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進城中
林剛走到小山背後,見四處無人,向朱忠國說到:“朱先生,接下來發生的事,你應該不會驚訝。”
接着只見林剛將楊業平時穿着的衣服拿了起,扔向了空中,一着追靈符印打在了衣服之上,本來厚重的衣服竟然在空中飛了起來。
而林剛一則是一把將朱忠國拉起,飛到了天空之中,在夜色的掩護之下,朱忠國震驚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個林剛竟然會飛,連續二十分鐘的時間,林剛依然飛行在天空之中,這就不是輕功了。朱忠國驚呼到:“林先生,這就是道術嗎?”
林剛輕輕一笑:“恩。”接着只見這件楊業的衣服沖向了市區,而林剛再次打出一道隱身符印,兩人同是隱藏了在空中。
朱忠國向林剛說到:“林先生,我們這樣飛進去會引起恐慌的。”
林剛回答到:“放心,他們看不到我們。”
衣裳沖入了一個小巷之中,林剛也跟了進去,在這狹窄的空間之內,林剛竟然帶着個人也能輕鬆的飛行,而朱忠國則有些吃不消,這樣的飛行任誰都有想吐的感覺。
終於在幾經折磨之後,衣服停到了一處門外,林剛也停了下來,這裏是一處簡陋的棚區,棚區之內住着成千上萬的外來移民,深夜兩人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林剛輕輕的敲了敲門,門內沒有回就,難道裏面有變,林剛一腳將這道門踹開,這時屋內傳來了男子憤怒的聲音,屋燈亮起,楊業正穿着四角腳怒視着林剛,右手拿着一把西瓜刀,似要向林剛砍來,林剛問到:“你就是楊業?”
楊業回達到:“早知道你會找上門來。說著拿着手中的西瓜刀向林剛砍來。”可是林剛一腳踢出,輕易的將楊業踢倒在地,楊業想要爬起來,但是一把槍對準了他的頭。
朱忠國說到:“警察,不許動。”
禁閉室中,楊業深深的睡了過去,朱忠國向林剛問到:“林先生,這樣就能找到幕後兇手嗎?”
“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在我眼皮底下殺人。”林剛回答到。
烏黑的夜雨不停的澆打在了地面之上,一個小男孩漫無目的在這夜色中前行,這個夜彷彿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個雨夜,遠處燈火之處一個男子正手拿着刀砍向他的老婆,小男孩激動的叫到:“爸爸別砍媽媽。”可是男子像是着了魔一般,一刀又一刀的向他的媽媽身上砍去,不久小男孩的媽媽倒在了雨地之中,小男孩不停的在母親身邊哭泣,而男子則罵到:“哭什麼哭,明天我再給你找一個媽。”
小男孩怒指向男子:“我長大了一定要砍死你。”男子嘿嘿一笑:“那我就先殺了你。”小男孩拚命的在雨夜中奔跑,身後爸爸提着一把刀向他追來。
在這雨夜之中,四周早已沒有燈火,小男孩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但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就是逃走。哪知一腳踏到水窪里,小男孩撲到在地。而男子說到:“小兔崽子,今天我先剁了你。”說著一刀揮向了男孩,“轟”老天爺似乎眷顧着小男孩,在男子舉刀之時,一道閃電劈中了他的爸爸,男子一頭倒在了地上。
這件往事曾經千萬次出現在他的夢中,在夢中,他一次又一次慶幸爸爸的死,那是抱應,可是就在小男孩慶幸之時,倒在地上的身影再次抬起頭來,一雙邪惡的雙眼死死的盯着小男孩:“小兔崽子,你以為我這麼容易死。”說著再次提起手中的刀一刀向著小男孩砍來。
刀砍在手臂之上那刺骨的疼痛傳到了小男孩手中,一條長長的刀疤出現在小男孩手臂之上,難道這不是夢?小男孩愣到了當場,男子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刀又是一刀向著小男孩砍來,突然只覺大腦之中一陣刺疼,畫面中的男子,爸爸突然消失了起來。
努力睜開雙眼,手臂上的疼痛,傳來一道刀疤出現在手臂之上,楊業憤怒的抬起頭看向房間中的林剛和朱忠國罵到:“警察,你們嚴刑逼供呀,你們要知道什麼我都說,沒必要砍我嘛。”
林剛中手中非常有興趣的拿出着一個六角星一樣的小玩意兒,朱忠國則一臉緊張的向林剛問到:“林先剛,剛剛那是什麼,為什麼他的手上會自動出現一道刀疤。”
林剛回答到:“有人以這個玩意為引子,到他的夢中殺他,有趣,非常有趣。”
朱忠國吃驚的看着這個小六角星,有點像搖頭丸一般。林剛說到:“看來這小子是吃了搖頭丸被人下了葯才出的事兒,那麼說下手之人還在綺夢酒吧!”
聽到兩人的對話楊業說到:“喂,你們兩傷了人,就可是隨便走呀。”
朱忠國一腳跑到楊業身上問到:“你知道陳乾,陳東,鄭軍,呂興是怎麼死的嗎?”
楊業回答到:“怎麼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