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修鍊
?當然,宋江不可能帶着趙鏑一夥去自己的老巢,而是帶着趙鏑降落在水泊星上一處土丘上,這土丘應該是梁山諸匪令人改造出來用於瞭望警戒用的。
整個水泊星百分之九十九的面積都是水域,而且全部掩蓋在泊星草之下,外人別說發現一處土丘了,就是想要尋找一個落腳點都難,不過有梁山諸匪領路,一切就簡單多了,不僅不用擔心遭受泊星草的攻擊,而且一路上還能夠近距離一觀泊星草的雄偉壯麗。
這泊星草雖然名字叫草,但是其雄偉根本不下於參天巨樹,也不知梁山諸匪使用了什麼手段,竟然令這些宏偉的泊星草主動讓路,諸飛舟龍舟一路飛馳來到這個千丈方圓的土丘上。
下船之後,趙鏑對宋江拱手道:“佩服,佩服,一路過來真是令本王大開眼界,梁山諸位好漢果然有鬼神莫測的手段,竟然連墨家、工部都束手無策的泊星草都能夠輕鬆降服,這等手段要是傳出去,恐怕墨家諸位鉅子也要汗顏。”
“哈哈,哪裏,哪裏,王爺過譽了!”宋江眾人顯然對於趙鏑的誇獎十分受用,但是宋江在大笑過後又故作矜持地謙虛了一番,然後抬手邀請道:“王爺貴為皇室宗親親自來到我水泊梁山,梁山無以為敬,就請王爺吃一頓野宴,還望王爺不要嫌棄。”
趙鏑笑道:“見識過梁山如此手段,本王對於梁山的好奇心也被提起來了,那就先嘗嘗梁山的野宴究竟是怎麼個野法。請!”和宋江把臂同行,好像瞬間便成了多年的老友一般。
在這土丘上有不少帳篷和茅舍,頭頂上是遮天蔽日的泊星草,也不怕日晒雨淋,所以茅舍十分簡單,裏面聯排擺放着桌椅板凳,趙鏑被安排在了上首主位上,旁邊宋江陪同,趙鏑下手是寸步不離的營將於大勇,軍士們沒那資格上桌,全部安排在了外面露天吃喝,剩下的都是梁山眾頭目們陪同。
坐在宋江下手的白面書生正是梁山智囊吳用,依次下來是公孫勝、關勝、秦明、呼延灼,另一邊營將於大勇下手依次是朱武、黃信、宣贊、魏定國。
經宋江一番介紹,趙鏑一個個微微拱手互道久仰,便算是真正認識了,不過趙鏑表面上雖然顯得隨意,但是心中卻暗暗點頭:這些傢伙可是上一世均耳熟能詳的名字,都有一身不凡的藝業,就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如何。
互相認識之後,下面的嘍啰很快便開始上酒菜了,一個個都是大瓦盆端上,宋江親自為趙鏑一一介紹,先端起手中酒碗道:“王爺肯定沒有喝過水泊星上的佳釀,我們梁山稱這為泊星釀,乃是取泊星草的根莖為引輔以麥粱等一起釀造,味道獨特且後勁醇綿別有一番風味。”
趙鏑故作驚訝道:“哦!沒想到梁山諸位好漢還有精通釀造者,那本王可一定要仔細品一品,來來來,大家先干一碗。”說著端起酒碗和宋江碰了一碰便幹了小半碗,然後品咂了一番,微微點頭道:“不錯,醇柔綿綿,苦后居然帶有回甘,有點意思,把入口的那股辛辣之味直接給掩蓋掉了,確實別有一番妙味,好!”
聽到趙鏑的誇讚,宋江等人更是得意,接着宋江又為趙鏑介紹各色菜品,其實水泊星上物產並不豐富,多的是魚和海鮮,野味很少,只有幾種可食的鳥類但味道並不佳只能算是嘗個鮮,倒是魚類肥美鮮活,雖然梁山火頭軍的手藝不佳,但是勝在食材新鮮,趙鏑已經好幾年沒有享用過如此大餐,自然吃得十分開心。
見趙鏑嘴不停,宋江等人自是得意,一時間賓主盡歡,酒宴上的氛圍十分和諧熱烈。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也差不多到了正事的時候,趙鏑端起酒碗道:“宋頭領,還有諸位梁山好漢,不瞞諸位說,本王這次過來就是來解決諸位和我瓊星駐軍之間矛盾的,本王知道這次過來倉促,諸位需要時間考量,那麼本王給諸位時間,三天之後希望諸位能夠給本王一個明確的答覆,原不原諒歸順我大宋朝廷。如果願意的話,那麼我大宋可以直接將水泊星劃歸諸位治下,同時我瓊星星域也會大開方便之門和水泊星進行貿易,而諸位也能夠獲得我大宋官位,從此諸位與我大宋休戚共存。”
見趙鏑將話挑明了,宋江等人互視一眼,然後宋江端起酒碗道:“既然王爺快人快語,那麼宋某便帶個頭應承下來,三天之後我等必給王爺一個交代。”
趙鏑一拍桌子,對宋江豎起了拇指道:“好,宋頭領爽快,本王先干為敬,這一碗預祝我們能夠攜手共進,大家一起升官發財。”說完和宋江一碰杯,又對下手諸位遙敬,然後一口將酒喝乾,將酒碗翻過來給大家看。
宋江等人見狀,也一個個滿上酒碗跟着幹了一大碗,這才互相散去,宋江安排人員給趙鏑這些人安排住處,然後帶着梁山一眾頭目們離開了土丘這邊前去老窩聚眾議事。
趙鏑一人單獨被安排了一個乾淨舒適的帳篷,藉著酒勁趙鏑入帳休息,不過看起來搖搖晃晃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的他進入帳篷之後卻並沒有真正去休息,反而是盤膝端坐在帳篷內開始呼吸吐納。
對於招安事宜,趙鏑並不擔心,這些都是小事,他過來水泊星最主要的目的是實驗自己脫離大宋疆域之後能否逃脫氣運的壓制進行修鍊。
運轉破六道功法,趙鏑終於感受到了天地間的元氣,呼吸吐納之間絲絲元氣入體,但是他額頭上的那道罪字印符爆發出來血紅色的光芒,全身血脈膨脹,一股巨大的排斥力在他體內誕生,生生將他吸納入體的元氣往外擠。
這個時候趙鏑才真正感應到自己額頭這道罪字印符的可怕,引動血脈之力排斥自己對天地之力的溝通,確實非常可怕,一般的功法絕對壓制不了這股由內而外的排斥力。
不過趙鏑修鍊的破六道功法終究不同,破六道本來就是斬破六道輪迴束縛的奇異功法,面對趙鏑體內血脈之力的排斥,這破六道反而運轉得越發迅速,似乎在自動對抗着血脈之力的剝斥,趙鏑的呼吸吞吐變極速起來,吞吐天地元氣的數量也越來越大,周圍百丈範圍之內的天地元氣都瘋狂往趙鏑帳篷匯聚。
趙鏑感受到破六道功法的奇異,心中一動,緊守靈台一點光明,全副心神都放到了功法的運轉上去,全力催動着功法達到一種極致,體內吞吐的元氣沿着奇經八脈緩緩而動,一步步充盈自己的經脈。
過程雖然艱澀,但是趙鏑緊守靈台,配合著功法努力推動,努力和自己身上印符催動的血脈之力進行對抗,雙方的對搏堪比一場最艱苦的戰役,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趙鏑完全依靠着強大的毅力催動着元氣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地在經脈內前進,最後啵的一聲,趙鏑感覺自己體內的某到鎖鏈被掙斷了一樣,渾身一輕,原來是一條經脈被催動的元氣運行了一個周天。
這種輕鬆讓趙鏑由內而外地感覺到一種舒爽,渾身三億六千萬個毛孔都舒展開來了。
趙鏑知道自己成功了,自己突破了一條經脈的枷鎖,不過這還不夠,所以他意守丹田繼續催動功法針對其他經脈繼續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