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店
第七章酒店
魏舒很快就驅車到了新玉蘭酒店,因為gps定位系統上顯示目標已經從風暴酒吧轉移到了新玉蘭的酒店。
這個叫張總的應該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把人帶回了酒店,而不是像一般的地痞流氓也許就地將人給侵犯了。
所幸於婧婷喝多了,帶着一個醉酒的人應該是走得不快,但願來得及。
魏舒心裏竟有些慶幸,停好車后立刻就進了酒店的大廳。走到前台,心想如果直接詢問怕是不會將客戶的信息告訴自己。
他心念一動,對其中的一個接待說:“你好,我是風暴酒吧的保安,剛剛張總送一位喝醉酒的姑娘回來。把他的車交給我開回來的,這是車鑰匙。張總住幾號房,要不我給送上去?”
魏舒將自己的車鑰匙掏出來給這位美女接待看了一下。
魏舒長得眉清目秀的,穿了件黑色的皮夾克和一條休閑的牛仔褲。那女孩一看就開始春心蕩漾了,羞澀的低下了頭。
另一個前台雖然也覺得魏舒長得好看,但幸好沒那麼大反應,還是很敬業的回答了他的問題。“不好意思,我們是不能透露客戶信息的。你可以把鑰匙先放在這兒由我們保管,待我們打電話確認后自然會有工作人員將鑰匙交還給張先生。”
那個羞澀的美女姐姐有些不滿的說:“倩倩,剛剛確實有位先生將一個喝醉的姑娘帶進了酒店呀,說明人家沒弄錯呀。你怎麼對人家這麼冷漠。”
另一個前台姐姐翻了個白眼,對她的花痴相表示鄙視。
美女姐姐自動忽略了來自同事的鄙夷,很熱情的對魏舒說:“小哥哥,這樣好不好。你留個手機號給我,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就聯繫你,鑰匙就交給我保管好了。”
魏舒有些無奈,自己真的長得有這麼年輕嗎,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給撩了。自然是不能將手機號留下來,他可不敢想像現在的小姑娘有多開放,難保不會有被日日騷擾的風險。
“這樣吧,你們先打電話確認一下。然後我就直接把鑰匙交給你們了。不然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魏舒說著就靠在櫃枱上,臉都快貼到前台小姐姐的臉上去了,姿勢及其曖昧。
小姐姐羞紅了臉,頓時臉紅心跳的,點了點頭說:“可以。”
然後她開始查看客戶信息,找到了事主的電話。魏舒只一眼就瞥到了電腦顯示屏上的信息,記住了房間號。
“這兒有廁所嗎?”
“有,大廳右拐就有一個公共衛生間。”
“好的,謝謝。”
魏舒在她們接通電話時轉身就進了電梯。
在一間豪華客房裏,張起魯剛剛洗完了澡。看着床上躺着的絕色尤物,心想真是賺到了,去一次酒吧這麼大收穫白撿一美女。
這女人真是極品,那張臉又清純又嫵媚。看着像二十齣頭的小姑娘,但又有一種小姑娘沒有的媚態。玉腿修長,冰肌玉骨,蜂腰翹臀。更讓人血脈賁張的是她的胸前隆起的不小的規模。
雖然還穿着一件很保守連衣裙,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但是張起魯,已經可以想像到自己剝去她的衣服所看到的一片大好春光。
淫慾像一劑強烈的催情劑,張起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付諸行動了。
“鈴鈴鈴”
客房的電話響起,張起魯只好壓抑着*接起了電話。
“你好,是張先生嗎,剛剛有一個風暴酒吧的保安說把你的車送回來了,所以我們打個電話想向你確認一下。”
“我根本就沒開車出去,你們搞錯了。”
“張先生,你確定嗎。如果經你本人確認,事後卻出現財物損失,我們酒店是不會負相關的責任的。”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張起魯說完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正當他打算行這不軌之事時,傳來了敲門聲。他忍無可忍地趕緊拿被子將女人掩好,罵罵咧咧地去開門。“還有完沒完了,媽的。”
魏舒敲開了客房的門,只見一個腦滿腸肥極其猥瑣的中年男人裹着浴巾不勝其煩的張口罵道:“你們還有完沒完了,我說了那車不是我的,所有損失我本人承擔。再來煩我就投述你們了。”
魏舒看着他僅遮蔽下體,露出白胖臃腫的膀子。心裏厭惡的同時也是一涼,莫非。
“哎,我說你走不走,聽不懂人話呀,滾!信不信我投述你。”張起魯還在喋喋不休的謾罵著。
魏舒突然出手,一掌扣在張起魯的口鼻之上。打的他當時就涕淚橫流,然後一腳蹬在其小腹。
“哎呦!”張齊魯捂着肚子就地打滾,疼得他腦門上滲出豆大的冷汗。浴巾散落,露出其醜陋的下體。
魏舒闖進房間,看到床上分明裹着一個人。看到露在外面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白皙修長的小腿,他不敢多想,一掀被子看到床上躺着的果然是於婧婷。
她面色緋紅,也不知是酒精刺激下的緣故還是被子捂的。烏黑濃密的睫毛向外捲曲着迷人的弧度,小嘴微張露出纓紅的丁香小舌,顯得有些嬌憨。頭髮有些凌亂的散落在香腮兩側,慵懶而又嫵媚。
所幸看到她身上的衣物尚且完好,魏舒心下一定。
張起魯緩過勁來后就偷偷打電話叫了保安,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了還受到這種屈辱,他決不甘心。
套房很大,在卧房的的魏舒並未留意到張起魯。他輕輕地拍了拍於婧婷的臉想將她喚醒。“於婧婷,你醒醒。於婧婷?”
於婧婷迷迷糊糊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愣愣地瞪着魏舒幾秒鐘。突然她露出嫵媚的笑容,抱着魏舒的腦袋就將花瓣般嬌嫩的嘴唇湊了上去。
魏舒猝不及防,就被於婧婷親了個正着。只覺得她的小嘴香香的軟軟的,但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唇間一疼,嘴裏嘗到一股甜腥味。他連忙推開於婧婷,一抹下唇果然被這女人給咬破了。
他一皺眉頭,問:“你這女人是瘋了嗎,隨隨便便就跟男人來開房。”
於婧婷像是醉酒未醒,像只小貓一樣舔了舔唇上的血跡。一雙玉手又環上魏舒的脖子,將小臉貼上他的耳邊。用一種極魅惑挑逗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說:“我瘋了,你不喜歡嗎?你喜不喜歡現在的我。要不要我。”
魏舒在被喻靜婷這樣吐氣如蘭的在耳邊挑逗真有些把持不住。他想將她推開,不想又覺得脖子一疼。
“你發什麼酒瘋,快跟我回去。”魏舒不想在這多生事端節外生枝,摸了摸於婧婷的頭說。
於婧婷鬆開了口,低着頭又開始抽泣起來。狠狠的幾拳打在魏舒的胸膛上,哭着說:“你這個死人,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嗎。你這個大騙子,你不告而別,一去就是十年。回來以後也對我不理不睬的那麼冷淡,就只會欺負我。嚶嚶嚶。。。。。。”
看着她又哭又笑的,也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醉話。魏舒心裏還是一疼,憐惜的撫摸着她的頭。“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以後我不會這樣了,現在我們先回家好不好,好好睡一覺就不難過了。”
於婧婷像個得到安撫的孩子似的,溫順的靠在魏舒的懷裏。情緒也穩定下來。
魏舒扶起她正打算離開酒店帶她回家。客房的走廊里突然傳出很多沉重嘈雜的腳步音。不好,魏舒心念一動。多年的軍旅生涯刀尖舔血的生存經驗讓他對危險的氣息和聲音極其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