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靈魂互換
這一切就發生的這麼的直接,元佑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看着躲在血泊里金玲,元佑的腦子一片空白。
鍾秦也和元佑一樣,一時間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鍾離沭先是表示驚訝,隨後就是暗自慶幸,他的心裏,最期待的就是金玲就此死掉,所以在元佑和鍾秦發獃的時候,他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報警,而是在一邊等時間。
等元佑反應過來,路人已經報了警,因為就在醫院不遠處,醫護人員是一路小跑抬着擔架把金玲抬回醫院,搶救室外,元佑崩潰的蹲在角落裏,一個七尺男兒,哭的像個孩子,他心痛,心痛金玲遭遇的一切,他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抱住金玲,他恨,他恨鍾秦父子的狠心。
“對不起!”醫生出來就是深深地一個鞠躬,惋惜的道歉。
元佑瞬間崩潰,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鍾秦只是覺得惋惜,並沒有傷心,鍾離沭甚至嘴角露出一絲竊喜。
金玲的遺體被推了出來,放進了太平間等待家屬處理,鍾離沭動作之快,很快就聯繫好了一切,準備打死操辦金氏夫婦和金玲的追悼會。
同時間你醫院的還有肇事者–蘇芸,蘇氏珠寶設計總監,也是蘇氏的二小姐,上面有一個哥哥,就是她的車撞到了金玲。
蘇芸的母親蘇文文和蘇芸的哥哥蘇昌南接到電話第一時間趕過來,蘇芸並沒有什麼大礙,受了點擦傷,輕微腦震蕩,現在還在昏迷中。
“醫生,那個,對方怎麼樣了?”蘇文文問道。
“死了!”
蘇文文最不希望聽見這個消息,但是她還是聽見了,她現在是擔心對方追究責任,賠錢自己不怕,就怕自己女兒會坐牢。
“醫生,對方家屬在嗎?”蘇文文問。
“那呢!”醫生指着鍾離沭。
這個人蘇芸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但是沒有多想,上前打算去求別人的諒解。
“那個,對不起,我是,蘇芸的媽媽,就是,撞死你女兒的……”蘇文文小心翼翼。
“不是我女兒,是我兒媳,本來也是她不對,她受了點刺激才會衝出去的,你女兒怎麼樣?”鍾離沭反問。
“她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我聽說,她,過世了!”蘇文文依舊很謹慎。
“是啊!不過你放心吧,我們沒打算追究你們責任,只看交警怎麼說了!”鍾離沭的態度完全不像是受害者家屬。
蘇文文也非常吃驚,感覺不應該是這樣的,不過自己倒是覺得這個結果是最好的,他們不追究,自己也好省掉很多麻煩。
“怎麼說媽?”蘇昌南看着自己母親一臉的疑惑。
“很奇怪,不應該是這樣的啊?”蘇文文嘀咕。
“什麼?”蘇昌南沒聽清。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的反應不像是家裏死人了,太反常了?”蘇文文說道。
“哦!不奇怪,你可知道他是誰,他是鍾氏葯業的董事長,鍾離沭!”蘇昌南說。
“什麼?他叫什麼?”蘇文文驚訝的問道。
“鍾離沭,死的是他兒媳,金氏美妝的繼承人金玲。”蘇昌南倒是把金玲的情況了解了一個遍,因為這可是自己最心疼的妹妹。
“居然是他!那倒還當真是不奇怪了!”蘇文文看著鐘離沭。
這個人她有些陌生了,可這個名字自己可是一點都不陌生,這個名字害了自己一輩子,倒也是成全了自己一輩子,是他讓自己對男人這種生物失去信心,也是因為這個人,自己姐姐才在自己面前跳樓自殺的。
“你認識他?”蘇昌南問道。
“誰不認識!你不也認識?”蘇文文解釋道。
其實只有自己的知道這個人到底有多可怕,蘇文文到現在都還能記得當初姐姐最後那句話:不要相信男人會給你未來,靠自己!
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姐姐對自己就像是母親一樣,父母忙着生意,根本沒有時間照顧姐妹兩個,是姐姐,照顧自己起居,陪着自己學習,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在蘇文文眼裏完美無瑕的女人,在所謂的愛情面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媽,妹妹醒了!”蘇昌南打斷了蘇文文的回憶。
“你醒了!怎麼樣?哪裏不舒服?”蘇文文拉着蘇芸的手。
蘇芸使勁的抽回了手,眼神怯懦的看着蘇文文“你是誰啊?你們幹嘛這麼看着我?”
蘇文文嚇了一跳,不會是失憶了吧?可醫生說她沒有問題啊?
“芸芸,別嚇媽啊!你怎麼了?”蘇文文問。
“芸芸?你們,認錯人了!我叫金玲。”她這一句話把在場的所有人嚇的不輕,尤其是蘇文文。
“芸芸,不許胡鬧!你把媽嚇着。”蘇昌南大聲呵斥。
“我,我沒有胡鬧啊!我真的不是芸芸,我真的叫金玲啊!”此刻的蘇芸也的確不再是蘇芸了,或者說,蘇芸的體內住了另外一個人–金玲!
“好好好!你說你是誰你就是誰好吧?你先休息,回頭我們再討論。”蘇文文試着安慰蘇芸。
在發生車禍的一瞬間,金玲的靈魂突然脫離肉體,又在很短的時間內裝入蘇芸體內,也可以說是蘇芸和金玲互換了靈魂,現在死的那個是蘇芸,活在蘇芸體內的是金玲。
“醫生你確定她腦子沒問題?”蘇昌南問道。
“沒有啊!沒有內部出血,沒有可見陰影,輕微腦震蕩不至於會精神錯亂!”醫生也滿意理解。
“精神有問題她為什麼不說自己是別人?偏偏是死了金玲?而且她根本就不認識金玲,又是剛剛醒過來,這怎麼解釋?”蘇文文問道。
醫生也表示是一頭霧水,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解釋清楚,所以只能說做的全面的檢查,看看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其實在蘇文文的腦海里在想,是不是這真的就是金玲,不過她也沒有說服自己,因為這種荒謬的事情說起來誰會相信?自己女兒體內住了一個不是自己女兒的人,根本不可能。
蘇文文看着病床上的這個“女兒”,自己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這個人,這個形象,陌生的是那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要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個女強人和自己一樣,做任何事情都是雷厲風行,這種怯懦的眼神是不可能出現在蘇芸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