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離去前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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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
事務所內，剛從克拉克那裏拿到這顆突然在南極洲長出來的參天巨樹資料，剛回到家的柯文就看到了布萊尼亞克這個不速之客。作為一個沒有遭受舊52宇宙時代重啟波及的強大存在，柯文在布萊尼亞克的飛船中依靠着舊52正義聯盟的殘留痕迹，成功擊敗了對方，也讓對方放下了重啟舊52宇宙時代的執念，之後的布萊尼亞克就在宇宙中遊離。
他的出現是柯文沒想到的，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平板，柯文貌似猜到了布萊尼亞克來找自己的原因。
“你不會也是因為這個來的吧？”將手中的平板舉起，以布萊尼亞克的水平，平板上的資料早已被他摸清。
“你說對了，我需要你的幫助。放下那個平板吧，關於那顆在南極洲生成的巨樹，我比你們這裏所有人都要了解，你和我的世界危在旦夕，柯文。”
點了點頭，布萊尼亞克並沒有在這方面跟柯文打啞謎，直接在那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關於起源之牆的崩塌還有這顆突然在南極洲長出來的巨樹。而在布萊尼亞克的話語中，柯文這才明白，為什麼世界鑄造者會說這是一個屬於自己的考驗了。
按照布萊尼亞克的說法，在宇宙中有着四個古老的存在，祂們比文明還要古老，語言對於祂們而言就是嬰兒，而祂們自稱為奧米茄泰坦。四個奧米茄泰坦代表着宇宙生命的重要基本元素。
分別為熵，知識，神奇和奧秘。
而這四位奧米茄泰坦都認為自己才是智慧生命的關鍵屬性，而為了證明彼此的正確性，四位奧米茄泰坦也在各自的星球上種下宇宙種子，位於南極洲的參天巨樹就是其中一位奧米茄泰坦種下的。
“哇，這聽起來是有點勁爆啊，誒，怎麼有種銀河護衛隊2的即視感？”聽着布萊尼亞克的講述，柯文也是在那配合的捧哏，尤其是在說到埋下宇宙種子這裏的時候，他也沒來由想到隔壁那個以半神之軀，比肩凡人的神二代星爵。
“啊，你在說什麼？”
“沒事，你繼續。”對於布萊尼亞克的疑惑，柯文也在那示意他繼續給自己科普。
在各自選定的生命行星上種下宇宙種子后，四位奧米茄泰坦就陷入了沉睡。祂們會比較誰播種的宇宙種子成長的最茁壯，最優秀，勝利者將吞下那顆生命行星作為獎勵。按照布萊尼亞克的說法，這個比較可以說是一段無法用時間來計量的歲月，只有等到宇宙陷入毀滅的邊緣，祂們所種下的宇宙種子才會成長。
可好巧不巧的，在這個新生的DC宇宙里，在地球上，這幾年來所發生的大事件一樁接着一樁，從一開始的文明交鋒，至黑之夜，到後來宇宙意志針對柯文所產生的大事件，還有最近的狂笑之蝠與巴巴托斯引起的光明和黑暗多元宇宙之間的混亂，是一度讓多元宇宙達到了毀滅的邊緣。
這樣的混亂也就讓四位奧米茄泰坦中名為熵的這位泰坦，祂所種下的宇宙種子有了足夠的營養，因為熵代表着混亂，這些發生的大事件就是一種混亂。
“那你的世界···哦，我明白了，知識對吧。”柯文也突然反應過來，直接說道。
布萊尼亞克點了點頭，作為一個誕生出布萊尼亞克這樣唯一一個十級人工智能的文明，沒有什麼比知識泰坦更適合播種宇宙種子了。
而讓地球和布萊尼亞克的世界內所埋下的宇宙種子成長起來的導火線，就是起源之牆的崩塌。
雖然不清楚宇宙起源為何會突然崩塌，
但因為宇宙起源的崩坍，讓四名沉睡的奧米茄泰坦認為這是宇宙到了毀滅的邊緣，祂們蘇醒了，開始尋找自己所埋下宇宙種子的世界，地球是一個，布萊尼亞克的世界是一個，而如果柯文和布萊尼亞克不阻止，嗯，那就可以寄了。
這是布萊尼亞克來找柯文的原因，在布萊尼亞克講述完起源之牆崩坍，奧米茄泰坦還有宇宙種子之間的關係后，柯文也陷入了沉思。
拋開起源之牆崩坍不談，天知道起源之牆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崩塌。光是這四個奧米茄泰坦就讓柯文感到一陣壓力山大，因為祂們強大到就連布萊尼亞克都來找自己求援。
布萊尼亞克是什麼存在，無論是在舊52宇宙時代還是這個新52宇宙，都是正義聯盟全部出動都不敢說能打敗的狠角色。自己這個新52宇宙時代的正聯就不多說了，因為自己的干預，到現在還是初代七巨頭外加幾個後面招進來，比起舊52那個人才濟濟的正義聯盟差遠了。
自己當時雖然說打敗了布萊尼亞克，倒不如說是因為布萊尼亞克自身的原因，再加上全部舊52正義聯盟成員的時間殘留外加一個微觀宇宙，結合這三者的力量自己才堪堪將其擊敗，而不是擊殺。一個這樣的存在都搞不定這四個奧米茄泰坦，布萊尼亞克憑什麼認為自己就能搞定，還有世界鑄造者，祂怎麼也這樣認為？
難道自己手中的全明星超人錶盤真有這麼猛？柯文這時候也只能朝自己在這場大事件中獲得的道具聯想，唯二能夠稱為Bug的就只有集合光明多元宇宙52個超人之力的全明星超人錶盤，還有代表了唯心意志和唯心力量的蝙蝠俠，超人雙能量滿裝瓶。可按照布萊尼亞克對四個奧米茄泰坦的描述，柯文不認為這些能夠擊殺祂們。
擊敗沒問題，但祂們已經認為宇宙處在毀滅邊緣了，那不把宇宙種子所在的世界吞噬掉，祂們會罷休嗎？柯文不敢把期望寄托在這種生命層次跟他們不在一個層面上的存在。
“為什麼只找我一個人，相比於我，克拉克，蝙蝠俠，正義聯盟你不聯繫？如果這四個奧米茄泰坦真如你所說那般強大，這種事，人越多越好吧。”
想到這，柯文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至於布萊尼亞克跟正義聯盟的初次見面？
如果是沒有經歷舊52宇宙記憶重啟，也許還要打一場，但已經明白自己處在一個循環中的眾人，對於布萊尼亞克的出現，更多應該是見到老朋友的歡喜吧，尤其是在這個極有可能波及整個宇宙的危機面前。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分得清曾經和現在。但這次不一樣，他們並無法在這場危機中幫到我，唯一能夠幫我的，只有你，柯文。或者說，假面騎士歷騎！”
“接著說。”
“如果沒有你，我想我介入到這個新生宇宙的方式就跟過去一樣，但因為你，一切都變了。你是導致熵之泰坦蘇醒的原因，這段本不存在的歷史因你而起，自然的，也需要由你來結束，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也許連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可以終結這四個奧米茄泰坦，我們沒時間磨蹭，地球隨時都面臨著吞噬的危險，我的世界也是如此！”
布萊尼亞克的神情嚴肅，在那強調着問題的嚴重性。
柯文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布萊尼亞克篤定自己能解決這四個奧米茄泰坦，但剛才自己在跟克拉克見面的時候也說了，這次的事件由自己處理。也許冥冥之中，柯文自己也覺得他能夠搞定這次的事件，從而在跟世界鑄造者見面中找到答案。只是在這之前，他還有件事要做。
“我知道了，難為你跑一趟了，不過來都來了，陪我去趟哥譚吧？”
“去哥譚做什麼。”
“拿點東西。”
哥譚市，作為金屬大事件的中心，尤其是巴巴托斯整出那一座挑戰者山，直接把哥譚市來了大擴建。除了城郊，市中心基本上是在這場大事件中被拆完了，好在的是除了建築外，沒有造成太多的人員傷亡。這也算是給哥譚保存了有生力量，人在，再加上作為哥譚市隱形擁有者的韋恩集團出手，發動鈔能力，跟政府合作，同時還向社會雇傭了一批超能力者。
依託着他們的力量配合韋恩集團調動的資源，一個月的時間，也算是將哥譚市的輪廓還原了大概。
同時，也藉助哥譚市被大摧毀的這個背景，在韋恩集團話事人布魯斯·韋恩的授意下，對一些街區進行了改造，讓哥譚市內的一些無業游民都有了工作，讓其安分守己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哥譚市就像其他普通城市一樣，只有警察，市民，政府，本應該在這樣的環境下出沒於哥譚夜晚的蝙蝠俠，羅賓都失去了蹤跡。
只有哥譚警局樓頂的那一盞蝙蝠燈依舊在夜空亮着，人們也逐漸習慣了只有蝙蝠燈而沒有蝙蝠俠出沒的日子。
韋恩莊園，脫下戰服，作為韋恩集團話事人這個身份為哥譚重建東奔西走的布魯斯此時正在書房中跟董事們開着會議。無論是重建還是政府合作項目，這些都是目前韋恩集團要做的大活，他這個話事人不出現，董事們心裏也沒底。
只是對於這種他們習以為常的會議，在布魯斯的加入后卻顯得詭異起來。
因為在這些韋恩集團董事的印象里，布魯斯·韋恩雖然是韋恩集團話事人，但更多時候他都是在扮演着花花公子的角色，只是有着獨到的目光，每次都能在關鍵會議上拍板作出決定，從而讓集團獲利。除了那些必要的關鍵會議外，他們見到集團話事人的的方式通常都是通過花邊新聞，報紙上的大封面。
可現在，花花公子突然轉性，變成了一個負責任的領導人，跟重建哥譚有關的會議一個都沒落下，這也就算了。這貨竟然還會在會議上難得說了幾個笑話，這就離譜！他們上次聽到布魯斯·韋恩講笑話還是在上次。
那種與他們印象中不一樣的違和感持續了小一個月，他們還是沒有適應過來。或者說在這個本身就帶着不正常的哥譚市裡，作為哥譚市的真正掌控者，他突然過於正常的表現，讓他們無法適應，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
但既然木已成舟，他們也不可能時空回溯去修復，再說了，他們也在慢慢習慣這種正常的會議。要是突然改變，有得折騰自己去適應，索性就這樣躺平了。而在跟突然到訪的布萊尼亞克接觸后，知道自己要去幹嘛的柯文也再次踏上了哥譚市的土地。
看着這座多災多難的城市，柯文也能從大地上感覺到這座城市煥發的生機，活力。
不同於之前所接觸的哥譚，哪怕是在曼哈頓博士製造的異類騎士事件中的新生哥譚市，帶給柯文的感覺依舊是平靜湖面下的暗潮洶湧。但現在的哥譚，嗯，就跟自己曾經生活的那個現實世界中的大城市一樣，人來人往中，充斥着是對追求美好生活的節奏。
在這樣的城市中，有混亂，有和諧，但這就是真正的生活，柴米油鹽醬醋茶才是基調，而不是想着動不動就去搶銀行或者是街頭火併。
“嗯···嘶，我走錯地方了嗎？不像啊，雖然多了一座風車塔，但是那個韋恩集團啊。”
撓撓頭，柯文也朝着韋恩莊園的方向走去。而當柯文來到韋恩莊園的時候，那種奇怪的違和感更是讓他在舒服和不自在這兩個狀態來回橫跳。
因為眼前這座在自己眼中總是只亮一盞燈，工作多聚焦於地下，帶着沉悶，壓抑還有暮氣的韋恩莊園，現在充滿了生氣。這麼說也不對，就像是一座幾代同堂居住的大宅子，當你站在這樣一座宅邸面前，那股撲面而來的人間煙火氣會給你一種人生就該如此的想法。
這是每個人都想要的生活，只是當這種生活出現在哥譚市的中心韋恩莊園中。
柯文才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只是在他站在韋恩莊園門口躊躇是否要進去拜訪的時候，阿爾弗雷德的身影就出現在大門口，帶着溫和的笑容看着柯文。
“柯文少爺，你這樣站在門口的樣子很呆誒。”一時的尷尬后，柯文也就到了韋恩莊園的客廳。坐在沙發上，喝着老管家為自己泡的茶，柯文還是不太習慣現如今韋恩莊園的範圍，而阿爾弗雷德也注意到了柯文的異狀，也在那解釋道。
“你不是第一個有這種感覺的人，柯文少爺。也許是我們以前都以為那種白天戴着布魯斯·韋恩的面具，夜晚則是蝙蝠俠的生活是這座房子的常態，但現在看來，現在才是正常的，反而是我們這些人不正常了。”
“您拐着彎罵自己也是少見啊，阿爾弗雷德，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家，他們呢？”尷尬摸了摸鼻子，柯文也趕緊轉移話題。
“迪克他去辦理交接手續，以後他就回到哥譚警察局這邊工作了。傑森去戈登家裏，提姆的話，他現在還在布魯海文。達米安和海倫娜今天有家長會，韋恩老爺過去了。”
話音落下，柯文只感覺口中熱茶燙的驚人，扭過頭看着在那好像說著一件小事的阿爾弗雷德，眼神中所透露出的信息就是你怕不是在逗我？！對於柯文這樣的表現，阿爾弗雷德也露出慈祥的笑容，說道：“這不就是我，托馬斯老爺和夫人所期待，而你一直在致力完成的事嗎，柯文少爺，為什麼這樣的眼神？”
“是，這的確是我想要看到的，但怎麼說呢，想到和它真正發生在面前的時候，還是有那麼點無法相信，至少就這麼短的時間，他會發生這麼大的改變？在之前面對狂笑之蝠的最後一戰里，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啊···”
就在柯文為阿爾弗雷德這個消息所震撼的時候，門外也傳來汽車熄火的聲音。聞聲而起，跟老管家阿爾弗雷德站在窗外，柯文也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車門打開，作為父親的布魯斯·韋恩從後座將海倫娜抱着，而在副駕駛的位置。一臉不爽的達米安整理着自己那亂掉的髮型，看着一旁正在自己父親懷裏撒嬌的妹妹，全程裝高冷。
給柯文的即視感就是家長會上，妹妹被誇獎，哥哥被挨批，然後老爹一邊為自己女兒受誇獎高興，一邊又按着處在叛逆期兒子的頭，正在那給老師道歉。然後就這麼一路開回來，一路上誇着妹妹，損着哥哥。可這樣的畫面出現在眼前這個名叫布魯斯·韋恩的男人身上，卻是那麼的違和，卻又讓人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布魯斯·韋恩，沒有經歷那糟糕一天而成長起來的布魯斯·韋恩。
他能感受的到，此時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都是真實，不存在幻象，也不是布魯斯·韋恩出了問題。看着眼前這一幕，柯文臉上也沒來由露出了笑容，而一旁的阿爾弗雷德這才從這樣的生活場景中反應過來，趕緊去開大門，接自己的家人。
柯文看着此時已經在門外跟參加家長會歸來的布魯斯，還有達米安和海倫娜聊天的阿爾弗雷德，又看了看身後桌子上的茶杯。搖了搖頭，桌上的杯子消失，回到原處，而柯文的身影也從客廳離開，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夜晚，柯文走在哥譚的街道上，看着這座城市在夜晚后的樣子，那種違和感正在慢慢從他內心中消失。是啊，這才是一個座城市該有的樣子，布魯斯那剛才發生在自己眼前的生活，才是每個平凡人該有的模樣。只是柯文想不明白，數個月前還需要自己從真實幻境帶出來的蝙蝠俠，怎麼這麼快就成了布魯斯·韋恩。
是蝙蝠俠自己在選擇與狂笑之蝠同歸於盡的時候嗎？還是在最後一個小丑死在自己懷裏的時候？亦或者是在自己與父母再一次相見的時候？也許都有吧，既然一切的開始都是來自那最糟糕的一天，一切的結束也是來自那最糟糕一天的相見。
得到自己父母的承認，他們清楚自己兒子在做什麼，也知道他會選擇什麼樣的道路。做父母的，也只有犧牲自己的一切，保護自己的孩子，讓他能夠從這個身份詛咒中脫離。而最後一個小丑也用自己的死給他和蝙蝠俠之間的宿命劃下了一個句號。
如果哥譚不再是那座瘋狂的城市，那就不需要小丑，同樣的，也就不需要蝙蝠俠。也許只有等到秩序再次混亂，那個時候自然會有新的蝙蝠俠和小丑誕生，繼續自己的鬥爭。而在這之前，在這場金屬事件中，在面對狂笑之蝠之中活下來，一朝頓悟的蝙蝠俠如今只是布魯斯·韋恩。
一個惆悵感情和孩子的父親和丈夫，既然這樣，那自己這個事兒精就別再去打擾人家現在的生活了，缺德事他可不幹。若有所感的回頭，看着此時在夜空中已經作為一座城市標誌而亮在雲層上的蝙蝠標誌，在蝙蝠標誌下，是一座正在夜風中轉動的風車塔，一陣風吹來，吹拂在自己臉上。
“哈，難得在這裏享受到如此舒服的風，走啦。”
感慨了一句，不想再將布魯斯·韋恩捲入到作為蝙蝠俠該承擔的責任中來的柯文，就準備轉身離開，那想要跟布魯斯要的東西，就算了，當作一個給他們留下的保險了。只是他剛轉身，就看到那個熟悉的造型，尖耳，黑披風，隱藏於黑暗之中，卻給人帶來絕對的安全感。
“不告而別不是你的作風。”
“這不是跟您學的，這套玩最厲害的還不是您？但您也用不着這身打扮吧，還沒放下？”柯文沒想到在自己不辭而別的情況下，布魯斯竟然能夠算準時間堵在自己前頭，習慣吐槽的他也沒放過這個機會，直接讓布魯斯轉移話題。
“我已經想明白了很多，但事情不是沒有結束嗎。”
“是啊，所以我這不是準備去搞定了嗎。我開的頭，自然我來結尾，何必湊這個熱鬧呢。”
“我勸不了你，也攔不住你，只是你既然要去結尾，就把該帶的東西都帶上，放在我這裏，不像話。”
說著，兩個物件也從黑暗中飛出，徑直落到柯文手中。其中一個就是在狂笑之蝠帶領黑暗墮落騎士團在天啟星第一次亮相偷襲時，從柯文手裏奪走，并吞進肚子的假面騎士Build專屬最終變身道具之一，提取超人和蝙蝠俠元素的能量滿裝瓶。
而另一個，就是同樣被狂笑之蝠得到的反生命方程式了。這個刻在地球上，在多次事件中都有着不少戲份的神器，此時就這麼靜靜放置在特殊處理過的容器中，握在柯文手裏。而這兩個，就是他這次來哥譚想找布魯斯的目的，沒想到他不辭而別，反而是被人家堵了一手，把這兩個東西親自交到自己手上。
只是當柯文抬頭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蝙蝠俠的身影。
哂笑了一聲，柯文的身影也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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