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宮春日的反串04

涼宮春日的反串04

第四章:驚人!超級大反串!

清晨了。

窗外的小鳥們都叫起來了,嘰嘰喳喳地唱着人類聽不懂的歡快之歌。

每天早上我都伴隨着鳥兒的歌聲起床,熟話說,大自然是人類的夥伴。我覺得這句話的確不假,能在清晨被太陽溫柔的光芒和鳥兒清脆的歌聲叫醒,確實讓人感覺到從心底湧出的溫馨幸福。這種幸福感充斥在內心,徐徐不能消除,那麼我也就只能帶着這幸福感去洗臉和刷牙了。恩,我打開了窗帘,今天看來是個好天氣!

我打開一點窗戶,讓清爽的風透進來,吹走屋內的煩悶。

我坐起身子,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是什麼不對勁呢?我想了半天沒想起來,然後我站了起來,那種“有什麼不對的感覺”一瞬間蔓延整個全身。

我條件反射地向自己的身體看過去……

……

啊。

不,這……這不可能!

我立刻衝到鏡子前面,然後鏡子裏面浮現一個人影…………

……………

鏡子裏面浮現的,是一個少女樣子的人。

這個人身穿着北高的女子校服,的頭髮長長披下,直垂到腿部,身體嬌小的樣子,驚訝的臉上也透出一股稚氣,她似乎正被什麼東西嚇到了,眼睛睜地大大的,就彷彿“看到自己的性別變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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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我就崩潰了,我坐到了地上,長長的頭髮被我坐在了屁股底下,我意識到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身體從裏到外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

一個名字在我腦中出現――――涼宮春日。

我的腦子裏一股殺人的衝動如電流極速穿過反射神經到達大腦,然後再由大腦發射出神經到達全身――我全身的血都沸騰了,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說到這裏,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了吧?我的大腦也漸漸清醒了。

對,我早就該明白的。從春日的口裏突出“反串”這個詞的瞬間我就應該馬上反應過來的。但是為什麼當時沒能呢?其嚴重的代價就是現在我自己的樣子,我完全變成女性了,身體小了一圈,臉部變的稚氣,五官也變成女性嬌小的樣子,眼睛反而是大了一些。頭髮長出驚人的長度,整個身體都縮小了……當然身為一個男性最重要的部分已經……消失不見了……

呃呃――――啊啊……可以讓我大聲地吐槽嗎?各位?

可惡的春日!你竟然真的把我變成女性!你的腦子裏到底是什麼鬼注意呀啊啊啊啊啊??????!!!!!!!

――――――――――――我是時間的分割線――――――――――――――――

我是阿虛。

不,也許現在我已經不能用這個外號了,在本名之後,我又失去了我的外號。現在的我連約翰.史密斯都不是了。現在的我是一個女孩子,而且基本上來說,我還是一個長相嬌小可愛的高中女生。原本我並不是女性的。不,你誤會了,現在我身體上確實完整的女性。我是說,以前我是一個男性。不,你真的誤會了,好吧,結論就那麼簡單。

春日,她將我從男性變成了女性,為了她自己開心。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一時之間我有點意識混亂,為什麼啊,春日?只因為你覺得無聊就把我變成女性?這樣真的好玩嘛?這樣能滿足你的心理嗎?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現在我變成女性了你叫我要怎麼辦啊?

不行!一刻也不能等!我得快點去學校!

但是不能這麼出去吧?這個超長的頭髮好像鶴屋學姐的頭髮一樣,重的讓我喘不過氣來。原來長發的女生是這麼累的啊,我得想想辦法。

我敲開了妹妹的門,進去之後妹妹還在睡覺。這時我才發現現在還是清晨,剛好是去學校肯定不會遲到的時間。我可不能把妹妹吵醒,要是她醒了,看到我下載的樣子,一定不會認出我是她的哥哥的,一定會以為是小偷進來了,而且……

“……虛子,在我的房間做什麼呢?”一個小小的呢喃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哇!竟然醒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哎?虛子?

妹妹慢慢坐起來,可愛地把手從睡衣里伸出來揉了揉眼睛輕聲說道:“哎……虛子怎麼這麼早就醒了啊……是要借剪刀嘛?”

我自己也能好好起床的啊!不對,不應該先吐槽這個;我又不是你總是借剪刀幹嘛?不對!也不該吐槽這個,應該是,虛子是誰?

“……什麼嘛,看來虛子還沒醒過來,是夢遊啊,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妹妹坐了起來,然後說了聲“剪刀在抽屜”就去刷牙洗臉了。

看來,在這個世界裏我是一個叫做“虛子”的女生了,而且,妹妹,你不是應該叫我“姐姐”的嗎?不過我也一點兒都不想聽你叫我這個就對了。

啊對了,我要拿的東西……我在抽屜里找到它了――

是梳子和橡皮筋。

在鏡子前,我好不容易才將拿又長又重的頭髮用梳子梳的整齊一些,然後用橡皮筋扎在頭上,長長的頭髮變成了一條烏黑又亮麗的單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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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好!我可不是因為萌馬尾才綁單馬尾的!絕對不是!別誤會了!

出門后,我儘速向學校奔去,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快速地去北高,總感覺一刻也不能耽誤的感覺。長長的坡道和山路已經多少習慣了,我很快就到了北高的校門口。

北高看起來還是一如往常,今天也是學生們和教師出出入入。

我首先應該去哪裏?誰能夠第一時間給我最好的解釋呢?

雖然我覺得多少有點不爽,但是腦子裏首先出現的竟然是那個每天一副人畜無害笑容的我們SOS團的副團長――古泉一樹。

那個傢伙的確是個很好的說明人選,但是如果是緊急情況的話當然還是長門大明神最可靠了。不過想過來,如果像上次涼宮春日消失掉的事件一樣,整個九班都消失的話,那就別說是古泉的人影了,我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在這個學校里的人還跟以前的人一樣。此時我突然想起來涼宮春日的話――

――“一定會很好玩的!最好是學校里所有的人都參加!”――

也就是說,這個學校里肯定正發生着我還沒發現的大事件!

我急忙衝進學校,首先就向九班的樓梯那邊走去。

走上來之後,我就發現九班還在那裏。太好了,既然九班在,古泉一定也在!

我這樣想着,於是在門外向裏面看去,一個人也迎面走上來。

那是一個女同學,她開口到;“啊。虛子啊,要找古泉是嘛?”

她認識我?不過也對啦,既然妹妹認識我,同學也可能認識我的。看來這個“虛子”及時在這裏也跟古泉那傢伙很熟絡啊。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個同學我好像哪裏有點奇怪。但是我對九班的人並不熟,所以也沒在意。

“對,我找古泉。”我這樣說道,同時我就發現對方的眼神有點奇怪。

糟糕了,我用錯了第一人稱,我應該用女性的第一人稱才對。(日文中,男性與女性的“我”有不一樣的用法,讀音不同)

“找一姬同學是吧?”她並沒有再問什麼,然後就進教師了。

一樹同學?(日文里一姬和一樹讀音相同)奇怪,那個女生不會是古泉的女朋友吧,竟然這麼稱呼古泉。恩,怎麼說呢,我沒想到古泉這小子竟然會在班級里找女友,不,不對吧?古泉無論怎樣也不會在涼宮能看到的地方找女友吧?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此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門口走了出來,那是一個長相無論怎麼說都很漂亮的女生,奇怪,我對這個女性毫無印象,是轉學過來的嗎?

“恩,是你找我嗎?啊,是你啊,什麼事?”她乾淨漂亮的臉上對我露出一副十分溫柔卻又包含理性的微笑,是個身材臉龐和笑容都可以給與滿分的人。你也認識我嗎。哎?你說我找你?

“怎麼啦?你不是找我嗎?”她的笑臉上多了一份疑問。

哎?不,不是的,我是要找古泉一樹。

“你怎麼了?我就是古泉一姬呀?怎麼了?太早了還沒有睡醒嗎?”自稱古泉的女生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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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對,你不是古泉。雖然笑容和氣質多少有點像,但是……古泉是……男的呀。這是怎麼回事?今天不是愚人節呀?

“你怎麼了呀?”她竟然把手伸到我的額頭上,“沒發燒啊。啊,我懂了,你是在開一個很無聊的玩笑吧。呵呵,虛子,這一點兒都不適合你。你沒有幽默感不是一天兩天了哦。”

“哈哈,開玩笑的。”她這樣說道,然後沉默地看着我,我也沉默着。過了一會兒,自稱古泉的女生的表情慢慢凝重下來,那個表情看起來非常真實,“你怎麼了呀?難道是失憶?”

……這是,在我的腦子裏突然出現了一種可能性。

――“SOS團的大家性格都互相變一下啦,性別也變一下什麼的,一定會很好玩的!“――

難道說……

唔,我感覺我的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野蠻地堵住了。

“看來我應該趕緊帶你上醫務室。”她這樣說著。

正當她試圖挽住我的手臂時,我一下子在走廊飛奔起來。

“虛子!――”她大聲叫我的名字,但是我並沒有回頭。

我就這樣急速在走廊奔跑着,身邊的人好像在用看到了可怕東西的眼神看我,但是我都沒心情管那些。我感覺一種難以言語的壓抑感從我心裏生氣,籠罩我的全身,一種絕望的心情打心底跑出來,慢慢覆蓋著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一定也――

“請問朝比奈在嗎?”我猛地打開了學校教工室的門。

我一定還沒有說過朝比奈的事情吧。

我們升上了三年級后,這就意味着朝比奈學姐已經畢業了,她是我們的學姐,這就意味着她已經不再是高中生了。

那現在她在哪裏呢?答案非常讓人難以想像,說實在的,以前我也沒想到這種可能性,這也給了我一個驚訝,我曾以為我就要跟朝比奈學姐分別兩地的時候,這個消息才到我這裏,那還是兩個月以前的事情。

那天朝比奈學姐找我,像以前一樣,一張字條留在我的鞋箱裏面。上面用可愛的小字體寫着:放學到學校門口。

結果她就開始跟我討論關於她的事情。

“阿虛。”朝比奈甜甜地叫起我的名字,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她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地望着我。兩年來就是這種神奇的力量治癒我那被各種奇怪事件搞的幾乎垮掉的身體。

“其實呢,我的上司跟我說,要我繼續待在這個學校。”朝比奈開心地說著。

“哎?你可以繼續待在這裏嗎?要怎樣?不用上大學嗎?”

“哈哈,阿虛真是的,我又不是來上學的。”朝比奈笑着說道。

沒錯,她是從未來來的,她的目的可不是要在現代拿到什麼畢業證或是技術執照,她來的目的是觀察涼宮春日。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我也開玩笑地那麼問。但是,朝比奈學姐,你還可以待在這個學校嘛?

朝比奈笑了起來,後頭看着她已經待了三年的學校,然後說到:“阿虛,你知道什麼叫做留校修業嗎?”說完,她又露出甜美的笑容。

原來如此,是留校修業啊。

所謂留校修業,是指願意將來在這個學校就職的畢業生可以得到的修業機會。只要同意晚一年去大學學習,就可以留在學校,配合校長安排,在學校進行工作的修業。修業的內容無非就是訓練有關在學校工作的內容,這一年內都會以名義學生的身份待在教工室進行學校教工的工作或是學習新的知識。這的確是個好方法,這樣一來,朝比奈就可以繼續留在這裏一年了。

“太好了呢,朝比奈學姐!”我高興地說道。

朝比奈學姐搖了搖頭:“不要叫‘學姐’了,因為我不是上級生了。第一次見面是我不是就對阿虛說過了嗎?”

她閉上一隻眼睛露出可愛至極的微笑:“叫我實玖琉就好。”

…………

所以,無論如何,她應該還在這個學校的,及時是另外一個世界!

當我沖入教工室大喊的時候,一個年輕又嬌小的少年,看起來好像是個初中生的樣子,他穿着橙色格子的教師用類似西服的服裝,他正驚訝地向我這邊看過來,好像是被我突然打開門大喊的行為嚇到了,他手上原本拿着的教科書也掉在了地上。

“啊,是虛子啊……很急着找我的樣子,有什麼事嗎?”他這樣說著,然後低頭去撿起他掉在地上的書。

…………果然。

“啊,那個,”我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那個,朝比奈……學長?”

“恩,什麼事?”他潔凈小巧的臉上,散發著光亮,溫柔的眼睛望向我這邊,“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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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反應很明顯不是什麼好的預兆,我的心裏已經泄氣了一般。

這個人很明顯就是朝比奈,就算她變成了男性,那幅可愛的臉,閃光的大眼睛,那種渾身散發出來的可愛氣質和優雅溫柔的說話方式。沒錯的,即使他的頭髮很短,但是他還是朝比奈。

我有點恐懼,如果他的回答證實了我的猜測,那就意味着,他也不記得我了。那對我來說就好像是一塊隕石直接砸在頭頂一樣的可怕,朝比奈學姐不再記得我的事情什麼的,無論如何我也無法接受!但是,無論如何,我還得問。

所以我挺起我無力的身體,慢慢開口問道:“朝比奈……學姐,‘阿虛’你認識吧?”

“咦?虛子你……剛才叫我什麼?”他歪着頭問道。

一瞬間,身體的力量都被狠狠地吸走了,我用手扶住門,很勉強才支撐着身體。朝比奈已經不記得我了,在古泉之後,是朝比奈嗎?為什麼會這樣?心裏的想法被證實,就猶如絕望堵住了大門,我感覺我是站在一個格鬥場上,還沒等我站直身體,就被無情的現實打敗了。

“哎?虛子,你怎麼啦!”朝比奈……學長看到我的樣子,急忙過來,不過他沒有立即扶住我,而是憂鬱了一會兒,恐怕是不知道要扶我身體的哪個部分吧。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現在我是女生,而他是男生,手不知道往哪裏伸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行,這不對!

我又一次飛奔在走廊里,上課的鈴聲已經響起,就只有我一個人在教學樓里飛奔,對旁邊教師的呵斥充耳不聞。

涼宮春日,你要做到什麼程度你才開心?把我們弄到這個世界,把我們改變性別後又出去別人的記憶,到底你有什麼目的?這樣你真的開心了嗎?不,不是吧。春日,難道你還有我不知道的計劃?

我心裏多少都因為衝擊感到無力,腳步也慢了下來。我知道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嘗試過,我把那裏留到現在,只是因為我明白,那裏是希望最大的地方!

沒錯,就是她。無論到了什麼危機的情況,她都先想到我們的安全,從兩年前開始的所有時間她都無時無刻不在保護我們。之前春日消失的時候,她也把選擇權讓給了我,雪山的時候,在自己危機的情況下還給我們留下了出去的線索,之前佐佐木的事件也是,就算自己出現那麼嚴重的問題,還是用“沒事”的接口試圖讓我們安心,同時還儘力保護我們的安全……

她就是SOS團萬能宇宙人人型介面――長門有希。

“請問,長門同學在嗎?”我在她的班級這樣問道。

“請稍等一下,”她的班主任對我說道,同時又對班裏說道,“長門同學,你的朋友來找你了。”

“啊,好的,我馬上就過去哦。”一個聲音回答到,雖然非常細弱,但是沒有漏過我的耳朵,那是一個熟悉的女性聲音……哎?好像什麼不對勁。

在她出來之前到我看見她的時間內,時間就好像一下子擴張了幾百倍,也就只有十幾秒,但是我感覺像是幾十分鐘,奇怪的感覺伴隨着我的思考,難以言喻的壓抑感從背脊直衝腦髓,讓我渾身發顫。是什麼呢?這個難以形容的不安!

那個嬌小的身影出來了,穿着女子校服的是一個短髮的文靜女生,她純凈無暇的臉上是清凈可愛的五官,一副嬌小可愛的樣子,身上有難以形容的氣質,眼睛裏是……等一下!她竟然戴上了眼鏡?

“啊,虛子嗎?”她的聲音很小,小的甚至有些聽不見。她推了推她的眼鏡鏡框,然後雙手合起擺在大腿間,身體縮成一團,然後以向上看的怯諾眼神看向我,即使是帶着眼鏡,也沒能擋住眼睛裏憂鬱不安和羞澀的神情。在這種眼神和動作下,我感覺到強烈的不安在衝擊着我,我馬上意識到,這個長門跟平常的那個長門不一樣!

“長門……同學”我輕聲叫道。

“恩……”她小聲答道,聲音里的膽怯配合那幅扭捏的姿態和小狗似的眼神反而讓我覺得可愛又可憐。

但是不對!這個不是平常的長門,雖然長相是那個樣子,但是不對啊!這個長門反而有些像是……對了!是春日消失那次的文藝部裏面的長門的感覺。不會吧,難道說長門她……

“請問,你是宇宙人嗎?”我也不顧什麼了,直截了當的問出來,如果是那個長門的話,肯定會以沉默對待,然後以毫米為單位向我點頭。然而――

“啊,請問你是在說小說里的……”這個長門小小的軀體伴隨着她的話慢慢挺起身來,她開始談論到小說里的宇宙人形象,不對啊,我不是在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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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門,等一下!”我立刻叫住了她,她的身體立刻有反應,馬上顫抖了一下然後又一次縮起身體,雙手捂住鼻子,露出好像被欺負了的小動物的神情。這個動作讓我的心臟感覺到一瞬間劇烈的震痛。

“聽着,”我扶住她的肩膀開始說道,“這個世界不是原本的世界,我和古泉和朝比奈學姐都被改變了性別,這一些都是涼宮春日做的,不是嗎?長門,你應該都知道的吧?一定是因為你在幫助所以我才沒有失去記憶,對吧?現在是緊急情況了,我需要你!請告訴我你還是那個長門!唔――!”

剛說完這麼長我就馬上後悔了,我看到這個長門的眼角淚盈盈的樣子,身體很明顯地發抖着,她正用恐懼和同情兩種神情同時看着我。不要,長門,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也許會因為無法承受而崩潰的!

可惡!完了,這回才是完了!

我全身力量已經消失不見了,兩年來的經驗值竟然崩潰於一時。沒有辦法啊,對手是那個涼宮春日哦?是我們SOS團最偉大最重要的團長大人!想要與其做對手的人,無論是什麼樣的人都只有失敗的下場。兩年的時間已經驗證了這個事實,現在終於輪到了我。

涼宮春日,現在你滿足了吧。先是古泉,然後是朝比奈,這一次竟然連長門也變成上一次的樣子。春日,你大概內心裏也清楚,如果想要實行你的計劃,必須先想辦法對付長門吧。現在恭喜你,你的計劃成功了。那麼你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把我們性格或性別改變,你到底要的是什麼呢?春日,你的大腦里,究竟又在醞釀怎樣的陰謀呢?

可惡!

我不得不又一次離開,告別長門要我去醫務室的邀請。不過這個長門根本不是以前那個長門,難道說真正的長門在哪裏留給了我信息?比如說活動室。但是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我馬上就排除了這個可能性,因為這一次春日沒有消失,長門如果在的話根本也不用給我留消息,就會直接出來見我,連古泉和朝比奈都在,她不可能不在,那麼剛才的長門就是被轉換過了的長門,也就是長門(反串版)。

相繼古泉(女)和朝比奈(男)之後,長門(反串版)已經打碎了我的希望。接下來還有誰呢?還有什麼我需要去做的事嗎?還有什麼我需要去見的人嗎?當然有啊,還用問嘛?那個人當然是我們SOS團偉大的團長大人――

涼宮春日。

她在哪裏――如果我是這種問題都要問的笨蛋的話,我就對不起兩年來的經驗值以及SOS團所有相關人員的關愛了。教師里?不可能,要是涼宮認為我會以這樣子的身體去上課,那她才是個笨蛋。只可惜那傢伙聰明的很,可能是我見過最有才能的傢伙。在家裏?不可能,從始至終我根本就不知道涼宮春日住在哪裏,她隨時都可能到我家來,但是我卻不知道她的家在哪裏。這個秘密可以說是SOS團七不可思議事件中的一件大事,其他六件是什麼?你們自己去想。

剩下的位置,不用說了吧?大家都知道了,所以請大家一起說吧。

SOS團活動室,原文藝部室。

敲門也不必,直接走進去,理所當然的景象就出現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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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對這門的,是那張團長專用桌子上,桌子上旁邊擺着一個寫着“團長”的黑色三角錐,而涼宮春日就正坐在長桌子的正中間,她盤着雙腿,背對着我。

“來了嗎。”這是一句平穩的陳述句而並非疑問句,“等了好久呢。”

我慢慢走到她的身後,然後她就轉過身來,雙腿翹成二郎腿正對着我做在書桌上。她的臉上洋溢出興奮滿點的笑容和十萬福特的自信光芒,原本就漂亮的臉蛋現在看起來更是精神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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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來了啊。還不都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我故意以諷刺的話說了出來。

“恩,說話好刺耳呢,明明只是團員還那麼臭屁!既然你知道我要做什麼,那麼我就默認為你已經允許我那麼做了吧?”她露出經典的小惡魔式的笑容這樣問道。

真是的,這個團長。明知故問,我完全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只知道你改變了我們的性別或性格,還故意在這裏迎接我。我感覺自己就像被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小動物,其實有個形容更恰當。我現在就是一名新兵,等級只有1,2級的勇者,而面前的春日則是整個遊戲裏最大最可怕的魔王。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沒有古泉策士的謀略,沒有朝比奈白魔法師的治療,更沒有長門大明神的神力加持,我是完全不是大魔王春日的對手。而現在的我,就擺明了是洗好了身子自己把自己拿出來當貢品供其享用了。嘴巴上是單兵赴會式英勇帥氣的大挑戰,實際上只不過是送羊入虎口。

換句話說就是……哎呀哎呀,隨你喜歡隨便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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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春日笑的聲音就跟把小孩子抓到得手了的巫婆一樣,她笑起來也是奸詐的聲音:“那麼,虛子。就跟團長大人來一場壯烈的遊戲吧。參加的人是全世界的人!遊戲範圍是整個宇宙!本團長可是不夠熱鬧不罷休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聽明白了嗎?虛子?”

她開心的笑着,那是當她想出“好點子”時的定式表情,而每當這個表情出現時,我都知道我很快就要受累了。

“我得先跟你說好!”春日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然後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衣襟,“這次的遊戲我可是玩大的!無論發生什麼都絕對不允許你退出!不然的話!”

她閉上一隻眼睛,伸出手指做出開槍的動作,於是用那句我已經聽了絕對不下一萬遍的話對我用那幅美麗的笑臉開心地說道――

“不然的話,我就判你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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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幅笑臉,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的沉重已經卸去了一半。

哎呀哎呀,春日。我知道的,你不就是希望再多玩一下嘛?你的心裏不也是為了SOS團着想的嗎?我已經跟你在一起兩年了,我們經過了那麼多,我可以說對SOS團早以有了不下於你的感情。既然想玩的話,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嗎?團長大人啊,你說的話我有哪一次最後不是乖乖地陪你胡鬧瞎鬧么?你是我們SOS團的團長,團長命令是絕對的。換句話說,從一開始你就把一切定好了,我們――包括古泉朝比奈長門,都不得不遵從你的安排。

哎呀哎呀,我不是只能接受你的“遊戲”嗎?

那我還有什麼選擇?

既然要玩,就徹徹底底地玩吧!春日!不玩到世界都熱鬧起來,我也不罷休了!

…………

哎呀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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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紫雨幽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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