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兵困新始妖國,五鬼暗查消息
那戒色頭一陣就敗了,自是鬱郁,同時開始巴結許仙。
許仙道:“卻也不怪你,到底你跟法海,也沒學什麼真本事。”
戒色道:“這麼說許大人卻不怪頭陣失利?”
當初可是那戒色自告奮勇,要打這頭一陣,結果差點全軍覆沒,這說到根上,還不是和法海學的,跟法海沒學會多少釋道之法,卻把愛搶風頭這個毛病學到極致,他就是想着,如果能一陣克敵,豈不是沒別人的事情,結果貪功之下,落得如此結果,而那許仙的話又自觸動了他,心道:“到底跟那個法海是對還是錯呢。”
一直是法海死忠的戒色,內心到底因為此事,因許仙一言,而產生的動搖,人之善惡,本就非一成不變,這才有了聖人說,一切全憑後天教化,哪怕天生為善的人,如果放到惡人堆里,也能讓他變得其惡無比,惡人感化之下,卻自當也能露出善的一面。
而此時,孫戰加上南宮才,觀看地形后,孫戰出列道:“大人,眼下重光退居城中,平原之地,卻正好打包圍戰,而我方糧草供給一切正常,那重光若醒悟過來,自當派人斷我糧道,不如藉機圍城,讓重光絕無機會。”
南宮才道:“哈哈,這招絕糧計,到底最後應該給他重光自己用上吧。”
“好主意!”
許仙自是點頭同意,而那邊墨家代表晨陽,道:“大人,既然是圍城,就必要萬無一失,我墨家弟子的機關術,可為強大的後盾,但是前面卻虛一路人把聲勢做足,至少要有虛張聲勢的作用,如此在幾位將軍的圍城,又有人做足聲勢,加上我墨家弟子配合,那重光絕無出城可能。”
許仙大喜。
果然還是人多力量大,大家各自進言后,許仙開始安排起來。
許仙部與孫戰部,自是包圍的主力,而戒色部,正好又自可以利用上原來的陣法,畢竟他那個陣法挺能詐虎的,一定會把重光嚇破膽,在加上道派龍虎山、茅山兩處兩處配合搖旗納喊,同時施展道術,用符籙之力,擾亂重光的視聽,必會使那重光如驚弓之鳥一般,坐卧不安。
那秋野道人慣於制符,雖然如此快速煉出的符籙效果自是不會太好,可是本來此番戰鬥,也無需太多依靠符籙之力,畢竟此行道法,只適合小範圍戰鬥,而大規模的戰爭,到底還是需要儒生和兵家配合。
而外圍又加上墨家弟子配合,那重光的人,就算有個把逃出包圍圈,也必是為陷坑機關所捕獲,所以大軍圍城下,新始妖國的主城,卻不過如同死城。
重光算計許仙無糧,他自己到是很快要斷了頓了。
他哪會知道,集天下之力,發動的誅妖之戰,那要動用多少國力,雖然他居於人族一段時間,卻終只是前面佔了蒼耳山,又輾轉到了小蓬萊海外孤島,豈會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人族底蘊,什麼叫中洲大地的物產豐富!
便算三年顆粒無收,以人族現在的底蘊,也不會出現大規模餓死人的現象,現在以這種力量,來對付新始妖國,就算他擴大了版圖,又能大到哪裏?所以說到底,還是重光太過夜郎自大。
現在的許仙,只需要靜靜的待那重光將要糧絕之時,與之一戰。
……
……
帝師,五鬼一路尾隨,那戒德全然不知,甚至五鬼已經跟到了鳳陽府上,並且開始對話,二人亦是不知,畢竟那五鬼,本就是鬼界之人,自是可以於常人眼中隱去身形。
戒德道:“卻不知鳳陽大人打算何時說?”
鳳陽道:“朝廷之大,你以為是小小金山寺可比,機會到了自當去說。”
“那麼敢問鳳陽大人,何時是你認為的機會,到底這白素貞為妖,而那許仙必將不日還朝。”
“回去告訴那法海,想與本大人合作,就讓他等,現在唐中立突然冒出來,這事本大人還自頭疼不已,你們卻還來煩,送客!”
直接後面不客氣地把這戒德轟了出來。
那五鬼暗中聽,自是氣憤,這法海也太壞了,而且他們是何時得知夫人為妖這個事實?
這五鬼的主人小青自為蛇妖,所以白素貞為妖之事兒,那五鬼豈會不知,只是五鬼是小青的人,怎麼會幹這種出賣主人的事情,自然這事情爛肚子裏面也不會說出,而且這五鬼自打到了人間,認了小青為主,自是看到了人間真情,這些東西,於他們鬼界幾時又有過?
史文業道:“公明、士季,你二人自當留下,暗助唐大人度此難關,想唐大人,也是為了司馬兄妹的事情,才冒險又回帝師,餘下人等,卻自當快些回歸錢塘,並將此事奏明,以便商量應對之策!”
要說起來這唐中立也是太過於心急了,本來寧澤先生都說了,後面自會出面與法海說,結果他到好,根本等不到寧澤先生歸來,就自直接暗裏離開了。
如果不是五鬼到來,雖然大家猜到唐中立,多半是自己行動了,卻到底還是抱有希望,那唐大人好歹以前也是一相國,怎麼會如此衝動。
而那寧澤先生,其實也本就沒有真正入寺,說起他來,他應該也是對於某種事情太過於執著,盡乎到了入魔的地步,特別是與許仙推演過後,卻自每日裏更求精進,所以那一次寧澤先生,不過才到金山寺不遠之時,突然心血來潮,自演了一卦。
“不可成行?”
又自推演何解,依舊還是這四個字,那寧澤先生就根本沒去,只回來說後面機緣到了在去,大家當時本來也沒在意,他法海會答應去帝師說情,就出鬼了,如此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趙公明、鍾士季二人如何暗中保護唐中立不說,只說餘下三鬼,自是歸到錢塘,把這個天大的消息告訴了大家,無不震驚起來。
而那唐中立雖然死而復活,犯了欺君之罪,但是太祖開朝自是立了規矩,不可殺一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