘎！”
一隻烏鴉飛過，周圍一陣沉默……
露露站起身後，快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淚光閃動，然後用手指氣憤地指着小歪喊道：“你…你幹嘛閃開！”
“那個，我不是故意地，本能感覺到危險后就那樣做了~~~還有，如果不閃開，我也要倒……”小歪撓了撓頭，實話實說道。一想到剛才好像是有些過份了，畢竟人家一個女孩，雖然自己餓得有些眼花，可沒注意到人家漂不漂亮。
周圍的一眾人露出鄙視的眼神，有種氛圍小歪感覺受不了，難道真得考慮是不是減上幾枚銀幣，自己可沒零錢找……
“20金幣這匹馬我要了，”這時傳來一陣豪邁的聲音，估計也是一個懂貨的路人甲，聽到這麼乾脆的聲音，小歪如聞仙樂，正打算走過去接過那隻裝滿錢的口袋，他彷彿看到了無數的烤鴨在天上飛……
“啪”地一聲，遞錢的手被露露一掌拍開，小歪彷彿看見無數的鴨子又飛了，氣道：“你幹嘛！.”
小姑娘惡狠狠地回道：“這可是我先談價的。”雖然語氣中透露着一點不友好，不過於旁人而言她生氣的樣子依舊很可愛。
“那個，小姑娘，買賣看的是雙方自願，你既然不買沒有理由讓別人不買，”對於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女孩，路人甲還是很好說話的。
“我…我…我又沒說不買，”露露咬牙切齒地說完下面半句，從小到大在店裏都沒受過這麼大委屈，姐妹們沒一個不疼愛自己的，什麼都會讓自己。不過現在形式比人強，露露不甘地從衣中最出一隻錢袋砸向小歪胸口，口上還恨恨地說道：“小氣鬼、扣門精、大奸商，去死吧，你贏了！”
一把接過那隻沉甸的小口袋，小歪彷彿看見無數的鴨子又飛回來了，立馬來了精神，趕緊解開那隻留有小姑娘余香的小口袋，裏面金燦的一小堆金幣。仔細數了數，不多不少剛好二十枚，還咬了咬成色，十足一副財迷樣，引得一旁的露露再一陣磨牙。
“這馬現在是你的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經不過時間的摧殘，小歪的肚子已經快餓到極限，早已把什麼都拋在腦後，不說兩句趕緊消失於市集，向著剛才路過的一家貌似不錯的小飯店跑去。
一旁的雪雯走到近旁，撫了撫露露的頭髮，安慰說道：“好拉好拉，既然東西都買到手了，是該回去了，都快逛了一天了，姐妹們還在等我們呢？”
“臭小子，別落在我手裏，不然要你好看，”小姑娘依舊在原地恨恨地抱怨着，看着那個離去的身影，只能圖個口頭之快，惡意地詛咒剛才的扣門精。
“咒你出門被車撞！吃飯吃石子！喝水塞牙縫……下次別讓我遇到你！”
雪雯笑了笑，笑得有些無語，牽起一旁的黑馬，拉住不解氣的露露的手往另一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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