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初見龍女

馬鈺見丘處機也不是真生氣，於是說道：“師弟，川兒這次下山，也沒有墮了我全真威名，你就別生氣了。”

丘處機見易子川也救了楊鐵心他們，於是說道：“算了，你也立了功，救了大夥，這次就算了，等下我有事情交代你。”

楊鐵心見各位長輩都在，於是開口道：“各位大俠，道長，今天既然各位都在，我想也兌現一個我當年的承諾。當年我郭，楊兩家結義，我跟郭大哥二人說過，如果生的都是男的，就結為兄弟，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如今我有楊康這個兒子，又有念慈這個女兒，所以我想把念慈許配給郭靖，趁道長們跟六位大俠都在，請大家做個見證。”

韓寶駒也說道：“對，這穆姑娘嫁給郭靖，也算郎才女貌，好！我贊成。”

丘處機也點頭道：“不錯，這是我們以前就約好的，我也同意。”

“靖兒，你說呢？”楊鐵心問郭靖

郭靖心中自然是不願意，但是不知道怎麼說，一時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黃蓉見狀着急道：“我不同意！成親是大事，怎麼能有別人決定呢！”

江南六怪見黃蓉反對，對黃蓉更是沒好臉色，柯鎮惡更是說道：“怎麼？我家靖兒的婚事也輪到你這妖女來管？”

黃蓉見柯鎮惡說她妖女，惱道：“你這個醜八怪！。。。”

話還沒說完，郭靖就急忙攔住：“蓉兒，別這樣。”

黃蓉見郭靖攔她，生氣道：“怎麼？難道你也想取穆姐姐？”

郭靖見黃蓉這麼說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眾人見郭靖否認，韓寶駒就問道：“你嫌穆姑娘家貧嗎？”

郭靖又是否認，眾人也不放過一直在追問郭靖，黃蓉一時氣惱，拉着郭靖跑出小屋。

而江南六怪正想追趕，易子川便上前欄住：“六位大俠，郭大哥喜歡黃蓉，所以不想跟穆姑娘成親，而穆姑娘心中也有人，所以你們就不要為難他們了。”

江南六怪聽說郭靖喜歡黃蓉，更是生氣，柯鎮惡道：“這臭小子，敢跟那妖女在一起，我打死他。”

易子川見狀心裏想：“郭大哥啊郭大哥，小弟愛莫能助，你們好事多磨吧。”

馬鈺上前道：“柯大俠，他們年輕人，****之事，我們不可勉強，就隨他們罷，到他們悔悟，我們在教誨就是了。”

卻說此時，楊康突然跪地叩首：“父親，母親，諸位前輩，楊康有一請求，求長輩們答應。”

楊鐵心疑惑道：“康兒，什麼事情？你起來再說。”

楊康卻不肯起來，說道：“我楊康要取穆念慈為妻，今生今世，永不相負。”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就好全捧腹大笑，韓寶駒更是道：“我們這群老傢伙，一直在亂點鴛鴦譜，他們小輩們全都有自己主意呢。”

楊鐵心便看着穆念慈道：“孩子，你告訴義父，你願意嫁給康兒嗎？如是不願，義父也不為難。”

只見穆念慈滿臉嬌羞，遲遲不敢說話，只是到最後才點了點頭。

屋內眾人是喜笑顏開，丘處機卻拉着易子川來到院中：“川兒，你下山兩個多月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易子川着急道：“師傅！弟子頑皮，實在不想做全真首席啊！”

丘處機嘆道：“算啦，我跟你師叔伯們商量過，你就做首席，志常會幫你處理全真事物，將來你做掌教，也可以叫志常處理教中事物，你隨時可以下山，做你想做的事情，現在只是回終南山，給祖師爺行禮，我們昭告天下英雄，僅此而已。”

易子川想着，只要不管事，倒是可以考慮，隨即又想到楊鐵心等人，便道：“師傅，回去可以，但徒兒有個請求。”

“你且說說看。”

易子川道：“師傅，現在完顏洪烈雖然被打跑了，但是如果留楊大叔一家在這，卻是危險得緊，我想接楊大叔他們去終南山，好生安置。”

丘處機還沒開口，後面就響起楊鐵心的聲音：“子川好意，我們心領，但是我們是楊家人！怎麼可以怕了那金人！縱然粉身碎骨，我楊鐵心也不願墮了先祖威名。”

只見楊鐵心走了出來，其他人也跟着出來。

易子川見楊鐵心拒接着急道：“楊大叔，你不可意氣用事啊！你不怕，可你想過你的妻兒沒有？如果今天我不在，你們中計身亡，你們想過楊康嗎？他剛剛尋到根，根就沒了，你們要好好活着，楊家將，死了就只是枯骨，只有活着，才有機會驅逐強寇，保境安民啊！”

楊康上前對楊鐵心道：“爹，我們去全真教吧，我楊家槍還沒學好，你還要教我的。”楊康與楊鐵心不同，楊鐵心是寧折不彎，楊康則是一心為了一家人的安危。他知道留下來的危險，若能去終南山，也能少了後顧之憂。

楊鐵心見到楊康這麼說，又看了看包惜弱，包惜弱也焦急的點了點頭。

楊鐵心也無奈道：“好吧，如此就要勞煩全真的道長們了。”

朱聰聽到也說：“如此甚好，既然大家都要走，我江南六怪也要在江南再看看這好山好水，就此別過了。”

於是一行人道別後，留書給郭靖黃蓉，之後各奔東西。

易子川也回到了終南山，準備被授予全真首徒的身份，楊鐵心他們則在終南山下住下。

回到終南山後，易子川便一直在後山練劍，好在楊康跟穆念慈也經常上山習武，易子川每天在後山練完劍就會去找他們，也算有伴，不會像沒下山之前那麼枯燥。

這天易子川在後山演練着《獨孤九劍》，突然聽到一聲響聲，好像有人摔倒的聲音，於是就尋了過去。

只見一個小姑娘，約摸十一二歲，膚白勝雪，長得甚是可愛，身上穿着白色的衣裙，正躺在地上，眼角閃着淚光，但卻沒哭出來，手裏還抓着一隻麻雀。

易子川見狀，就走過去：“小妹妹，你怎麼了？”

那小妹妹看見易子川顯然被嚇到，手一抖，那麻雀就掙脫飛走。

見到麻雀飛走，那小妹妹臉上委屈之色更重，卻也沒有理易子川，只是爬了起來，便往林中走去。

之後幾天易子川都在這附近練劍，而那小妹妹也一直來這裏抓麻雀，奇怪的是，她抓了麻雀，把玩一陣，就把麻雀放走，放走後又將麻雀抓回來。

幾天下來，易子川練他的劍，小妹妹抓她的麻雀，二人沒有一句交流，易子川有心問她來歷，但易子川說了幾次，那妹妹都沒有開口理會易子川，只是抓了麻雀就回去，一到早上又出來抓麻雀。

這天，易子川練完了劍，那小妹妹卻還在樹上飛來飛去抓着麻雀，易子川開口道：“你這樣抓了它，又放了它，卻不放走，又抓回來，對它而言可謂生不如死，還不如你捏死它給它個痛快。”

易子川說完就轉身要離開，因為他以前跟這小妹妹說話，都是如石沉大海沒有迴音，所以他說完話也不準備等那小姑娘回答。

誰知道，那小妹妹居然從樹上飛下來，問道：“我這樣，它真的是很痛苦的嗎？”

易子川先是驚訝那小妹妹居然會和自己說話，然後答道：“那當然，你想想如果你被人抓了，然後他放了你，但不放太遠，又把你抓回來，你是什麼感覺？”

那小妹妹，先是想了想，然後道：“我不知道，我一直跟師傅一起，沒被別人抓過。”

易子川笑道：“那你就回去問你師傅，他會給你解答的。”

第二天，易子川又來那裏練劍，那小妹妹也來這裏抓麻雀，待易子川練完劍要走的時候，那小妹妹飛了下來：“你等等。”

易子川停下，回頭問道：“怎麼了？”

那小妹妹說道：“我師傅說，無論是她自己，還是我，還是你，都跟這麻雀一樣，永遠有隻手抓着，放了，又抓回來，所以不用可憐那麻雀，因為我們都跟麻雀差不多，這是師傅教我的，她也叫我說給你聽。”說完那小妹妹又飛上樹去抓麻雀。

易子川見她又飛走，於是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那小妹妹邊飛走邊說：“師傅叫我龍兒”說完就隱入山林不見蹤影。

易子川聽到這小女孩就是小龍女，卻不奇怪，因為一開始他就猜到，一直詢問，也是想確定她是不是小龍女。

接下來的幾天，易子川依舊在後山練劍，小龍女也依舊抓麻雀，但不同的是，兩人有時會說上兩句話，雖然對話很少。

（龍女早幾年出場，其實也差不多就早3-4年，楊過11-13歲上終南山的時候小龍女剛剛好18歲生日霍都求親，所以劇情需要就安排小龍女更早些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