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十三章[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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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個信物可真價值連城，可惜，要不起。楚妘靜轉向連玉珠，「娘親可知道那半塊龍珏在哪兒？」
回過神來，連玉珠茫然的搖頭，「我沒聽過龍珏的事。」
「家父沒提過，家母也不知道，能否請世子告知龍珏長樣子，便我從家父留在家中的物品當中尋找。」
蕭毓伸手向高齊要來了龍珏的圖樣，遞給楚妘靜，再送到連玉珠手上。
連玉珠仔細看了又看，搖搖頭，「我不曾見過。」
既然娘親沒見過，家中肯定沒有這樣東西，可楚妘靜不想落人話柄，便拿出最大的誠意道：「請世子給我三日，若尋見了，必然立即送還世子。」
「有勞楚姑娘，若有消息可以送到饌仙樓。」蕭毓覺得這多此舉，但也不能放棄丁點的可能性。
楚妘靜點頭應了，恭恭敬敬將人送到垂花門，再請李伯送客。
離開楚家回到竹苑，高齊憂心忡忡的道：「爺，那半塊龍珏只怕在楚四爺身上。」蕭毓點了點頭，「我早該猜到了，楚四爺不會將如此貴重的信物交給任何人。」
「楚家認定楚四爺出海經商至今未歸，楚四爺的線索無疑全斷了，如今想找回那半塊龍珏簡直大海撈針。」
蕭毓真的沒料到事情演變至此，確實棘手，可無論如何，首先要找到楚四爺。
「楚四爺沒有出海，必然去了地方。」
「當然，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不見。」
蕭毓來回踱步，細細推敲，「消失有兩種，種死了，種去了某個地方執行隱密的任務。我以為第二種可能性更大，要不，楚四爺沒有必要欺騙家人出海經商，不過由此可知，應該認為自個兒可以在、兩年之內回來，卻沒想到被困住了回不來。」
「可，若死了呢？有可能發生意外，或者被殺……爺，機關盒的事會不會早就泄露出去？」高齊的神情轉為凝重。
無論皇上或，從來沒想過機關盒的事早就泄露出去，畢竟齊王留下機關盒為了保命，旦教人得知機關盒藏着虎符和水師名冊，勢必招來禍患。不過，這不代表機關盒的事不會泄露出去，因為這機關盒在皇上手上，而皇上身邊定埋了不少人的眼線。
「若如此，皇上身邊肯定有靖王的人。」
「靖王？」
「老靖王太祖皇帝和齊王的弟弟，最清楚太祖皇帝和齊王之間的分歧，太祖皇帝甚至懷疑當初齊王會詐死離開跟老靖王有關，老靖王暗中慫恿齊王。還有，若真的存在枚偽造的虎符，唯有與齊王極其親近之人才有機會見到真正的虎符，以此複製出以假亂真的虎符，而齊王跟老靖王的感情最好。」
「老靖王直與世無爭，為何要龍門衛？」
蕭毓嘲弄的笑，皇家哪有真正淡薄名利之人？「老靖王不真心想與世無爭，而沒得選擇，連齊王都不得不退，文不文，武不武，不當閑王，還能如何？不過，難保不有心人看上那龍門衛，在旁煽風點火藉著老靖王掌握龍門衛。」
雖人人皆知龍門衛隨着齊王消失，但誰也不會相信齊王真的捨得丟掉手上的權力，然而除了齊王，又有誰會知道龍門衛的下落？再想想，與齊王關係最好的莫過老靖王，想要找到龍門衛，當然從老靖王身上下手。
總而言之，老靖王沒有能力爭權，不過有機會，當然渴望得到更大的權力，只要有心人點個火，的野心就會燒起來，偏偏個沒本事的人，很可能駕馭不了反而被人利用了。
高齊很快就想明白了，不過，有事不解，「若那枚偽造的虎符在老靖王手上，老靖王根本不需要真正的虎符。」
「除了四年前，龍門衛不再現身，只能明事--偽造的虎符不能輕易使用。即便以假亂真，終究假的，旦真正的虎符出現，假的破綻就會顯露出來，再也起不了作用。」
「如今收藏虎符的機關盒在皇上手上，老靖王就拿到楚四爺手上的半塊龍珏，也拿不到皇上手上的半塊龍珏，老靖王不可能有機會打開機關盒……」高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顯然想到最棘手的狀況，「毀了楚四爺手上的半塊龍珏，皇上就永遠打不開機關盒。」
蕭毓想了想，道：「機關盒兩年前才到了皇上手上，而當時楚四爺就帶着妻來到纕州，接着便借口出海經商離開，若如此，楚四爺失蹤應該跟那半塊龍珏毫無關係。」
「也對，若非皇上派爺來纕州，爺還不知道皇上的半塊龍珏在楚四爺身上，其人就更不必了，不定還不知道此事。」
「這倒未必，從先皇將機關盒交給皇上，各方人馬就盯緊這件事。皇上遲遲未有行動，最初可以推皇上剛剛繼位，忙穩住朝堂，可幾個月過去了，皇上竟然能夠忍着不打開機關盒，這實在不通，當然要暗中打探皇上為何不打開機關盒。皇上身上只有半塊龍珏，另外半給了楚四爺當信物，這事不難打聽出來。」
「若如此，很可能早就派人來纕州找過楚四爺。」
蕭毓點頭同意，「必然聽楚四爺出海經商，搜了楚家也沒有，只能靜待楚四爺歸來，可惜楚四爺直沒有消息，偏偏這個時候我來了，即便有阿峻當幌子，也會認定我的出現與那半塊龍珏有關。」
「必然派人暗中盯着爺。」
「我的身分原本就惹眼，不給皇上幹活也會有人關注舉動，所以，以出入多留點心眼。」
「，這事要不要告訴皇上？」
整理了下思緒，蕭毓盤算過道：「你讓江錦親自走趟，雖然老靖王的事只我的猜測，但偽造的虎符必然在手上。萬老靖王那邊已經知道皇上的半塊龍珏在楚四爺手上，勢必會派人尋找楚四爺，毀掉手上的半塊龍珏，這事要提醒皇上。」
「，我即刻讓江錦回京。」
「還有，你別再出面查探楚四爺的事，交給林坤，楚四爺離家之這路上可有發生意外，仔細查探，雖然過了兩年，但還能查到蛛絲馬跡。另外，楚四太太那兒也別放過，想法子打探，不定知道只不肯出來。」到楚四爺這個人，除了讀書，最為人知的就愛妻，若如此，不該隱瞞妻子真正的去向。
高齊應聲趕緊出去安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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