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玄功療傷(一)

第一百六十五章 玄功療傷(一)

第一百六十五章玄功療傷(一)

開完會後的苗柔兒直接拉着我就去了醫院,路上一再囑咐我:“要是我哥說什麼難聽的,你可一定要受着,可不許再耍牛脾氣!”

我忙點頭說曉得曉得。

這一點不得不明白,因為一上來沒問個清楚就把苗柔兒的哥哥苗剛給打的手腳斷裂,這事如果不處理好,以後還怎麼和苗柔兒相處呀。

唉,當時也太草率了。

路上對此事也給苗柔兒誠懇的道歉,苗柔兒到也並沒有多埋怨什麼,很是理解。也是湊巧了,據收到的消息,范國修已經在黑道投了花紅懸賞,要取我和苗柔兒的性命,我到不怕,但苗柔兒畢竟是個弱女子,以前有我在身邊,現在因為我受傷,苗柔兒身邊沒有保護的人,身為軍人的哥哥苗剛不放心苗柔兒的安全,這幾天都是帶着自已的精兵強將不離左右,昨日見我面色不善的闖了過來,自然不會好好招待,所以下手之時毫不留情,而我那時也正處於怒火攻頭之際,失了冷靜,所以才將苗剛及他的兵打的骨斷筋折。造成現在這個尷尬結局。

來到醫院,苗柔兒給我說了房間號,但卻要讓我等上十幾分鐘再進去,她怕哥哥再說過於難聽話,以我的牛脾氣再受不住,好事先去安敷一下。

我等了幾分鐘,想着這事不能光靠苗柔兒,畢竟是自已闖下的禍事,理應由我來解決,哪怕就是他哥哥要罵要打,我也得受着。

想到這裏,我就直接尋着房間號過去了。

很快找到。剛要進門,就聽見裏邊有人在講話:“你也別為他說好話,這事沒的商量,不能了結,也別讓他來,他來了我非得弄死他不行,竟然下這麼狠的手!”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聽的出來是苗剛,看來還在氣頭上。

“你敢,你要是敢動他,我給你沒完。”苗柔兒的聲音響起。

“哎呀,我是不是你親哥,你就這麼對你哥的?”苗剛氣道。

“我知道哥,可他不是誤會嘛?我問過了,他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大量哈,饒過他這一回哈,好哥!”苗柔兒軟聲相求。

“不是故意的,還把我們打成這樣,要是故意的該怎樣了,還不把我們打死呀,不行,這事不能聽你的。”苗剛不依不饒。

“苗剛,反正我給你說了,不準動他就是不準動,你要是敢擅自動他,小心我給你沒完!”苗柔兒軟的不行來硬的。

“哎呀,你這丫頭,胳膊肘往外拐,要同事不要哥了哈,這些年我都白疼你了。”苗剛氣悶道。

“不是給你說了嘛,人家不是故意的,也同意道歉了,再說,也不是全怪人家,你們一個個拿刀動槍的,想要人家性命,結果又沒打過人家,要怪也怪你們沒本事。”

“看你這話說的,不是我們不行,而那小子,也太厲害了,幾個照面就把我們……哎,不對,你這麼護着他,處處為他說話,這裏有問題。”苗剛狐疑的看着苗柔兒,苗柔兒臉騰的紅了,苗剛這下更篤定苗柔兒有問題了。

“臭丫頭,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情況!”苗剛逼問道。

“什麼呀,哥,看你又瞎想……”苗柔兒說話底氣有些不足。

素知苗柔兒性情的苗剛這次知道事情十有八九和自己揣測的一樣,轉念一想到不是那麼生氣了。

“我就說吧,這事透着古怪,那小子怎麼會誤會呢,你就沒見他的臉,那叫難看,肯定是誤把我當成你男朋友了,對不對!”苗剛推理能力到是不弱,很快想明白事情原委!

“什麼呀,哥,你就會瞎猜!”苗柔兒還試圖掩蓋,但神情已表露無疑。

“丫頭,這事呢,如果說只是你的同事,那你怎麼說也完不了,但如果說是你的男朋友,我的准妹夫那就當別論了,也怪那幫小子笨蛋,五個人都收拾不了我妹夫一個,還號稱什麼軍中五虎呢,我看也就是五隻貓。”苗剛話風漸轉,直接從男朋友到准妹夫,又從准妹夫到妹夫。

見苗柔兒沒否認也沒承認,不由急道:“你別給我裝糊塗,到底是同事,還是妹夫,這事完不完的,你說了算。”

苗柔兒小聲嘟喃道:“什麼妹夫呀,我還沒說要嫁給他呢,怎麼就成妹夫了。”這話雖然沒承認是妹夫,但已經承認是男朋友了。

苗剛一高興,差點沒有用斷手拍腿。不由的高興道:“好好好,這下好了。”苗柔兒見他高興的有點不正常,忙問什麼好了。苗剛掩飾道:“當然是為你找了個好男友高興的好呀。”

我也適時敲門,苗剛高興時也不知道是我,直接大叫:“進。”

一看我推門而入,因了昨天我的狠辣,還是給苗剛留下了陰影,猛一見我進來,不由的嚇的豁然起身,驚叫道:“你,你,你要幹什麼?”轉身就想找東西。

這架勢,明顯有些被打破膽的趨勢。

苗柔兒笑道:“哥,你幹嘛呀,這不是明水來給你道歉來了嘛。”

苗剛細一想也對呀,現在這都是我妹夫了,我還怕個球呀。

隨又坦然躺在床上道:“明水是吧,聽柔兒說了,你現在正和我妹妹談戀愛的是吧?”

這哥到懂的單刀直入。

不過苗剛的性格我到是很喜歡,忙點頭,但又接了一句道:“不過,你妹妹不許我給外人說。”

“嗐,我妹妹就是這脾氣,膽小害羞。沒事,有我幫你撐腰,我妹妹如果欺負……”

苗剛正說話間,苗柔兒眼光如刀的瞪了他一眼,他馬上嚇了一哆嗦,改口道:“恩,那個,你要是欺負我妹,我可饒不了你。”然後又轉頭笑着對妹妹說道:“對吧柔兒。”

苗柔兒沒說話,白了他一眼。這兄妹兩雖然說話都那麼不客氣,但能看的出感情很好。

苗柔兒招呼我坐下,我沒好意思先坐,直接走到苗剛身前道:“那個,哈,苗團長,昨天不好意思了,真不是有意的。您還疼嗎?”

“嗨,我說,你那麼客氣幹嘛,都快要成我妹夫的人了,還叫什麼苗團長的,直接叫哥,聽到沒。”苗剛到是性情中人。

我很喜歡。看苗柔兒削蘋果削的很費力,我接過蘋果和水果刀,手腕輕搖,不見如何動作,沒幾秒鐘時間,一長溜的薄如蟬翼的蘋果皮就削掉了,中間還不帶斷的。

苗柔兒只覺得好玩,我好似跟變戲法似的,苗剛顯然是懂的用刀的,眼睛發亮的看着我贊道:“好刀功呀,看來練過有年頭了吧。”

苗剛一說,我不由一愣,這才想起苗剛是誇我刀功好,細想想也沒怎麼練呀,突然想起這些時日的昏迷間,好像自已處於另一個空間裏,不停的練着烈日狂刀,還有九轉遁數。

而且最近我發現,每晚睡着后,自已好似有另一個身體還在不停的練着各種武功步法,已致於現在的削蘋果都毫不費力,明明記的以前我可沒這種本事,一張皮削下來又快又薄不帶斷的。

正和苗剛興緻勃勃的交談時,譚忠軒卻小聲在我耳邊說道:“苗剛有根骨頭錯位了。”

譚忠軒剛才好似看到不一樣,特意透入苗剛手腕處看了看,確定是錯位了。

估計是苗剛不老實,沒聽醫生的亂動所致。

我想了想道:“剛哥,我自小和舅舅學過醫術,我感覺你這右手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能讓我看一下嗎?”

苗剛和苗柔兒聽了都是一愣,苗剛笑道:“行呀小子,竟然還會醫術。來,你給我看看,我就感覺這右手有些不對勁,雖然兩個手都疼,醫生說疼是正常的,可我怎麼都覺立着右手疼的厲害些。你正好給我看看。”

我輕輕握住苗剛的右手,本來想用右手給他正正,但一想右手屬陽,他的手腕正腫漲着,不如試試左手怎樣。

想到這裏,我將有冰寒種的左手輕輕貼服在苗剛右手之上,運動內息,一股帶着冰寒的內息悄然輸入苗剛右手脈絡。

苗剛驀然覺的一股清冷氣息潛入,所到之處,真接把那種火辣疼痛的腫漲感驅除散盡,對於疼了一晚上的苗剛來說,感覺大是受用,不由的喜道:“妹夫,你這是用的什麼手法,竟然只用手我就感覺不疼了呀。”

我心猛然一動,想起舅舅的交待,不能輕易顯露本事。忙裝作從懷裏取東西,實則是從百寶囊里取出了一快冰寒碎石。

我笑道:“剛哥,這塊可是寶貝,用他能給你消腫止疼。效果很好的。”

“哦,是嗎,那你快試試,昨晚疼的我覺都沒睡着。剛才你弄的那兩下別提多舒服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直接把碎石貼服於苗剛手腕上,內息運出,輸入苗剛氣脈之中。

苗剛面色顯現出一種享受的樣子,好似炎炎夏日吃了雪糕一樣舒坦。

譚忠軒一直注視着我運功,突然道:“他的骨頭好似在收緊了些,你如果能對準,再能傳出火熱的力量,冷熱交替間,應該可以迅速使他的骨頭癒合。”

聽譚忠軒如此說,我心中不由一動,如果是那樣,沒準能讓苗剛迅速好起來呢,自已的大舅哥,不藏私了。

我對苗剛說道:“我有一種方法,可能對傷骨有效,不一定保證有用,但絕不會有妨害,要不試試?”

苗剛毫不猶豫的道:“試,試,現在就試。”

我點頭說好,當下,再不猶豫,又把烈焰火種的外殼取出一塊,放在右手。

左手持冰寒碎石,右手執烈焰火種外殼,看似那兩塊石頭再起作用,其實還是身體裏的冰寒種與烈焰種在功力的催發下起作用。

本就有療傷奇效的內功,加上左手冰寒右手烈焰,治療功效更加神奇,已然達到了一種恐怕的境地。一冷一熱交替發揮作用,如霧似水的內氣滋養着骨肉,所有被傷的肉骨,在血液流動下不停的產生變化。正骨后苗剛的手腕在我的冷熱兩股內力催動下,竟然有了肉眼可辯的變化,當然,這肉眼並不是指常人的肉眼,而是魂體和我的肉眼。

我眼睛微閉,運息不斷,不停的催運內力間,自已的身體被汗水浸透,頭頂也冒出絲絲白氣,一旁的苗柔兒看的不由心疼起來,拿起一個清洗過的毛巾幫我輕輕的拭着流淌的汗水,我趁間隙微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然後收攝心神,繼續給苗剛治療,為了不讓苗剛有過多肢體運動而影響我的治療,譚忠軒在苗剛的頭腦輕輕揉捏兩下,苗剛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內息輸送下,我整整耗費了兩個多小時的功夫,我收功站起,卻陡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身子不由自主的斜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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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鬼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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