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實驗基地
?徐銳的手裏拿着蠟燭,漆黑的洞穴一片寂靜,他緩緩的走着,那個洞口黑乎乎的一片,後面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蠟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照亮他身邊的路,徐銳被兩側黑暗擠在中間,彷彿他已經被這個世界孤立。
石灰做的牆壁上有很多指甲印,牆壁上有一個牌子,牌子上面有幾行字,上面寫着“試驗品牢房”,徐銳摸着牆上的指甲印,此徐銳的腦袋裏閃過一個情景。
一個渾身長滿肥肉,臉上有刀疤,醜陋無比的男人拖着一個少女,少女哭着,哀嚎着,用手抓着牆壁。
少女知道她進去這個牢房了會有怎樣的結果,也許會被強暴,也許會被毆打,但是這些都還是可以忍受的。
但現實並沒有那麼美好,他要承受着比凌辱,毆打,還要殘酷百倍的折磨。
她會變的和其他的幾個牢房的人一樣,臉上長着大包,渾身奇癢難忍,最後,再成為火化堆里的一具屍骸。
但是任憑她怎麼掙扎都拜託不了這悲慘的命運,凶神惡煞的大漢抓着她的頭髮,任憑她怎樣嘶吼,尖叫,都無能為力。
徐銳摸了摸他的腦袋,他的腦袋裏不知為何會閃過這樣的一副畫面。
牆壁上的指甲印很多,密密麻麻的,這裏曾經關押過無數人,這都是他們身為人類所留下的印記,準確的說,是在他們還是人的時候,變成怪物的前一刻。
徐銳邁着步伐緩緩的走着,他的心情很平淡,那是一種超脫,不懼怕任何鬼怪的超脫。
年幼時經歷了黑水碎屍案的他,已經變的無所畏懼。
徐銳邁着步伐緩緩的走着,緊接着,對面出現了一座又一座牢房,牢房的牆壁上滿是黑色的血污,地上有着一具具白骨。
白骨上一隻只毒蟲在爬動,一隻屍鱉飛速的從徐銳腳下爬過,徐銳抬起腳,一把將一隻屍鱉踩死,留下一灘綠色的液體。
白骨上還殘留着一些破碎的衣物,幸好這些屍鱉清理的很乾凈,不然徐銳看見的,很可能是一具具乾屍。
白骨上的衣服很破舊,有軍隊的,有平民的,遠處還留有幾把老舊的破槍,徐銳撿起一把,他不知道怎麼開槍,這也許已經不能用了。
徐銳把前面的刺刀帶走,以防前面有什麼不測,其實徐銳更中意一點那時軍隊的武士長刀,但是翻來翻去也沒看到什麼武士長刀。
武士刀是那時軍隊的一種精神,一種象徵,有的士兵為了一把好的武士刀不惜傾家蕩產,讓妻兒過着貧窮,負債纍纍的生活。
換一種意思說,武士刀,很值錢,造價很高,很有價值,尤其是入侵者軍隊的,徐銳雖然對賣錢沒什麼興趣,但是他還蠻想開開眼的。
徐銳來到一個軍官旁邊,他的衣服被撕碎,他的肋骨被斬下。
衣服好像是人為撕碎的,而被斬斷的肋骨切面很均勻,不想是老鼠或者屍鱉咬的,所以,應該是以前有人來過這裏,並且順走了他們的武士刀。
周圍的空氣很冷,很潮濕,徐銳可以感受到涼意,地上的爬動着一隻只屍鱉,蠍子,蜈蚣。
一隻屍鱉順着徐銳的褲子爬到衣服上,徐銳將他它無情的彈了下去,用腳踩死。
這裏的毒蟲比外面的要巨大好多,這裏陰氣重,外加沒人打擾,而這些毒蟲又沒有天敵。
讓徐銳好奇的是地上那些侵略軍的死法,屍鱉,毒蟲,一般來講不會啃食骨頭,再者,他們也肯不動。
就算屍鱉他們啃的動,那麼骨頭應該呈粉末狀。
而地上侵略軍的屍骨,好像被暴力破開。
頭骨呈破碎狀。
肋骨被暴力折斷,呈現出斷裂裝,留下一根又一根骨刺。
而脊柱就有趣了,在徐銳看到的白骨里中。
沒有一具完整的白骨。
全都是破碎的白骨。
這邊一個身子。
那邊一個腿。
徐銳可以確定這不是炸彈爆炸所炸碎的,因為炸彈爆炸會有火,會把衣服燒着,會在骨頭上留下曬焦的痕迹。
但是,這些全部都沒有。
侵略軍的白骨,全部都是呈現一種被暴力撕開的樣子。
而平民的白骨雖然是完整的,但是上面鑲嵌着一個個子彈頭,並不是說一具白骨的屍體有有一兩個,子彈的數量很多,並且非常濃密。
正常來講三四槍就可以殺了一個人,而平民身上的子彈孔,少說也有十幾個。
平民白骨的身上還有被武士刀砍過的痕迹,但是只留下幾道淺淺的印,相對於那個入侵者軍官的,平民的骨頭就明顯硬很多。
而兩者的刀傷,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徐銳隨意的踩了一下一個平民的骨頭。
是的,很硬。
這絕對不是人類骨頭的硬度,畢竟風華這麼久了,而旁邊軍官的白骨就很容易踩碎。
這所有的一切都引發了徐銳的好奇心。
“侵略軍到底在研究什麼。”
蠟燭的火光微微搖晃,賣唱的閉着眼,他可以通過火苗看到徐銳那邊一些景物。
賣唱的看着這些白骨眉頭緊鎖:“這應該不是第一批被詛咒的人,嗯,應該是入侵軍的二次試驗品發生了暴動,寂滅了一切。”
從現場的痕迹來開,徐銳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那時的侵略軍在研究某一種類似於生化病毒性的東西,可以強化人體,然後實驗品暴動,反殺侵略軍。
酒店外面,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提着包緩緩推開酒店的大門。
她渾身飄着一股攝人心神的香味,身材妖嬈而嫵媚,一個上等的人間極品,就算是全國一線明星在她面前比起容貌也要暗淡失色。
當然,是摘下面具的時候,而此刻的她,帶着一副血紅的面具。
她的左手拿着一部手機,手機的號碼是12個零。
她坐在吧枱旁邊,看着吧枱的座機,舔了舔嘴唇。
“呀,走掉了呢。”
她拿起電話,輕輕觸摸。
“讓我來把你揪出來吧,小可愛,很久都沒有玩捉迷藏了呢。”
她是來自地獄的魔鬼,是黑暗的使者,殺人如麻,不留情面。
男警察開着車,他一直記得那個賣唱的的話:“回家,好好陪陪老婆。”
剛剛說的時候他沒在意,而現在,他越來越慌了。
就在他想事情的時候,砰的一聲,一具屍體從高空落下,與男警察四目相對,男警察被那摔碎的頭顱,病態的微笑,嚇的尖叫。
而屍體,則緩緩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