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又一個約定
結果聽了半天,都沒聽那老者講跟修仙有關的半毛錢東西。
旖霓不由的泄了氣。
剛開始無憂說他們早上要文課,她還以為修仙處的文課。應該是學習什麼調息打坐或內心功法之類的東西,所以學習的地方應該在外面,某處靈氣昌盛的地方。
可當無憂把她領到文軒閣時,她便換了想法,她以為是要在屋內學習一些有關修仙常識類的東西,可事實證明她又錯了。
上完了老者的文修課後,眾人紛紛起身向外走去。
旖霓起身離開位置剛走了兩步,一個身着白衣,綰着流雲鬢的女子,便追了上來,走在她的身側,用臂肘碰了碰她。“我叫盛婉茹,你叫什麼名字。”
啊咧?她這麼一說她才想起來,她剛才好像沒有做自我介紹,而且那個老頭也沒問她。
“我叫裴旖霓。”
“哦。”
“你是什麼時候拜社北長老為師的?”
“呵呵……這個不好說,我來這兒才三四天。”
“哦。”婉茹點了點頭,又道。“你剛來沒幾天,對宮內的事情了解的一定少,來我們去吃飯。然後呢,我給你講講。”
“嗯?”旖霓看着她愣了愣,才點頭道。“好,那謝謝你。”
吃過飯後,兩個人坐在神行宮蓮池旁的台階上。
“剛才你說,當世除了神行宮,還有三大修行門派?”之前路上她聽有人談起過,天玄宮和幽熒宮,那麼這三個門派是不是會有這兩個名字?
“嗯。”婉茹點了點頭。“那三個門派呢,一個是位於東望國的天玄宮,一個呢是位於北嶽國的幽熒宮。還有一個呢,是和我們神行宮一樣,位於兩國交界處的菩提峰,只不過它是位於西南放,而我們位於東北方。”
“菩提峰?哪裏的人應該不是修仙道的吧?”菩提峰,這名字一聽就像佛道。
“嗯,你說的沒錯,菩提峰里的人修的是佛道。”
“看吧,我還不算是孤陋寡聞吧。”旖霓看着她自戀的笑了笑。
婉茹看着她,似無奈似挖苦道。“是是是,你厲害。”說完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急急忙忙的站了起來。“我要回去跟師父修行了,你也早點回去,不然別被社北長老訓斥了。”
“哦,好。”旖霓看着她點了點頭,看着那轉身跑遠的背影,旖霓轉過身用手托着臉,看着蓮池。
下午的武修課是跟自的師父修行,像她這樣沒有人教的,怕只能要留在這兒混吃等死了。
哎呀,怎麼辦啊,聽無憂說聚靈是修行上九段中的第六段,看這樣子她是輸定了,那她豈不是走不了,要留在這裏給人洗衣做飯了?
“喂,臭丫頭,老頭子我等了你半天,你竟然坐在這裏?”
旖霓轉頭看向身後。
“你看什麼?還不快點起來,跟老頭子我修鍊去。”
旖霓看了看站在台階上的老頭兒,回頭繼續看着蓮池不理他。
“嘿~!”老頭下了台階,走到她的身旁。“我和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旖霓看着蓮池頭也不抬的問道。
“你不是和翎風那小子打了賭嗎?你要是輸了就要留下來給洗衣做飯。”
“嗯,那又怎麼了?”
社北長老看着坐在台階上頭也不抬的旖霓。“老頭子我,可以幫你三個月內聚靈,贏了賭約。”
“你會有那麼好心?”旖霓看着蓮池,鬆散的問道。
“若是三個月內,老頭子我能幫你贏了賭約,你就要心甘情願的拜老頭子我為師。”
聽完這話,旖霓心中瞬間燃起了一簇火苗,合著她這不管是輸是贏,她都走不了?
她是不是被人給算計了?這前後都是坑的感覺真的讓她很不好受。
“你是想留下來給人打雜?還是做我老頭子的弟子,你自己看着辦?老頭子我不會強求你的。”說完他轉身便向台階上走去。
這師侄二人,合著是給她設個陷阱,等着她往裏鑽呢。
“等一下。”
踏上台階的老頭停了下來。
旖霓站了起來看着老頭的後腦勺。“好,我答應你的要求。”
“即是如此,那便跟我走吧。”
社北院。
“修鍊仙道,可分上九段與下九段。上九段呢是:段體、靜心、練氣、築基、凝神、聚靈、引氣、通體、洗髓。下九段呢有……”“等一下。”旖霓手裏握着根樹枝,在方布上寫着字。既然以後註定她要留在這裏,那她就沒有理由不努力。
社北長老看着她,見她抬起頭,又繼續道。“下九段呢是:凝元、結丹、丹成、煉神、化元、神離、通靈、歸乘、渡劫。”
見她再次抬起頭,社北長老抬起手摸着鬍子。“上九階段相對而言,比較簡單些,但凡有些資質的,都可洗髓成功。難的是下九段:凝聚元氣將元逐漸煉化成丹待丹成后是煉元神,只有修出元神體內元丹才能化成形……”
在下方聽的旖霓歪着頭,一隻手撐着側臉,一隻手握着樹枝在白布上寫着字,而對於社北長老說的那些個,什麼天有四時還是天地有五行,還是人有四肢,五官,又是什麼道家良久九為實,屬陽,六為虛,屬陰之類的話,她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
半個時辰過去。
“…………而每個人因屬性不同,所以適合修鍊的五行靈源也不同,來,我們來測試一下你的屬性。”
旖霓直了直腰,一臉茫然的抬頭看向社北長老。
只見他抬臂一揮,五個顏色的木牌,便依次排列在她臂肘下的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木牌,懶散的恢復了剛才的姿勢,懶散道。“不用測了,我五行屬木,我們繼續吧。”
“丫頭,我們再來確認一下,終歸是沒有壞處的吧?”
“我……”旖霓抬起頭看着社北長老。“好,你說怎麼測。”
“取你的血,滴在木牌上即可。”
“取血?”旖霓抬頭看了看社北老頭,但還是將手指伸進嘴裏,咬了個口子。
“將血滴在紅色的木牌和褐色的木牌上。”
旖霓聽話的將血滴在了紅色的木牌上,和那塊褐色的木牌上。血液落在木牌上后,迅速融進了木牌。紅色的木牌顏色修鍊由正紅變成深紅,而褐色的木牌則由正色修鍊變淺。
旖霓看兩個木牌的顏色,嘴角一抽,你確定,你這是在給我測屬性?不是在給我滴血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