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章 紅顏禍水
一百二十六章紅顏禍水
楊光明坐在沙發上,可那姿勢怎麼看怎麼像半躺,頭靠在沙發背上,屁股坐在沙發的邊緣,兩條長腿直直向外向著,而嘴裏正不停的喘着粗氣。
如果,你試過一餐早餐吃下一碗拉皮、一碗牛肉丸、四籠小籠包、一碗拉麵和一大碗餛飩之後,你便能理解楊光明為什麼要將這樣一個會導致人便秘的姿勢持續半個多小時之久了。
看着楊光明在自己的“照顧”下,將一桌子吃食打掃得乾乾淨淨,方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雖然那“照顧”在蔡舒的眼裏怎麼看怎麼都是,威逼加利誘還有裝可憐。
此時,屋子裏的人都在做各自的事情,楊光明正像死人一樣在沙發上叨氣,蔡舒和水牛吃飽后在qq對戰平台上開起了黑店,一個id是foodbird,另一個是newhand。方雯正抱着電視看一檔綜藝節目,名字好像叫什麼《我猜我猜我猜》。而唯一沒有露面的便是不知在廚房裏搞什麼飛機的南宮瑩了。
可這種平衡只持續到了中午,當廚房裏傳出好久沒有了的炒菜聲的時候,楊光明終於知道南宮瑩在搞什麼飛機了。
蔡舒和水牛看着南宮瑩像一隻輕快的蝴蝶一般將一道道菜肴端上來的時候,幾個人看南宮瑩的眼神就好像看上帝一樣。
能這個時候,楊光明正聽方雯給他講一個據方雯說是非常非常好笑的笑話:
有一人懷裏抱着一條鱷魚到酒吧喝酒。他把鱷魚放到到吧枱上。然後對酒保說
“給我來杯啤酒!”喝完一杯啤酒,他站起來,高聲對酒吧里地人說
“我能把我的老2,放到這傢伙嘴裏一分鐘。如果我做到的,你們請我喝一杯怎麼樣?”大家一聽都覺得他在吹牛x,於是,大家同意。只見這傢伙。把自己的老2掏了出來,放到鱷魚嘴裏。一分鐘后,他用一隻酒瓶子狠狠的敲了一下鱷魚的腦袋,鱷魚張開嘴。於是,他得到了一杯啤酒。喝完這杯啤酒,他再次站了起來,對酒吧里所有人說
“現在,誰能和我做同樣的事情。我請他喝一杯。”酒吧里一遍地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突然,一個漂亮的金髮美女站了起來,怯生生地說
“先生,我到是可以試一試。不過,你要保證,不可以用酒瓶子打我的頭。”
楊光明看着笑快要背過氣去的方雯,一陣的無語。他很想問一問。如果我保證不用酒瓶子,她是不是願意做同樣的事情,楊光明很願意請她喝杯啤酒。可考慮到這句話對自己的生命有可能造非常之大的危險,楊光明還是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瑩如同一朵悄然而至地百合,靜靜的站在了楊光明的面前。
“該吃飯了。小壞蛋!見了美女就走不動步啊?”說著,南宮一隻如玉般的縴手在楊光明的臉上輕輕的擰了一把。這個親昵的動作,讓蔡舒和水牛看得眼睛都紅了。心裏不住的想,都tm是生活在一個屋子裏地人,可這待遇咋就差這麼大呢?
看着一桌子的美食,聞着一道道菜散發出來的還帶着溫度的香味,蔡舒和水牛的口水都已經快流到腳面上了。恨不得抓起筷子來,立即就把面前的吃食一掃而光。可是,他們知道,沒有楊光明即便南宮瑩不會說什麼。可方雯這小妮子是決計不會讓他們兩個吃一口地。
雖然蔡舒和水牛已經饞得不行了。可對於剛剛硬是吃了一碗拉皮、一碗牛肉丸、四籠小籠包、一碗拉麵和一大碗餛飩的楊光明來說,一聽到吃飯這兩個字。他感覺自己的胃裏就是一切的翻騰。嘴裏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我的媽呀~還要吃啊!”可一句話說出去,楊光明立即就後悔了。南宮瑩低着頭,雖然楊光明看不到她的臉,但楊光明已經深深的感覺到南宮瑩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凄涼的氣息,那氣息就好像自己地丈夫有了外遇不要了髮妻一樣。楊光明立即改口
“好香啊!我一定要多吃些,好久不吃這麼香地東西了。”於是,楊光明再次成為了特殊照顧的對象,只不過,這次照顧他地人換成了南宮瑩!在南宮瑩異常溫柔的照顧下,楊光明硬是挺着肚子,將一桌子東西又是吃了個盡數。本來,他也曾經想過反抗,可當他一有這個念頭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總是南宮瑩眼睛裏那讓石頭都會同情的失落。於是,楊光明硬是一句話不說,甩開腮幫子就是一個字――字。不過,他不說話的主要原因恐怕是,只要他一說話,食物就會從嘴裏噴出來。
半個小時后,楊光明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上廁所。可到了廁所使了半天的大勁,卻一點結果也沒有。從廁所里出來,楊光明像做賊一樣,把蔡舒拉到了下邊,彎着腰,細聲細語的對蔡舒說
“去給我買盒江中健胃消食片。要快,我要挺不住了。”蔡舒一臉的同情,安慰了自己最可愛的老大幾句之後,便帶着楊光明殷切的期望出去給楊光明買健胃消食片去了。
看來,這人要是被特殊照顧也並非是一件好事情啊。楊光明如是想。
在吃下整整一盒江中健胃消食片后,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楊光明終於有種從死亡邊緣走了過來的感覺。同時,他也深深的小感慨了一番。噯,這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麼好享的,看來那些狗屁yy小說裏面的故事全tm都是作者yy出來的。
可就在一切事情看似有了一個完整而又圓滿地結束的時候,一個人的心裏始終有着一個解不開的結。這個人就是水牛。
水牛。人如其名,他就是一頭活生生的有着人形外表的頭。頭一樣的性格,牛一樣地脾氣。在中國,說一個人性格執拗的時候常會用一句歇後語――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可這句話,對於水牛來說,應該改上那麼一改,或許改為――九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更為合適。
水牛和楊光明地關係之是不需要再說些什麼。他和楊光明那份情誼就連水牛也覺得就算是親兄弟也不過如此。可水牛卻同樣喜歡着方雯,如果說水牛隻是單純的放不下。那可就是冤枉水牛了。水牛隻是覺得在這樣的環境裏,楊光明和他之間總是隔了一層什麼東西。可那種東西都又偏偏是自己所不能觸及,只能用感覺去捕捉的。
水牛不想這樣,既然是兄弟就要有朋友的樣子,不能再直來直去的講話,不能再直來直去的辦事,水牛覺得非常地不爽。
在水牛看到楊光明和方雯抱在一起的時候。水牛是想不開的。當時他的腦海里就現了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可在經過了一個漫長的不眠之夜之後,水牛便解開了這個心結。
-、水牛隻是喜歡方雯,而並沒有和方雯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二、看方雯和楊光明之間那勁頭,恐怕兩個人早已經在水牛出現之前便已經心生蓮理了。如果硬要扣個“奪妻”的帽子的話,自己到是應該先戴上了。關於這一點,水牛甚至有點感激楊光明,因為。之前楊光明曾經主動幫自己追方雯,明顯地是有意成全自己的一顆單相思的心。
水牛現在的心結並不在於,自己的方雯被楊光明奪走了。而是在於另一種非常非常微妙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不過,話又說回來,水牛到底是不是因為自己深愛着地方雯被楊光明抓了壯丁。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要知道,感情這東西本來就是千絲萬縷,虛虛實實的東西。
但,有一件事情水牛想的很明白,他應該離開這間屋子了,離開這間裝載了與楊光明、蔡舒無數個美好回憶的屋子。水牛就是一頭牛,他想要做的事情,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他打定的主意是九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日落月升。當天空再次變成深沉的幽藍色地時候。水牛終於邁着堅定地步子走向正在打魔獸的楊光明。
“光明!”水牛聲音很低沉,楊光明地第六感覺告訴他。水牛有很重要的事情發生,而潛意識裏,他感覺到一絲不安,就連手裏的操作也為之一頓,一個蜘蛛被狼騎的網給網住了。
“嗯?”楊光明不是笨人,他知道男人之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此時,就是他不該說話的時候,他只是靜靜的看着水牛,心裏暗自祈禱着,水牛千萬不要說出那句他最不願意聽到的話。
“借我你的耳機使使。”短暫的沉默,水牛的心裏彷彿經歷了一番苦戰,最後只是吐出了簡短的幾個字。而與此同時,楊光明那顆緊張的快要跳出去的心也為之一縮。他連忙把耳機遞給水牛,換上一臉**的笑容
“十分鐘五塊錢,現在開始計時哈。”尷尬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了。
“靠,美的你。”水牛一把奪過耳機,轉身就向自己的機器走去。可就在水牛轉身的同時,水牛又說了一句話,這個時候水牛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
“光明!我想明天搬回學校住了。上自習太不方便了。”楊光明的心一下子縮緊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楊光明突然很想衝上去,抓着水牛的領子問上一句
“是因為方雯嗎?”可他沒有,他突然想起一句話――紅顏多禍水。可難道這紅顏就真的有錯嗎?禍水就真的是因為紅顏而起嗎?楊光明想不明白,事實上,又有多少人能想明白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