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茉莉手一指就是架上最昂貴的名牌皮包。
二十萬!他眉頭輕輕一皺。
「不能買給我嗎?」茉莉撒嬌。
「可以。」
茉莉眉開眼笑,馬上趾高氣昂的指示櫃枱小姐小心翼翼的拿下皮包。
「小心點,手腳放俐落些,不要給我留下指痕……」
樊耀凱眼眸眨也不眨的拿出白金卡刷卡。
比起茉莉的虛榮!傅憶煙就比較樸實了。
雖然他跟傅憶煙已經是過去式了,但他還是不自覺的想起她。
而且,想的都是她美好的一面……
迴繞不去、無法忘懷……
「達令,我還想買一些衣服……明天我有一個發表會,你看我身上這件衣服根本就不夠鮮艷……你陪我去買一些香奈兒的衣服好不好?」
樊耀凱面罩寒霜的緊盯着她,「既然你沒有空陪我,就去做你的事,我不奉陪。」
「達令,別生氣嘛……不買就不買,我還有其他衣服可以穿,要買也不急在一時,我最重要的事當然是陪你。」
樊耀凱揚起濃眉,充滿譏刺的冷笑一聲。
以往,他的女伴開口要求要買任何奢華商品,他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現在,他卻不願意再當凱子,也膩煩了虛偽浮華的表面對待。
茉莉當做什麼也不懂的眨眨眼眸,一派單純的模樣。她刻意笑得甜美,因為她知道沒有男人會拒絕像她這種擁有天使般臉孔、魔鬼般身材的可人兒。
「達令,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找個飯店休息?我的按摩技術很好,可以幫你按摩,還有……」媚眼一瞟、情慾流露。
樊耀凱點點頭。
茉莉開心的挽着他的手臂,兩人往附近的飯店而去。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很奇怪的事發生了……
茉莉是個床上高手,懂得許多啟發性愛的方法,而向來貪愛女色的樊耀凱卻在此時此刻失靈了……
他無法勃起!
茉莉膛目、呆住,他也驚訝至極。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第十章】
縱橫情場無數年的樊耀凱竟成了有性功能障礙的男人!
茉莉是演藝圈裏着名的大嘴巴、廣播電台,經由她那張嘴巴惡毒的渲染之下,媒體爭相報導,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向來貪色的樊耀凱可能再也不能人道了。
樊耀凱對此事保持緘默,脾氣變得異常暴躁,誰跟在他面前提起「女人」這兩個字,二話不說,他一律給予嚴懲!不是加重工作量,就是減薪!讓底下的員工哀號不已。
他們不過是提自己的女人而已,也會慘遭池魚之殃。
傅伯軒看到報章上的聳動標題寫着「花花公子樊耀凱再也不能花心了!」
他把報紙丟給整日關在自己房間裏,對外界不聞不問的傅憶煙。
「老天有眼,幫你報了仇。那個樊耀凱連我去也不賣我面子,秘書說他忙着開會無法見我,而且我又沒有事先安排時間,結果讓我在會客室等了一整個下午,還讓我聽到他們底下員工說他又跟哪個女人出門……原來他寧願泡妞也不願意見我,真是氣死我了!現在可好,他不能再玩女人了,這就是老天爺給他的報應!」傅伯軒咬牙切齒。
「爸,你說他怎麼了?他過得不好嗎?」
傅憶煙渾渾噩噩過日,任何事情都無法讓她感興趣,但只要提到「樊耀凱」這三個字,她就顯得特別有精神。
「你……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他拋棄你,你還關心他?!」
「我……」
她也不想啊!可是她就是會情難自禁的想要關懷他。
「自己看報紙就知道了。」傅伯軒冷哼一聲,就走出去了。
拾起報紙,傅憶煙看完有關於他的長篇報導,竟覺得酸楚難捱。
他真的不能人道了嗎?
他是個自尊心超強的男人,這種關起門來的性事卻變成人人茶餘飯後的笑柄,而且傳出去的還是他想要魚水之歡的女人,他能忍受嗎?
雖然明知不該理會他,他已經放棄她,她就不該再去同情他,但她的心還是好軟,軟得為他的處境感到憐憫與不舍。
他說過要跟她當朋友,她是不是應該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去見他一面?
見一面只是借口,說實在的,她真的放心不下他,是真的想念他,想見他!
看過幾個醫生,對於他突生的狀況連在醫界富有權威的醫生都搖頭不解,直說他可能是心理上有什麼障礙未除。
樊耀凱才不承認!
他責怪醫生自己醫術不佳,才無法幫他治好。
抱着忿恨難平的心情,他看什麼事都不順眼,也不到公司繼續巡查,直接讓司機載回家裏休息。
心情真是盪到了谷底!
都是那個傅憶煙害的!
是她,讓他無法再接受其他女人,光那個茉莉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就讓他覺得噁心,性致全部消散不見。
當他的手被動的撫上茉莉的圓乳,那明顯一看就知道是整過型的,他還真怕太過用力會捏破,任何該有的感覺也在害怕中瞬間煙消雲散!
他是喜歡做愛的感覺,但是,自從回國後接觸到傅憶煙以外的女人,他就覺得渾身不對勁,任何感覺都成為負面的了。
都是傅憶煙把他害得這麼慘!若是讓他再見到她,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總裁,到家了。」
司機把他的思緒拉回,他一回神,就從車裏看到門口有個水藍色的嬌小身影在徘徊。
他這輩子永遠都不會看錯的,雖然只是背影,但她絕對是傅憶煙!
「傅億煙!」
樊耀凱一下車就大聲的連名帶姓叫喚她。
傅憶煙原本是想來看看他過得好不好,但沒想到他見到她的表情就像一隻狂怒的猛獅要把她四分五裂似的,讓她霎時臉色全白,想要逃走。
她不該來的,他根本就不歡迎她!
樊耀凱目光陰驚!「你休想跑走!」
她要再度從他生命中離開的事實像—記重棍狠狠的打向他的腦後,他迅速變了臉色,凌厲而快速的追上她,聲音生硬冰冷得令人發麻。
「誰叫你離開的?」
他緊緊的抓着她的手腕,男性臉龐宛如罩在千年寒冰中。
傅憶煙纖細的手腕不堪他這般粗暴的對待,正隱隱作痛,而他又不放手,那像鋼條似的掌力讓她掙扎不開。
「你放開我……」
「我不放手!你跟我進去,我有話要問清楚。」樊耀凱鐵青着臉,沉聲命令。
「好,我跟你進去。你先放開我的手,我的手好痛。」
他重重的鬆開手,她撫着紅痕滿布的白皙手腕。
樊耀凱打開門,拉着她另外一隻手直到走進他的房間才放開。
「要說話在客廳里說就好,我不要在你的房間裏說。」
「為什麼不要?我想在哪裏說就在哪裏說!」
「我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來關心你的,不過我看你現在沒有什麼問題,我還有約,我要走了。」
「有約?你有其他男人了是不是?」樊耀凱一時醋勁大發,怒光閃閃、語音咄咄的瞪着她,「才跟我分開不久,你就勾搭上了哪個野男人?他願意穿我的破鞋嗎?我跟他的技巧誰比較好?」