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同一時間的兩項艱巨任務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同一時間的兩項艱巨任務

?太原的秋天比我們老家臨汾來的要早,幾場連綿不斷的細雨過後,把一切的事物都沖洗的越發金黃,就連那夏末炙熱的太陽也變成黃燦燦的了。我不喜歡秋天,因為秋天是一個令我思緒惆悵的季節,也是一個令世間萬物凋零的季節,同時這個季節也將要把一切帶到那毫無生機的白色嚴冬里。站在衛星發射場裏,放眼望去遠處的一片大平川,往日那蔥翠的原野上現在已經添許了幾分枯黃,陣陣的涼風吹來,帶走了那依舊不肯服輸的陽光照在身上的灼熱。我收起“短劍”半自動突擊步槍問宋領導:“領導啊,我們本來是要去太空艙的車間去的,您能和我們一起前往看看么?您老是專家,好給我們講解解講啊””宋領導一邊讓人給我們收拾步槍,一邊應付着說:“我哪裏是什麼專家啊?我就一個設計師,紙上談兵的那種......”“嘿!領導。”大黃牙在一旁嚷嚷道:“我們現在還真就缺“紙上談兵”這一程序了,你要是現在不給我們講解講解,難到還要等到我們上了土衛六再給我們講解嗎!”

塔里克上校和羅小明於是也一起附和着說道:“就是啊領導,您就和我們一起去吧!”宋領導像是有些不情願的意思,不過我們都能看得出來,宋領導他並不是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前往太空艙車間裏去,他而是不想在這最後的階段里陪我們走過這最後的走向戰爭與死亡的時間。但是我們這幾個行軍多年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可就不一樣了,我們的天職就是誓死保衛和平、保衛祖國,我們有着極好的心理素質去面對死亡,所以在這還未去面對死亡的時候,我們依然還是有心思和宋領導說笑說笑的。在太空艙車間裏,我不知此時心裏是什麼樣的感覺,面對眼前這具將要載我們駛向茫茫太空的長征運載火箭及其太空艙時,我總是沒有情緒多看這些一眼,可能是由於我此時心裏的壓力很大的緣故。也不外乎,一想起下一步就要執行這項生死未卜的艱巨任務,怎能沒有心理壓力,總之任務失敗是死,勝利了弄不好在土衛六上回不來了也要死,所以現在這具太空艙在技術上過不過關、安全不安全,在我心裏已經不重要了。想到這些,我便習慣性地走到離人遠的角落裏閉上眼睛做了一個簡短的祈禱,希望上帝能夠與我的家人同在,希望他們平安幸福。想到我的家人,我已經足有九年多的光景沒有見到過他們了,還有我的妻子和劉大媽他們,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怎樣,因為我現在畢竟是穿越過四年的時間來到這個時空的世界裏的。身後響起了沈國建的說話聲:“真的沒有想到劉中尉您是一個有着特殊科技愛好的軍事家啊!”我睜開眼睛回過身來先是看着身後的沈國建,再轉過身來看着眼前的東西,忽然眼前的一件東西令我的眼睛頓時雪亮——只見在窗外遠處的停機坪上停留着一架足有六十米長的菱形龐然大物,這架龐然大物不是別的什麼東西,它正是載着我和大黃牙穿越過四年時空來到現今世界的“和平”號超級戰機。我沒有見到“和平”號戰機已經有好長時間了,在沒有它的這些日子裏,我們深深體會到了與科技之強盛的外星生命在實戰對抗中因為沒有戰略級的高精科技武器,對控制戰局簡直就是舉步維艱,所以現在我一看到和平號超級戰機,心中不免會有一種親切感。我料想沈國建他本人只是聽說過“和平”號這個神秘的名字,至於他有沒有見到過,我想現在絕對是頭一回。我不屑一顧地對沈國建說:“可能你是不知道吧?這架和平號超級戰機可是我和黃參謀長親自穿越過四年的時空來到現在這個世界的,在場的各位沒有誰比我更了解和平號超級戰機......”大黃牙在一旁聽見我在談論和平號戰機的時候有提到他的名字,於是便在一旁不由分說地插上了嘴:“是啊是啊!和平號超級戰機那可是我們的身家性命啊!什麼叫做形影不離啊?只要我們在戰場上,那絕對就會有和平號戰機的身影!有一句古話叫做什麼來着?:‘機’在人在,‘機’毀人亡!......”大黃牙拍着沈國建的肩膀一個勁地在猛侃,侃的他那唾沫星子都已經往落地窗戶的玻璃上濺上了許多,我們此時除了沈國建之外沒人理會他在寬天闊地的侃。倒是大黃牙一句不經意的問話令我們所有的人都怔在當場,“我說宋領導啊,我怎麼感覺在車間裏的這個太空艙和‘和平’號戰機不太匹配啊?”

我當時也覺得納悶得很,所以我也和大家一樣,先是轉身回過頭來看了看車間裏錐形的的太空艙,在轉過身去看着窗外的和平號超級戰機。只見在停機坪外的和平號與往時並沒有什麼兩樣,銀灰色的機身靠近駕駛艙的上兩個紅色的大字“和平”在金黃色的秋景中十分映眼。“哦呵!這個太空艙該不會是要掛在機身外面的吧?”塔里克上校從來沒有乘坐過和平號超級戰機,對於和平號超級戰機,塔里克上校和沈國建一樣,只聽說過,沒有接觸過。

聽得塔里克上校這句似有諷刺的問話,我們在場的人們終於忍不住了,於是大夥都圍在了宋富民領導身邊一個勁的追問:“領導,你來給我們解釋一下子嗎?我們是該怎樣上土衛六上去啊?”“是啊是啊!我們可不能湊活着上戰場啊!我們得要安全標準啊!”“去了土衛六我們怎麼回來啊?這根本就沒有返回艙的啊?”大家圍着宋領導一個勁的在追問着,我當時似乎都已經覺得他們其中有的人在態度上似乎都帶了憤怒了,不過也不能怪同志們口氣不好,畢竟這些身經百戰的勇士門是為了和平而不顧一切去勇於犧牲自我的,可現在戰備後勤卻不能在安全上為他們做到盡善盡美,這聽起來確實叫人寒心吶!但是我又轉念一想:任何事情它都不是絕對的,總有着它的兩面性。於是我便伸出雙手來對着人群壓了壓,大聲說道:“同志們!大家現在最好不要胡亂猜想,我們國家的後盾是強大的,是我們每個人都想像不到的,至於我們下一步的戰術該怎麼走,我們還是由宋領導來給我們講解一下吧!”

人群總算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站在原地等着宋領導開口說話,然而宋領導只站在原地乾咳了兩聲又擺了個架子卻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我當時都為宋領導尷尬至極。就在大夥再也忍不住準備開口追問時,忽然有一個嗓子沙啞但是沉着有力的聲音說道:“這是兩個同一時間的行動計劃,你們宋領導他是不知道這些的!”

我們大夥回過頭來轉身一看,只見說這話的不是別人,他正是章博章老司令!我們四個當兵的立馬站成一排在資格最老的塔里克上校的一聲:“敬禮”下,我們一起向章老司令行以端正的軍禮,章老在回禮之後便走上前去同宋領導握手:“小宋啊,這段日子可真是辛苦你們啦!”“不辛苦不辛苦!為國家奉獻是我們的榮幸!應該的!”我估計宋領導他本人是很少見大世面的人,因為我們能從他的神情中感覺得到,像章老司令這麼大軍銜的首長他絕對是不多見到過的,所以在一時間裏,他也顯得十分的緊張和卑微。

沈國建則是一個沉着穩重的人,他在與章老司令握手問候的時候一點也不顯得緊張,倒是在他們之間的問話當中似乎他們以前見過面一般,“首長好!”“小沈同志啊!你在咱們這個天文領域當中實在是付出了極大的貢獻啊!本來你這一個斯文的文化人現在倒是跟着他們在一起整天摸槍玩炮的,也顯得有些軍人氣概了啊!”章司令拍着沈國建的肩膀親切地說道。宋領導在一旁插話道:“是啊!沈國建同志這麼一個斯文的文化人,沒想到現在的要跟這幫鐵血勇士一起上前線了啊!”

章老忽然神情嚴肅了起來,只見他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宋領導,然後又把目光轉向我們,良久這才堅毅地說道:“不是這樣的!同志們,我剛才說這是兩項在同一時間裏要執行的任務,沈國建同志和你們不是一起的!”

我和大黃牙還有塔里克上校以及羅小明頓時就愣在當場了:怎麼?難道我們就四個人去土衛六上么?不是說好了給我們安排一位天文學家的么?怎麼現在還有第二項的任務?為什麼我們不知道?難道還有比我們這任務還要艱巨的任務了么?一團團的疑問在我們心中便盤徊開來,於是我們幾個人再也忍不住便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章老被我們問的是頭都快要大了,只見他不斷地伸出雙手來向我們壓了又壓,示意要我們冷靜。最後還是宋領導的嗓門大,在他幾聲如同講話般的大喝后我們終於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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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和平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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