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太陰星,五行屬水

第95章 太陰星,五行屬水

項司雨在琢磨對付太陰星君的辦法,太陰星君可沒把心思放在捉項司雨的正事上。

她醒來后,一直裝作傷重身體不適的樣子,趁文淑先生不在,刻意製造和杜郵單獨相處的機會。杜郵一開始很拘禮教,在知道太陰星君只有十四歲,是個孩子,甚至也不懂人界禮教之後,就沒太避諱了。

文淑先生並不知道太陰星君對杜郵先生的心意,對太陰星君特別熱切。暫時,太陰星君也沒有因為戀慕杜郵而對文淑先生冷言冷語。

這一屋人,似乎相處得很和睦。

七日後,項司雨來拜訪杜郵文淑夫婦。

文淑先生趕忙把項司雨招待進來,於是項司雨就見到了面色蒼白,走路都搖晃的太陰星君。

項司雨覺得愕然,那點小傷而已,太陰星君又不是普通人,就算再嬌氣,也不至於這幅模樣吧?這到底是有多孱弱啊?

項司雨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打量起太陰星君。太陰星君面色雖則蒼白,可說話時,舌苔和唇齒都還算紅潤,精氣也還行。項司雨眯了眯眼,心想,難道太陰星君是裝的?

她有什麼目的?要是想衝著項司雨來,全然沒必要潛伏在杜郵文淑夫妻身邊。

文淑先生熱情地招待項司雨,又讓太陰星君和項司雨一起坐在桌前,隨後給太陰星君介紹:“望舒姑娘,這就是我師叔,先前幫你治過傷。”

太陰星君對項司雨抱拳:“久仰大名,沒想到仙姑年紀輕輕,醫術就這麼厲害了。”

“……”項司雨也裝模作樣的頷首,回禮道,“望舒姑娘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項司雨又問:“杜郵先生不在嗎?”

文淑先生說:“今天他要整理教案,恐怕得很晚才回了。”

“是這樣。”項司雨看向太陰星君,笑說,“那正好,我與這位望舒姑娘一見如故,想和她多說會話。杜郵先生回得晚,那我也不用怕失禮了。”

項司雨說完,又看向太陰星君,太陰星君也看向項司雨。

文淑先生笑說:“那正好,我去準備晚飯,師叔和望舒姑娘好好聊聊,我也不用作陪了。”

文淑先生一回到廚房,項司雨就低下聲,沉着臉,對太陰星君說:“你有什麼目的?”

太陰星君輕哼一聲:“與你何干?”

“杜郵和文淑都是我的老師,你說與我何干?”

太陰星君說:“我想抓你,但要找個合適的時機,所以先在這兒暫住。待我傷好了,時機成熟,立刻把你抓回天庭。”

“呵。這都七天了,這點小傷,至於養這麼久?”項司雨挑釁說,“還以為你有什麼能耐,連我師姐的一招反劍擊氣都接不住,不過如此罷了。”

“你!”

太陰星君到底年輕,經不起激將法。當即站起,抬手贊掌,往項司雨臉上打去。項司雨身子一退,腳往桌沿一踹。另一邊的桌沿擊中了太陰星君的雙腿,把太陰星君打得腿一疼,當即坐了回去。

項司雨越看,越覺得太陰星君太弱小了,真的不如項司雨一個剛修行幾個月的人類。太陰星君到底是怎麼坐上星君之位的?太陰星五行屬水,所以太陰星君是個水貨?

項司雨想,這太陰星君,等找到適當機會打一架,打贏之後,乾脆就別管了。反正實力弱小,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兩人遂沉默着對峙許久。項司雨沒有去瞧太陰星君,卻暗自提防着她。太陰星君倒是直勾勾盯着項司雨。

不一會兒,太陰星君軟下臉色,拉了拉項司雨的衣袖。項司雨一怔,太陰星君輕聲問:“你和杜郵文淑夫婦很熟嗎?”

太陰星君到底是個女孩心性,前一秒還劍拔弩張,后一秒便拉着袖子軟聲軟氣求人了。

“他們都是教我詩詞文賦的老師。”項司雨問。

太陰星君問:“那你知道……杜郵是個什麼樣的人,喜歡什麼嗎?”

項司雨皺起眉頭,一邊斟酌,一邊說:“杜郵先生一向光明磊落,不收學生的禮,甚至也不在學生面前顯示自己的喜好。”

太陰星君聽了有些沮喪,又有些心動。她越來越喜歡杜郵的磊落人品了。

項司雨瞅着她,說:“你真要感興趣,何不去問文淑先生?問我作甚?”

“我不就問問嘛。”太陰星君說。

……

過了三日,文淑先生給項司雨等上課時,文淑先生突然頭疼發暈,差點摔倒。白絡繹立刻瞬身到她身後,扶住了文淑先生。項司雨也上前去,給文淑先生把脈。

文淑先生懷着歉意的笑容,說:“對不起,小師叔,勞煩你了。”

項司雨仔仔細細摸了脈搏,還有些不敢置信。隨後又摸了自己的,又摸了白絡繹的。白絡繹問:“怎麼了?”

項司雨把着脈,突然掩嘴笑了。

文淑先生不解其意,問:“我身體有什麼不妥嗎?”

項司雨搖搖頭,笑着說:“沒什麼不妥。先生,這一塊的事,我不太擅長。等明天沐休之時,讓杜郵先生帶你一起去雲容坊,請白師姐診治,自然就知道了。”

文淑先生和白絡繹面面相覷。

項司雨又補充說:“先生,你今天請個假,回家好生休息吧。據我看,你會有很長時間沒法給我們上課了。”

……

文淑先生依照項司雨的囑咐,及早回去歇着了。杜郵先生下課後,急忙趕回來,急匆匆走到屋裏。此時,文淑先生正在小憩,杜郵到她身旁,趕忙去探看她的情況。

“是哪兒病了?哪兒不舒服?怎麼不跟我說呢?”杜郵一見文淑先生,便是連聲苛責。

文淑先生躺在床上,笑着說:“請小師叔看了,小師叔沒說有什麼,但是她笑了,似乎不是病。”

“不是病?她還說了什麼?”

文淑先生側趴在床上,溫柔笑着說:“她還說,我有一段時間沒法教書了。”

杜郵先生皺眉:“這麼嚴重?”

文淑先生說:“她還說,要你明天帶着我去白師叔那兒看看,因為她不擅長這方面的診治。”

杜郵先生肅正說:“醫道要經驗才能小成,她不輕易診病,也算有自知之明。”

文淑先生輕哼一聲,說:“胡說什麼?你還得好好謝謝小師叔呢。”

“為什麼?”

文淑先生湊到杜郵先生耳邊,輕笑着耳語幾句。杜郵先生聽完,還有點發愣。在原地愣了良久,才問:“真的?”

“難道你盼着我得重病?”文淑先生嗔道。

“當然不是,如果是真的……”

杜郵也不禁笑起來,又是撫掌,又拍自己的腿,最後把躺在床上的文淑先生橫抱起來,轉了兩圈,以此施放他激動喜悅的心情。

文淑先生卻驚得大喊,說:“誒!你幹嘛?你嚇着我了?”

杜郵先生趕緊把她放下,在文淑先生的額頭上印了一吻。杜郵說:“如果是真的,那得好好謝謝小師叔才行。”

文淑先生又羞紅着臉,說:“說不定是小師叔診錯了呢?”

“診錯也無妨。”杜郵先生認真地說,“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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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界那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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