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報復!
嘩!!!
玻璃直接被假護士撞碎,隨後假護士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跳窗而逃!
戰毅急忙走到窗邊一看,就看到地上一道速度極快的人影沖入了震驚抬頭張望的人群。
這裏是三樓,怪不得她敢跳,這麼想着,戰毅一按窗檯,就想跳下去追,卻不想這個時候他的左肩猛的傳來了極為劇烈的痛痛!
動作幅度太大,導致傷口裂開了么?
瞬間,戰毅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就在這時,趙雅歌急忙也走到了窗邊,一臉茫然的說道:“發生了什麼?”
戰毅看了看她,解釋道:“剛剛那個假護士要殺你。”
這麼說著,他不理會趙雅歌的震驚,繼續道:“我們要趕快走,我受得是槍傷,又出現了這樣的變故,警察肯定會找過來的!”
這麼說著,戰毅就轉身想走,但動作又牽扯到傷口,使的戰毅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悶哼。
趙雅歌緊跟着急忙扶住了戰毅,連忙問道:“你,你怎麼樣?”
戰毅搖了搖頭,說道:“趕緊走。”
趙雅歌經此變故,心亂如麻,這個時候戰毅說什麼趙雅歌也就聽什麼了。
就這樣兩人出了病房,向沒事人似的走到了電梯間,然後進入了停車場,最後坐上車直接出了醫院。
路上,戰毅臉色蒼白,本就失血過多身體虛弱,這一突然間的動手又牽扯到了傷口,此時戰毅有多難受可想而知。
但戰毅卻愣是叫都不叫,甚至連表情都不變,從中也能看住,戰毅是真的很有毅力!
不過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戰毅心裏可加了小心,貫穿傷可不是什麼小傷。
他解開了兩個病號服的紐扣,然後向里一看。
卻見繃帶上已經殷紅,顯然,傷口再次出血了。
他的舉動,趙雅歌都看在眼裏,她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怎麼樣,要不我們再回醫院吧。”
戰毅搖了搖頭,說道:“不能回去。”
這麼說著,車內陷入了寂靜之中。
走不遠,在戰毅的茫然中,趙雅歌竟然停了車,然後招呼都沒打就下了車。
嗯?
戰毅茫然的看着趙雅歌,卻見路邊有個醫藥房,而看趙雅歌的步伐,卻正是向著那邊去的。
這一幕落在戰毅的眼中,讓他心裏暖洋洋的,這個女人,很體貼。
不一會,趙雅歌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回到了車裏,然後開車而去。
十幾分鐘后,趙雅歌帶着戰毅去了她的家裏。
進了趙雅歌的家,戰毅打量兩眼,不小,看得出來,趙雅歌的家境很是殷實。
“我先給你處理下傷口吧。”
戰毅點了點頭,走到沙發上坐下,同時也已經脫下了衣服,露出了上半身充滿爆炸性質感的肌肉!
看着這個樣子的戰毅,趙雅歌的臉一紅,但隨後,她的視線就注意到了戰役肩膀上那厚厚的繃帶上,而此時,因為傷口裂開,他肩膀上的繃帶已經殷紅一片了。
趙雅歌顧不得其他,急忙拿出了剪刀,把他身上的紗布剪了開來。
止血,消毒,清理,上藥,最後顫上了繃帶。
但這還沒完,在戰毅的小腹上,肚子上,都是酒精血液還有藥物的殘跡,戰毅現在洗又洗不了,肯定要趙雅歌幫他清理了。
趙雅歌也不含糊,先用干毛巾把他身上的髒東西擦了個遍,然後用用濕毛巾幫他清理了起來。
再清理的過程中,不管是戰毅,還是趙雅歌,都想起了約一小時前在醫院時的場景。
那時的一幕,和現在是何等的相似啊!
此時,趙雅歌的小手隔着濕毛巾撫摸着戰毅的身體,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戰毅的身體是何等的結實,何等的有力。
而且趙雅歌還看到,除了肩膀上的傷口之外,戰毅的上半身,還有四五處大大小小的傷口。
有的傷口疤痕凝結在了一起,顯然是槍傷,有的傷口則成長條形,這顯然是刀傷。
結實的肌肉,遍佈傷痕的皮膚,這一切的一切,在趙雅歌的眼裏,無不彰顯着十足的鐵血男人味!
而在戰毅看來呢?
趙雅歌救了他的命,又體貼,又溫柔,可以說,女人賢惠的一面,在趙雅歌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再有,趙雅歌的處變不驚以及堅韌,更彰顯着女人堅強的一面,不得不說,這樣的女人,更有女人味!
當趙雅歌抬起頭的時候,兩人的視線自然而然的連接到了一起,那一瞬間,火花閃電從兩人的視線的交匯處直接迸發!
慢慢的,戰毅低下了頭。
似乎看出了戰毅想做什麼,趙雅歌輕啟朱唇,閉上了眼睛。
一秒鐘后,兩人的唇瓣,碰撞在了一起!
兩秒鐘后,兩人的舌頭,攪拌在了一起!
三秒鐘后,兩人激烈的熱吻了起來!
但就在兩人紛紛忘我的時候…
玲玲玲!
經典小提琴樂曲‘克萊斯勒,愛的憂傷’高昂部分,不合時宜的響起,那是趙雅歌的手機來電鈴聲。
也正在這時,兩人身子同時一震,隨後快速的分了開來。
在僵硬了兩秒之後,趙雅歌急忙站起走到了一邊接起了電話。
隨便的嗯嗯啊啊之後,趙雅歌掛了電話,轉過頭,卻不想這個時候戰毅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趙雅歌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飛起了一團紅雲,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
“嗯,呃,那,那個在醫院的護士……”慌亂中,趙雅歌終於想起了這個事。
不等她說完,戰毅就收回了目光,說道:“她是殺手,而且要殺的人是你。”
趙雅歌面色一白,隨後坐回了沙發上,說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
戰毅微微向後倚靠,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殺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要殺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趙雅歌微微一愣,想了想,隨後嘆氣道:“我知道了。”
戰毅接話道:“可以跟我說說么?”
趙雅歌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我的公司最近和鍾氏集團起了衝突,有一塊地,我的公司招標成功,但鍾氏集團也看中了這塊地,為了阻止我拆遷,他們找了社會上的人充當釘子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