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水性楊花
被驚醒的譚笑慌忙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說:“瞎說,哪有口水。”
宋旻被她那慌張又可愛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認識宋旻這麼長時間,這還是譚笑第一次見他大笑,譚笑一下子驚呆了。
“王爺笑起來真好看,你應該多笑笑。”譚笑對宋旻說道。
宋旻收起笑容,白了譚笑一眼說:“這樣本王還有何威儀。”
譚笑撇了撇嘴沒有說話,把摘到的那袋果子放到宋旻面前:“剛摘的,嘗嘗看。”
宋旻很給面子的嘗了一個,甜中夾着一點酸,對譚笑說:“口感尚可,你也嘗嘗。”
譚笑聽話的拿起一個吃了起來,剛到嘴裏就吐了出來,一邊吐一邊大叫:“怎麼那麼酸?”
宋旻不解的問:“真有那麼酸?”說著又拿起一個放進嘴裏。
果然,宋旻吃的第二個果子也很酸,他想不通,明明都是紅果子,怎麼有的那麼酸,有的卻很甜。
譚笑把袋子裏的果都拿出來仔細的看看,終於發現了不同,有的果子外面裏着一層透明的膜一樣,還長着細小的絨毛,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另一種則是完全光滑的紅色果子,就是譚笑吃的這種,雖然也是紅色的,但根本沒熟酸的很。
譚笑把這些酸的不能吃的,全都挑出來扔掉,留下那些能吃的放着。
過了一會兒,宋旻又另彈了一首,譚笑聽的眼熱,又想着如果跟男神學彈琴,是不是像電視上那樣把她圈在懷裏教。
光是想到譚笑心中都覺得美美的,臉上不自主的露出了笑容,於是說道:“王爺,這彈琴好學嗎?你教我吧!”
“想學彈琴?那你先認識古琴的結構,每個部位的作用,琴弦的粗細,發音又有哪些不同,制琴的材料不同,製作的工序不同,都會影響古琴的音質。”宋旻反問一句后指着古琴對譚笑說道。
宋旻仔細的教着,說的譚笑兩眼轉圈也沒聽懂。宋旻教的直搖頭,對譚笑說:“朽木不可雕也!”
譚笑也覺的自己沒有音樂細胞,乾脆放棄學彈琴,直接在宋旻彈琴時到一旁伴舞,譚笑在現代時曾學過一段時間的舞蹈。
兩人在山上遊玩了一天,直到太陽落山才回城。
剛進城就被楊致銘給遇上了,楊致銘正巧下學,準備去給兒子買些鬆軟的糕點,順便給夏秀買件金飾,不需要花多少銀子,還能讓愛妾開心,何樂而不為。
這不,剛從店裏出來就看到譚笑和一個長的十分好看的男人牽着馬從城門進來,一看就是出城遊玩剛回來。
自從離開譚府,楊致銘就沒再見過譚笑,偶爾碰到譚笑也不搭理他,楊致銘去譚府找也見不到人。
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人,剛想上前和譚笑說話,卻發現譚笑身邊跟着一個長的比他還要好看的男人,楊致銘感覺自己被背叛了,氣憤的失去理智。
大步走到譚笑面前攔住她說:“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居然又勾搭上別的男人,難怪最近對我不理不睬,上門找你也見不到人。”
楊致銘的聲音很大,他的這一翻話說完,立馬引起了周圍路人的注意,甚至還有人停下腳步對譚笑指指點點。
聽了楊致銘的話,譚笑還沒怎麼生氣,站在一旁的宋旻卻忍耐不住,準備上前和楊致銘理論。
譚笑連忙拉住對宋旻搖搖頭說:“我自己的事自己來解決。”
“啪!”譚笑來到楊致銘的面前,上去就給了他一耳光,打的是又脆又響。
一時間,打懵了楊致銘,驚呆了眾人,過了好一會,楊致銘才說道:“你敢打我?”
路上的行人紛紛停下腳步,小聲的說著:“哎呀!怎麼能打人呢!有話好說嘛!這小娘子的膽子也太大了,以後誰家敢娶啊!”
譚笑拍了拍手說:“打都打了,還有什麼敢不敢的?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再打一個耳光。”
楊致銘氣的不輕,對譚笑怒吼道:“你憑什麼打我?你都敢做還怕別人說?”
“我與朋友出去遊玩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你算老幾?敢在這胡說八道。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一個人就能把你楊家滅個乾淨?”譚笑靠近楊致銘說道。
譚笑釋放出一些威壓,嚇的楊致銘頭上的冷汗直冒。明明是溫暖晴空,楊致銘卻感覺是在數九寒冬一般。
楊致銘嚇得沒了反映,站着一動不動,譚笑覺得無趣,帶着宋旻騎馬離開了。
譚笑走後,楊致銘這才有了反映,整個人嚇的攤坐在地上,手裏拿的東西也全都掉到了地上。
買的那些糕點全都摔了出來,掉了一地的碎屑,大些的碎塊被路邊窮人的孩子撿起來吃了。
那些金飾和小孩的衣物都被踩髒了,有的都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楊致銘現在也沒心情管這些東西了,失魂落魄的起身離開。
回到楊家,楊致銘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站在門口的譚子玲見到兒子回來忙上前噓寒問暖,可楊致銘就像沒看到似的,繞開她徑直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楊致銘的樣子嚇到了譚子玲,大叫着跑到書房說:“相公,不好了,兒子不知道怎麼了?叫他也不理,像是失了魂一樣。”
楊致銘的父親聽到譚子玲的大叫聲,先是皺着眉頭,隨後放下手中的書走出書房對譚子玲說:“夫人不必慌張,隨我去看看銘兒,看看怎麼回事。”
說著又對身邊服侍的夥計說:“去請江大夫過來。”
夥伴回了個是,便行禮離開去請大夫,而譚子玲夫妻二人則快步往楊致銘的小院走去。
兩人來到楊致銘的房間,只見裏面空空的,裏面一個人都沒有。譚子玲又往夏秀住的屋子走去,說不定到她那兒去了。
夏秀正在屋裏喂孩子,見到譚子玲陰沉着臉走了進來心下一緊,忙放下手中的碗,抱起兒子迎上前說道:“娘,你怎麼來了?”
譚子玲一直看不上夏秀,從來不到夏秀住的地方來,想看孫子都是讓人抱到主院去。
聽到夏秀叫娘,厭惡的說道:“跟你說過,不要叫娘,你只是個小妾,根本沒資格叫我娘,叫夫人。”
“是,夫人。”夏秀順從的叫了一聲。
譚子玲不耐煩的揮手說:“別說那些沒用的,致銘呢?”說著推開夏秀往屋裏走去,根本不管夏秀手裏還抱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