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行動開始
陳羽飛聽得眼中異光閃爍:“姐,您這就是傳說中的催眠術嗎?”
陳陌沒有解釋,只含糊的說了句:“差不多吧。”
陳羽飛聽得心潮澎湃:“姐,這個能學嗎?好酷啊,您教教我吧!”
陳陌斜睨他一眼:“教你這個?哼,整天不學好,不會想着學會了陰誰吧?”
說著話,她將文件全都放回桌上,又把陳羽飛拿來做樣子的幾份文件也一併放到桌上。陳羽飛急得連忙解釋:“姐,瞧您說的,我只是喜歡而已,哪能用來害人哪?我學會了肯定得用來救人!”
“哪來那麼多人讓你救?”陳陌白他一眼,揮手讓他退開,“行了,這個美女再被定身下去說不定會影響她的腦細胞,你記住,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也不等陳羽飛抗議,陳陌就輕鬆的點了個響指。
果然,秦初曉眨了下眼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沉睡”了十幾分鐘,又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陳總,這些文件可都是您自己親筆簽的,而且現在公司運轉也出了些問題,您怎麼到現在才想起來查帳啊?”
陳承業還沒說話,在秦初曉眼中一直沉默的陳陌突然開口:“秦姐,您身為財務經理,財務上出現問題不是應該主動彙報嗎?還要等着總經理過問才說?”
秦初曉愣了下,本來她仗着自己的姿色向來在男人面前無往不利,何況平時與蔣善昌的關係又好,對着陳承業還時不時的曖昧一下,弄得陳承業不好直接了當的不給面子,就像她提出的這件事,如果是陳承業自己,可能打個哈哈,說幾句不痛不癢的下次注意之類的話就過去了,畢竟她的工作能力也擺在那兒,可現在陳陌卻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毫不客氣的指責,令她頓時下不來台。
秦初曉一臉委屈的看向陳承業,連忙說道:“陳總,這個的確是我失職,但我看到了您的簽字,確認是您批閱過的,就算有疑問也不敢隨便問啊。唉,我一個財務經理哪懂什麼市場銷售,眼光也沒什麼前瞻性,偶爾提出來都被蔣總笑話,再加上蔣總的投資總能帶來不菲的回報,您也最信任蔣總,而我們也最信任您和蔣總不是?如果陳總不滿,我以後多提意見就是,大不了被蔣總多笑話幾回。”
陳承業有些無所適從,秦初曉的做事能力還是很強的,尤其在財務方面,但就是這為人處事就和個刺蝟似的,讓人想責備又不知如何開口。
不過身為公司高層,秦初曉就算可疑也沒到那種必須追責的程度,何況陳承業還處於試探與猜測階段,不好直接撕破臉皮發難,但陳陌沒有這個顧慮,真鬧到下不來台最多讓陳承業不重不癢的說兩句,藉機把場面做圓,於是便開口說道:“秦姐,您這樣說話也不能說是錯的,但您身為財務經理,應該起到總監的作用,現在您只是看到我爸簽署了文件,不管合不合理都執行不誤,這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吧?”
秦初曉的臉色都變了,她見陳陌年紀不大,以為真是陳承業帶來長見識的,沒想到這見識似乎很不一般啊!
她哪裏知道,她自幼精通陰陽數術,地府里的官場作派不比陽間的差,她豈會看不透這些?
趁着秦初曉錯愕之際,陳陌找出幾本帳冊翻開來,尋到與那幾個合同相對的帳目遞給她看:“您瞧,這幾個項目投資金額巨大,對於一位財務經理來說,資金方面的管控應該立即起到警示作用,公司有多少錢,還能用多少錢,內控點在何處,再往前一步會否資金斷裂,這些您身為財務經理,難道不應該提前和我爸說嗎?”
秦初曉被問得一愣一愣的,這話倒是不好接了。但她也算反應極快,眼珠一轉,嬌媚的開口說道:“陳大小姐,這事兒我都和陳總說了呀,他當時也沒說什麼嘛!”
陳陌轉頭看向父親:“爸,秦姐找您說過嗎?說過幾次?您還記得嗎?”
陳承業明知秦初曉要麼壓根沒說,要麼就是趁他神智不清的時候說的,但不管哪一樣,肯定都和蔣善昌脫不了關係,而且知道他簽署文件時神智不清,於是果斷倒向女兒這邊:“不記得了。”
陳陌點點頭,又看向微怔的秦初曉:“我爸不記得只能說明一件事,您沒有認真的彙報,甚至有可能只是蜻蜓點水的提了一下,這樣的提醒和沒做一樣。秦姐,您這是不負責的表現啊。”
秦初曉再也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一個剛剛考上高中的小女孩兒如此銳利,絲毫不亞於職場辣姐,連她這個多年來在職場打拚的部門經理都說不過她。
“陳總,陳大小姐說的有道理,是我不對。”秦初曉再沒有可推託的詞兒,只能低頭認了。
陳承業也不咸不淡的說了兩句,就讓她出去,既然女兒給他起了個好的開端,他當然不會放過,對於姿色嫵媚的女人,他只吃自己夫人那一套,其餘女人別想拿姿色媚惑他。
副總辦公室里,蔣善昌見秦初曉出來,便打電話約她中午咖啡廳見。
而陳承業的辦公室里,陳陌笑着說道:“爸,您做過間諜工作么?”
陳承業愣了下:“什麼間諜工作?”
陳陌呵呵笑起來:“沒什麼,等中午的時候,讓您聽場好戲。”
陳羽飛完全沒有說話的份兒,只能在一旁雲裏霧裏的聽,但對自己大姐的佩服更是五體投地。
果然,中午的時候,陳承業帶一雙兒女在公司餐廳吃過午飯,又回到辦公室里,對外宣稱培養兒女。
等回到辦公室,陳陌將房門鎖緊,又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放在桌上,不一會兒,手機里就傳出一陣悠揚的旋律,聽着很有情調。
“姐,您還喜歡聽這樣曖昧的歌啊?”陳羽飛笑嘻嘻的湊上前,見播放界面並非酷狗之類的播放器,而是錄音界面,不由愣了下,“咦?姐,您把我們喊過來,就是為了聽不知哪裏錄回來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