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想他可笑與怪獸之錯 似我之過是
第二百零一章想他可笑與怪獸之錯似我之過是我非我
“是吧!是吧!你就直說這扶桑樹怎麼了?”
“直說你能理解了嗎?”
“你但說無妨!”
“好,那就看你的智商了?”
“切!”
“扶桑樹就是‘三星堆’中的‘青銅樹’。中山國的‘十五連盞燈’。”慦焐說完,將目光轉向夢華,看她怎麼理解。沒想到夢華這回是真懵圈兒了,她吞吞吐吐道:“不是……慦焐……這……這怎麼……怎麼扶桑樹就成了你說的那什麼什麼了啊?那若木又是什麼呢?”
“若木就是夸父就是西崑崙,譚維佳你還記得過黃昏遇到的那地方吧?”
“慦焐,你是說日落的地方就是崑崙?”
“譚維佳聰明!”
“那要是照譚維佳所說,怎麼崑崙又成了夸父和若木了?”
“若木和夸父是《山海經》的。崑崙是日落的所在,就是崑崙墟。”
“若木和夸父怎麼成了《山海經》了?”
“夢華你智商堪憂啊?”
“等一下慦焐,你說得我這老頭子智商不在線兒了?你能好好兒說一遍嗎?”聽墨鏡老者一問,慦焐道:“看這,老伯不好意思了。這不是你們智商不在線兒,這個問題是你們思路根本都沒在線兒上,所以我解釋起來,你們肯定難理解。”
“不是慦焐這個‘沃’字兒,也沒有若木啊?再說了,就是夢華問你的,這個若木怎麼就成了夸父了?”
“這個若木就是一個……怎麼說呢?”慦焐猶豫一下解釋道:“這就想畫漫畫兒的,比如說要畫一個人邁了一大步,畫了一個大大的‘橫’,這個‘橫’線,像不像一個人邁的一大步?”
“哦,你是說這個橫線就是若木,就是跨了一大步的夸父?”
“對,夢華這回你可是轉過這個彎兒來了!不過你轉的挺快,我轉這個彎兒那可是轉了恩多年的。”
“慦焐你說的東扶桑西若木,西若木是崑崙虛。那麼東扶桑就是軒轅台,現在咱們站的這個地方了吧?”
“鵬澤兄說的就是這個地方。這怪獸們是被影兒暫時嚇住了,我想他們是用了什麼障眼法,把咱們蒙蔽住了。”
“原來是這樣!”只見雲鵬澤說話之際,揮動‘逍遙杖’一襲‘流星激光閃’直擊那扶桑樹。扶桑樹被‘流星激光閃’劃開破成兩片,結界瞬間消失,裏面那些怪獸似洪水般肆無忌憚的滾滾而來。
跛足雙煞嘻嘻笑道:“真過癮!來得正是時候!主人我們給你開路!”笑完嗖的射了出去,果然打開一條路來。影兒隨後跟着,所到之處像帶了一條絲帶,又似模特兒走貓步的遆台,她忽然喊道:“慦焐,你們還不快點兒跟我走,還愣在那兒幹什麼啊?”“哦哦哦,俺們這就趕緊跟過去影兒!”他拉了下墨鏡老者的胳膊,一眾迅疾走上遆台。
夢華好奇而又緊張地說道:“上飄下飄左飛右繞,怪獸就是碰不到碰不到。”“夢華啊!你這是搶我教授的台詞兒啊!”“教授啊!夢華說的不對,這是玻璃棧道。”慦焐聽譚維佳一說接了一句話一個字兒“妙!”他見雲鵬澤還在揮動着逍遙杖,笑道說:“鵬澤兄,你歇會兒省省勁兒吧,咱們在這遆台上走,怪獸是傷不到咱們的!”雲鵬澤聽慦焐一說看着眾人愣怔好笑道:“哦!”
“慦焐,影兒說讓咱們跟着她走,這是到什麼地方啊?”
“當然是與雲夢澤他們匯合啊!”
聽到此,雲鵬澤憨聲道:“慦焐啊,我還是得打怪獸,這樣可以緩解夢澤他們那邊兒的壓力。”
“對,鵬澤兄想得周到,是我愚鈍含糊了。”說著倆人同時發力,‘流星激光閃’,‘僬僥劍’龍咆熊吟襲向怪獸。‘冷月回魂斬’也不含糊緊跟其後。當一眾全神貫注戰的正酣,那遆台像移動的電梯,已經將眾人推到了夢澤他們身邊。這樣會師到一起,怪獸們頃刻變了陣型成一個圓死死把一眾包圍在一起。雲夢澤和眾弟子見救援的來了自是高興,只見他一襲霸王斬震煞乾坤顛倒轉狂沙卷雪殘,怪獸噩耗痛不欲生嘶叫聲聲遠真真血如滄海橫流碰撞碣石四處飛濺,然後抖振英雄氣道:“大哥,慦焐你們可來了。咱們一起殺出重圍!”“教主來了!教主來了!”巹醍派眾弟子,舉着兵器紛紛慶賀相告。
“那當然了,夢澤兄長。不知我家那活寶們在哪兒呢?”
“怕你慦焐老弟擔心,一直在我身後護着他們來着,這不是哦!”夢澤說著就轉身去拉孩子們。待他轉身之後傻眼了,悶聲道:“不好!”慌亂之下喊道:“‘五行使’,‘五行使’何在?”
其實慦焐見着雲夢澤他們之後,一直在四處環顧孩子們的所在,要是能看到就不會這麼不合時宜的急着問了。只聽孤甮派一弟子站出來單膝抱拳跪道:“稟教主!五行使去追孩子們了。”“卻因何故?快快道來!”“稟教主!只因戰況慘烈,不甚清楚。只知道和五行使一同前往的還有巹醍派的大長老和倆位護法。”突然人群中一陣躁動,瞬間散開只見倆人簇擁着一斷臂之人蹣跚過來,那被簇擁斷臂之人,滿臉污漬和鮮血,他強忍疼痛喘促道:“快……快救孩子們!”
雲夢澤聽出了口音,悲傷而焦急道:“木行使,孩子們在哪兒呢?”
木行使艱難而微弱的向東北方一指,奄奄一息不省人事了。
“東北方?慦焐那不是咱們剛來的地方嗎?”夢華拽了拽慦焐的衣襟道。
“是啊!莫非那障眼法就是為了不讓咱們遇到?”聽譚維佳一說,氣的慦焐暗自自責道:“當時還自作聰明不讓鵬澤兄出手,真他娘的是……”她握拳狠跺一腳,想天塌地陷都不解恨。順勢一襲冷雲回魂斬劈出一條血路,向著來的地方狂奔不已。影兒隨後趕到,追着慦焐道:“主人你可想好了,這可能又是他們的陰謀啊?”
慦焐聽影兒一說,冷笑道:“這是什麼陰謀啊?這明明就是陽謀,再陽謀不過了!”
“那咱們就去救他們!”
“那還用說!”
這時候不破飛過來道:“主人已經發現他們了,不立在那兒截着他們鏖戰呢,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跑掉!”
“在哪兒呢?”慦焐急道。
“還遠着呢,你這樣跑……”
影兒聽他如此一說,急忙使個法力,放出遆台將慦焐傳了過去。近得跟前才發現紫衣護法她們躺在那裏,還有些斷臂殘肢。他正要上前與那怪獸死戰,不想紫衣護法扯住了他的腿微弱道:“慦焐你可來了……”
“真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那九尾虎吃了孩子們的團團和圓圓,孩子們惱了。非要殺了它們,不想……不想中了她們的埋伏……”
“孩子們在哪兒里唵?”
“被它們……”真兒話沒說完,昏死過去了。慦焐那裏忍得此情此景,想到真兒說的話,悲從中來激忿填膺一個猛撲樓主了九尾虎的脖子,就要騎它背上,它那裏肯容,全身抖動九尾亂甩,霎時間慦焐皮開肉綻痛到筋骨兒里,他就是死死抓着它的皮毛不放,忍痛吃力兩腿夾住它的肚子,‘意念驟起’僬僥劍只刺向其心胸,那九尾虎立即撲通到地,血涌慦焐一身,哈只覺嘴裏咸呼呼的,想也不想僬僥劍順勢開胸破肚,看它肚子裏到底有沒有孩子的屍體。那影兒和跛足雙煞在旁看的汗毛倒豎,不立哆嗦道:“你們見過主人這麼殺過怪獸沒有?”“主人這是瘋了!”“主人這是氣傻了。”影兒道:“你們感受不到親人被傷害的那種……”正在議論之間,自山邊又蹦出一九尾虎來,它肚子大的要命,圍着慦焐晃來晃去,似乎在故意炫耀顯擺。見它如此慦焐怒火中燒,想一定要剖開它的肚子看看不可。看它一個飛撲過來,慦焐也不躲閃,倆手突然發力,狠狠攥住它的前爪,它張嘴去咬慦焐,慦焐也張嘴咬它,只是咬的地方不同,慦焐用嘴抵住它的下巴,死咬不放。輪力氣慦焐當然不是它的對手,其實人發起脾氣來還不如個牲口,甚而比牲口還牲口,那股勁兒那股狠勁兒導致的暴發力,所以說楞里怕橫里,橫里怕不要命里。慦焐就是用這樣近身肉搏,不顧性命的和這野獸決一死戰,這怪獸好像覺察出來了,或許是做罪心虛,用力翻滾,想藉此脫身逃命,孰料這樣一滾一下子滾落到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