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 可憐人or罪人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可憐人or罪人

?“啊……”一道痛苦的吶喊的突然響起。

“這是又出事了啊。”李燦燦左望望右望望。

“看來是的。”梁子程轉身往街道上看去,低沉道:“燦燦,我想在這裏多留兩天。”

“啊,可是……”李燦燦看到好友的神色不太好,改口道:“好,我陪你。”

廢墟中,笑哥雙眼通紅將妻子攬在懷中,旁邊一位老婦抱着嬰兒小心的喂水。

“笑,阿芬去了,聽媽的,放下她吧,想想你們的孩子啊。”老婦悲泣着哀求道,懷裏的嬰兒也跟着張嘴哭泣。

“小芬,小芬……”笑哥只是痴痴的清理着妻子發間的碎石和灰塵,嘴裏低聲念叨着妻子的名字,明明在眼前,卻好像脫離了這個世界一般,母親的哀求,嬰兒的哭泣都無法將他召回。

……

從獸巢趕回小鎮的一行人飛入小鎮上空,在廣場上方落下,沿着通往地下基地的金屬通道進入小鎮的機甲停放庫,

“行了,已經到了,趕緊去治療。”

“好了好了,我去這就去。”

“路上就說了讓你休息,暮光交給小慕操控就好,你聽了?你在發高燒,41度了知道不,還不下去幹嘛呢?”身體不好,膽子卻不小,居然直接在聊天時斷開了那兩人的通訊,其中還有你那位極有氣勢的哥在,厲害了我的宿主。

“好的好的。”高溫燒的單辰遠大腦昏昏沉沉的,手腳有些使不上力,機甲落地立馬斷開連結,慢慢地順着繩索跳下機甲。

加比大校走到單辰遠身後,拍着他的肩膀說道:“走,單團長,昨晚沒吃飽,今早也沒吃,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再去處理鎮上的事。”

“好……”單辰遠剛應下,便整個人向後倒去。

……

“咚咚!”

“你好,你是?”

見開門的是一位穿着軍裝的大兵,梁子程驚了一下,隨後笑着將手中的餐盤遞了過去:“你好,我姓梁,這是廚房裏的一位阿姨讓我幫忙送到這間病房的魚湯。”

“麻煩梁小姐了,我這……”大兵動了動滿是泡沫的手,微微側身,手肘往背後的水盆指了指。

梁子程笑着道:“沒事,那我可以進去嗎。”

“麻煩了。”說著便讓開位置靠牆站着,讓梁子程端着湯進屋。

進屋后,見到屋裏還有兩位位大兵正幫着醫師助理清理治療艙,其中一位還是上尉,梁子程微微一怔,意識到這屋裏的人不簡單,準備將湯放到病床旁的桌上便走。可當躺在床上的人進入她的視線時,眼睛瞬間張大了幾分,手緊緊地抓着盤子,小心的把湯放到桌上。轉頭小心問道:“他是不是傷得很重?”

被單辰輝留下照顧單辰遠的陳副官警惕道:“梁小姐認識我們二少?”

二少?梁子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單辰遠,對副官說道:“是的,我之前見他時他就在醫院,身上還有傷,現在,現在他的傷是不是更嚴重了?”

“這個……”見人真能說出一二,陳副官放心不少,可二少是位軍團長,他的事不可隨意說,猶豫一下,然後道:“抱歉,二少的事情無法告知,梁小姐可以留下姓名,等二少醒了我也好告知二少,你來看過他。”

“我……”我叫單辰遠,希望下次見面時能聽到你親口說出你的名字,再見。不知為何會突然想起了單辰遠留下的話,梁子程紅了臉,搖頭道:“不用了,湯還熱着,涼了就不好喝,我先走了。”說完又看了看單辰遠,轉身便跑出房間。

“瞧見沒,臉紅了。”梁子程臉紅的明顯,屋裏的幾人都看在眼裏,開門的大兵笑着關上門坐回水盆前洗衣服,看着陳副官小聲說道:“陳副官,你說剛才那位小姐是不是喜歡單團長啊。單團長這才出來多久,就有小姑娘湊上來了,咱們少將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媳婦啊。”

“少說話,多做事,趕緊把衣服洗了烘乾,萬一一會單團長又發汗了好給他換上,現在不太好找新衣服。”陳副官笑着道,小心調整床頭的高度,準備餵魚湯。

“好嘞,馬上。”大兵笑着應下,抬頭又道:“反正我看那姑娘是對單團長有意思了,得跟少將說說,總不能弟弟都有人追了,哥哥身邊還是光禿禿一片吧,起碼也得要有一片花瓣。”

“怎麼,看咱們隊裏一片綠葉,準備插點花?你想隊長先媳婦,我看難,不如……你先找個唄。”另一個大兵小聲說道。

“去小子的。”大兵紅着臉小聲怒懟。

“哈哈……”幾人都怕吵到床上昏迷不醒的單團長,憋着嘴小聲笑着。

梁子程回到房間時,臉上的紅暈已經退下,只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李燦燦擦着濕頭髮,擔心道:“程程,你怎麼了?”

梁子程搖頭道:“我沒事啊,你呢,有被燙到嗎?”

“哦,我也沒事,我這不嚴重,只是胸口那有些發紅。要不是我不小心跟人撞一起,撒了一身湯,那位阿姨又被砸了腳,你也不用去幫忙了,抱歉,小程程。”

“好啦,你沒事就行。”

“嘻嘻,程程.真好,對了,我看到了老師發來的訊息,新的考點確定了,改成了機甲對戰,時間定在三天後的下午,老師讓我們馬上趕回去,我們現在就走,回去還能休息一晚,再去學校參加考核。”

“現在。”可是現在就走了,就不能再去看他了,不知道他傷的重不重……

看好友一副很猶豫的模樣,李燦燦好奇道:“是啊,怎麼了?我們現在走有問題?”

衡量一下,梁子程下了決定。“沒什麼問題,我們現在就走吧。”

不多時,兩架紅色機甲從通道中彈射而出,穩穩升空。站在機甲防護艙中的梁子程望着下方的小鎮,想起剛來時看到的那個寧靜一夜,與現在不可同日而語。

閉眼許下一個心愿:只願再見時,你能一如既往的——寧靜。

再睜開眼時笑着道:“我們走吧。”

……

單辰遠這一睡,就睡了一天,醒來已是第二天傍晚。還未睜開眼就先砸吧砸吧了幾下嘴巴,意外的感覺到嘴裏有股魚湯的鮮味,繼續砸吧幾下才意猶未盡的睜開眼,一睜眼被眼前的大臉嚇得坐起。驚魂未定的捂着胸口譴責道:“大校,你不聲不響的趴我面前做什麼,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加比大校吹了個口哨,笑道:“單團長是睡夢中吃了什麼美味嗎,瞧您的嘴一直動,我很好奇啊。”

“就這個,至於趴在我上面嚇我嗎。”單辰遠哀怨的瞥了加比大校一眼,然後眼珠子上揚,又瞥到另一邊,看了看四周的擺設,看到坐在對角看着光腦的大哥,回想了一下前頭的記憶,又道:“我是暈了?”

“我還以為你的自知早沒了,原來還有一些的。”單辰輝頭也不抬的冷冷道。

單辰遠撇嘴,摸摸胸口看向加比大校。

“單團長,你這次可比上次嚇人啊,我一拍你就倒,好懸沒把我嚇個半死。”加比大校拿起掛在床尾的光腦,點開病例資料說道:“來來,我說給你聽啊,你這次昏倒原因一共有三點。一是,你久沒進食,血糖多低;二是,你之前斷了還沒完全癒合的肋骨又斷了,慶幸的是胳膊還完好,也慶幸有你胸口的那堆淤血撐着,斷了的肋骨沒傷到內臟;三是,你身上的淤血過多,壓迫內臟引發的高燒,也幸虧治療及時,沒發生感染。其實二跟你昏迷沒多大關係,但是這多一條少一條也沒什麼區別,是吧。”

“呵呵……”單辰遠翻了個白眼,沒區別個鬼啊。拽着衣領往裏看了看,黑色淤血已經沒了,只有一些淤青,拍拍胸口,沒感到痛,心裏腹誹着,肋骨什麼又斷了,我跟本沒有感覺到。只聽肚皮響了兩下,砸吧嘴巴說道:“有吃的嗎?”

“等等,副官已經去拿飯了,你先喝水吧。”加比大校將光腦放回去,靠着牆說道。

“這是地下基地里。”看着沒有窗戶的房間,單辰遠喝了一口放在床邊的水問道。

“嗯。”

“我昏迷多久了?”單辰遠靠着床頭問道。

“不久,昨天中午到今天傍晚。”

又是一天,單辰遠吐槽着,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大校,事情都處理完了?”

“嗯,處理完了。”

“鎮長的事也處理了?”有必要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嗎,單辰遠無奈的看着加比大校,只等他開口,加比大校的話卻嚇了他一跳。

“他瘋了,確確實實,實實在在的瘋了。”

“瘋了?怎麼會瘋的。”

“唉,說實在,他是個可憐人,但這在這事裏面,他也是個罪人,我們還在副鎮長的話里,還有他的瘋言瘋語裏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的妻子早逝,他的獨子代替一個朋友加入了那次上山九人的任務裏面,還沒上山就死在了莽獸爪下,還是死無全屍。他不把莽獸出沒的事告訴我們,是想整個鎮的人給他兒子陪葬。”加比大校嘆了一口氣,坐到床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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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來之攜程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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