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爬窗偷水喝
為了騰出教室給別的學校的人來考試,語冰跟同學們從教學樓搬到了實驗樓。有個地方學習,本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問題的關鍵在於那實驗樓的教室里竟然沒有燒開水的地方。一些男生為了想顯示他們的風度繞到樓下去開水房打了幾壺熱水放在後面,這樣課間十分鐘是根本不夠的。可是班上50多個人這麼點水怎麼能夠分呢?特別是像語冰這麼愛喝水的。幸好語冰因為有一天忘了把杯子帶回家,包里就有了兩個杯子。雖然有一次她搶了兩杯水,但還是不夠喝,很快,那水都見底了。有時下課的時候她就各間教室走過去開始尋思着,試圖從哪個窗口望進去能發現哪裏有飲水機,當時她所在的樓層,一路看過去竟然是沒有,後來在下課的時候她又與同桌加上班裏的另一個女生,走下下一次樓層,竟然發現有幾間教室里有飲水機,可是那些窗戶都是閉緊的。語冰一邊祈禱着能有窗戶是忘了關掉的,她一定會爬進去燒開水喝,於是語冰就在每間教室窗戶前試,快要上課的時候發現果然有一扇窗戶沒有關。於是語冰小心的把窗戶打開興奮的對着後面的兩個女生說,“你們給我放哨,我進去燒開水。”同桌有點害怕地,“你一定要小心啊。”語冰擺擺手,“沒事。”然後有些吃力地扒着窗戶就爬了進去。燒一次的開水。可以倒四杯,那兩個女生跟沾着光每人倒了一杯酒,語冰是兩杯,後來,語冰乾脆就沒有把電源開關關死。在到下一節課的時候就又去倒了兩杯。如此一天過來,並沒有缺水喝,而且甚至是覺得那水從沒有過的味道鮮美。而後來聽說開水房已不讓去裝水了,不知是嫌學生多吵,還是電路的問題。好像是電供不上呢。無論語冰怎麼小心,再後來語冰從窗戶爬進去的時候還是被一個陌生的女生髮現了,那個女生看到了就回過頭瞅着對在外面放哨的同桌說,“她怎麼敢爬窗戶的,她為什麼要爬窗戶?”同桌只好笑笑,“沒事兒,她就是喜歡爬窗戶。”同桌不敢告訴那個女生裏面有開水可以喝,生怕被別人搶了去。後來語冰還與同桌加上班上那另一個女生又在尋思着能不能找到另一間可以打開的,裏面有飲水機的教室。可是,挨間都試過了,竟然沒有找到。回來的路上同桌說,“只不過喝了點開水,我們怎麼搞得像個扒手似的?”其實那兩個放哨的女生在外面也是膽戰心驚的,生怕被學校的領導查詢到,給她們三個來個什麼記過處分。
還是繼續追生活委員的文:我見她顫抖着從皮椅上緩緩起身、那雙曾撫摸我的細膩的手甚至暴露青筋,幾乎要將那真皮撓破。
「你看看你現在這幅不人不鬼的樣子!這簡直不像我的小湯了!」
媽媽那雙嫵媚動人的柳葉眉霎時蹙起,像是我永遠無法跨越的山巒。一雙撲簌簌的桃花眼已因驚訝變了形,眼尾延伸出條條細紋,像是深深的溝壑。我一時不知如何收起臉上僵住的笑容,媽媽的目光像是一口長滿尖刺佈滿泥濘的井,要將我狠狠拉入深淵。
「咔嚓——」
思緒是被尖銳的玻璃破碎聲拉回來的。甩甩頭拒絕再次陷入回憶,眸光揚起恰好再次望見那熟悉的人。
「小湯,你從哪裏找到的這麼沒有教養的朋友?」
她對阿桔和狗呆惡語相向、與幾年前毫無區別的高人一等的口吻。
「別以為多了個尾巴耳朵就了不起...小湯,你說媽媽說的對不對?」
她還是那麼容易氣急敗壞——大概是有錢人家中虛偽的那一部分人的通病。冷冷對上那人迫切尋求認同的目光,話語蹦出乾澀的唇。
「我不是你的養女,我對於你的價值跟你身上的皮草並無本質區別。」
「現在收留我們的人就是當年把我轉交給你的那個黑衣人。所謂的黑幫——」
嘴角勾起一抹無謂的笑,聳聳肩輕鬆開口。
「都比你好一萬倍呢。」
——————我才不會對你低頭。
明星這不像在矯揉造作:
杯盤狼藉。
喧嚷熱鬧的生日宴已過,留下瀰漫著酒精刺鼻氣味的空氣。皺眉望望空無一人的房間,不經意發現自己遺漏的細節。
她還在。
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不勝酒力醉倒在沙發上酣睡,淡藍色的毛衣柔順而自然地籠在身上,她便如一隻天真的小兔子,靜靜被黑夜籠罩在懷抱中。睫毛偶爾輕輕顫動,面上卻是安寧而幸福。
……還真是單純。
第一次見她,是她被一起興奮的女孩子不由自主推到自己面前,然後就那麼鼓足了勇氣,紅着原本白凈臉頰,幾乎用喊的語調大聲叫住自己的腳步。
“……祁放同學!”
“我喜歡你!!!”
訝異於她竟有這樣的勇氣,笑意盎然回答了她的請求:“交個朋友吧。”
生日宴上的她,執意要為自己過個最好的生日,一次次端起酒杯眼也不眨的喝下。原以為她酒量很好,卻沒想到竟和傳說中的“一杯倒”也相差無幾。
就不怕我做點兒什麼嗎?
她的面龐,令人沉醉……下意識默默放下忽明忽暗的手機,忽略一條條“生日快樂”的消息,輕嘆氣站起身。沙發彈簧復原發出的吱呀聲格外清晰,走到她身旁坐下,盯着那張臉發愣。
抬手,不由自主輕撫她的髮絲。
俯身。
她的唇近在咫尺。
猛然停下自己的動作,難以遏制地發出疲憊的嘆息聲,迅速離開這令人心神恍惚的地點,回到沙發上匆匆撿起手機向孫璟那傢伙發了一條信息。
“有個女生喝醉了在我這裏,你來接她一下。”
心煩意亂。手機隨手丟棄在身旁,茫然地盯向天花板,獃滯片刻隨即閉眸養神,滿心迴響着一句話。
“卧槽,哥們兒你剛才腦子裏那些不能過審的想法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